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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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肖虞一笑,“行?!?/br> 兩人穿梭過一片人來人往的道路,走到城北大學(xué)那個今晚辦晚會的體育館。 這邊霧似乎更大,體育館不高,但是遠遠看著都被霧腰斬成兩截,挺有魔幻效果的。 肖虞走著走著,感覺有人輕輕擦過了她的肩,而且像個男人。 她略不舒服地回頭去看。 這一眼,看到了穿著一身黑色衛(wèi)衣的葉幸周。 男人在她身側(cè),微闔下眸,雖然天氣不好,眼前都有些灰蒙蒙的,但是他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還是穿過了這層淺淺的朦朧,直勾勾看進了她心底。 肖虞心里的那點不滿瞬間像被什么治愈了,她忍著笑問:“你來了?你自己???” “展隨剛剛走了?!北凰ё吡恕?/br> “哦?!?/br> 兩人并肩一起去了體育館。 由于都不是在校生,所以進去后一并走去了校友的區(qū)域。 在里面的小道上遇見了朗庭,帶著新婚老婆一起出現(xiàn)了。 他們倆出現(xiàn)還不奇怪,但是葉幸周見朗庭懷里還抱著個孩子。 小家伙穿著一身可愛的黑色運動服,頭上戴著同色的鴨舌帽,臉上也戴著口罩。一小只可愛非常地趴在朗庭懷里,下巴靠在他肩頭,正有些新奇地在看偌大體育館的人聲鼎沸。 葉幸周滿眼都裝滿了不懂:這兩度個蜜月,孩子這么大了?看著得三四歲了吧。 小葉溯下一秒剛好回頭看來,也看到了他。兩道眼神對視上后,不到兩秒,他就好像不認識一般地扭過頭繼續(xù)趴在朗庭肩頭了。 葉幸周沒在意,只是不禁在兩方拉近距離后,朝朗庭問出聲:“你這……” 南旖瞄了眼葉幸周身邊泰然自若的肖虞,微微一笑,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 朗庭倒是早有準備,很快說:“侄子,我,堂哥的?!?/br> 哦,葉幸周恍然,朗庭是有個堂哥,叫朗軒,大他五歲好像,那現(xiàn)在有個半大的小朋友,也很正常了,所以他絲毫沒有去多深入的想什么。 葉幸周只是注意到小孩子摟著朗庭脖子的手臂上,戴著一個黑色酷酷的手表。 幾個人在路口停下來,葉幸周不由得問:“就是那個婚禮上,把我撞了,又被我撞倒的小朋友啊?!?/br> 大家都笑了。 葉幸周莫名覺得親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頭,輕聲喊:“寶貝。” 第32章 mama救我。 幸福的味道~ 那小家伙近距離的聽到這聲音,忍了忍,覺得也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回頭去看,如果還不回頭去,也不禮貌。 小葉溯就偏過了頭來,看喊他的人。 兩人的距離很近,總共也就一臂左右,小朋友能看到葉幸周那張被他mama一直說帥說了幾年的臉,還有那雙看著他溫潤不已的桃花眼。 他想,爸爸確實好帥。 葉幸周卻看不到他的長相,只覺得小朋友口罩上的一雙眸子像是兩顆琉璃珠子,漆黑又明亮,格外漂亮。 他不由得笑了起來,一邊摸他的腦袋一邊說:“怎么戴著口罩啊?!?/br> 肖虞在邊上仰頭望天。 南旖說:“哦,有點感冒,體育館人太多了?!?/br> 葉幸周點點頭,隨后就和肖虞一起穿過座位的通道,找了個不錯的位置一起坐下。 朗庭他們倆在前面一排位置進去,坐在和他們隔了幾個座位的地方,看上去是要互不打擾了。 肖虞悄悄看去,見到她兒子繼續(xù)趴在朗庭肩頭,朝她看來,那帽子下的一雙眼睛彎了起來,看上去挺開心的。 肖虞也笑。 晚會還沒開始,葉幸周在玩手機,看朗庭發(fā)來的消息。 朗庭見剛剛的父子倆親密的接觸,覺得挺溫柔的,就忍不住問他:“你怎么和肖虞來了?什么情況啊?我度個蜜月,你倆復(fù)合了?” 葉幸周余光瞥了下身側(cè)疊著腿散漫坐著,姿態(tài)略顯霸氣的女人,又低頭很是官方地回消息:“沒什么,忽然說我當(dāng)初不公開是為了腳踏兩只船。欠她的,補償她一下?!?/br> 朗庭:“……” 欠她的?分手了這么多年,你居然還覺得欠她的? 這態(tài)度,朗庭看了看懷里軟軟的一小只,莫名覺得心情不錯,看上去有點點希望啊。 晚會就在這你來我往各藏心思里開始了。燈光繞著偌大的觀眾席繞了一圈,主持人在最后的聚光燈下上場。 一通校領(lǐng)導(dǎo)聲情并茂的開場白與慶祝學(xué)校一百二十周年校慶的賀詞后,后面上了不少歌舞節(jié)目。 挺好看的,很有高級學(xué)府的氣場。 肖虞在心里點評了句,然后津津有味地看著,偶爾還和葉幸周閑聊:“吶,那個獨唱的女孩子,是不是當(dāng)年你們系花?” 葉幸周看都沒看,嘴上就說:“不記得?!?/br> “那你記得?;▎幔俊?/br> “沒失憶。” “……” 肖虞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長道:“你們系的系花當(dāng)年也蠻喜歡你的,非常喜歡?!?/br> 葉幸周瞟了說話的人一下,“你怎么記那么清楚?” “情敵啊,我能不記得?” “……” “你忘記了?” “忘了?!?/br> “不可能,被?;ê拖祷ㄍ瑫r追,你八十歲還記得吧?!?/br> “……” 葉幸周無言以對了一會兒,扭頭重新去看節(jié)目了。 但是莫名這節(jié)目看著就看不進去了,葉幸周腦海里都是剛剛她沒事找事的話題,他是真的不記得這什么系不系花的了,在一起的那短暫的一兩年,他滿腦子都是她。 那會兒她寒假和舍友去西北玩,半夜和他打電話說無聊、想他的時候,他掛了電話就了無睡意了,莫名就在陽臺暢想了一整晚關(guān)于兩人的未來。 ——他再過一年,先出去留學(xué),然后她大四畢業(yè)了,就也去他那兒。不用上劍橋,畢竟她上不上得了他還是對自己女朋友很清楚的,就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性子真的很難,所以她只要在英國就行。 哪怕她在倫敦讀書,他都可以每天坐一小時的車子從劍橋郡到倫敦去找她吃飯。 如果可以住在一起就更好了,他陪著她,她就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無聊了,也不會見不到他,在電話里委委屈屈的。 后面正常來說,他會先畢業(yè),然后他可以在國外當(dāng)博士后繼續(xù)陪她讀,讀到她也畢業(yè)了,再一起回國。 ……那一夜好像初五的月亮都是圓的,寒冬的晚風(fēng)都是暖的。 后來得知她無法出國,月亮再沒圓過了。 … 肖虞不知道葉幸周腦子里在回溯曾經(jīng)的美好往事與那熄滅在大三暑假酷熱里的甜蜜計劃,她在看當(dāng)年那個情敵的精彩演出。 系花符夏是柔弱類型的,和她的性子天壤之別,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所以當(dāng)年她在打算追葉幸周后,聽說他們系有個和他同屆的系花好像也很喜歡葉幸周,老是找理由去和葉幸周說話,她一下子就有些緊張。 倒不是覺得自己論長相會比不上系花,完全不可能,畢竟好歹一個是系,一個是校嘛;也不是怕學(xué)業(yè)比不過人家,因為她聽說系花的學(xué)習(xí)好像也是半吊子,甚至不如她。 她只是擔(dān)心葉幸周喜歡的是符夏那種柔弱類型的。 嗯,她對自己信心滿滿,但對葉幸周沒信心。 不過后來系花不敵她,葉幸周和她在一起了。 其實葉幸周真沒有那個什么不公開是為了和別人亂來的心,因為他和她在一起后,基本上一有空就和她待著,很少有機會去和別人相處。 然后彼時符夏大概覺得自己沒機會了,她不知道葉幸周和她其實已經(jīng)在一起了,就很怕葉幸周會和她在一起,所以很沒品地在同學(xué)耳邊隨口說一些話,說她玩得開,錢估摸來路也不怎么正,來學(xué)校接她的不是路虎賓利就是超跑。 偏偏肖虞的性子,學(xué)校里玩得好的太多了,男孩子喜歡她的臉,女孩子也很喜歡她比較隨性的性格,所以話默默地傳到了她耳邊。 她就私下里加了符夏的微信,問她干嘛呢,明著來啊,暗地里有啥意思。 系花文縐縐又略帶炫耀地甩了句:我讀數(shù)學(xué)的,又是學(xué)生會的,很忙,哪里有空去管你一個哲學(xué)系的小學(xué)妹的私事。再說,你的性子不是全校皆知的嗎?難道玩得開不是事實?怎么還怕別人陳訴事實。 呵,絕了,又是炫耀自己讀的是學(xué)科最高峰的數(shù)學(xué),又是諷刺她性子有問題。 但她只是喜歡玩,不是喜歡和男人玩好么?什么亂七八糟的。 后來她發(fā)了一張和葉幸周的合照給系花,說:你愛傳八卦你就把我倆的照片發(fā)學(xué)校論壇去,看看是我丟臉還是你近水樓臺還追不上丟臉。不然,再有下次被我聽到了,我找葉幸周跟你談,你知道我這個性子不是吃素的。 從此,系花氣炸,到對方畢業(yè)前,都一直閉麥。 …… 符夏一曲唱完,肖虞忍不住喃喃了句:“她怎么唱這么傷感的歌呢,系花這幾年是不是感情不順啊?!?/br> 葉幸周被她的碎碎念拉回了神。 肖虞剛好靠近他,目光邊盯著臺上邊挨著他說:“看,你家系花唱歌蠻好聽的。” 葉幸周無奈瞥她。 肖虞收到了他的眼神,以為他在聽自己講話,就繼續(xù)閑閑聊著:“好像你出國時她也畢業(yè)了,沒有讀研,隔了一年才考,考了兩年,所以現(xiàn)在還沒畢業(yè)?!?/br> 葉幸周:“你是想說,你保研了嗎?很厲害?” “?我只是在跟你解釋她為何這會兒還在學(xué)校,你不覺得奇怪嗎?畢竟我比你們小一屆,但我今年都畢業(yè)了?!?/br> “我不關(guān)心她為什么在。你確實比別人厲害,別人比不上你,別提她了我真不認識?!?/br> “……” 肖虞眼神茫然地歪頭掃了掃他,“她是欠你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