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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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連拉帶跑的來到了陳澤的面前,其中跑在坐前面的就是他的大哥與大嫂。 陳浩從離開大殿的那一刻起,就無時無刻的不在記掛著留在里面的弟弟,但是他凡人一個,什么本事都沒有,就算是找回去,除了添麻煩之外,恐怕也就找不出什么其它的用途了。 這種憂心一直都在陳浩的心底,將他的心墜的沉甸甸的,萬幸的是老天還是在眷顧著他的,他們這一群人剛離開大殿沒多久,就碰上了接到范程遠的消息,然后趕過來增援的國安局特別小分隊了。 這些人的身上都穿著公安系統(tǒng)的統(tǒng)一制服,讓人一眼就能夠看明白他們的身份,那一身在平時看起來很是平常的藏藍色,此時看起來確實那么的討喜,以至于他們的隊伍里居然有不少人都是含著熱淚迎上去的。 被他們給攔阻下來的特別小分隊的同志們剛開始的時候那是一頭的霧水,他們搞不明白了,上頭下達的任務不是要幫助他們的同志緝捕一些重要的犯罪嫌疑人嗎?為了保證任務的萬無一失,他們把j□j寺的高僧都給帶過來了,怎么犯罪嫌疑人還沒找到,就先冒出來了一群普通的老百姓?這是怎么回事呀? 不過這個問題很快就被問清楚了,但是帶隊工作的那位卻又犯難了,他們是出來執(zhí)行任務的,現(xiàn)在卻碰上了一群有了困難需要幫助的群眾,這可怎么辦才好那? 思來想去的,帶隊的那一位還是覺得不能就這樣把群眾給丟在冰天雪地里,所以他還是咬著牙分出了兩個人,讓他們帶著從大殿里面出來的這些人先下山去。 聽到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飽受磨難的人群里有不少人是喜極而泣,他們快速的靠近了那兩個被分出來的隊員,并不停的催促著他們趕緊離開。 當然,有急著離開的,那就肯定會有不愿意走的,就比如陳浩夫婦這樣還有親人沒有團聚的,再如小紀導游這樣還有團員沒有到齊的,再有就是美術學院的那幾位學生了,他們是真的很擔心他們的向導馬大爺?shù)陌踩?/br> 有想走的,又有想留下的,這個臨時團體的意見怎么樣都統(tǒng)一不了,帶隊那位國安局的同志此時頭都要大了,心說我寧愿上山去打老虎,也不愿意在來調解群眾矛盾了,是誰說的居委會的工作好做的?讓他過來試一試,不到一天他準得自己掛冠求去。 就在這位同志瀕臨崩潰的時候,從大殿里面踩著‘保護球’出來的范程遠和馬大爺他們也趕過來了,眾人齊聚之后一商量,最后決定,想要離開的人可以跟著分出來的那兩位同志一起下山。不想下山想要回去看看的人,那就跟在他們的后面往回走,但是他們得保證,一切行動聽指揮,不讓馬上就找人送他們回去。 事情解決到現(xiàn)在,也算是出了一個結果,旅行團里的大部分人都跟著那兩個人走了,選擇留下來的還是剛才的那幾個人,他們大多數(shù)的都有要留下來的理由,所以范程遠看見他們也不覺得奇怪,唯一讓他覺得有些不解的是,為什么那個一直都在找茬的小青年也跟著一起留下來了? 雖然很是疑惑不解,但是范程遠的心里還是跟擔心留在大殿里的陳澤,那家伙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大殿里還有三個亡命徒和那些要命的‘紫夢’那,真要是斗起來了,那時候雙拳難敵四手,萬一那位小哥要是吃了虧,他們現(xiàn)在趕回去也來得及給他幫幫忙。 這么想著,留下的人就趕忙回頭趕路,由于大家都是有些心事的,多數(shù)也只顧著埋頭趕路,所以這一路上到是沒什么人說話,唯一發(fā)出聲響的就是人們走路的時候發(fā)出的那些沙沙聲了。 他們剛走了沒多久,就碰上了被陳澤給踹出來的那三個盜墓賊,倒霉三人組此時正在路上翻滾著,被人給攔下來的時候,三個人的眼里都轉著圈圈。 由于他們三個人的身上都還罩著‘保護球’,外面的人占時都動不了他們,心里擔憂著陳澤的范程遠實在是沒心思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浪費時間,在加上這三個人都被困得挺結實的,也不用擔心他們在翻出什么花樣來,所以只留下一個人在這里看著,其余的人便繼續(xù)前進了。 等到快要趕到大殿的時候,他們就聽到了從那里傳過來的閃光和爆炸聲,擔心是陳澤出事兒了的人們趕忙跑著過來了。 陳浩一路跑過來,一把拉過站在門口的弟弟,見他雖然樣子狼狽,但卻不像是受傷的樣子,那一直都在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這時候跑在后面的人也跟上來了,帶隊的那位同志肩上背著三枚四角的星花,是這個隊伍里警銜最高的一位,他趕到現(xiàn)場之后,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后便安排人去勘察現(xiàn)場,自己則來到了陳澤的身邊,向這個唯一遺留在現(xiàn)場的人來詢問當時的一些狀況。 他在經(jīng)過范程遠身邊的時候,范程遠稍稍的攔了他一下,然后指著陳澤悄悄的給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那邊的那位是自己人。 帶隊的那位同志見狀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馬上便反應過來了,沖著范程遠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跟他表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然后便繼續(xù)往陳澤那邊過去了。 第63章 肩背四角星花的那位漫步來到了陳澤面前,上下的打量了陳澤一番,然后才開口說到,“我是這一次行動的負責任,范程遠是我的同事,聽他說這一次的事故,在現(xiàn)場留到最后的只有你一個人,那能不能麻煩你給我說一說當時的情況?!?/br> 陳澤聞言想了想覺得這么多的人,要真的是實話實說恐怕也不太好,于是他開口說到,“當時范程遠他們出來,我是最后一個離開的,剛出大門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后面的大殿發(fā)生爆炸了,具體這爆炸是怎么發(fā)生的,這我到是沒有看見?!?/br> 陳澤這么說到也不算是撒謊,他的確所有人里面最后一個走出來的,也卻是不知道那爆炸是怎么發(fā)生的,所以他剛才的描述可以說是句句屬實,只不過他說到的都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肩背四角星花的那位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從陳澤的嘴里掏出什么來,畢竟現(xiàn)在的場合不對,問一問也不過是走走形式罷了。 再說這一位既然是他們自己的人,那就跑不了他的,等到他們需要的時候,總能找到他的,到時候沒有這么些的閑雜人等,在問話也是比較方便的。 就在這位四角星花走完了形勢打算離開的時候,那位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跟著他們一起走回來的那個小青年,突然不知從那個角落里竄了出來,一把就拉住了想要離開的那位四角星花。 然后他指著陳澤沖著那位四角星花說到:“你不要被他給騙了,這個小子是會使用邪術的,他的懷里有會發(fā)光的牌牌,那個牌牌還會說話,還會變人的,它變成的那個人還跟這些壞人的頭目動了手的,現(xiàn)在這座大殿變成這個樣子,肯定就是這個小子搞的鬼。還有那個壞人的頭目也不見了,一定是這個小子叫那個牌牌把人給殺掉了,你們快把他給抓起來呀,他是個殺人犯,快呀,快抓他呀,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呀?” 小青年一邊說一邊拉著四角星花往陳澤那邊去,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拉不動人家,在抬頭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在用一種看瘋子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頓時心里就沒底了。 但是他還是沒有放棄,畢竟他說的那些可都是真的,是他在出了大殿之后在門口偷偷看到的,肯定不會有假的,那個道貌盎然的家伙就是一個神棍外加大騙子,哦,現(xiàn)在還要加上一條殺人犯。 這么多的罪行羅列在一起,我就不相信你這一回還能逃的掉,越想越興奮的小青年見大家都不相信自己,趕忙指著范程遠他們說到:“你們要是不相信,那就去問問他們幾個,當時他們幾個可都是留在了大殿里面的,肯定是都看到了的?!?/br> 眾人聞言轉過頭去看范程遠他們,卻見范程遠用一種帶著憐憫的目光看著那位小青年,然后開口對他說到:“就跟你說不要喝那么多的止咳水,那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看現(xiàn)在出現(xiàn)幻覺了吧,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你趕緊的把藥給戒掉吧,不讓長久的下去對身體不好,這一次出現(xiàn)的是幻覺,下一次就指不定怎么樣了。” 哦,原來是嗑藥了,難怪他這么的不正常,要是這樣就可以理解了。 眾人聞言暗自的在心里點了點頭,然后就對小青年的人品更加的不恥了。 小青年見居然沒人相信他,馬上就有些急了,指著范程遠罵道:“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喝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不要在這里混淆視聽,快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br> 范程遠聞言連連的搖頭,一幅我不跟你計較的樣子,看的那個小青年是咬牙切齒,之后他又看了看其余的幾個人,見他們都沒有出來給自己作證的意思,似是恍然大悟的說到:“我明白了,你們都是一伙的,是和氣伙來一起騙人的對吧,哎,那個穿制服的你都看到了吧,他們都是騙子,快把他們都抓起來呀?!?/br> 大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理會那個小青年了,他說什么也都由著他去了,就當是聽瘋子說話好了,不用當真的。 小青年見沒人理會他,頓時就怒火中燒了,他心想你們不動手我自己動手,抓住這個騙子讓他現(xiàn)了原型,我看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這么想著,他怒氣沖沖的就奔著陳澤走過去了,當了他面前,剛想要伸手去抓他,腳下卻是一滑,然后就腰部一痛,他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踹出去了。 小青年以一個標準的平沙落雁式趴到了地上,啃了一嘴的雪之后,他指著陳澤沖著眾人說到:“這一回你們都看清楚了吧,他剛剛踹我,他攻擊我了?!?/br>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好一會之后范程遠將架在他鼻子上的無框眼鏡摘了下來,一邊用口袋里的紙巾擦拭著鏡片,一邊說到:“明明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地上的,那里是別人踹你的,我怎么就沒看到有人抬腿,你們大伙有誰看到了嗎?” 眾人聞言連連的搖頭,雖然人是不可能自己飛起來然后在趴到地上的,但是他們是真的沒看見有人踹他,反正沒看見就是沒看見,至于那個小青年是怎么自己飛起來的,嗯,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小青年見到眾人的反應終于崩潰了,他大喊著說到:“好,你們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你們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的,你們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他會讓你們一個個死的很難看的?!?/br> 范程遠聞言向天翻了一個白眼,心說又是這句我爸是誰誰誰,怎么每年他都能夠聽見這句話那?這些人就不能換一句別的來說嗎?他們自己不煩,范程遠的耳朵可是都要聽出繭子了。 無語的眾人不想在小青年的身上在多費功夫了,范程遠走過去直接一個手刀,就將小青年給劈暈了,然后叫人將他拎在后面抬回去,等他清醒了之后在來跟他討論一下爸爸的問題。 見到小青年暈了,眾人才算是送了一口氣,得一份安寧實在是太不容易了,這一位也是真鬧騰,張這么大就沒見過比他更能折騰的人了。 好不容易才重獲安寧的眾人又重新的聚集在了一起,他們本來是想要一起下山的,沒想到一直都很安靜的馬大爺聽到他們的想法之后卻提出反對意見。 馬大爺看看眾人說到:“我不想打擊你們,不過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要提前說清楚的好,這場大雪來的稀奇,提前沒有一點的報道,所以景區(qū)也不會有什么準備??船F(xiàn)在的這種情況,我估計被困在景區(qū)的人應該不在少數(shù)。咱們景區(qū)在沒有特別通知的情況下,一般只會按著平常用量預備上兩天的食物,這么多人滯留之下,我估計現(xiàn)在消耗的也差不多了,你們現(xiàn)在要是過去,別說是吃的、喝的、用的了,我估計連個棲身的地方都不太好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