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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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來的雷柱目標(biāo)很明確,就是那座不大的寺廟,寺廟周圍的一草一木一點都沒有被牽連到,陳澤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堪稱自然奇觀的景象,半晌才開口說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公聞言簡潔的回到:“渡劫?!?/br> “咦,是那個要渡劫,寺廟里的菩薩嗎?不應(yīng)該呀?”也難怪陳澤會這么想,實在是那座寺廟里,除了那一尊菩薩像之外,就在找不出什么顯眼的東西了。 石公的回到依然是那么的簡潔干脆,還是兩個字:“不是?!?/br> 陳澤聞言開始努力的回想,那寺廟里還有什么東西是可以引出天劫的,就在他苦思冥想的時候,寺廟的那一頭已經(jīng)自己給出了答案。 那座小寺廟現(xiàn)在屋頂已經(jīng)被雷劈的差不多了,房頂上的瓦片早已是找尋不到了,一道青光從寺廟中一閃而出,陳澤定睛一看,這不是供奉香火的時候要用到的香爐嗎? 隨著那鼎香爐的飛出,原本集中攻擊寺廟的紫色雷柱們瞬間都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開始把全部的火力都轉(zhuǎn)移到了那鼎飄在空中的青銅香爐之上。 這一回不用別人解釋,陳澤也能看明白是誰在渡劫了,他伸出手指激動的指著那個飄在空中挨雷劈的香爐說到:“石公,香爐成精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原本還平穩(wěn)飛著的香爐,瞬間好似迷失了方向一樣,搖搖擺擺忽高忽低,似乎隨時都有墜落下來的風(fēng)險。 這時候,原本一直都待在陳澤口袋里的神牌飛了出來,石公現(xiàn)身在了陳澤的身邊,他將陳澤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用披風(fēng)罩住,不讓四周飛濺的石塊打到他,隨后沖著那鼎正在渡劫的香爐說到:“抱守元神,凝神靜氣,不要被劫云當(dāng)中的幻象所迷惑?!?/br> 那香爐得了提點,飄在空中晃悠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的安穩(wěn)了下來。 不斷落下的雷柱慢慢的停下了,可是空中漂浮著的那一朵劫云卻沒有就此消散,反而是翻滾著凝結(jié)在了一起,云中的雷光越來越亮,陳澤聽到的隆隆聲也越來越響,就算是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渡劫,陳澤也能感受的到,這是劫云在醞釀著雷霆一擊。 果然沒過多久,翻滾著的劫云中就劈下了一道水桶般粗大的雷柱,直接便擊打在了那鼎香爐的上面,陳澤被擊打出來的光亮晃的睜不開眼睛。 等他能夠睜開眼睛之后,天空當(dāng)中早已是云開霧散,而地下除了那一片狼藉之外,就只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少年站在那里看著他們。 ☆、第 20 章 出現(xiàn)在陳澤面前的少年,身穿淡青色的上衣,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和時代的,衣服罩住了少年的大半個身子,只露出一雙青灰色的皮靴,個頭不算太高,青銅色的長發(fā)和眉毛卻特別的顯眼。 陳澤愣愣的看著那名少年,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刺激,他現(xiàn)在腦子還是處在一片混亂的狀態(tài),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少年,陳澤心里雖然有所領(lǐng)悟,但是還是沒敢確定,只能默不作聲。 他們這邊的沉默,卻一點都沒有影響到那名少年,就見他緩步上前,抱拳弓腰,一邊施禮一邊說到:“阿鼎多謝上仙點化?!?/br> 這話很明顯不是對著自己說的,所以陳澤心安理得的繼續(xù)扮演著啞巴,看石公怎么處理。 石公將陳澤往自己的身后帶了一下,將身子當(dāng)在陳澤的前面,這鼎靈雖說是由他點化的,但是畢竟他們還是第一次接觸,阿澤的身子特殊,誰知道這個香爐看到之后會打怎樣的主意。 那位名喚阿鼎的少年,看到了石公對他的防備,也沒有多言多語,只是往后退了幾大步,用實際的行動像石公他們展示,自己是沒有惡意的。 他的識趣讓是石公很滿意,于是和顏悅色的對他說到:“金石之靈修行不易,你我既然相遇,便是一段緣分,與你一些提醒,到也算不得是點化,一切皆是天意,吾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那名少年聞言恭敬的回到:“對上仙而言,這不過是一次順勢的舉手之勞,但是對晚輩而言,那幾句話卻是在危難之中將我解救了出來,救命之恩不敢相忘,只求上仙給我機(jī)會,阿鼎愿意鞍前馬后侍奉上仙?!?/br> 石公聞言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那名少年說到:“你應(yīng)該是一塊靈石,為何卻會進(jìn)入到那青銅的香爐之中?” 那名少年聞言回到:“阿鼎自有記憶以來便依附在那鼎青銅的香爐之上,我自己也記不清楚是何時,由何人將我煉制出來的了。這么些年了,阿鼎一直在四處的流轉(zhuǎn),在不同的人家和寺廟之中充當(dāng)供奉之時上香所用的香爐。阿鼎靈智已開,知道自行享用香火和供品,阿鼎的運氣比較好,經(jīng)??梢杂錾蠜]有開光的神牌與神像,那些香火和供奉,就都被阿鼎享用了,但是阿鼎沒有白受用,阿鼎有盡力去幫他們做事?!?/br> 阿鼎口中所說的開光,陳澤是知道的,那便是有道行的修士煉制了神牌或是神像之后,作法請來與其位置相符的神仙,就像他們家刻制了門神的神牌之后,在把石公請來的道理是一樣的。 沒有神靈依附的神牌與神像,就跟沒有連接寬帶的電腦一樣,就只是一個擺在那里給人看的架子貨,是沒有一點實際用途的。 心里這么想著,陳澤到也想起來了,給他們安排住宿的時候那位大媽到是說過的,說是這個寺廟里的香火很是靈驗,原來根結(jié)是在這里的呀。 石公聽了阿鼎的敘述,想了想開口說到:“你這一次為了渡劫化形,將這周圍的靈氣吸取的幾近干結(jié),現(xiàn)在這個村子與它附近的土地上所生長的植物,有不少都出現(xiàn)了萎靡干枯的現(xiàn)象,這里的百姓多是靠糧食與土產(chǎn)生活的,這一次突然的變化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損失,你結(jié)了這么大的一個因果,不能不歸還,否則會給你以后的修行帶來很大的不變。你既有報恩的心思,便先了解了這里的因果吧?!?/br> 那名少年聞言深深的給石公鞠了一個躬,然后起身說道:“阿鼎謹(jǐn)遵上仙指示,只是不知要如何去做,才能償還這一次阿鼎所欠下的因果,還請大人您明示?!?/br> 石公聞言輕輕一揮手,從掌中飛出了一塊小小的木牌,落在了阿鼎的掌中,石公對拿著木牌的阿鼎說到:“你拿著這一塊木牌,去找城隍爺,把這一段因果與他說明了,城隍自會為你安排一份工作,你今后就以工代酬,來償還這一份因果吧?!?/br> 阿鼎聞言一撩袍衫,雙膝跪地沖著石公叩了三個響頭,口中說到:“阿鼎多謝上仙指點?!?/br> 隨后,便身形一淡,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看到那名自稱阿鼎的少年離開,陳澤這才如夢方醒,向著石公問到:“那名少年就是剛剛的那一個青銅鼎?真的是香爐成精了?” 石公一邊擁著陳澤往回村的方向走,一邊回到:“那少年本是一塊靈石,后來不知被什么人煉制成了青銅的香爐,因為條件便利,它可以隨時隨地的享用人們供奉的香火,所以修行的很快,這一次的靈氣異常就是由它引起來的。靈物修行達(dá)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便要化形,化形是要渡天劫的,想必這快靈石是察覺到自己的天劫快要到了,所以才會這么瘋狂的吸取靈氣,以便儲蓄實力,來對應(yīng)天劫?!?/br> 聽到這一次引起靈氣的異常的原因,是靈石為了活命才干的,陳澤也不好說些什么了,他只是好奇的問到:“那這一次城隍爺會給他安排職位嗎?” 要知道,在城隍那里掛上號了,就算得上是半個神仙了,這是多少勢單力孤,艱難修行的靈物們,夢寐以求的事情呀。 石公聞言回到:“應(yīng)該是會的,金石之類的靈物修行不易,只要是不行兇為惡的,本地的神仙多多少少都會給他們一些照顧,在加上它這一次是為了償還因果,我想城隍應(yīng)該是會給行個方便的?!?/br> 陳澤聞言了解的點了點頭,心道原來是少數(shù)民族,那給點照顧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一路之上,他們二人說說問問,不一會兒便回到了陳澤寄宿的哪一戶農(nóng)家,石公又變回了迷你神牌落回到了陳澤的口袋里,而陳澤則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的地方,他完全的忘記了,這一路都是被石公擁著回來的。 第二天一早,大家伙又在農(nóng)家樂里集合,吃過早飯之后,帶隊的副校長便領(lǐng)著他們告別了農(nóng)家樂,來接他們的大巴已經(jīng)停在村口了,一群人乘坐著大巴車,回到了南源鎮(zhèn),結(jié)束了他們兩天兩夜的旅程。 不久之后,陳澤就在電視新聞的報道里再次聽到了關(guān)于果木生病的消息,漂亮的女主播坐在主持臺前,親切的對著鏡頭說到:“今日,連續(xù)威脅我市果木多天的怪病終于找到原因了,經(jīng)過多方專家的不懈努力,終于成功的研制出了治療這種怪病的藥物,經(jīng)過噴灑,造成果木枯萎的疾病已經(jīng)得到了有效的治療,曾經(jīng)遭災(zāi)的果木現(xiàn)在也進(jìn)入了恢復(fù)階段。經(jīng)過專家們的觀察,這一次的疾病不但沒有給生病的果木們留下病根,反而是生病的樹木結(jié)出的果實的甜度及其品質(zhì)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專家組受到了這次事件的啟發(fā),打算開始深入的研究這一次果木生病的原因,如果成功,將使經(jīng)濟(jì)型果木的品質(zhì)能有一個很大的提高…………?!?/br> 美麗的播音員還在節(jié)目里繼續(xù)的播報,陳澤卻沒有心思在聽下去了,他對著一旁正在看電視節(jié)目的石公說到:“這就是那鼎香爐償還的因果了吧?” 石公聞言點點頭說到:“應(yīng)該是的?!?/br> 就在他們談話的時候,院子里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陳澤聞聲出去開門,就見站在門外的正是他們剛剛還在談?wù)摰哪嵌ο銧t。 陳澤見狀十分驚訝的問到:“你不是去償還因果去了嗎?” 那鼎名叫阿鼎的香爐聞言微微一笑,答到:“因果已經(jīng)償還完畢,城隍爺憐惜我族修行不易,將我留在帳下,做了一名夜游神,主管巡視的便是南源鎮(zhèn)這里,阿鼎現(xiàn)在居住在本地的土地爺那里,今天才走馬上任,今日過來是與恩人們打個招呼,上仙、這位檀越以后請多多指教?!?/br> 陳澤:“………..?!?/br> 隨著陳澤之后走出來的石公:“*¥#%$%$^^%^%*#” ☆、第 21 章 一大早,陳澤便站在院子里打著養(yǎng)生的太極拳,太極拳是陳澤的爺爺教給他的,這個習(xí)慣也是他從小就養(yǎng)成了的。 二黑甩著尾巴在一旁看著陳澤的動作,時不時的還會跟著節(jié)奏揮上幾爪子,一幅我很感興趣的模樣。 一套拳法剛剛打完,大門外面巷子口便傳來了一陣電喇叭的聲音,喇叭里面不停的回放著‘豆腐、嫩豆腐、豆?jié){、鮮豆?jié){’的聲音。 這是賣豆腐的人推著車子過來了,陳澤聽到了這個聲音,趕忙快步的走進(jìn)了屋里,從碗架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盆,然后端著走出了院子。 陳澤走到巷子口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要買豆腐的人圍在那里了,常來他們鎮(zhèn)子里賣豆腐的商戶就只有一家,做豆腐的小老板人很實誠,豆腐做的也好,他們家的豆腐塊大量足,又嫩又耐得住燉煮,無論是涼拌,還是紅燒,煎炒烹炸都可以,所以很受小鎮(zhèn)上人們的歡迎。 賣豆腐的老板姓王,三十多歲的樣子,住在隔壁的村子里,在他們鎮(zhèn)子與各個村子之間來回走動著賣豆腐,已經(jīng)賣了快十年了。 因為豆腐做得好的,他又姓王,所以大家伙有時候會逗樂子的稱呼他為豆腐王,但熟知他脾氣秉性的人,對他也就只有一個稱呼,那就是王老實。 聽這個稱呼就能知道他這個人的脾氣了,老王和他老婆兩個人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老實本分的人,雖然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什么文化,干的也全是辛苦活,但是從沒有人聽到過這兩口子像誰抱怨過。 陳澤排著隊,端著小盆子在后面等著,透過人群看到王老實一塊一塊的給前面的人鏟著豆腐。 王老實賣豆腐快十年了,常來常往的,這里的人都跟他很熟悉了,有那些性格活潑些的,還會趁著排隊的空當(dāng)時間,與他開一些小玩笑。 這不,陳澤的鄰居李大叔,一邊看著豆腐老板給自己鏟豆腐,一邊揶揄的對著他說到:“我說王老實,這人們都說世間有三苦,是撐船、打鐵、賣豆腐。前幾樣我是沒看見,這最后一樣正好是你干的活,那你給我說說,賣豆腐到底苦不苦?” 正在給豆腐裝盆的王老實一聽憨憨的一笑說道:“不苦,有吃的有喝的,有穿的有住的,有老婆有孩子,賣豆腐能讓我養(yǎng)活一家子,有什么苦的?!?/br> 周圍人聞言都樂了,老王不是他們本地人,剛來到隔壁村子落腳的時候那是一貧如洗,身上全部的家產(chǎn)加起來還不到100塊錢,還是他當(dāng)時的房東看他可憐,在加上家里面缺個勞力,這樣才把他給留下的。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管吃管住在給一點零花錢,后來故他干活的人家看他肯吃苦,干活也肯出力,人老實性子也厚道,想了想家里身子一直都不太好的獨生女兒,便打起了找一個養(yǎng)老女婿的主意。 老房東先是跟自己的女兒商量了一下,見女兒同意了,才跟王老實透露了一下口風(fēng)。 這個消息對王老實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大餡餅從天上掉下來,直接砸到了他的臉上,讓他當(dāng)時就樂懵了。 故他干活的人家是做豆腐的,雖說日子過的也不是那么的富裕,但是也有兩間小房和一頭大牲口,他們家的女兒雖然身子骨有些弱,但是性子溫柔,人長的也耐看,王老實知道自己的條件,除了自己的這個人,剩下的是要啥啥沒有,現(xiàn)在有人能看得上他,他還有什么好要求的。 于是兩個年輕人在長輩的安排下相處了一段時間,他們對彼此的性格都很滿意,一年之后,兩個人領(lǐng)證結(jié)婚,王老實也從岳父的手里接過了豆腐攤的生意,一直用心的經(jīng)營到今天。 王老實夫婦倆的婚禮,陳澤還去參加過,當(dāng)時他才剛上初中,是跟他爺爺一起過去的,據(jù)說爺爺與王老實的岳父是老交情了,不過很可惜的是,現(xiàn)在兩位老人都去世了。 王老實干活麻利,不一會,排在陳澤前面的人就都買完離開了,王老實看見陳澤端著盆子走過來,便對他說到:“你還是要一塊豆腐對吧?!?/br> “不,我這一回要兩塊?!标悵捎行┖诡伒幕氐?。 王老實聞言詫異的看了陳澤一眼,他賣的豆腐分量很足,一家三口一頓飯一塊都夠了,飯量小的人家還時常的要剩下,陳澤可是一個人住的,他要這么多干嘛呀? 雖然被看的有些不太自在,但是陳澤還是沒有改口,沒辦法石公的飯量又見長了,一塊豆腐燉出來,還不夠他自己吃的那。 雖然有些不解,但是王老實還是給陳澤端著的小盆里鏟了兩塊豆腐,就在陳澤付了錢剛要走的時候,一個脆脆的童音在他身邊對他說到:“大哥哥先別走。” 陳澤聞言循聲望去,就見王老實將一袋豆?jié){放在了他兒子的小手里,然后指了指陳澤,讓他兒子給送了過來。 那小子抱著豆?jié){,跑的虎虎生風(fēng),一溜煙的來到了陳澤的跟前,把懷里抱著的豆?jié){遞給陳澤說到:“大哥哥,我們家今天早上新炸出來的豆?jié){,你嘗嘗吧?!?/br> 陳澤聞言笑了笑,一手端著盆子,一手接過豆?jié){,然后把豆?jié){丟進(jìn)了自己端著的小盆里,伸手摸了摸小男孩毛茸茸的小腦袋瓜,然后就要掏兜給錢。 小男孩很乖巧,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靈活有神,他把豆?jié){遞給陳澤之后安然的接受了陳澤摸一摸的贊許,但是在看見陳澤要給錢的時候,卻又從他的身邊跑開了。 陳澤抱著個豆腐盆不敢去追那個跑開的孩子,只好把錢給孩子他爹,誰知道王老實卻躲開了陳澤伸過來要給錢的手,然后一邊忙活著自己手里的活計,一邊對陳澤說到:“這是你小兄弟給你的,我可不敢收錢,回頭他要是知道了哭鬧不休,我可是吃不消的。” 陳澤明知道王老實說的話是一個借口,卻也沒辦法跟他分辨,自從他爺爺過世之后,每一回他過來買豆腐,王老實都要想進(jìn)各種的辦法來給他一些搭頭。 今天為了給他一袋豆?jié){,王老實連他還不到五歲的兒子都給搬出來了,看他現(xiàn)在那副故作輕松的樣子,陳澤想他要是不收下,實在是很傷人情面的一件事情。 想到這里陳澤便說到:“那我便謝謝叔叔了,也請叔叔一會幫我謝謝你們家的小弟弟。” 王老實聞言笑出了一口的白牙,陳澤知道他是還顧念著兩家人原來的情分,看見他一個人生活想要照顧一些。 端著豆腐盆往家里走,一路上陳澤的心里都是暖暖的,這份好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了他下班。 回家的時候陳澤還在想,過不了一年多,王老實家的那個機(jī)靈的小毛頭就要上小學(xué)了,到時候自己跟老主任打聽打聽,看看鎮(zhèn)小學(xué)里那個老師教的好一些,托托關(guān)系把那小子給送進(jìn)去。 哼著小曲回到家里,陳澤翻了翻家里面掛著的黃歷,見還有三天就是中秋節(jié)了,他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從柜子里取出了一些供紙,帶著火柴往土地廟那里去了。 南源鎮(zhèn)的土地廟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不同的是原來插香用的破碗不見了,換上的是一座造型古樸的青銅小香爐,陳澤看著香爐里插,著的還沒有熄滅的香火抽了抽嘴角。 陳澤不停的給自己做著心里暗示,這香爐不就是用來供奉香火的嗎,所以他不插香誰插香。 這么想著,果然就舒服多了,陳澤快走了幾步來到了土地廟的跟前,用火柴把隨身攜帶的供紙點燃,一邊上供一邊說到:“今年中秋節(jié),我與石公在家里設(shè)宴賞月,阿澤今日前來,便是想邀請二位仙人過府賞宴,兩位上仙若是無事,便請來我府上敘一敘。” 一陣微風(fēng)吹過,燒滅的供紙灰在空中翩然起舞,陳澤的耳邊也聽到了土地與阿鼎的回答,他們兩人都答應(yīng)了。 陳澤聞言微微一笑,開口說到:“那阿澤就在府上恭迎二位的駕臨了?!?/br> 中秋節(jié)的當(dāng)天,學(xué)校放假,陳澤一早起來先去了自己的父母家里,陪著父母與兄嫂吃了一頓團(tuán)圓飯,因為果木生病的時候已經(jīng)圓滿的解決了,所以他大哥今天的樣子,看著比他前兩次上門的時候顯得精神多了,陳澤看著大哥容光煥發(fā)的樣子很是開心。 陳大哥看見自己的弟弟也很高興,他把自己一直珍藏的一瓶紅酒拿了出來,給家里人都倒上,這頓團(tuán)圓飯,一家人吃的是熱熱鬧鬧。 下午,陳澤辭別了父母兄嫂,并沒有急著回南源鎮(zhèn),而是在市里的菜市場轉(zhuǎn)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