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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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陳澤和許倩在學校里吃過晚飯之后,陳澤推著自行車跟著許倩往李媛的家里走去。 他們到李媛家的時候,李媛的母親正好下班,三個人在門口碰到了一起。 這位母親看到他們時很是熱情,一邊請他們進門,一邊對著屋里自己的丈夫說到:“老李,家里開客人了,媛媛的老師他們過來了?!?/br> 那位父親顯然是一早便知道他們是要過來的,聽到他妻子的呼喚,趕忙把沏好的茶和洗好的水果端了出來。 雙方各自落座,簡單的客套了一下,許倩顯然是很關心自己學生的,還沒說上幾句話她便問起了李媛的病情。 李媛的父親聞言說到:“先前就是咳嗽,有些發(fā)燒,到鎮(zhèn)衛(wèi)生院看說是感冒,給拿點藥讓回家吃,本來也沒太在意的,可誰知道藥是吃了,可是一直都不見好,反而是越來越嚴重,眼看著都燒到39度多了,把我們給嚇壞了,趕緊的找車給送到市里,結果到人民醫(yī)院一檢查,人家大夫說是肺炎,讓我們趕緊住院,我們家媛媛在醫(yī)院里住了四、五天,今天大夫才讓出的院,我們上午才把孩子給接回家的,這一趟給折騰的,孩子算是受老罪了,你們說那鎮(zhèn)衛(wèi)生院的大夫是怎么回事,感冒和肺炎都分不清楚,差一點就把孩子給耽誤了?!?/br> 許倩沒有接李爸爸的話茬,而是繼續(xù)的問到:“那媛媛現在怎么樣了?病好一些了嗎?我能看看他嗎?” 里爸爸聞言說到:“昨天在醫(yī)院里拍的片子,大夫說炎癥消的都差不多了,體溫也降下來了,基本算得上是痊愈了,才讓我們出院的,還給開了不少的藥那,讓我們回來再接著吃一些日子的,至于媛媛呀,她還在屋里睡著那,孩子他媽,你進去看看去,把媛媛叫出來,就說她老師過來看她來了。” 媛媛媽應了一聲,起身準備要去里屋,被許倩給攔了下來說到:“不用了,孩子要睡就讓睡著吧,她病剛好需要休息,別打擾她了,我們就是過來看看,知道她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br> 隨后她又跟李媛的家長們討論了一下請假的問題,李爸李媽的意思是,今天已經是星期四了,還有一天就是雙休日了,他們孩子今天剛出院,還在吃藥那,他們想讓孩子在歇一歇,等到星期一在正是上課。 許倩對這到是沒什么意見,反正也才剛開學,課業(yè)也不是太重,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孩子的身體才是重要的,休息好了在上學也沒什么問題的。 又聊了一會,就在陳澤和許倩準備要起身告辭的時候,里屋的門開了,睡在里面的李媛睡醒出來了,她看見許倩坐在客廳里很是興奮,快活的跑過來說到:“老師,你來看我了,老師,同學們都好嗎?老師,我可想你們了?!?/br> 許倩安撫著看到她有些興奮過度的學生,李媛的mama隨手拽過來一件衣服給女兒披上說到:“出來也不知道搭上一件東西,你才剛好,在著涼了怎么辦?” 屋里的幾個大人都在圍著這個孩子轉,陳澤本來也想著問上幾句的,可是他剛靠過去就聞到了一股濃厚的泥土煤灰的味道,就像一個人,進入了一間很長時間沒被打掃過的屋子里聞到的那些灰塵的味道。 陳澤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剛剛在這里坐了很久,也沒有聞到這股味道,那很顯然,這股味道是隨著李媛這孩子一起過來的。 他隨即打量起了李媛,見她穿的雖然是居家的睡衣,看是洗漱的卻很干凈,看不見一絲的污漬,自然更不會有什么灰塵,而且旁邊的人反映也很正常,顯然是沒有發(fā)現這股味道。 難道這股味道是只有他才能聞到的? 陳澤想到這里心便是一沉,他素來知道自己體質獨特,若有什么東西是只有他才能察覺的時候,那就必然不可能與普通二字畫上等號,這樣看來,眼前這位媛媛同學生的這一場病,似乎也不是那么簡單的呀。 于是陳澤開始有意識的引導著大家與媛媛談話的話題,希望能夠從他們的言語之間找出一些線索出來,可惜媛媛這位同學是一心的撲在學習上面,整個暑假都是在補習班里度過的,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家,剛剛生的那場病,也是因為天熱貪涼造成的,讓陳澤根本就找不出一絲異常的地方。 又聊了一會兒天,見時間實在是有些晚了,陳澤他們便起身要告辭了,媛媛一邊送他們出來,一邊還讓許倩給她的好朋友帶話,說她下個星期就回去。 屋子外面已經很黑了,陳澤估計現在差不多快要有十點鐘了,他們沒有讓李媛和她的家人在往外送,陳澤與許倩揮手告別了這一家人。 鎮(zhèn)子上沒有路燈的小路是很黑的,這一點就連天上又圓又大的月亮都沒法改變,陳澤一手推著自行車,一手掏出手機,用屏幕上的一點點的光亮給自己和許倩照路。 因為路太黑,他們兩個人將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腳底下,就怕一不小心踩空了或是拌在了那里,以至于二人都沒有發(fā)現,在他們的身后,那被月光照耀出來的二人的影子,在慢慢的蠕動著。 那影子先是像液體活了一樣,蕩著水波紋,隨著兩人走著,然后兩個人的影子逐漸聯合纏繞到了一起,最后融合成了一攤黝黑的像爛泥一樣的東西。 那攤東西一直悄悄的蠕動著跟在他們的后面,有幾次它都探出了還在掉渣子的觸角想要碰觸前面的人,但是猶豫了好久,它最終還是把那些觸角又收回來了,它好像在忌憚著什么。 許倩的家距離李媛的家并不是太遠,很快她就到家了,陳澤在樓底下目送著她上了樓,等到看見她家的臥室燈亮了,他才推著車子離開。 那攤東西在兩個人分開之后有了片刻的停頓,然后毫不猶豫的舍棄了已經上樓的許倩,跟隨著陳澤的身后離開了。 走在前面的陳澤似乎若有所感,幾次的回頭張望,也沒看見什么,但等他回身之后,又變成影子的爛泥繼續(xù)跟著他前行。 一路跟隨到了陳澤家的胡同口,眼看著再不下手就沒機會了,那攤爛泥似乎是急了,它將趴在地上的身子直了起來,一下升到了兩米多高,向著走在前面的陳澤卷了過去。 在那灘爛泥就要接觸到陳澤的時候,突然陳澤身后的褲袋里金光一閃,將那攤快要貼上來的爛泥又推了回去,而陳澤這時就感覺到后背一涼,然后他放在褲子口袋子的桃珠就開始發(fā)熱,耳邊聽到啪嘎啪嘎的碎裂聲。 他本能的感覺到不好,扔掉自行車快步的往家那邊跑去,而那灘爛泥在被推開之后更是惱羞成怒,在也不偽裝了,以本體追在了陳澤的身后。 就在這時,蓋在陳澤家神龕上的紅布突然無風掀起,露出了里面的神牌,牌子迅速的升到了半空中,上面的金子閃著耀眼的光芒,凝結在一起,形成一束冷光,劃著弧形飛了出去。 光迅速越過陳澤,直接擊中了他身后跟著的那一灘爛泥,像快刀抹豆腐一樣將那一灘爛泥一分為二。 陳澤腦中響起了凄厲的哀嚎聲,讓他知道即便這聲音不是耳朵聽到的,也還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雙耳,抱著頭加速往家的方向跑去。 陳家的大門無聲的打開了,迎接著它的主人歸來,見陳澤進院之后,神牌再度的發(fā)光,想要將那灘爛泥徹底的擊碎,怎料那爛泥也是狡猾,盡然拋棄了一半的身體吸引神牌的攻擊,另一半迅速的融到了墻角的影子里逃走了。 神牌見沒有了目標,便收斂了光輝緩緩的落下,又回到了神龕里。 院內,陳澤驚魂未定,見神牌落回了原來的位置之后,他又等了一會,然后說到:“石公,剛剛那是什么?” 石公在他耳邊說到:“妖孽而已,吾主不必驚慌。” 陳澤聞言稍稍安心,一邊掏口袋一邊說到:“今日多虧了石公賜下的桃珠,我才能安然無恙?!?/br> 邊說邊將口袋中的那一顆木珠子掏了出來,卻見那珠子已經干枯皸裂,在陳澤的手心里化成了幾半,直接碎裂開來。 陳澤低頭,看著裂開的珠子直接傻眼,他把石公給他的東西給弄壞了。 就在他抬頭想要道歉的時候,一陣清風拂過他的手心,掌中碎裂的桃珠立時不見,石公在他耳邊說到:“無妨,吾在給你更好的?!?/br> 陳澤聞言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然后走到了大門的旁邊,伸出頭去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面說到:“那東西走了嗎?” 石公聞言說到:“被吾傷到了本體,已經逃離了?!?/br> 陳澤聞言長出了一口氣說到:“那現在我可以出去把我的自行車推回來嗎?我明天早上上班還得用到它?!?/br> 石公聞言頓了一下說到:“可以?!?/br> 得到肯定的答復,陳澤才敢走出大門,去巷子口把自己的自行車推回家里。 ☆、第 6 章 深夜時分,一團黑影貼著屋檐的陰影處快速的移動著,它似乎是受了傷,行動之時連爬帶滾,樣子看起來狼狽至極。 沒過多久,黑影來到了鎮(zhèn)子的西邊,順著鎮(zhèn)衛(wèi)生院大門的縫隙劃了進去,一路翻滾著來到了衛(wèi)生院后面的小池塘的邊上。 黑影滾到池塘的邊上便停了下來,經過一番的掙扎才又變回了爛泥的狀態(tài),泥巴變成了一個大約像人的輪廓,可是只有上半身,卻不見下,半身。 池塘里這時泛起了微波,一道渾濁的水柱凝結著翻了起來,水柱之中隱約的可以看見一雙眼睛,那雙眼睛游移不定的看了那攤爛泥好一會才開口說到:“蠢貨,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去招惹鎮(zhèn)南陳家的人,他家里供奉的東西,不是你我這種角色可以碰的起的?!?/br> 那個像人的輪廓聞言,面部在嘴巴的位置裂開了一條細縫,開合著說到:“那可是天生的靈體,只要附在他身上,就能得到一副與自己最相合的陽體,我們這么拼命的增長道行,為的不就是要修成陽體嗎,只要能得到那副身體,他日得道成仙就不是問題,你難道看著就不動心嗎?” 那雙眼睛聞言譏諷的笑了一下說到:“你當別人的眼睛都是瞎了的嗎?從那小子降生開始,就不知道有多少東西打過他的注意,赤焰蜂的老祖,萬窟洞的千足血菩薩,就連巢山的二代王都過來了,結果那,還不都折在這里了,被打的魂飛魄散,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那些可都是在妖魔界成名已久的人物,你算是哪一個呀,也敢過去,人家連臉都沒露,就憑著一座神牌就讓你變成了這樣,我勸你那些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br> 黑色的人影聞言劇烈的抖動著說到:“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我啊~~~~?!?/br> 黑影突然一聲慘烈的嚎叫,只見在他那只有半截的身子上突然有一陣冷光傳出,在黑影的胸口部位不斷的擴大,上下旋轉攪動著。 那黑影疼的在地上直打滾,用盡了方法才把那道冷光占時的壓制了下去。 那雙水柱里的眼睛見狀向后退了好幾米,一直退到了池塘的另一邊才說到:“是那位的刀氣還留在你的身體里,你現在只要是一有要害人的念頭,刀氣就會發(fā)作,哎,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就不把你放出來了,本以為能多個幫手的,誰知道卻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害我費了那么大的力氣,真是太不值得了。” 那人形的黑影捂著胸口趴在地上無聲的喘著粗氣,聽到那些話之后,臉上裂開的那條縫隙劃開了一個相當詭異的弧度,然后上下開合著輕聲的說到:“其實這次追著靈體過去,我也不是完全的沒有收獲,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你到是快說呀?!蹦撬缓谟暗脑捊o吸引住了,一點一點的向著這邊移了過來。 “我只不過是想到了可以化解刀氣與提升自己實力的辦法了?!焙谟靶÷暤恼f完了這句話,然后突然的發(fā)難,從池塘邊上跳起來一躍,躍到了池塘里那股水柱的身上。 水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魔力正在快速的被吸走,馬上就反應過來知道黑影要做什么,它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哀求著說到:“尸崱,你好歹是我放出來的,我現在連化形都費勁,你吃了我也不會增長多少功力的,你放了我吧,我可以去給你打探靈體的消息,我以后在也不指使你做著做那了,我鞍前馬后的侍候你。” 名為尸崱的黑影對這些條件并不動心,它現在身受重傷,太需要補品了,池塘里的這個就正好。 見尸崱不為所動,池塘里的那一位也知道今天是沒個善了了,于是它高喊著:“要死大家一起死,我跟你同歸于盡?!?/br> 水塘里的水霎時的翻滾了起來,就像要燒開了一樣,水柱與黑泥糾纏在了一起,院子里響起了人耳聽不到的凄慘哀嚎。 沒過多一會,池塘里邊慢慢的平靜下來了,池塘里的水仿佛被潑了墨汁一樣,黝黑的看不見池底,但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那黑色的水又像是被沉淀了一樣,逐漸的還原到了原來的顏色。 夜很安靜,雖然受到了不明妖物的襲擊,但是這并沒有影響到陳澤的情緒,那天晚上,他還是該吃吃該睡睡,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事后回想起來,陳澤自己都覺得他的那份淡定實在是很難得,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膽大的人,嗯,難不成這就是信任? 第二天陳澤起床的時候,就他的枕頭旁邊發(fā)現了一串手釧,是用桃珠串成的,每一顆桃珠的直徑大約都有1厘米左右,形狀大小完全一樣,不多不少正好18顆。 與原來給陳澤的那顆桃珠不同的是,這些桃珠的上面都用金子寫著楷書,陳澤從小就跟在爺爺的身邊,在文學上深受爺爺的熏陶,酷愛古籍善本與名人書法,他的啟蒙讀物,是爺爺時長讀給他聽的《道德經》,這么長時間的學習下來,他自問對各路楷書,隸書,行書還是有些研究的,可是這些桃珠上面所書寫的楷書,他卻只能讀出來十分之一二,這不禁讓他有些沮喪。 早上出來給石公燒香上供的時候,陳澤聽到院子外面亂糟糟,好像有不少的人在說話,他插好香擺好供品之后,就好奇的推開了大門打算出去看看。 剛一出門,陳澤就被迎面沖過來的臭味給熏了一個跟頭,捏著鼻子,陳澤向著大伙圍觀的地方走了過去。 越往那邊走,那股臭味就越嚴重,就像是一塊豬rou在三伏天里放了一兩個月的味道,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陳澤來到人堆的外圍,見人們大多數都是捂住口鼻,圍在一起對著里面指指點點,陳澤拍了拍鄰居李大叔的肩膀問到:“叔,這是怎么了,咋大伙都出來了?” 感覺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李大叔回頭查看,見是陳澤就回到:“也不知道是誰那么的缺德,弄了一灘爛泥堆在了咱們的巷子口,那味臭的呀,一早上把大伙都給熏醒了。” 陳澤聞言順著人與人之間的縫隙處查看,見人堆里果然有一灘黑黑的爛泥攤在那里,他立即就意識到這應該就是昨天晚上追擊自己的妖物,趕忙回身往家里走去。 陳澤快步的進了家門,對著大門旁邊的神龕說到:“石公,昨天的那個東西留了一灘爛泥在外面的巷子口,那泥有一股的惡臭,把鄰居們都給熏出來了。” 他話音剛落,蓋在神龕上面的紅布就微微的動了一下,隨后石公的聲音就在他耳邊說到:“無妨,那是妖物留下的半,身,已經離開妖體傷不了人的,被陽光一照怨氣、妖氣便會散去的,對人無害,一會自有人會來收拾的,吾主不用憂心。” 陳澤聞言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松開了捏在鼻子上的手指,卻發(fā)現聞不到臭味了,又回到門外,被熏的趕緊進來說道:“我今天不在家里吃早餐了,我到學校吃食堂去,聞著這味道,我估計可以把昨天的晚飯都給吐出來。” 陳澤剛走沒多久,就有一伙身著環(huán)衛(wèi)服裝,帶著帽子口罩,扛著鐵鍬,推著金屬垃圾車的人過來了。 與普通的都是大爺大媽們的環(huán)衛(wèi)工作人員不同,來的這些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小伙子,他們推著一輛古怪的全封閉式的金屬垃圾車來到了那一灘爛泥的旁邊,將垃圾車的蓋子打開,用鐵鏟從里面舀出了一些像石灰粉一樣的粉末狀物質,均勻的灑在了那攤爛泥的上面。 就見那攤爛泥開始微微的冒著青煙,體積越來越小,沒過幾分鐘面積就縮小了一半。 環(huán)衛(wèi)工人們用鐵鏟將那攤爛泥鏟進了垃圾車里,又往地上撒了一些白灰之后,其中一個工人摘下了自己的口罩說到:“隊長,這趟活算是干完了吧,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呀,臭死我了。” 那名被稱呼為隊長的人并沒有搭話,而是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羅盤,就見那羅盤的指針在羅盤里左右的旋轉,就是不停下來,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羅盤已經失靈的表現。 那位隊長見狀嘆了一口氣說到:“南源鎮(zhèn)最近的氣場不對,你先帶著其余的人回去,我留在這里在觀察著看看?!?/br> 那名摘下口罩的青年聞言回到:“我要留在這里,組里老沒勁了,你讓他們先回去吧,我留在這里也能給你打個下手。” 那名隊長聞言回到:“就你,給我打下手,你不給我惹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br> 那名青年聞言說到:“看您說的,我哪有那么沒用,就像這一次的現場,我看就很簡單嗎,不就是兩方斗法,一方沒有斗過另外一方被砍了,挨砍的那一方是一種不知名的妖物,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不過砍人的那一方刀法是真的不錯,一劈到底沒一絲的阻礙,這刀法也能算是一絕了吧?!?/br> 那名隊長聞言嘴角輕挑著說到:“刀法,那妖物上的傷口根本就不是用到劈出來的,而是讓刀氣劃出來,那位根本就用不著出刀去砍,只要把手輕輕的一揮就行了?!?/br> 那名青年聞言是目瞪口呆,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那名隊長見狀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到:“你不是總問為什么咱們組里要給每人發(fā)一套環(huán)衛(wèi)的工具嗎,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咱們常懷市安全局的特異組,算的上是全國特異組里最輕松,最安全的了,建立十幾年以來,從來就沒出過什么大案子,做得最多的事情就像是剛才那樣,穿著環(huán)衛(wèi)服,推著裝著驅魔粉的金屬車過來,打掃像剛剛那樣的垃圾?!?/br> 青年人聽了自己隊長的話,才算是回過了神來,喃喃自語的說到:“不會吧,這可起碼是二級以上妖魔呀,輕輕這么一揮就沒了?” 那位隊長聞言不屑一顧的說到:“二級以上那算是個什么呀,就咱們組里那個千年赤焰蜂的標本,那個尸體就是在這里撿到的,赤焰蜂本身就是三級的妖物,修煉過千年,已經是五級頂峰,馬上就要突破六級的實力了,我們撿到它的時候,發(fā)現它是硬生生的被人給扼斷喉骨掐死的,估計是怕它發(fā)出什么聲音,吵到什么人才會這么做的,咱們組成立十幾年了,所有在這里待過的人都知道,南源鎮(zhèn)上住著一位大能,可是從來就沒人見過,我們這些人在他的眼里,估計也就是一群垃圾清運工?!?/br> 那位隊長說完這些,看著已經被打擊的毫無還手之力的隊員,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xù)說到:“你才剛入行,不知道深淺,咱們這一行里的水深著那,你要是不想被淹死,就睜開眼睛好好的學著?!?/br> 說完收起手中的羅盤,拽著那個傻愣的隊員離開了。 ☆、第 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