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日常番外:與傻白甜金主的鬼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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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哉提出要帶cao溯回禪院家見光的時機,cao溯正好又缺錢用。 深知禪院家是什么*味的垃圾填埋場,她本來不想去的,奈何禪院直哉這男人也不知是不是良心首次發(fā)現(xiàn),給的實在太多了。 領(lǐng)外室回家的意義,除非像無腦的雷文雷劇那樣已婚男故意羞辱妻子,更多的“正常人”目的在于強調(diào)外室身份的“正當性”。 不過cao溯完全不在乎。 她這張臉在五條悟的高度封鎖下,貌似禪院家能認出她的核心人物只有禪院直毘人。連加茂家知道她長相的也限于家主,加茂憲紀和她治療過的術(shù)師,及個別被當作仆人奴役的嘴巴嚴實的卑弱族人。 不可直視,抑或不敢直視上位者,大概是御叁家未明文規(guī)定的規(guī)矩? 直毘人和五條悟不睦,意味著禪院家風向與五條家不和。 身為公認的,洗不清的五條近黨,一時的金錢奴隸行為可能鑄成他日大禍,但那是他日的無色界cao溯要擔心的事情,和眼下的cao溯沒關(guān)系。 …… 和服樣式由禪院直哉裁定,禪院家衣匠為她量身定制,在出發(fā)當天的清晨送到。 “直哉大人,我……妾身穿和服的樣子符合您的心意嗎?” cao溯對鏡欣賞了一番直哉選的燕子圖樣和服,她還是第一次穿這樣正式的和服。穿法太復(fù)雜,剛從凌亂的床上爬起來也不好叫外人來,直哉就順手在溫存時間罕見溫柔地幫她穿上了。 她偏過頭,手指將散落的發(fā)絲捋上耳后,露出白皙纖弱的頸部,含情脈脈地望向雙手揣在和服袖中,在身后默默注視她的禪院直哉。 幾分鐘前忘我癡纏的對象。 “……”直哉慣性吐出惡言的嘴張了張,話沒說出口。他絕不會承認剛才腦中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未來與外室作為正式夫妻相處的荒唐畫面。 不說些什么,萬一眼前的女人生出不符合現(xiàn)實的過高期待就不妙了,于是他一如既往刻薄地說:“我挑的款式就是母豬穿也優(yōu)雅端莊,別啰嗦,走了。” 她極快地藏起受傷的脆弱委屈神情,微紅著眼眶,和服裙下小腿邁著小碎步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嬌氣地靠在他身上。 直哉摸了摸她滑順如水的烏黑秀發(fā)。 “如果你生下繼承術(shù)式的長子,以后任何人都不能越過你?!彼哉J為寵愛的承諾。 “孩子會搶走直哉大人對妾身的愛嗎?”她的臉垂著,挑眉的直哉只看見他善妒的外室泛紅的耳尖,不免得意了一番自己的男子魅力。 殊不知cao溯翻著白眼背臺詞,快演出工傷。 沙文癌的軟飯真難吃。 * 這天去京都不是禪院家的人開車來接,似乎有什么顧慮,他們要自行坐車去。 埼玉去京都沒有直達的高鐵,直哉平時表現(xiàn)得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不成想轉(zhuǎn)乘公共交通比她得心應(yīng)手多了。 不愧是披著人皮的封建,叁句不離沙文思想,卻sao包打耳釘?shù)亩U院直哉。 cao溯過去出行要么是私車接送,要么跟著五條悟夏油杰或者伏黑惠坐車。幾乎沒單獨坐過非直達,就連小學在本地讀書也有乙骨憂太幫忙,完全不需要自己用腦。 “直哉大人好有男子魅力!親親——” …… 由于外室實在太廢柴,明明是普通人卻嬌慣得過分,好面子的直哉只好鐵青著臉親自提著他們的行李包。要知道這種提包的活在禪院家,不管多重都是下人和女人的職責。 瀕臨爆發(fā)的心情總會被她“無意”地拉回舒適區(qū),例如—— 同車廂眼神過度關(guān)注這里的女性,被她宛如守護領(lǐng)地的小獸一般兇巴巴瞪回。 “偷看別人男人做什么,妄想當偷腥貓之前先拿鏡子照一照自己!”甚至為了恐嚇對方,不顧形象來了個混混彈舌音。 大男子主義被滿足的直哉心情十分愉悅。 …… 放下行李后也不曾懈怠的積極爭寵,給沒影的未來正室夫人挖出月球表面的坑。 “直哉大人……能不能每天多喜歡我一些呢?雖然知道能成為直哉大人的正室一定是非常美麗高貴內(nèi)外兼修,值得尊重的女子,但……一想到直哉大人會更加溫柔的對待她,心臟果然還是會滋長日益沉重的酸澀痛感。 不過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所以我……妾身會隱藏好不該有的心思。只要、直哉大人每天給予妾身一份關(guān)注就好!”強顏歡笑時依舊美貌的面龐,飽含哀傷不舍地貼近。 濃度過高的綠茶味直哉也許聞出,也許沒有聞出。反正她要被自己的虛情假意反噬了。 下車時直哉主動牽起她的手,神態(tài)志得意滿。 由此可知過程套路與否不重要,結(jié)果令雙方滿意就好。 * 門口等候的傭人跪在地上道歉。 據(jù)說半天前直毘人有急事出門了,約定好的見面連通知都沒有便爽了約。 估計又是醉醺醺的樣子。 cao溯悄悄抬頭看他,感覺會暴跳如雷的直哉卻見怪不怪,無所謂地聳聳肩,接下來沒帶她去見其他人。 他攬住她的腰,對她說:“這個家里有見一面意義的人已經(jīng)離開,剩下的家伙特地去找簡直是浪費生命。去我房間玩一會,等用過晚食我送你上車。”經(jīng)過通往直哉院子的走廊,明明兩旁跪著許多人,可是直哉毫無顧忌。 等回到他的房間,他接著警告:“不向你介紹那些家伙的女人是不希望你變成她們那種只會重復(fù)規(guī)矩的無趣之人。” 命令女人遵守規(guī)矩的難道不是他們?調(diào)教好了居然嫌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人無趣。cao溯落下眼簾,心中滿是對禪院家的譏嘲。 “是,妾身知道的。”盡管視禪院直哉的話為狗屁,她還是盡職地表現(xiàn)出被包養(yǎng)的人該做出的靈活順從反應(yīng)。在直哉開口命令或者暗示之前,跪趴在榻榻米上,解開他的腰帶,脫下底下的西褲,埋首在他腿間替他koujiao。 直哉享受地瞇起眼,胯部上挺讓性器在她濕熱的口腔中運動,輕擦過齒間,他的手指插進她發(fā)間掌控抽插的節(jié)奏,“不要舔射了,我等會要親你?!?/br> “唔嗯……”她吮舔著柱身,掀起眼尾妖媚地勾了他一眼,吐出一截性器含糊回應(yīng)。 “下面靠過來。”直哉摸到她裙下,撕開她本就單薄的內(nèi)褲,手指伸進她春水泛濫的xiaoxue里摳挖出門前放在里面的假陽具。 “?!?/br> 假陽具糊滿了yin液,輕輕一抽連帶手指都沾滿乳白粘稠的液體,是之前他射進去的jingye。直哉心中感慨了一句她誘惑男人的天賦,手里握著那根陽具開始抽動。 果不其然,她身體瞬間一軟,嘴里含不住東西,“啊……直哉大人。”她的xue道還很青澀,要提前擴張才能完美與他的性器契合。 直哉隨手抓出一只枕頭,將她推到軟墊上,“躺上去,我要插你?!彼矚g面對面的和她做,看那張不笑則顯得清冷的臉染上他賜予的情欲,有時過程中誕生的心理快感勝過生理的快感。 扔掉已經(jīng)無用的假陽具,直哉一手撐在她身上,一手扶住她的腰緩緩插入,yinjing破開滑溜溜的yinchun,在緊熱的rou壁中深深淺淺地律動。 直哉扯松她的衣領(lǐng),握上裹在里面的香酥雪乳揉捏。 “好舒服,直哉……大人,啊……空虛的地方被摩擦的好爽。嗚……想要更多?!彼噪x著目光,盤在他腰間的猶如羊脂白玉的雙腿一絞,竟然很快攀上高潮了。 一股熱流澆上guitou。 “我都還沒射,你竟敢擅自先滿足了?!敝痹粘料卵?,腰胯上下的狠勁仿佛要融進她的身體撞入地面。 xiaoxue褶皺迅速被粗大的青筋纏繞的roubang撐開,所有敏感點一起被沖撞著。 “輕、輕一點,啊……直哉……大人?!弊蠲舾械年幍僭馐芘鲎?,幾乎溺斃人的快感強于撞擊的感受,cao溯被他插得哀哀呻吟,下身已然無處可退。 這時院中傳來有人進入的腳步聲。 “直哉大人,家主回來了?!遍T前,下人跪著通知他們,他低垂的頭距離門后的直哉和cao溯不過半米。 cao溯的呼吸變得急促,“yin婦。”直哉的臉緊挨著她,在她耳畔笑罵。 她嬌喘低吟聲穿透性太強,他不想讓自己女人的聲音被外人聽見,用口堵住她不斷呻吟的嘴,下身的動作不停。 “直哉,大白天的你在房間里面做什么?!”直毘人在自己院子里等到失去耐心,親自過來找人。 “耳朵終于老到不能用了,聽不見嗎?我在干自己女人。”被父親發(fā)現(xiàn),直哉不僅不覺得羞恥,一門之隔被圍觀著竟然興致高漲,加快cao弄的速度,在cao溯復(fù)雜的眼神中射出第一股精。 * cao溯縮在直哉的懷里。 “請不要開門,太……羞恥了,沒辦法面對其他人?!比绻@種情形下被直毘人認出,她肯定完蛋。 事先約好的時間被耽誤,直哉可不打算遷就酒鬼父親,本來也不會讓她見的。他惡趣味地顛了顛她的下身,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見面取消,沒聽見我在忙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