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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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新調(diào)撥到了主世界的八十頭普通的血夜叉溝通上,血祭之環(huán)打開,登時有八十股力量遙遙傳來。 我先是把這八十頭普通的血夜叉力量調(diào)整一番,把所有體內(nèi)命魂不足十團的血夜叉,都補充到了一階十團命魂完整,把這八十頭血夜叉的力量調(diào)整到最完美,這才把剩下的三十幾團命魂一起粉碎。 想要做出突破,凝練高階虛相,就需要有鬼神法則,主世界是沒有鬼神法則的,但這三十幾團命魂卻都蘊含了強橫的鬼神法則,當我發(fā)狠引爆了這三十幾團命魂,立刻就接觸到了最為珍貴的鬼神法則,體內(nèi)的二十團命魂轟然一震,登時被一股力量強行扭轉(zhuǎn),按照某個神秘的規(guī)律,把魂力從第一團命魂,直接貫通到了最后一團。 這種事情我已經(jīng)非是第一次經(jīng)歷,我因為修煉過山岳巨猿命魂圖,又修煉四大鬼王命魂圖和血祭之術(shù),凝練虛相的次數(shù)比別人多了幾倍,經(jīng)驗也是豐富到了不得了。 頃刻間,我就知道,自己再次突破,這具分身借助三十幾團命魂粉碎,釋放出來的鬼神法則,突破到了二階虛相。 這具分身突破了二階虛相之后,我毫不猶豫的就連續(xù)谷催爆了五頭血夜叉,通過血祭之環(huán),遙遙把這五頭血夜叉的命魂吞噬到了體內(nèi),就在我想要一鼓作氣,把剩下的七十頭血夜叉一起化為炮灰,悍然突破三階虛相的時候。 一股莫名的寒意,似乎從天地間降下了一股磅礴偉力,要把我打成粉碎,這股力量并不像是鬼神法則那種,具有自我意識,擁有生靈一樣感情的自然之力,而是一種冷酷無情,沒有任何感情的力量。 它至大至剛,至威至猛,無所不至,卻又無法感知! 我立刻就散去了血祭之術(shù),仰頭望天,全身微微發(fā)寒,但那不是害怕,而是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這種力量,就是主世界的力量,它就像是深海中的壓力,大氣層對隕石的摩擦燃燒,海嘯龍卷,閃電雷霆,沒有任何意識,只是自然界無意識的能量反應(yīng),但卻強大,沛然,莫可抵御?!?/br> 我忍不住有些嘆息,因為我知道,在主世界想要突破三階虛相,只怕比在黑暗世界突破十階虛相還更難些,我現(xiàn)在所有的資源加起來,也不足以讓我進行這種嘗試。 不過,既然連我也沒有這種資源,就說明在主世界,除了那些神秘莫測的“老人”之外,應(yīng)該也沒有其他人擁有三階虛相以上的力量。 我散去了血祭之術(shù),主世界的能量反應(yīng)也緩緩消退,我這才算是知道,為什么黑暗世界一直都無法侵入主世界,而且我隱隱覺得,這也許跟神域中人,為什么強行禁制黑暗世界擁有圖騰級力量,也有相當大的關(guān)系。 這件事兒,我準備以后去問古格薇兒,現(xiàn)在我還是要處理眼前的麻煩。 既然沒有辦法再度提升力量,我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做,我稍稍關(guān)注了一下,古格薇兒那邊的進程,那邊的進度跟我估計的差不多,可能會稍稍快一些,但得出最終結(jié)論,也要在一年以后。 我并沒有聯(lián)絡(luò)古格薇兒,她那邊的工作,不好被打擾,所以我很快就收回了對那邊的關(guān)注,因為太過無聊,我特意通過夢境之種,給附近某個人下了暗示,讓他把自己的電腦給我送過來玩。 我看起來似乎比較閑,其實并未有真的這么閑,夢境之種散布的越來越廣,我已經(jīng)開始查找骨帥和金殿下,還有妖蟒,以及正義聯(lián)盟的那個神秘的老大的下落。 骨帥是這件事的直接主使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至于那個什么金殿下和妖蟒,我原來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既然樂光說過,他們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我也不妨把他們在必殺名單上提升幾個排名。 至于那位神秘的老大,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三十七、嘴上想要說不要啦,身體還是挺誠實的 按照樂光留下的資料,我九成可以肯定,骨帥一定是修煉的是骨魔命魂圖,這套命魂圖的核心命魂,是山岳巨猿命魂圖中起輔助作用的“骨刺”。 若是能夠凝練虛相,修煉骨魔命魂圖的人就可以像螃蟹一樣,讓骨頭生在外面,筋rou都藏在里面,就好像是傳說中的白骨精一樣,或者西方魔法小說里的骷髏兵和骨龍之類的怪物。 骨魔這種妖獸在無盡荒原有少量產(chǎn)出,因為全身都是堅硬的骨骼,而且?guī)缀鯖]有弱點,更能任意變化,可以在不同形態(tài)之前轉(zhuǎn)換,可以化為骷髏兵一樣的形態(tài),也能改變結(jié)構(gòu),成為四足骨獸,也能張開骨翅,以一團叫做“魔浮”的命魂騰空飛行,全身骨骼都能任意伸縮,尖銳的骨骼,可以讓這種妖獸全身都能化為武器,所以極難獵殺。 我因為朝歌城并沒有骨魔命魂圖,我也很少讓戰(zhàn)士去獵殺這種妖獸,所以對骨魔這種妖獸了解還真不多。但是憑我的實力,就算骨魔狡詐十倍,也沒有辦法憑了自己的力量翻天。 我花萬琦母親,也就是李薇清大校安排住處呆了兩天,就已經(jīng)找到了骨帥了下落,我毫不猶豫的就動身離開。 這兩天時間,我已經(jīng)摸透了這個地方的對我的監(jiān)控,只是稍稍利用夢境之種,下了幾個暗示,就把這些監(jiān)控的人全部甩脫。 骨帥應(yīng)該是很怕跟我碰面,所以并沒有回來北京,而是跟十三核心的另外幾個人湊到了一起,在公海外包了一艘游輪,很有點躲避風頭的嫌疑。 我本來對正義聯(lián)盟接下來的反擊,還保有了很多期望,我滅了他們兩個基地,殺了十三核心之一的光之子樂光,而且從沒有做出罷手的姿態(tài),正義聯(lián)盟接下來的反擊,應(yīng)該是凌厲異常才對! 我甚至為此不惜耗費資源,沖破血祭之術(shù)的二階虛相,要知道這些資源在主世界只能沖破二階虛相,但在黑暗世界的價值可就高太多了。 但當我知道骨帥居然跟另外幾個核心躲去了公海,我就知道接下來很難遇到什么像樣的反抗了。 正義聯(lián)盟在主世界呆的太久了,所以他們對主世界的依賴,遠比黑暗世界的各大據(jù)點要嚴重的多,思維模式也都是主世界的方式。 他們從未進入過黑暗世界,所以盡管他們會憑著特權(quán)肆意踐踏法律,突破各種規(guī)矩,但卻深信主世界的法律和各種規(guī)矩會對別人有作用。 這種想法并不奇怪,因為這種想法是他們這些人歷經(jīng)了無數(shù)事情,得來的“寶貴”經(jīng)驗,并且在所經(jīng)歷的無數(shù)事情里,都驗證過了,這種經(jīng)驗絕無差錯。 有特權(quán)的人,從來都不認為,別人也有資格違反規(guī)矩,他們自己喜歡打破規(guī)矩,卻更喜歡用規(guī)矩來束縛別人,這種不平等,會讓他們倍覺酸爽。 但可惜的是,他們完全忽略了,我雖然也是出身主世界,但思維方式和做事的風格,卻完全是黑暗世界風。 主世界的出身,讓我很愿意對講規(guī)矩的人講規(guī)矩,黑暗世界的作風,讓我對打破規(guī)矩的人,深惡痛絕,很愿意用最狠厲的手段,來讓這些人知道,我可以做的比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我通過查看過往的航班,選擇了一個會經(jīng)過骨帥他們藏身海域的國際航班,就借助夢境之種的力量,以別人的身份定了一張機票,然后把自己藏身在行李中,托運上了飛機。 突破二階虛相,讓我得以擁有化身血蝙蝠的能力,但血蝙蝠的飛行速度并不算快,而且在主世界化身千百血蝙蝠飛行,很容易驚動某些人,畢竟主世界到處都是衛(wèi)星,所以我選擇了搭乘交通工具。 至于藏身行李箱,那是為了飛機上的乘客考慮,我在行李艙弄個縫隙出去,并不會影響到乘客們的安全,但若是我在客艙里,弄個縫隙出來,這架航班可能就有很多人,再也沒有辦法見到他們的親人了。 我做不出來這種會殃及無辜的事兒。 這架航班起飛后,四個多小時就離開了海岸線,又過去六個小時后,我盤算已經(jīng)到了既定區(qū)域,這才弄出了一個極小的縫隙,借助蛇種的力量鉆了出去。 從飛機上鉆出來,我立刻就化為了數(shù)百頭巴掌大小的血蝙蝠,向四面八方飛散了開來。 血蝙蝠的搜索區(qū)域,每小時就能覆蓋數(shù)千平方公里,我大約花了三個多小時,排查了數(shù)百艘路過的船只,這才在海面上看到了一艘跟我查找到情報中相符的游輪。 我稍微盤旋了一下,就從天而降,落到了這艘游輪上,海面上海鳥不少,而且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船上的人大多正在睡覺,所以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全身血祭之力都快要沸騰,縱然就要面對殺害徐靚的兇手,可我依舊保持了足夠的冷靜,我沒有先去搜索骨帥的藏身之地,而是先把夢境之種釋放了出去。 雖然花萬琦的母親李薇清和武吉都說徐靚是失蹤,但我并不敢往最好了想。 這些人心狠手辣,又有命魂乃至虛相級強者,徐靚最多也不過才開辟了一團命魂,還是非戰(zhàn)斗命魂,又沒有經(jīng)過任何格斗和逃亡的訓(xùn)練,能夠從這些兇人手底下逃走,簡直就是神話了。 所以,我心底仍舊把骨帥,當作了殺害徐靚的兇手。 這艘游輪并非是那種可以載人數(shù)千的巨型遠洋游輪,它只是一艘中型游輪,長四百二十公尺,現(xiàn)在船上連船員帶乘客,大約有三百人左右,設(shè)備非常豪奢,擁有兩個泳池,四個餐廳,甚至還有一個能容納兩百人的劇院,可以播放最新的電影,又或者召開小型演唱會。 現(xiàn)在這艘游輪上,就正在召開一場小型的私人演唱會,被邀請來的六位女明星,每一個都擁有相當大的名氣,甚至其中四位,我都聽過她們的歌,看過她們出演的影視作品,另外兩個我也聽說過她們的名字。 而這個小型的私人演唱會,就只有六名觀眾,其中一人正是骨帥。 這六個人都是正義聯(lián)盟的十三核心中人,金殿下并沒有在這六個人里,但是妖蟒卻在,他也是這六個人里最為活躍的人。 妖蟒修煉的是最為大路的參水蟒命魂圖,他本來就只是一個“幫閑”的角色,但天賦卻相當出色,抓住了幾個機會,獲得了一批資源,居然就凝練了一階虛相。 這個家伙就算在黑暗世界,也應(yīng)該是個蠻有前途的角色,但是現(xiàn)在他在主世界,基本上已經(jīng)斷了繼續(xù)向上提升的路子,他更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奉迎和獻媚上了,這家伙完全就是一頭會搖尾巴的人形哈巴狗。 妖蟒為了活躍氣氛,不惜自告奮勇,上臺去跟一個女明星合唱,他的嗓子不錯,而且專業(yè)練過,居然唱的有聲有色,把臺下的五個大佬逗的蠻開心。 這六個正義聯(lián)盟的核心成員里,除了骨帥和妖蟒之外,另外四個人分別是: 閃電,他修煉的是電光豹命魂圖,速度奇快,雖然比不上金翅鳥,但百米速度已經(jīng)接近零點七秒,此人還是個拳法高手,手下有數(shù)十條人命。 坦克,這家伙修煉是駝龍命魂圖,這卷命魂圖修煉的駝龍?zhí)撓?。駝龍生有鳥喙,龜甲,蛇尾,四足如獅虎,兇悍猛烈,防御力極強。當初鷲營的統(tǒng)領(lǐng)百里奚,就是修煉的駝龍?zhí)撓啵诟屹€斗百招不勝之后,還輸給了我一套神武天雷鎧,后來在營嘯中戰(zhàn)死,臨死前還把鷲營托付給了我。 路中一,這家伙修煉的命魂圖是個殘篇,就連黑暗科學(xué)家們也沒有推斷出來,這篇命魂圖的虛相是什么。他雖然凝練了虛相,但卻跟其他的命魂圖不同,凝練的不是任何妖獸的形象,而是宛如帝皇般的古代王侯模樣,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有個綽號叫玉皇大帝。只是此人的實力非常一般,玉皇大帝這個綽號又太霸氣,非常容易得罪人,所以他在很多時候,寧可別人叫他的本名路中一。 最后一個人,他的綽號叫楊過,他之所以給自己起了這名字,是因為他凝練的虛相是金眼雕,而且為人極端好色,覺得這個代號跟他的虛相有些聯(lián)系,又能襯托的他“風流倜儻”,實際上這個人品質(zhì)相當糟糕,玩弄過的女性不計其數(shù),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用強,甚至有過十多次jian殺的記錄。 這六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縱然是我,也要略微掂量一下。 雖然我有十足的把握,就算以一對六,我也能把這些全部殺掉,但我從來也不是那種只憑著熱血和沖動去做事兒的人,那種人在黑暗世界里活不久,只有知道怎么運用自己的智慧,用智慧來駕馭力量的人,才能在黑暗世界活的久一點。 所以我借助夢境之種,控制了船上大多數(shù)人,放過了命魂級強者和骨帥,妖蟒,閃電,坦克,路中一和楊過他們,并且找了一個沒人住的房間,弄了點吃的,舒舒服服的小睡了一會兒,補充了一下長途跋涉的勞累。 等我精神修養(yǎng)的差不多了,從床上起身的時候,骨帥他們早就散場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每個人摟著一個女明星,有人在嘿咻嘿咻,有人早早的射過了,打個快搶就睡覺了,只有楊過玩的興奮還不肯睡,一面在女明星赤裸的身體上馳騁,一面給骨帥打電話,想要跟他換一下,或者兩邊湊一塊,玩一個“交叉換位”。 骨帥有些心事,所以他沒有答應(yīng)這么荒yin的事兒,但也不想得罪楊過,就干脆把自己身邊的女明星拱手讓出。 我抖擻精神,悄然來到了骨帥的房門外,然后敲了敲門,骨帥還以為是那個女明星回來了,又或者楊過講義氣,把自己的那個女明星派了過來,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自己進來,楊過那個色棍,居然不玩雙飛,真是讓人太意外了?!?/br> 我伸手推開了房門,骨帥看到我進來,臉色就是大變,就好像是增殖版的金剛狼一樣,全身都冒出了骨刃來,合身就向我撲過來。 他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但不管是速度還是撲擊的角度,在我的眼里都顯得那么慢如蝸牛,破綻百出。我只是探手輕輕一搭,骨帥就如同被一個巨大的熔爐罩住,全身的魂力不斷的外泄,同時體內(nèi)的命魂也一團接一團的飛了出去。 骨帥眼睜睜的看著,他引以為傲的力量,修煉骨魔命魂圖開辟出來的六團命魂,一一投入了我背后的血祭之環(huán),忍不住慘笑了一聲,叫道:“你就是龐乾?兩年前你還是個小癟三,我隨手就能滅了你,若非我當時仁慈,你豈能活到現(xiàn)在!” 我忍不住笑了,說道:“我還要感謝你嗎?我感謝你麻痹啊!” 我狠狠的一腳踹下,骨帥立刻就慘叫起來,我這一腳生生把他的老兒給碾成了rou泥,不過我還是腳下留情了些,等他慘叫了十多分鐘,終于緩過來一口氣,這才小心翼翼地,把他剩下的兩個蛋蛋依次踩爆。 骨帥在第一個蛋蛋被踩爆的時候,慘叫了半個多小時,但在第二個蛋蛋被踩爆的時候,就只慘叫了七八分鐘,就疼的暈厥了過去,讓我頗為不爽,又施展了點手段,把他重新急救了過來。 看著骨帥強行忍住胯下的劇烈疼痛,雙目直欲噴火一般望著我,我不由得摸了摸他的腦袋,就好像是在摸小狗一樣,對他說道:“你剛才叫的我實在太爽了,可是我才聽到一半,你居然就斷更了,不慘叫了,暈過去了,你對得起我這個忠誠的聽眾嗎?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快點繼續(xù)叫??!” 骨帥還想裝的有點骨氣,我沖他剛才受傷的地方提了一腳,他立刻就繼續(xù)慘叫起來。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嘴上想要說不要啦,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多叫一會兒吧,這會讓你記得,你究竟招惹了我什么?!?/br> 這艘游輪的隔音設(shè)施非常完備,我折騰了骨帥這么久,他慘叫的分貝這么搞,游輪上其他人也沒有覺察,這讓骨帥感覺十分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等來其他人的救援。 ☆、三十八、神秘飾物 我隨手在骨帥身上留下了夢境之種,離開了這個房間,有夢境之種,我就能感受到他在慢慢死去,他有多掙扎,還有多痛苦。 這家伙現(xiàn)在很后悔,但只是后悔沒早點殺了我,而不是后悔想要活捉徐靚,來威脅我這件事兒??v然我可以把他折磨出來十八個樣子,用盡各種手段,但仍舊沒辦法改變這一點,除非我用夢境之種,但那樣子……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啊。 “有個詞兒,叫做冥頑不靈。有些蠢貨總認為,愛心和仁慈,還有寬大,可以改變那些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也許真有一部分,只是一時念頭差錯的人,真的會悔改,但也有極少,極少的一部兇人,他們從來不知道后悔,對他們的任何寬大,任何愛心,任何仁慈,都是對其他人的犯罪,都是把無辜者往火坑里推?!?/br> 我現(xiàn)在對正義聯(lián)盟這個組織,徹徹底底的完全失望,我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有強力的介入者,我也可以在誅殺首惡之后,有選擇的退讓,但現(xiàn)在我完全不想這件事兒了,同時也也有些明白,為什么以文王,武吉為代表的老人,明明擁有可以阻止我的實力,卻就是那么袖手旁觀。 不管是樂光還是骨帥,他們都沒有任何可以被夸贊的品質(zhì),一個是超級紈绔,只懂得吃喝玩樂,把獲得的資源拼命揮霍;一個就是殺人狂魔,以殘殺無辜為樂事,我手里現(xiàn)在又多出來一個飾物,這個東西是骨帥身上取得,里面也有一套最新的歐冶子系統(tǒng),并且記錄了很多骨帥的“得意”事跡,其中還包括了一些,連我也不知道的黑暗世界的秘密。 樂光和骨帥身上取得的“飾物”,開始我也只以為是主世界的造出來的東西,最多就是利用了黑暗世界的材料,當我奪得了兩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有些很特異的地方。比方說,很難被損壞,以我血祭之術(shù)二階虛相的實力,全力催發(fā)妖雷異電之力,居然也不能損毀這玩意分毫。 而且我試了一下,這兩個飾物居然能夠拼到一塊,兩者之間還有很特別的感應(yīng),似乎里面有一個極小的空間,只是這個空間極其微小,就連我也沒有辦法將之打開,而且當兩個飾物分開的時候,這個極小的空間就消失了。 “看來這個所謂的正義聯(lián)盟,還是有挺多秘密,這個小東西居然在主世界也沒有損毀到不能用的地步,不知道是什么來歷?!?/br> 黑暗世界的寶具,武器,神兵,進入主世界也會被削弱,但被削弱到什么地步,卻是沒有辦法預(yù)料的事兒。 按照古格薇兒的說法,主世界只能容納圖騰級的力量,超過圖騰級的力量就會自我毀滅,這兩個飾物居然沒有毀滅,就是說它們原本的品質(zhì),絕對不會超過圖騰級。 我摸著這兩個飾物,總感覺它們的來歷非常不凡,但卻又說不上來什么,最后也只能隨手收了起來,然后通過血祭之環(huán)傳送給底特律基地,再從那邊送入黑暗世界,送到本體身邊。 骨帥雖然還沒死,但也只是茍延殘喘,我只是想要讓他多“享受”一會兒才死,離開了骨帥的房間,我稍作考量,就直奔妖蟒的房間。 這會兒的妖蟒已經(jīng)睡下了,他的實力在所有人里最差,也最容易殺,而且當初這件事也跟他有關(guān)系,報仇當然就要先選擇最直接的仇人了。 我慢慢悠悠的晃到了妖蟒的房間外,把妖雷異電之力催動,按在他的房門上,只是頃刻間合金的房門就軟化變形,然后猛然飛了出去。 妖蟒剛剛哈皮過,心情十分放松,混沒有想到會有敵人,等待反應(yīng)過來,只能看到一扇雷電繚繞的艙門迎頭拍下,他倉促間也只能催動參水蟒之力,猛然雙拳轟出。 他只是一階虛相,參水蟒虛相又品階甚低,縱然他已經(jīng)逼出自己的全部潛力,仍舊被我轟過來的艙門一下子拍扁,死的十分憋屈,他直到變成餡餅之后,都不知究竟誰人殺他。 我探手虛虛一招,妖蟒體內(nèi)的生命力和魂力,還有幾團參水蟒命魂,就都化為一道血虹,輕輕一絞就把妖蟒的身體絞成粉碎,只有一枚小小的飾物不曾損毀,這道血虹裹著這枚小小的飾物一起飛入了我的掌中。 我還有閑情逸致瞧了一眼,赤裸躺在床上,已經(jīng)被這一幕驚駭?shù)淖彀蛷埖纳醮?,都忘記了遮掩一下自己身體的女明星,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虧我當年還是純情小處男的時候,還粉過這位女明星,現(xiàn)在真是把小時候的記憶敗個精光。 我沒有殺戮無辜的意思,所以就只是沖她微微一笑,就直奔路中一的房間,他在剩下的四個人里實力最差,我還來得及在其余三人警覺之前,再多少一個家伙。 我擊殺妖蟒,就沒有那么多顧忌,出手的聲勢不小,相信其他人都已經(jīng)被驚動了。 路中一是個比較講究情趣兒的人,他正在跟陪著他的女明星談人生,談理想,還許諾要出錢幫住這位女明星炒作。這個女明星的人氣最近開始走衰,雖然她還極力維持了體面,但心底卻非常焦急,此時有機會抱住大腿,自然是竭盡全力的討好,甚至還暗示,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可以玩,只要路中一愿意。 我跟擊殺妖蟒一樣,都用了非常粗暴的手法,一掌印在艙門上,本擬用妖雷異電之力轟開,但卻沒有想到,路中一根本就沒關(guān)門,所以這一掌直接把艙門大力推開,發(fā)出了轟然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