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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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微微蹙眉,“按照慣例,即便爹爹卸甲歸田,陛下也會看在爹爹面上讓你留下的,難道出了什么意外?要不我們還是暫時留在雁門關吧,也許這其中還有內(nèi)情……” 謝長風搖搖頭,“岳父既然在信里這么說了,恐怕是在陛下那里察覺到了什么,算了,你加緊時間收拾東西,估計不久就有調(diào)令下來?!?/br> “可現(xiàn)在剛開春,有些地方還凍著呢,路上不好走啊?!绷质蠟殡y的道,“再說了,孩子那么小,剛滿月就趕路,路上出事了怎么辦?而且你忘記后院的白露了?她也快生了?!?/br> “……”謝長風一臉茫然,白露,那是誰? 看到謝長風空白的神色,林氏心道果然,自家將軍大哥恐怕已經(jīng)將白露忘記了吧。 林氏嘆了口氣,“你忘記……夫君當初因何被打了嗎?” 謝長風想了許久,才想到那個當初在自家大門口哭著求收留的清倌人。 他一臉詫異,“她還活著???” 林氏嘴角抽搐,“她懷著孩子呢!”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直接一碗藥了事呢!”謝長風上下打量著林氏,似笑非笑,“真難為你還留著她?!?/br> 林氏聞言神色淡淡,“當初我也不知道自己懷著的是男孩還是女孩,若萬一是個女孩……” 若她當真誕下嫡長女,即便再厭惡白露,可白露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的話……那這個孩子就是自家夫君唯一的后代了,她當然不能放棄。 那時她還考慮著將白露丟給如今的謝長風當小妾,不過現(xiàn)在嘛…… 她已有了晞哥兒,白露是死是活自是與她無關。 只是想起謝長風那把火以及自家人丁絕盡的樣子,林氏喟嘆不已。 “現(xiàn)如今白露已然懷胎九月,馬上要生了,我就當為哥兒、為家人積福,就先養(yǎng)著吧!等她生了,女孩頂多一副嫁妝了事,男孩的話……你若有意就好好教導,若你無意,就讓他給大哥兒當個伴吧?!?/br> 謝長風聳肩,“你自己處理吧。” 在家事上,他還是很信任林氏的。 沒幾天,后院的白露就發(fā)動了,她熬了兩天一夜,生了個女孩。 林氏聽到青萍來報后,笑了笑,“女孩也不錯?!彼龑χx長風道,“大姐兒的乳母與丫鬟都找好了,因恐不日上京,我就將那乳母一家子都買下來了?!?/br> 謝長風逗弄著林晞,沒搭理林氏,林氏也不以為意,又道,“只是后院那白露……將軍打算怎么辦?上京的話也要帶著她嗎?” 謝長風想了想,“要么殺了,要么養(yǎng)著?!?/br> 林氏一呆,她抿唇,“將軍之前不是說直接賣了嗎?” 謝長風語氣平淡,“她是大姐的母親。” 在外人眼里,這女孩終歸是他謝長風的長女,也是唯一的孩子,就像他曾對定國公說的那樣,一個侯伯之位他還是能賺到的,待他日長女出嫁,堂堂侯伯長女的母親是個平民的妾,說出去多丟人啊。 如果白露生的是男孩,將白露賣了倒無所謂,男兒有本事自能掙得前程,可女孩卻不一樣。 林氏深深的看著謝長風,半響才道,“將軍說的是?!?/br> 看樣子,她這位便宜兄長還是很看重孩子的,既然如此,白露倒是需要活著了,將來大姐性情溫厚仁善也就算了,若不是也有弱點好拿捏。 “那就帶著白露吧,也不過是多一副碗筷而已。” 林氏將大姐從白露那里抱了過來,權當做嫡女教養(yǎng),看著軟榻上兩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咯咯的笑,饒是謝長風心如鐵石,也會不自禁露出笑容。 沒多久,謝長風果然接到了宣明帝的圣旨,要求他回京述職。 小伙伴們聽后都非常不解。 寧武疑惑道,“有定國公在,怎輪到你回去述職?你有什么可述職的?” 寧武是謝長風的摯友,話說的很直白,王壯在一旁聽的直接笑了出來。 坐在另一邊的云陽倒是若有所思,“也許是太子殿下的意思?!?/br> 寧武不解,“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招你入京?大哥,你和太子殿下的關系很好?” ……呵呵,一點也不好。 全程直觀那場交鋒的云陽連忙咳嗽了一下,“也許將軍回去是高升入兵部?!?/br> 新年結(jié)束后沒多久,雁代有功將士皆得到了晉升,唯有謝長風依舊沒動,這一次皇帝陛下讓謝長風進京,所以大家都猜測謝長風回京后定會升職。 謝長風走了,雁門關就只能交給王壯,寧武回到代郡成為了代郡兵馬的都尉,而代郡郡守的任命也下來了,新任代郡郡守是太子妃的父親傅倫。 謝長風見過這位傅郡守,許是他救了太子一命,這位傅郡守對他的態(tài)度溫和親近,雙方倒是合作良好。 如今謝長風要回京,傅倫還派人送了不少東西,還問要不要辦個送行宴給他,結(jié)果被謝長風死命推辭了。 謝長風心里其實略忐忑,別人都有為他進京是去升官了,但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如果真是太子祁淵將他調(diào)回京,那就不好說了。 而且他之前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祁淵了,哪想剛分別兩個月就再見面,這速度……略快??! 猶記得上一次祁淵被氣走時的情景,如今對方成了太子,真要給他穿小鞋,難道在皇帝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他還能報復回去? 京城,可是祁淵的地盤呢! 最重要的是,他剛收拾好失戀的心情,老天爺就給他開了復合的后門,這這這…… 他搖頭晃腦,一臉深沉,“天與不取,反受其咎?。?!” ——謝長風為自己舔著臉追漢紙找了一個非常高大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