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鬼面蜘蛛
“老板娘??!既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就不要練了,你還懷著小寶寶。別把身體搞壞了……”鐵柱扶了我一把。 他是魚類,身上的血液是冷的。 所以,手指觸感冰涼。 接觸在我的肌膚之上,就好像給我敷了一層冰。 我清醒了許多,說道:“我沒事,可能是練的太急了。” 心里卻想著,早知道就不練了。 過程和臭僵尸說的一樣,復(fù)雜、漫長。 光是第一關(guān),午時雙眼直視太陽的訓(xùn)練。 必須堅持一個半月左右,才會有一定的成效。 可我第一天,就已經(jīng)快受不了了。 要不是和臭僵尸夸下??冢f一定會練成。 估計,早就放棄了。 “救救我……別讓他過來求求你了?。】靵砭任摇倍呁蝗粋鱽砹艘粋€幽幽的女人的聲音,聲音里還帶著哭腔, 我左顧右盼之下,周圍沒有別人。 是鬼嗎? 難道…… 又是一只需要修煉出大天眼,才能看見的鬼嗎? “明月,救救我……求你了……” 她…… 喊我明月??! 村里人大都以為我叫李婷婷,能喊我明月人不多…… 我仔細(xì)去辨認(rèn)那女子的聲音,心中猛地一凜。 是靳靈的聲音,她在向我求救。 雖然我不知道她如何讓我聽到她求救的聲音的,可是她現(xiàn)在一定是遇到麻煩了。 我對鐵柱交代了一句,說道:“午飯你自己想辦法,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話還沒說完,抬腳就往光棍楊家里跑去。 “喂??!老板娘,我又不會做飯,怎么自己解決。”鐵柱在我身后大聲的喊道。 我根本顧不上這些,甚至都沒回頭。 一路小跑著,跑了十多分鐘才到的光棍楊的新家。 他家,大門緊閉。 我沒有冒冒失失的去敲門,而是偷偷的跑到靳靈房間的窗戶外面偷看。 就見那個工頭田文熊,在靳靈的床邊鬼鬼祟祟的。 仔細(xì)一看他居然在脫靳靈的衣服,上衣已經(jīng)被徹底除去了。 在清琁的調(diào)理下,她身上的腐爛早已消失。 潔白的雪膚,暴露在空氣中。 他的咸豬手已經(jīng)伸到了靳靈的后背去,十分猥瑣的說著話:“沒想到那么丑的男人,家里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好看的睡美人。小美人,你再睡的久一點,讓哥哥好好疼愛你?!?/br> 看他的動作,應(yīng)該是想把靳靈的肚兜解下來。 這要是真解下來,靳靈肯定就被這個老色狼給看光了。 可我是獨自前來的,萬沒有和他抗衡的能力。 “死鬼,討厭!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啦~”我在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捏著嗓子用那種唱戲一樣的聲音沖他嬌嗔了一句。 那聲音妖里妖氣的,連我自己聽了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工頭田文熊也被嚇了一跳,張目四顧,“誰?是誰在說話??” “是我啊,你都把人家摸了,怎么……連人家的聲音都聽不出了?!蔽液ε卤凰l(fā)現(xiàn),已經(jīng)出了滿頭的虛汗。 要是時間不那么匆忙的話,能帶個幫手來。 也不會用這樣本辦法,裝神弄鬼的嚇唬田文熊。 一旦被發(fā)現(xiàn),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田文熊也不是傻子,臉色一沉,“誰在裝神弄鬼?” 被他聽出來了嗎? 靳靈?。?/br> 你快出聲嚇?biāo)粐槹 ?/br> 以往靳靈的本事了得,不僅能發(fā)出聲音。 曾經(jīng)還一度,和持有阿姐鼓的李林玉斗過法的。 今天…… 她怎么沒聲了? “哈哈哈,裝神弄鬼?!你沒發(fā)現(xiàn),我的身子有點涼嗎?”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演下去。 田文熊似乎也發(fā)現(xiàn)也不對,“是啊……你……你的身子怎么這么冷?!?/br> 看他的樣子,雖然好色。 但是應(yīng)該還沒變態(tài)到,對尸體有什么非分之想。 估計他都想不到,躺在床上安睡的美女會是一具女尸…… “文熊哥,我正需要你的陽氣來幫我暖暖身子。等我玩夠了,再吸干你的精氣,哈哈哈哈哈……”我在尖聲狂笑之時,腳背上突然就爬上來一只毛茸茸的東西。 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只酒杯那么大的毛腿蜘蛛 毛茸茸的肚子上,還有一張人臉。 人臉笑的詭異,看的人頭皮發(fā)麻。 劉家村的蜘蛛不少,可是這種人臉的卻很少見。 聽說這是一種有劇毒的人面狼蛛,咬上一口就得沒命。 所以,村里人都叫它鬼面蜘蛛。 害的我在笑的時候,差點笑岔氣了發(fā)出豬叫了。 要是平時,我肯定嚇得沒了主見。 眼下卻是急中生智,打著膽子撿了兩根樹枝。 用兩根樹枝夾起這只蜘蛛,隨時準(zhǔn)備對這工頭發(fā)難。 屋子里的田文熊,被我的笑聲嚇到了。 轉(zhuǎn)過身去探靳靈的鼻息,發(fā)現(xiàn)沒氣之后,反倒是厲聲一喝:“你這個小娘皮敢憋氣嚇老子,老子非把你上了,看看你醒不醒!!” 本來那蜘蛛有劇毒,如非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 可是現(xiàn)在,靳靈的清白要被他玷污了。 “我已經(jīng)死了,當(dāng)然是醒不過來的,可是我可以讓我家的小可愛來招呼招呼你?!蔽野研囊粰M,就把那只帶毛蜘蛛朝他后脖頸子上丟。 帶毛的蜘蛛一上他的脖子,他的身子就猛然間一怵,“什么小可愛,你再裝神弄鬼的唬人?!?/br> “鬼面蜘蛛你聽過嗎?不想死的,就別動。”我不在隱藏自己,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他卻動都不敢動一下,甚至都不敢回頭,“你說的鬼面蜘蛛,是狼蛛吧?!?/br> “挺有見識的么。”我也不跟他賣關(guān)子。 他身子有些哆嗦了,“我聽出來了,你是劉清琁的婆娘,居然是你在裝神弄鬼?!?/br> “是我又如何,你還能咬我不成?!蔽依溲劭粗谋秤啊?/br> 他的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我聽說過你們這里狼蛛的厲害,一只成年的狼蛛體內(nèi)的毒液就能殺死兩頭牛。你……一個小姑娘,心怎么那么狠?” “我心狠?你要玷污別人家媳婦的時候,怎么沒想過后果?!蔽矣X得他這個時候用道德來審判我,顯得很可笑。 他腦袋上的汗跟瀑布一樣落下來,渾身都濕透了,“你別忘了,我可是這項工程的負(fù)責(zé)人。我要是出了意外,萬一沒人敢來,你們路還修不修?” 從始至終我就沒想過,要田文熊的命。 不過他要是死了,也許工程的進度可能真的要拖后。 眼看,就要入冬過春節(jié)了。 進度推后就要等明年開春,也是個麻煩。 “現(xiàn)在脖子別亂動,打開大門從里面出來。走個七八分鐘應(yīng)該會到河邊,走進河里泡一會兒。如果你命大,應(yīng)該就會沒事?!蔽医塘颂镂男芤粋€對付狼蛛的辦法,這法子還是我聽村里的老人講的。 說是被人臉蜘蛛撲了,最好是不要隨便亂動它。 否則,讓它咬上一口就徹底完蛋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它咬之前,慢慢的走進水里。 長時間的缺氧,會讓它在水里淹死。 不過通常情況下一旦被撲,就會立刻被咬。 三五分鐘之內(nèi),就會死掉。 田文熊也算是見過風(fēng)浪的人了,還算是鎮(zhèn)定。 僵著腦袋,便開門走了出來。 剛一關(guān)上大門,就剛好遇上扛著鋤頭回來的光棍楊。 “你是誰?進我家院子做什么?”光棍楊見有陌生人在自家的院子里亂逛,馬上就起了警惕之心。 姓田的雖然一副落枕一樣的怪樣子,卻很鎮(zhèn)定,“我是施工隊的工頭,姓田。來你家這里,測量一些數(shù)據(jù)?!?/br> 光棍楊好像相信了,默默從田文熊身邊走過。 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放下鋤頭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臥室去看靳靈。 一進臥室,就見到衣衫不整的靳靈。 眼圈一下就紅了,重新又抄起鋤頭往外面沖出去。 “喂??!你干嘛去?”我喊了一聲。 他顯然是氣糊涂了,回頭看了我一眼,都不問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沒看見靳靈衣服都被扒光了嗎?肯定是剛才那個男的做的,他侮辱了你嫂子。” “楊大哥,別追了,他也沒真正把嫂子怎么樣。反倒是嫂子,她……她好像有點不對勁?!蔽也惶M夤鳁钊フ腥乾F(xiàn)在的田文熊,便勸了一句。 那家伙脖子上有狼蛛,已經(jīng)是一只腳踏入陰間了。 如果沖突的時候,狼蛛再跑到身上。 那他就虧大了,倒不如讓田文熊自生自滅。 光棍楊一聽自己婆娘不對勁了,便沒那么沖動,“快嗦,她……她哪不對勁了?” “你沒發(fā)現(xiàn)她今天特別安靜嗎?”我小心翼翼的提醒他。 他好像明白過來什么,趕忙回到了臥室。 紅著一雙眼睛腫,快速幫靳靈把衣服重新穿好,“老婆,剛才那個老男人沒把你怎么樣吧?我不應(yīng)該離開那么久的,讓那個畜生有機可趁?!?/br> 靳靈無聲的躺著,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仿佛連靈魂也睡著了,對外界失去了一切感應(yīng)。 “剛才我就在窗外,他應(yīng)該沒對嫂子做什么。”我安慰了一聲光棍楊。 光棍楊已經(jīng)冷靜下來,問我道:“你怎么來了?” “我在家里聽到她跟我求救的聲音,就跑來這里了,然后就看到姓田的想對她動手動腳。”我對光棍楊說道。 光棍楊眉頭一皺,輕聲道:“原來是這樣,哎,她怎么不通知我呢?要是我在這里,肯定把田文熊打的滿地找牙?!?/br> 我也很納悶,靳靈怎么不通知光棍楊。 讓她男人過來趕走田文熊,比讓我來更有用吧! 光棍楊給靳靈穿好衣服之后,又拿了一雙襪子給她穿上。 “等等!!先別給她穿襪子,她的腳好像不對?!蔽彝蝗痪兔榈皆诮`光潔的腳掌上,有幾抹怪異的紅色。 光棍楊的動作一停,急忙把她腳上的襪子摘下來。 仔細(xì)一看,她的兩只腳底板上都有紅色東西。 那是被人用朱砂畫了咒文在上面,朱砂可是道家中的至陽破邪之物啊。 也許這就是靳靈,一睡不起的緣故。 田文熊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沒能反抗或許也是因為這個。 光棍楊立刻問我:“這是什么東西?是那個姓田的畫的嗎?” “應(yīng)該不是他,上面的朱砂是專門用來破邪對付邪祟用的??墒翘镂男芎孟褚婚_始不知道她是死人,如果知道,肯定不敢起色心?!蔽倚闹须[隱有了一絲不安,村里面應(yīng)該是來了道士一類的人。 在暗地里,偷偷給靳靈下了咒。 光棍楊很憤怒,一拳頭砸在床上,“那到底是誰干的??!我一直以來都安分守己,和我家婆娘從沒得罪人,為什么會有給我婆娘下咒。” “先試試這朱砂能不能用水洗掉吧,說不定洗掉了就沒事了?!蔽倚睦锩嬉才磺宄?,明明光棍楊和靳靈這對夫妻幾乎與世無爭。 牽扯不到任何人的利益,卻有人對靳靈下手了。 光棍楊聽我一提醒,馬上去打了一盆水。 把毛巾弄濕,去擦她腳底的朱砂。 輕輕一抹就將朱砂鮮亮的顏色抹去,只剩下淡淡的一抹。 那朱砂就好像長進靳靈的皮膚里一樣,除了顏色變淺之外,上面的符文依舊完整的沒有任何的變化。 “媽的,擦不掉?!惫夤鳁钅樕茈y看。 我伸手摸了一下那淡淡的咒文,“怎么會這樣!好端端的怎么會洗不掉呢……” 朱砂又不是油漆,不存在洗不掉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