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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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是陳澤一直都很信奉的一句話,于是他就制作了大量的爆裂符與神行符帶在身上,這一次的公園遇險,陳澤之前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夠讓他脫身的機會。 功夫不負有心人,那個瞇瞇眼果然因為他先前的示弱而小瞧他了,在毀了五華燈之后,他就那么大搖大擺沒有一絲防護的走過來了。 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陳澤怎么能錯過,他將自己手中所有的爆裂符都丟了過去,終于成功的擋住了瞇瞇眼前進的步伐,給自己換回了一線的生機。 憑借著腦中的記憶,陳澤在無法視物的大霧中飛快的奔跑著,他的心里很清楚,自己剛才的那些動作,已經(jīng)徹底的將那個瞇瞇眼給激怒了,在要落到他的手里,等待著自己的絕對不會有什么好的下場的。 就像是要應征陳澤的猜想一樣,他才剛使用了神行符沒多久,后面便傳來了一陣有如野獸一般的嘶吼,顯然是那個瞇瞇眼緩過勁來了,惱羞成怒的開始來找陳澤的麻煩了。 陳澤現(xiàn)在身在霧中,等于就是在那個瞇瞇眼的眼鼻子底下,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那個人的視線,所以那個瞇瞇眼很快就確定了陳澤的位置,毫不猶豫的就跟了過來。 霧太濃,陳澤根本就看不清楚腳下的路,神行符雖然用著,但是跑起來還是磕磕絆絆的,此消彼長之下,陳澤很快就被瞇瞇眼給追上了。 瞇瞇眼伸手一揮,那些細線便快速的裹纏在了陳澤的身上,將陳澤裹成了一個粽子,他摸了摸自己被炸傷的眼角,看著陳澤的目光中都帶上了兇氣,要不是還能用上陳澤,估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 瞇瞇眼在也沒有了玩樂的心思,讓細線裹纏著陳澤將他拖到了自己的腳邊,伸手露出了掌心之中的那塊五行的靈石,對著陳澤問到:“小子,這塊石頭是從你的五華燈中掉出來的,我看著它眼熟的很,石柄淦是你的什么人呀?” 瞇瞇眼的語氣絕對稱不上溫柔,那臉上那副有些猙獰的表情讓陳澤相信,這個人與石公結(jié)下的,絕對不會是什么善緣的。 所以他選擇了閉口不答,而陳澤的態(tài)度卻是徹底的激怒了那個瞇瞇眼,他抬腿沖著陳澤狠狠的一踹,將陳澤蹬出了至少2、3米遠。 在翻滾之中,陳澤的頭部撞到了路邊的石塊,鋒利的棱角將陳澤的額頭刮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頓時陳澤是一臉的鮮血。 那個瞇瞇眼如今是兇相畢露,他惡狠狠的沖著陳澤說到:“反正王爺要的只是一幅陽體而已,是死是活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本想著讓你多活一會的,現(xiàn)在你卻自己上趕著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br> 說著,瞇瞇眼便想要將陳澤的魂魄從他的身體里給抽出來,然后留下尸體保存好在帶回去,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暴露了,很快便會有朝廷的鷹犬尋這味道找過來的,自己得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了。 不過能為王爺找到一幅這么合適的陽體,這一趟到也不算是白折騰,等到回去之后,王爺一定會重賞他的。 就在瞇瞇眼想要動手的時候,濃霧中傳來一陣暴喝,石公大喊著:“妖孽,修要傷到吾主。” 伴隨著暴喝而來的是石公的刀氣,瞇瞇眼見勢不妙趕忙躲開,刀氣擦著他的身邊劃過去了。 等到他在回過神來,陳澤已經(jīng)在石公的懷中了,纏繞著他的那些細線都已經(jīng)被石公給清除掉了,但是看著陳澤滿身的傷口與頭上的鮮血,石公就如同將要爆發(fā)的火山一樣,胸中炙熱的怒氣怎么都壓不下去。 瞇瞇眼看著從頭到尾都只顧著陳澤,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的時候,眼中的妒恨難以掩飾,他冷笑著對著石公說到:“還是這么的目中無人,這副惹人討厭的樣子到是千年不變,石柄淦,汝可還記得昔日的同袍嗎?” 作者有話要說:知道大家想讓陳澤變強一些,但是請想一下他修道的時間,在怎么的逆天幾個月也是不可能贏的了幾百或是幾千年的。 第 40 章 石公聞言循聲望去,在看到瞇瞇眼的一瞬間瞳孔微縮,面上的表情雖是沒多少的改變,但是說話的語氣已是暗含危險了,他不緊不慢的對著瞇瞇眼說到:“原來是你。” 瞇瞇眼聞言四方的大嘴像周圍裂開,一臉假笑的說到:“您是貴人,真難為您現(xiàn)在還能記得我了,雜家這一次出來是奉了王爺?shù)闹家?為主子尋三魂取七魄,好補全主子的魂魄。您背后的那位小哥是天生的靈體,對于王爺來說是再適合不過的陽體,雜家請石大將軍您讓一下,讓雜家能把您背后的那位給帶回去?!?/br> 石公聞言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那個瞇瞇眼,只是用手撫了撫陳澤受傷的額頭,然后將剛收回來沒多久的護心鏡重新的掛到了陳澤的脖子上,隨后雙手一揮,一道亮銀色的光圈將陳澤包裹了起來。 瞇瞇眼看著石公的動作,皺緊了眉頭,然后十分無理的沖著石公說到:“大將軍這是要阻攔雜家辦事嗎?這可是王爺需要的東西,要是辦不成,這后果雜家可就說不好了。” 石公根本就沒理瞇瞇眼的話茬,只是很冷靜的沖著他問到:“吾主身上的傷,是你弄出來的?!?/br> 這句話的結(jié)尾絕對是句號而不是問號,而石公顯然也不想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在說話的一瞬間,石公手中的刀出鞘了。 瞇瞇眼一直都在密切的關(guān)注著石公的一舉一動,所以在石公動手的同時,他便已經(jīng)察覺到了。 但是察覺的出來卻并不代表他可以躲的開,石公凌空一刀,瞇瞇眼閃身避過去了,正想開口諷刺石公刀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四肢百骸都傳來了一陣的劇痛,緊接著數(shù)百道的刀痕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上。 劇烈的疼痛讓瞇瞇眼一陣的慘叫,但是石公顯然是不準備放過他的,他敢讓陳澤的身上出現(xiàn)一道的傷口,石公就敢讓他一百倍的還回來。 于是又是凌空的一刀,刀氣夾雜著殺氣讓瞇瞇眼心神俱裂,他拼著全身所有的力氣,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在寶物全毀的條件下,才躲過了石公的致命一擊。 祭練了千年的本命法寶碎裂,讓瞇瞇眼修為大減的同時,道基也出現(xiàn)了缺損,連番的重擊之下,瞇瞇眼吐了一口心頭血,猙獰的對著石公說到:“雜家可是在給王爺辦事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石柄淦你是成心要與雜家為難了?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根本就沒有理會瞇瞇眼的威脅,石公再次出刀,一刀揮出,百刀應現(xiàn),密集的刀影在天空中交匯處一張巨大的刀網(wǎng),將瞇瞇眼的退路全部封死。 眼看著退無可退了,瞇瞇眼看著能夠?qū)⑺У度f剮的刀網(wǎng)驚恐的說到:“石柄淦,你的一切都是王爺給與的,就連名字都是王爺賜下的,你如今這么做是要背恩忘主嗎?” 石公聞言冷笑了一下回到:“要是沒有你們這些雞鳴狗盜之輩,你口中的王爺如何會有當初那般的下場。銳王爺賜下的一切,早在千年之前,石某人戰(zhàn)死古陽關(guān)的時候就已經(jīng)還清了。如今的石柄淦是南源陳家供奉的門神,吾主是陳家的家主陳澤,除妖鎮(zhèn)邪,護衛(wèi)吾主才是今日的石柄淦要做的事情。不論是誰,不論他是什么樣的身份,只要我石柄淦還存留在這世間一日,任何人就休想打吾主的主意?!?/br> 石公的話音落下,漫天的刀網(wǎng)也隨之落下,千千萬萬道刀光劃過瞇瞇眼的身體,讓他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就隨著刀光化成了裂片。 那些裂片在碎開的一瞬間,幾百個魂魄從里面竄逃而出,石公眼疾手快的將他們?nèi)渴者M自己的袖子里,看也沒看那些消失在空氣中的碎片,快步的走回到陳澤的身邊,單膝跪地說道:“石柄淦護主不利,讓吾主受傷,請吾主責罰?!?/br> 對于保家仙來說,讓被自己庇護在羽翼之下的家主受傷,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對于石公來說,陳澤身上的傷就如同他心頭裂開的口子一樣,讓他心如刀絞,自責不已。 陳澤捂著自己受傷的額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石公,頓時的手足無措,伸手拉了又拉,都沒有把石公給拉起來,連驚帶嚇早就沒有力氣的陳澤膝蓋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平視著石公說到:“我沒有任何怪罪您的意思,到這里來是我自己的決定,受了傷是我學藝不精,怨不得旁人。您能在為難之中救我一命,我已經(jīng)是萬分的感激了,怎么可能在去責怪您?!?/br> 陳澤一邊說著,一邊將掛在自己胸前的石公的護心鏡摘了下來,想要還給石公,卻沒料又被石公給掛了回去。石公低沉這聲音說道:“送與吾主護身?!?/br> 陳澤見狀驚訝的說到:“石公,這可是您的本命法寶?!?/br> 就算只是個菜鳥,陳澤也知道本命法寶在修道之人心目當中的地位,那可是相當于第二條命一樣的存在,怎么可以就這么輕易的送人那。 石公聞言撫了撫陳澤額頭之上的傷口,在看到陳澤怕痛的,微微的躲閃當中心痛的說到:“吾主比它要重要的多。” 陳澤看著石公與其他時刻完全不一樣的目光,不知為何的臉突然就熱了起來,手腳似乎都不知道要如何的擺放了。 就在氣氛不知何時突然變得有些微妙的時候,陳澤卻發(fā)現(xiàn)石公突然就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見了,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讓他無比熟悉的聲音,沖著他大聲的高喊到:“小澤,你在那里面干什么?” 陳澤聞言身體一僵,回頭便看見他大哥騎在公園的柵欄上,正呈現(xiàn)出一種不上不下的姿態(tài)。 無比心虛的陳澤:“……..” 上不去下不來的陳浩:“……..” 在這樣的氣氛中,兄弟兩人四目相對,盡然有了一種相顧無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