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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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風(fēng)中又傳來了那股陳澤很熟悉的香味,陳澤心知這是正主找過來了,便靜下心等著它過來。 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女子的嬉笑聲,笑聲還沒落下,一個打著紙傘,裹著白色披肩的女子便緩緩的走過來了。 那女子的披肩只有薄薄的一層,卻將女子的全身上下都裹了個嚴(yán)實(shí),除了一些頭發(fā),那女子的周身都沒有一點(diǎn)露出來的地方,那把紙傘就輕飄飄的罩在她的頭上,隨著她一蕩一蕩的飄了過來。 雖然被披肩給裹滿了全身,但是女子窈窕的身材也是一覽無遺的給全部展示出來了,隨著她的慢慢靠近,那股香氣越發(fā)的濃郁,配合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盡然有了如同罌粟一般誘人的姿態(tài)。 陳澤被誘,惑的心神一陣的恍惚,但是他迅速的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默念清心咒,心道好一個妖孽,果然是要人命的東西。 眼見著自己的誘,惑被陳澤識破了,那女子卻沒有一絲的不自在,未語先笑,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淬了毒的釘子一樣,她陰森的說到:“這位小哥,閑事兒少管,這樣才能長命百歲呀。” 陳澤扶著自己的自行車看著那個滿身魔戾之氣的女子,開口回到:“你要是還關(guān)心壽命,那這句話我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趁著大錯還沒有鑄成,你現(xiàn)在若是收手,應(yīng)該還是來得及的?!?/br> 那名女子聞言譏笑了一聲,然后不屑一顧的對著陳澤說到:“看你這一身通透的靈光,我本來還以為你是不一樣的,現(xiàn)在一看你跟那些人一樣,還是蠢貨一個。哎,這世上愚蠢的人怎么就這么多,還偏偏都叫我給遇上了,一個一個的,上桿子的過來找死,真是叫人心煩那?!?/br> 說著女子便想要在往前走,一直安靜的漂浮在陳澤右上方的五彩小燈籠,這時卻發(fā)出了陣陣華光,照耀著陳澤的四周如光陽四下,讓本來還想要靠過來的女子往后退了好幾步。 浮在女子頭上的那把紙傘,迅速的落了下來,擋在女子的身前,阻擋住了五彩小燈籠散發(fā)出來的華光。 等到光亮散去,五彩小燈籠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之后,那女子揮開了阻擋在自己面前的紙傘,沖著陳澤說到:“小郎君真是好狠的心腸,奴家不過是與你玩笑幾句,你居然就要置奴家于死地,心腸這般冷硬可是不行的,將來可不好討你情人的歡心那?!?/br> 陳澤對她的言語不為所動,剛才這女子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盡然引得五華燈都自動護(hù)主了,這寶貝是他為了今天才特意制作的,用的并不是什么彩紙,而是沾染了五行靈氣的大型拼湊行符咒,最后丟進(jìn)去的那枚東西,是石公賜下的靈石,是充當(dāng)燈芯用的。 五華燈上面有護(hù)身的符咒,能量也是由里面的燈芯提供的,極好控制又不需要損耗自身的靈氣,對于陳澤這樣入行賞淺的菜鳥來說,是在適合不過的法器了。 可是這樣的法器也是有缺陷的,那就是法器的主人是不能主動的控制它們的,這種法器是會自我控制的,它們會在合適的時間主動保護(hù)它的主人。 剛才五華燈放出的那一陣陣的華光,就是它在自主的護(hù)主,五華燈會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使陰招了。 可是她做了什么,陳澤卻是一點(diǎn)也沒有察覺出來,要不是有五華燈在一旁,陳澤這一回說不定是要吃一回大虧了。 那女子見陳澤依然很警惕她,沒有一絲一毫放松下來的意思,心知見縫插針的這一招是沒什么用了,臉馬上就變了,她語氣猙獰的說到:“小子,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的事你少插手,這是他們一家欠我的。” 陳澤聞言回到:“我要是沒有搞錯的話,許姐往多了說,也是從半個月前才開始接觸到那把梳子的,再次之前她與你從未見過任何一面,何來拖欠一說?要我說你還是聽一句勸,趕緊的離開這里,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把自己的腦子給修煉清楚了,也省的在這里四處的招搖,連累到無辜的人。” “豎子,你找死?!迸吮患づ耍p手一揮,兩股黑色的發(fā)絲直奔陳澤的面門,五華燈立即轉(zhuǎn)移到陳澤的面前,從燈內(nèi)噴出五行靈火。 發(fā)絲沾到了靈火,就如同汽油碰觸到了明火一樣,立馬快速的燃燒了起來,女人如同被燙到了一樣,立馬遺棄了那兩股發(fā)絲,揮手?jǐn)財嗔怂鼈儭?/br> 燃燒著的發(fā)絲緩緩的從空中飄落,還沒等落到地上,便燃燒殆盡,化為灰燼消散在空氣之中了。 現(xiàn)在即便是隔著一層薄披肩,女子那怨毒的眼神也是阻隔不住的,她氣喘吁吁咬牙切齒的對著陳澤說到:“小子,既然你是管定了閑事,那我也不用再與你客氣,我知道你身后有人,可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回去告訴你身后之人,老娘可是手持閻王令的,是閻王允許我留在陽間尋仇的,我有閻王令護(hù)身,他能將我如何呀?!?/br> 說完,女子狂笑著離開了此地,而四周也恢復(fù)了正常的樣子,陳澤現(xiàn)在就扶著自行車站在馬路的中央,前方不遠(yuǎn)處就是他們家的巷子口。 第32章 無視了周圍人看見他傻愣這站在那里的奇怪眼光,陳澤推起立在一旁的自行車,快步的往自己家里走去。 一進(jìn)大門,就看見石公正站在院子里在等著他,看見他平安歸來,石公一直微提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石公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緊張過,就連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時候都沒有過,能夠讓他如此牽腸掛肚的,千百年來就只有陳澤一個人。 陳澤看見了石公,連忙跑了過去,顏面中難掩他小小的興奮之意,他開口對石公說到:“石公,果然不出您的所料,那妖物剛才過來找我麻煩了?!?/br> 石公聞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見他沒有一絲受傷的樣子,才開口回到:“吾主這一回玩的可開心?” 陳澤聞言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到:“石公教給我的方法都很有用,那妖女不僅沒有碰到我一根汗毛,她自己還在我手上吃了一個大虧,不過她讓我轉(zhuǎn)一句話給您,說是她的手中是持有閻王令,誰都奈何不了她的?!?/br> 石公聞言恍然的說到:“原來是閻王令啊,難怪吾遍尋方圓幾百里都找尋不到這妖孽的蹤跡,如此到也可以解釋的通了?!?/br> 原來在發(fā)現(xiàn)陳澤帶回的發(fā)絲里有骨魅氣息的當(dāng)晚,石公便與阿鼎一起,用神識搜遍了南源鎮(zhèn),也沒有找到那骨魅的寄身之處。 因?yàn)楣趋鹊男纬稍蚺c修煉的方法都及其的特殊,若是任由它隨隨便便的就留在這里,那對所有有形體的生物來說,它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所以石公第一次主動的管起了閑事,他擴(kuò)大了自己的神識,將整個歷樊市都過濾了一遍。 即便是如此,石公也沒有發(fā)現(xiàn)骨魅一絲一毫的蹤影,想來想去,石公覺得問題應(yīng)該還是出現(xiàn)在許倩口中的那個傳家寶的上面。 門神是絕對不會主動去蹬別人家的大門的,而許倩的家就住在南源鎮(zhèn)上,在這么近的距離里,那東西既然可以逃的出他的神識,便是有些特殊的手段的,那樣的話即便是他親自登門,結(jié)果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太大的改變的。 這么想著,石公就想先將這件事情放下,等到有了其它的線索的時候再去調(diào)查。 不料陳澤在聽到骨魅的危害之后就一直十分的擔(dān)心許倩的安全,于是他就跟石公提出了這么一個引蛇出洞的辦法。 對于要不要接受陳澤的這個提議,石公一度是曾有過一些疑慮的,但是他最終還是點(diǎn)頭同意了。 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歸根究底的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陳澤現(xiàn)在是修行之人,而天道對他們這些逆天而行的人是從來都不會客氣的,以后必定會有千千萬萬的艱難險阻在等待著他。 想要跨越這些困難,靠的決不能僅僅是學(xué)習(xí),道行從來就不是學(xué)出來的,修煉的根本在于磨礪,養(yǎng)在溫室之中的花朵是經(jīng)不起任何的風(fēng)吹浪打的。 石公當(dāng)時的心情復(fù)雜而矛盾,他既不想讓陳澤受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傷害,又不想將他教養(yǎng)成一個只是學(xué)識淵博,其他的手段卻是一點(diǎn)沒有的繡花枕頭,左右搖擺反復(fù)的衡量之后,石公最后還是一咬牙,答應(yīng)了陳澤的這個提議。 為了保證陳澤的安全,石公不僅教會了他五華燈的制作方法,還把自己一千多年以來,從沒有離開過他身邊的護(hù)身鏡給摘了下來,掛在了陳澤的脖頸之間。 就算是有這樣的安排,石公還是不能放心,他一直密切的關(guān)注著陳澤的一舉一動,準(zhǔn)備見事不妙的話,就馬上出手。 好在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那骨魅雖說是狡猾了一些,倒也并不難纏,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那妖物手中所持的閻王令了。 見石公如此的在意閻王令,陳澤不僅也跟著好奇了起來他開口問到:“什么是閻王令呀?為什么那妖物手中持有閻王令,就可以如此的肆無忌憚那?” 石公聞言對陳澤說到:“所謂的閻王令,是十殿閻王們手中的一種令牌,閻王們也會有心慈之時,若是遇上有大冤屈的魂魄,就會將手中的閻王令賜給他們,允許他們占時回到陽間去自行報仇。陽間的神仙若是見到手持這種令牌的鬼魂,是不會與他們?yōu)殡y的,陰差們也會占時的避開這些鬼魂,等到他們完成心愿之后才會過來拘魂的?!?/br> 陳澤聞言低聲的說到:“這么說那妖女到是沒有說謊,恐怕趙家的確是欠了她什么東西呀?!?/br> 石公聞言問到:“那妖孽是這么與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