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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神秘家族在線閱讀 - 第212節(jié)

第212節(jié)

    孫悟空嘟囔了一會兒,沖我比了一個手勢,我知道他是要沒人的時候,再跟我商議,也就沒有多說什么,開始招呼所有人,準備撤退回朝歌城。

    我跟威廉的關(guān)系雖然不錯,但是他投降了黑暗世界的土著,這是一個大大的污點,怎么都沒有辦法翻盤。

    我雖然理解他的無奈,但卻再沒有辦法留著他在永恒之井,就算我想要替他擔保,也需要過其他人那一關(guān),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想替威廉擔保。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逍遙侯夜摩雖然被我們擊殺了,但是還有另外一位宗帥無方侯銅赤壁,不久之后,也會趕來無盡荒原,類似永恒之井這種小型據(jù)點,根本沒有據(jù)守的意義,也沒有據(jù)守的可能,留下來大量人口,也就是給銅赤壁屠殺的對象。

    所以,我不會把威廉和他的手下放出來,也不會把永恒之井和兩千多人口還給他,這些人都要并入黑龍山的大蛇教,威廉如果不愿意留下來,我會讓他回去以前的魔鬼城,現(xiàn)在的咸陽城,這已經(jīng)是我對他最大的保護了。

    一百一十六、許樂

    我仍舊用血祭之環(huán)把所有人都送回了朝歌城,到了朝歌城外的傳送門,我就先把羽玄篁,月照大師,雁別行,莫辟邪和天演院主傳送回了黑龍山,這才跟著楊戩,孫悟空,黃天化回了朝歌城。

    這一戰(zhàn),雖然我們總算是戰(zhàn)勝了逍遙侯夜摩,但幾乎人人身上都帶傷,非得療養(yǎng)一段時日,沒有辦法投入第二次戰(zhàn)斗,所以大家也沒在多說什么,回到了朝歌城就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駐地去療傷了。

    楊戩回到了朝歌城,很快就把一個看起來很瘦弱的少年帶到了我面前,他伸手指著這個少年,說道:“許樂,我戰(zhàn)友的孩子。他得了絕癥,他的父親就異想天開,想要帶他到黑暗世界,在完成惡質(zhì)化之后,再回去主世界,希望這種辦法能夠讓他恢復健康?!?/br>
    說到這里,楊戩伸手撫摸了一下許樂,對我說道:“他父親回到黑暗世界第二天就戰(zhàn)死了,這個孩子就留在了我身邊。但不幸的是,惡質(zhì)化之后,他體內(nèi)的病變肌體也產(chǎn)生了某種異變,如果他回去主世界,只怕連一天都撐不住,留在黑暗世界,也只是慢慢等死,除非他能凝練虛相。”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后我伸手按住了許樂的頭,不由得微微皺眉,他的身體非常糟糕,已經(jīng)糟糕到了沒法形容的地步,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自行開辟命魂,只能慢慢等死。要是他能夠開辟命魂,甚至凝練虛相,自然也就能夠借助虛相之力調(diào)理身體,恢復到健康狀態(tài)。

    黃金裹尸布在我的手臂上,輕輕的聳動了一下,就把六團命魂送入了許樂的身體,這個孩子登時臉色紅潤起來,六團命魂的力量正在不斷的修復他的肌體,但想要徹底驅(qū)除他體內(nèi)的病變加異變的細胞,非得凝練虛相不可。

    楊戩把許樂給我?guī)Я诉^來,就掉頭離開,半句廢話都沒有多說,一派標準的軍人作風。

    我倒是不在意這些,隨意問道:“許樂,你在主世界還有親人嗎?”

    許樂這個少年,看起來異常堅強,剛才楊戩給我介紹他身世的時候,他也只是握緊了雙拳,低著頭,一聲不吭,但是他這樣的孩子,如何能夠瞞得過我?我一眼就能看透他心底的倔強。

    許樂搖了搖頭,悶聲悶氣的說道:“我mama為了給我看病,打了三份工,然后因為太累,走在馬路上沒有看過往的車輛,出了車禍……我再沒有別的親人了。”

    我拍了拍他的頭,想起來自己的父母,忽然很有同病相憐之意,緩緩說道:“其實,若是你沒有絕癥,我并不建議你用這種辦法凝練虛相,因為通天碧犀獸命魂圖并不合適你。但既然楊戩軍長把你交給了我,我就一定會把你治好?!?/br>
    我隨手把通天碧犀獸命魂圖凝練為一道意念,打入了許樂的意識深處,這種手段是夢境之種的變種,雖然也算是夢種,但卻沒有控制人的異能,就只是承載了一些知識和記憶,等接受這道意念的人,把這些知識和記憶消化了,這道意念也就自然而然的消散了。

    這還是我參悟幻魔十法才領(lǐng)悟的一個小手段,若是沒有幻魔十法,我就算把無魘命魂圖修煉到九階大圓滿,也想不出來這種巧妙的手段。

    許樂得到了通天碧犀獸的命魂圖,顯得略有些興奮,緊緊的握住了雙拳,全身都微微顫抖。

    我忍不住笑道:“只是一卷命魂圖,你也沒必要這么激動吧!”

    許樂攥著拳頭說道:“我父親是給妖獸殺了,我一直都希望能夠開辟命魂,擁有足夠的實力,殺滅所有的妖獸!”

    “這個志向可有點遠大!好好努力吧!”

    殺滅所有妖獸,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就算是十階虛相級強者,又或者圖騰級強者,都沒有這個能耐,但我有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兒,跟一個孩子去爭辯?我稍稍鼓勵了他幾句,還給他指點了一些修煉上的竅門,然后才讓他努力體驗體內(nèi)各團命魂的妙用,就算獲得了凝練虛相所需的命魂,想要立刻凝練虛相也是沒有可能的,還需要許多感悟和努力。

    處理完許樂的事兒,我就把他留在我的住處,自己去見王丹。

    經(jīng)歷了這一場戰(zhàn)斗,我雖然因為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輔助角色,并沒有受什么傷,但也很想要找個輕松點的環(huán)境,恢復自己的巔峰狀態(tài),同時我也要把得自逍遙侯的命魂熔煉,把血祭之術(shù)所有的七階命魂都開辟出來,也把血祭之術(shù)所有的六階命魂,都提升到足以凝練七階虛相的地步。

    王丹因為是特種飛行團的副團長,而且我也不希望她離開朝歌城,黑龍山那邊的安全性,終究還是不如朝歌城,所以并未有跟我去黑龍山,而是仍舊留在洛邑城,平時她也很少回家,就留在特種飛行團的駐地,協(xié)助花萬琦處理特種飛行團的軍務(wù)。

    我趕到特種飛行團駐地的時候,吸收了大量新戰(zhàn)士,從航空大隊擴編為飛行團,她們正在對新戰(zhàn)士集訓。

    擴編之后,特種飛行團下設(shè)三個飛行大隊和一個地勤大隊,王丹靠我的關(guān)系,又要了一批重生鳥,總算是把架子搭了起來,同時這個飛行團還從主世界采購了一批直升飛機,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時空縫隙的出口在美國底特律,說不定我在這里還能看到殲擊機,偵察機什么的。

    我并沒有故意張揚,所以我的到來也沒有驚動什么人,倒是特種飛行團的團長花萬琦,第一個注意到了我。雖然王丹的相貌也算是一流,在主世界的主流美女中,也有九十分的水準,但比起花萬琦來,還是要遜色一籌。

    花萬琦不但是特種飛行團的第一美女,還是整個朝歌城的第一美女,就算泰勒斯威夫特也因為膚色的問題,沒有辦法在人氣上跟花萬琦競爭。

    花萬琦見到我進入飛行團基地,就拋下了正在訓話的新兵,迎了上來。

    我微微一笑,說道:“花團長能在短短時間,把飛行團整頓成這個樣子,的確值得表揚!”

    一百一十七、最簡單的愛情

    花萬琦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才問道:“政委是來視察我們特種飛行團的嗎?要不要我把隊伍集合起來!”

    花萬琦這話說的中規(guī)中矩,但是我卻忍不住微微一笑,說道:“我到這里,就只有一個可能,不過既然花團長有此要求,那就把隊伍集合吧!”

    我雖然并不怎么插手管理軍務(wù),但既然跑過來特種飛行團,只是為了私事兒,也說不過去,既然花萬琦有這個要求,就順帶巡視一下隊伍好了。

    花萬琦一個命令下去,集合號在軍營里吹響,連三分鐘都不到,特種飛行團千余名官員就都集合在了cao場上。

    特種飛行團的成員,都是萬里挑一,優(yōu)選出來的人才,不管是從主世界選拔的新戰(zhàn)士,還是黑暗第二軍挑選出來的老兵,每一個都經(jīng)受過高等教育,又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身體素質(zhì)亦是不俗,其中絕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惡質(zhì)化,少部分非戰(zhàn)斗人員,為了生活方便,倒是還保持了人類的模樣,至于他們是惡質(zhì)化之后,回去過主世界恢復了樣子,還是一直就沒進入過黑暗世界,我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

    我由花萬琦和剛趕過來的王丹陪同,對特種飛行大隊進行了一次檢校,這里大多數(shù)人沒有見過我,也有朝歌第一師的原來部分官兵知道我這個政委,對這些特種飛行團的戰(zhàn)士來說,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傳奇,從一介普通的小兵,一步步成長為一軍政委,戰(zhàn)功彪炳,征戰(zhàn)無數(shù),甚至親手打下來了朝歌城……

    關(guān)于我的資料,軍方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甚多美化,除非是我特別親近的人,不然誰也沒有辦法知道我的詳細資料,而我能公開的這些資料,各種履歷簡直完美無缺。

    因為我在視察的時候,得到了幾乎飛行團所有官兵的熱烈歡呼,這種歡呼甚至是發(fā)自內(nèi)心,對我的視察,他們抱著非常強烈的熱情。

    特種飛行團上下軍官的愛戴和擁護,讓我不得不拿出一軍政委的責任感,不但觀看了飛行團的訓練,還過問了一下飛行團官兵的生活,并且現(xiàn)場解決一部分問題。

    本來我是想拉著王丹就走,回家去過幾天二人世界,結(jié)果在飛行團的軍營里,最少呆了五個多小時,這才結(jié)束了這次視察,帶了王丹離開了特種飛行團的營地。

    在軍營里的時候,王丹不茍言笑,一本正經(jīng),但是在回家的路上,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一路上都是她銀鈴般的笑聲。

    王丹對我的底細可是了如指掌,她是僅有的幾個知道我進入黑暗世界之前,一天的兵都沒做過,進入黑暗世界之后,除了打打殺殺,也沒怎么管理過軍隊,老實說,我的過往資料,就連楊戩都未必清楚,但這些事兒可瞞不過,跟我同為一個戰(zhàn)隊的王丹。

    我載著王丹,回到了云頂之舟的公寓,進了家門這才忍不住抱怨道:“就算我視察一下軍隊,也沒什么大不了吧?你也不不必要嘲笑成這個樣子!”

    王丹回到了家里,心情顯然很好,走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望著綿延不絕的洛水,這才跟我說道:“我不是笑你視察軍隊,而是開心,開心自己的老公,跑到軍營里開探班?!?/br>
    我忍不住走到了王丹的背后,環(huán)抱住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要是喜歡,只要有空,我就去軍營里找你,不過下一次,我可不玩什么視察了,太累!”

    王丹也沒有回頭,瞧著洛水,把手壓在了我的手背上,輕輕柔柔的說道:“這個世上最簡單的愛情,就是我知道你愛我,你知道我愛你!”

    我微微全身一震,什么話也沒有,只是把王丹摟的緊了一些。

    王丹拍了拍我的手臂,仍舊沒有回頭,繼續(xù)說道:“我們能夠在一起,有很多原因,其中也包括了來自軍方的直接命令,讓我務(wù)必要跟你結(jié)合,也有更進一步的命令,讓我不得在婚前婚后,干涉你和另外的女人的關(guān)系。我爺爺那么驕傲的老頭,都被勒令不得在任何方面為難你。”

    王丹笑了一笑,然后才繼續(xù)說道:“爺爺一生戎馬,在軍隊里,在家里都是說一不二的老家人,誰也不敢違拗他。我這個親孫女的婚事,他更是熱情的不得了,若是正常情況下,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家里有多高的地位,都要被我爺爺嚴格審查一番,平時也要加了十倍小心,小心翼翼的討好他老人家。但是……一點也不用討好他,他卻半句話也不能,甚至連一點點的臉色都不能夠給你,你知道他有委屈嗎?”

    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我確實沒有任何討好老人家,所以在婚禮上,王丹的爺爺臉色一直都很難看,若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我是高官子弟,他老人家也絕對敢叫?;槎Y,非要把我擺布的聽話了,才能讓我把王丹娶走。

    王丹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看我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到我的心底去,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知道你在主世界,就認識了夏娜,也知道那個紅發(fā)女孩兒很漂亮,也知道你從耶路撒冷帶回來的那個金發(fā)小妞很了不起,更深深的愛著你,只是她一直都沒機會跟你表白。我也知道那個叫小佩的女孩子很可愛?!?/br>
    我剛想要說什么,王丹就親了我一口,把我的嘴堵上,然后才笑嘻嘻的說道:“我也知道,軍方還派了花萬琦過來,其實是想讓團長她勾引你,只是她沒能成功,但我敢保證,只要你稍微露出一點點的意思,團長就會甘愿犧牲,陪你做任何你喜歡做的事兒?!?/br>
    我聳了聳肩膀,放棄了跟王丹辯駁的打算,因為我知道王丹其實有心里話想要對我說,這個時候,我更適合做一個聽眾。

    王丹捧著我的臉,眼中柔情無限,緩緩對我說道:“我有時也想過,我可能只是最合適你的女人,不是你最愛的女人……但是后來我相通了,愛情其實也可以很簡單,我知道你愛我,你知道我愛你,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根本就沒必要想太多。”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然后堵住了王丹紅潤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百一十八、我不信許諾一生一世

    良久,良久,我們兩個人才分開。

    我牽著王丹的手,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洛水,忽然有很安心的感覺,王丹臉上的笑容,也讓我覺得很溫暖。

    我們就這么坐著,看了好一會兒風景,王丹才忽然說道:“龐乾!你就沒想過也對我表白嗎?我們都結(jié)婚了,可是你一句說你愛我的話,也沒有對我說過。”

    王丹這么“咄咄逼人”,并不讓我感覺討厭,反而感覺到很溫馨,我笑了一笑,說道:“我不會說好聽到話啊!你非要我說,我就說實話!”

    王丹連忙叫道:“說啊,說??!我就喜歡聽實話?!?/br>
    我稍稍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二十歲的人跟十歲時的自己想法決不可能一樣,三十歲的人也會跟二十歲的自己有很大區(qū)別,四十歲的想法跟三十歲的自己又有很多不同……所以,我不信許諾一生一世,我只愿意在這一刻,竭盡全力,毫無保留,不留退路的愛你!”

    王丹的眼眶忽然就紅了,眼淚的眼眶里打了幾個轉(zhuǎn),還未等眼淚落下,她就撲到了我懷里,狠狠的摟住了我,越抱越緊,直到我喘息不過來,也不肯放松,摟的輕一點。

    其實,在很多時候,氣氛越是濃烈,越是一句話沒得說,因為任何話語,都會破壞此時的完美。

    我忽然雙手撐開,把王丹反手抱住,大踏步的走到了一個套房的臥室里,然后就把王丹仍自了床上,我甚至連衣服也來不及脫,直接就運勁震碎了身上的內(nèi)衣外褲,襯衫外套。

    王丹仰躺在床上,見到我這么著急,忍不住噗嗤一笑,我嘿然一聲斷喝,叫道:“你現(xiàn)在快快求饒,不然我必然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仙欲死,死去活來。”

    王丹把頭微微一仰,聲音變得柔媚無比,叫道:“有本事你來……”

    我登時小腹一熱,探手捉住了王丹的腳踝,一縷炎氣透過五指,只是頃刻間就把王丹身上的衣服,化為了寸寸飛灰,但卻沒有傷到王丹一根寒毛,也沒有損害半點床單。

    王丹驚呼了一聲,輕輕踢了一下,但卻如何能夠掙脫得我手去?

    我直接就一個“餓虎撲食”,把王丹牢牢壓在了身下,然后再來一記“老樹盤根”,把王丹牢牢定住,一動也不能動彈,這才使出了一招“中平槍”,中宮直進,房間里登時生出了粗重的喘息和細細的呻吟之聲。

    這一場戰(zhàn)斗,我足足使出了十八套武技,數(shù)百式招法,王丹除了在開始略有抵抗,到了后來已經(jīng)任由我搓捻捏扁,隨便擺布。

    我和王丹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之后,我仍舊舍不得起身,牢牢的壓著王丹,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忽然生出了一個頑皮的主意。

    我隨手取出了得自靈王的太岳龍印,探手抓了兩抓,取出來一副黑邊眼鏡,然后把她夾在了王丹的鼻梁上。

    王丹有些意外,忍不住叫道:“你這個是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說道:“剛才玩過了一個良家婦女,現(xiàn)在我想要玩一個職場白領(lǐng),呆會再玩一個學生妹,然后再玩一個女軍官……家里各種道具都有的?!?/br>
    王丹忍不住又好又好笑,罵了我一句,但卻更激起我的“兇性”來,惡狠狠的把她翻了過來,催動了“第十九套武技”。

    王丹罵了兩句,就只剩下了哀哀的求饒,但是我說什么也不肯放過她。

    也別說,王丹戴上了眼鏡之后,在床上又是一種別樣的風情,特別容易激發(fā)我的“獸性”,似乎戴了眼鏡的王丹,顯得特別柔弱,更能激發(fā)我的征服欲望。

    王丹其實眼鏡并不近視,我跟她熟悉以后,也沒有見過她戴眼鏡,但是我跟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闖入了我的房間,卻是戴著一副黑邊眼鏡,直到現(xiàn)在都讓我記憶深刻。

    那一次,王丹穿著得體的職業(yè)套裝,絲質(zhì)的女式襯衫挽起了半截衣袖,裁剪合體的短裙下是一雙黑絲襪和漆黑的圓頭小牛皮高跟鞋,柔順的長發(fā)挽起了一個發(fā)髻,盤在的腦后,看起來很有一種職場風情。

    可從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王丹是那種打扮,她平時都穿的很樸素,也不會很在意衣著打扮,衣著都非常休閑,而不是偏向職場。

    還有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地方就是,在我認識王丹之后,我的印象里,她就很喜歡穿白色襪子,尤其是那種純棉質(zhì)地的短襪,這種襪子非常舒適,也適合練武和跑跳。

    但是我第一次見王丹的時候,她卻穿了一雙黑色的長腿絲襪,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王丹,一雙美腿在黑色絲襪的勾勒下,實在動人的不得了??僧敃r我,滿腦子都是替父母報仇,都是如何通過黑暗訓練營的各種項目,怎么進入黑暗世界,對女性一點感覺也沒有,也沒有關(guān)注王丹那時候的打扮。

    但是現(xiàn)在細細的回憶起來,只覺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王丹是那么的好看,也許我在那時候,也悄悄的動了心,但是自己卻不知道。甚至到了后來,我任何猶豫都沒有,只是拼命告訴自己,王丹最適合自己,其實也都是借口罷了,就只是因為,我當時悄悄的動了心。

    這種事情,誰能夠知道呢?

    我和王丹在自己的家里,一直折騰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這才互相摟抱著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除了在家里呆著,王丹會親手做飯給我吃,就是在洛邑城風景不錯的地方散步,日子過的非常輕松自在,甚至我和王丹已經(jīng)開始商量,以后會要幾個孩子,第一個孩子起什么名字。

    只不過,惡質(zhì)化之后的人類,就算凝練虛相之后,恢復了人類的模樣,終究在某些細微的功能上有所不同,我和王丹已經(jīng)很努力,但卻一直都沒有什么成果。

    我們進入黑暗世界之前,都是抱勁成丹的宗師,現(xiàn)在又都虛相級強者,如果王丹的身體有變化,我們都能感受的到,絕對比任何婦產(chǎn)醫(yī)院的儀器還要準確。

    這種事情,我們也都知道急不來,也只有希望能靠更多的努力,來提升“中獎”的概率。

    一百一十九、已經(jīng)死了!

    我和王丹在洛邑城呆了十幾天的樣子,本來我還想要多延續(xù)這種輕松的日子,但軍部一封緊急情報,就打破了這種寧靜。

    這封緊急情報,就連王丹都沒資格參閱,我接到了情報之后,就不得不離開了王丹,也離開了洛邑城,趕去了朝歌城,參加軍事會議。

    我算是到的比較晚的人,此次參加會議的就只有師級以上干部,總共也不過十余人,每個人見到我,都會點點頭,打個招呼,在超哥城內(nèi),我的勢力仍舊穩(wěn)固,縱然楊戩帶了原本的第一師過來,我的潛在勢力仍舊最為龐大,就算以楊戩之強勢,也沒法壓服我一頭。

    只不過,我從來沒有過跟楊戩爭奪權(quán)勢的念頭,所以朝歌城不管是黃天化在位,還是楊戩過來,都一直和和氣氣,氣氛融洽,從沒有鬧過內(nèi)部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