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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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聞言掏出自己的手機(jī)看了看時間,上面清楚的顯示著23點(diǎn)35分,還有不到25分鐘的時間,這一天就要過了。 輕輕的將手機(jī)放回到自己的口袋里,陳澤轉(zhuǎn)過頭,對著一旁的許倩說到:“倩姐,不好意思了,事出有因,這一次我只好得罪了。” 說完,陳澤沒給許倩反應(yīng)的時間,十指微彈,一直依附在他指尖之上的細(xì)藥粉,便被揮散在了空氣之中,許倩連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睡過去了。 在許倩昏睡過去的一瞬間,陳澤雙手輕托,熟睡的許倩便被一陣柔光平托在了半空之中,陳澤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五華燈點(diǎn)燃,讓柔和的燈光將他與許倩完全的包裹住,然后站在那里等著那梳子真正的主人找過來。 陳澤剛做好這些沒多久,四周的空氣就更冷了,陳澤身上的一件單衣已經(jīng)有些扛不住了,但他還是強(qiáng)忍著一直在打寒戰(zhàn)的身體,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 那把木梳子真正的主人并沒有讓陳澤等太久,一分鐘都沒到,她就在陳澤的面前顯了身,武氏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陳澤,恨的牙都快要咬碎了。 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幾次三番的壞了她的好事,她本打算這今天就要動手的,因?yàn)榻裉焓窃S倩的生日,生日便是輪回之日,若是這一天動手占據(jù)了許倩的身體,那修煉出來的骨骼就會格外的貼合她的身體。 可是就是這個小子,把她看重的身體給帶到了一個陽氣極為旺盛的地方,還找了一堆人過來陪著他們,讓她找不到一絲下手的機(jī)會,只能等呀等的,干耗著時間到了現(xiàn)在。 武氏越想越氣,盯著陳澤狠狠的說到:“小子,你自己找死,可別怪我。” 說著一直飄在武氏頭頂?shù)哪前鸭垈?,瞬間分出好多的虛影出來,密密麻麻的數(shù)不清是多少個,那些虛影看著是虛的,活動起來的帶出的動靜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紙傘分出的虛影如同雨點(diǎn)一樣,連成一片扎扎實(shí)實(shí)的落在了五華燈照出的光幕上。 陳澤就聽得四周是一片的‘叮叮嗙嗙’的聲音,不時的還會有陣陣的流光從他的頭頂飛過,但是他卻并不擔(dān)心,雙手抱肩氣定神閑的站在光幕里面,對外面的危險似乎是視而不見。 因?yàn)殛悵芍溃瑒e看外面的攻擊看著兇險,其實(shí)卻連五華燈光幕的外層都沒有傷到,更不用說是站在里面的他和許倩了,就目前的攻擊而言,三兩天之內(nèi),那個什么武氏的,就別想碰到他們的邊。 不想在搭理外面那個無法溝通的人了,陳澤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看了看,已經(jīng)是11點(diǎn)55了,他見狀高聲的沖著外面喊道:“還有五分鐘今天就過去了,你要是再不努力一些,等到子時一過,你就只能抓瞎了?!?/br> 武氏聞言都快要?dú)獐偭?,還從來就沒有人敢如此的無視她,她一把掀開了蓋在嘴邊的披肩,一股黑氣從她的最終噴涌而出。 那股黑氣直沖陳澤而去,鋪天蓋地的的壓了過來,陳澤身邊的五華燈被壓制的光華不在,眼看著就要滅掉了,就在這危急的時刻,一直被陳澤掛在胸口的石公賜下的護(hù)心鏡,突然的掙脫束縛飄了起來。 護(hù)心鏡散發(fā)的光輝,將午夜照耀的猶如白晝一樣,少頃,護(hù)心鏡收斂光華,凝聚力量,如同一道驚雷一般順勢而下,直接劈到了武氏的頭上。 一直都護(hù)在武氏頭上的那把紙傘被直接劈碎,連個渣滓都沒有留下,裹纏在武氏身上的披肩也被那道驚雷給劈成了條狀,在也起不到一點(diǎn)的能用的地方了。 披肩碎裂之后,武氏也露出了她的真容,要是從后面看,武氏還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背影殺手,但是轉(zhuǎn)到正面,你就會被她塌了一半的腦袋嚇的腿都軟掉。 武氏的額頭上根本就沒有骨頭,就只有一層頭皮軟趴趴的扒在上面,那雙黝黑的眼睛因?yàn)樯倭斯趋赖募s束,就顯得格外的靈活,看著好像隨時隨地的都能從眼眶里面掉出來。 陳澤被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不由得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而武氏卻是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驚叫著喊道:“不要看我,你不要看我?!?/br> 陳澤看著這樣惶恐的武氏,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那把惹禍?zhǔn)嶙拥挠蓙?,口氣也就軟了一些對著她說到:“你這又是何苦那,乖乖的回到地府里面去,散掉魔氣之后,地府還是會安排你重新投胎的。” 武氏聞言松開了一直捂著自己臉孔的雙手,譏笑著說到:“重新投胎,投個什么胎?繼續(xù)向我過去那樣,癡傻呆捏的活幾十年,然后像畜生一樣的被人給宰掉,我告訴你,不可能。” 說完武氏的雙手一揮,一堆碼放整齊摞在路旁的磚塊便齊刷刷的碎掉了,武氏尖笑著指著那堆碎磚塊對著陳澤說到:“你看到?jīng)]有,這就是我現(xiàn)在的力量,有了這種力量,原來被我懼怕的那些東西,現(xiàn)在在我眼里連個屁都不如,我再也不用像一條沾板上的魚一樣,只能任人宰割了,只要有了力量,我就能夠無所不為了,我再也不用像原來那樣,讓別人決定我的命運(yùn),而自己卻只能眼巴巴的等死了?!?/br> 武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眼中的目光都是溫柔而充滿希逸的,可是當(dāng)她在看向陳澤的時候,目光就又變回了那種陰狠的樣子。 她沖著陳澤繼續(xù)說到:“不過這些都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還要變得更強(qiáng),我要這天地之間在也沒有誰能夠隨意的擺布我。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我,我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識相的你就趕快給我讓開,我還能給你留一條活路,要不然,你可就不要怪我了?!?/br> 對于武氏所說的話,陳澤全部選擇不信,因?yàn)閺纳弦换匾娒骈_始,這個武氏眼里對他的垂涎就沒有消失過,他又不是腦袋長包了,讓誰忽悠幾句就相信,他都敢拿二黑的口糧打賭,自己只要是將護(hù)心鏡以收起來,對面那個妖女肯定會毫不留情就出手的。 第34章 兩個人互不相讓,事情就這么僵在了那里。 陳澤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的,對面那位身上的閻王令只到今日的子時,沒有了閻王令,那武氏也不過就是一只紙老虎,想要動她都不用浪費(fèi)第二根手指頭。 武氏對于這一點(diǎn)顯然也很清楚的,但是對面的那個人簡直就是武裝到了牙齒,一絲的縫隙都沒有留給她,她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是狗咬刺猬一樣,沒有一點(diǎn)能下口的地方。 就在他們兩個人相互瞪眼的時候,時鐘的指針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劃過了午夜的12點(diǎn),這意味著舊的一天過去,新的一天來臨,更意味著許倩今年的的生日就這么過去了。 武氏耳聽得午夜的鐘聲響起,心知這輪回之日已經(jīng)過去,她要附身的最佳時日已經(jīng)沒有了。 她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年的事情,就這樣的被這個小子給攪和黃了,武氏現(xiàn)在氣的都有一些肝疼了。 而陳澤仿佛還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梁子結(jié)的還不夠大似的,伸手從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機(jī),指著上面的時間對著武氏說到:“你手中的閻王令只到今日的子時,而子時就是今天晚上的23點(diǎn),到次日的凌晨1點(diǎn)的這么一個時間段?,F(xiàn)在是12點(diǎn)零1分,你只有不到1個小時的時間了,你還能怎么樣那?” 武氏聞言肺都要?dú)庹?,她冷笑著說到:“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將來到了閻王那里,記得你是死在誰的手里的。” 說著武氏從口中吐出了一個鑰匙大小的黑色的令牌,那令牌見風(fēng)便漲,不一會便漲到了四五寸的長度。 武氏一把將變長的令牌握在了手里,揮舞著令牌對著陳澤說到:“小子,你想盡了辦法想要激怒我,不就是想讓我把閻王令亮出來嗎,我如今把令牌拿出來了,有什么手段你就都使出來吧?!?/br>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閻王令呀?。。?/br> 看見了自己想要見到的東西,陳澤仔細(xì)的打量著那武氏手中握著的那面令牌,也沒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那牌子的正面寫著閻王二字,背面刻著輪轉(zhuǎn)王楚的大名,除了這些就什么都沒有了。 看來看去陳澤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地方,但就是這么一塊小小的牌子,卻叫陽間一眾的神仙對著它退避三舍。 其實(shí)陳澤是誤會了,讓一眾神仙們退避的不是這么一塊小小的令牌,而是發(fā)出這道令牌的冥界的各位閻王,只要是還身在五行六界之中的生命,不管他是那一方的大能,也保不齊就會有魂歸陰間的那么一天。 到時候任你在外面是如何的呼風(fēng)喚雨,在了這里也得老實(shí)的任人家擺布,所以除非是逼不得已,否則是沒有什么東西愿意去得罪地府的。 石公直到這時還在沒有露面,一是想讓陳澤鍛煉一下,讓他拿這個骨魅練練手,在就是忌諱著那骨魅手中持著的那一塊閻王令了。 將一直藏著的閻王令亮了出來,武氏的心中似乎又找到了依靠,她手持著令牌慢慢往陳澤那邊走去,邊走邊說到:“小子,我就將閻王令擋在自己的身前,你若是敢施法對付我,我就將令牌擋上去,到時候弄壞了輪轉(zhuǎn)王的手令,你就等著到了地府之后去下十八層地獄吧。” 抿定了陳澤不敢傷著自己手中的令牌,武氏的態(tài)度又開始囂張了起來,只是她還沒有得意多久,就突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令牌,似乎開始不聽她的指揮了。 武氏雙手緊緊的握著那面令牌,可是令牌卻在她的手中不停的抖動,似乎是想要掙脫出去。 武氏怎么肯放開這個救命稻草,她施法想要將令牌變小,在重新藏回自己的身體里面去,可是令牌不僅沒有聽令變化,反而是抖動的越來越快了。 眼看著令牌就要脫離自己的掌控了,武氏是真的急了,也不管令牌現(xiàn)在的大小了,張大了嘴拿著令牌就往里面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