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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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意念之中蘊含無數(shù)信息,我也要抽絲剝繭,花費了一點時間,才把其中蘊含的東西解析出來,得到其中藏有的秘密,我登時驚喜交集,探手一招,就有一枚漆黑的太岳龍印飛了出來。 我探手抓住了這枚太岳龍印,羽玄篁便在一遍夸贊道:“父王果然英風不減當年,對女人還是這么辣手,雖然只是一個影子,但父王殺起來眉頭也不皺一下,果然是干大事的料子。” 羽玄篁這句話,就不是應該對“父王”說的話了,我扭頭去瞧他的時候,羽玄篁也梗著脖子瞧看過來,眼神里都不甘心和不服氣。 我探手手去,想要摸一摸他,但隨即就壓下了這個念頭,畢竟羽玄篁可不真的是我兒子,論年紀他大過我萬多歲,我才十七歲而已。 只是憑空舉起手來,也很尷尬的,我也只好順勢把手背在身后,開始查看這枚太岳龍印。 這枚太岳龍印和我得自靈王的那枚一樣,也是七階的太岳龍尸骸煉制,內(nèi)蘊的空間極其廣大,甚至比靈王的那枚還要大了兩三倍,足足有四個足球場那么大。 我略一把玩,就進入了這枚太岳龍印之中,在這枚太岳龍印的里面,有一株參天蔽日的巨樹,宛如寶塔,散發(fā)著凜凜神威,甚至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九階的永恒與虛幻之樹……不,這不是永恒與虛幻之樹,是無魘戰(zhàn)甲!” 這枚太岳龍印就和天羅王帳一樣,都是凝練了兩種妖獸的虛相,太岳龍印只是為了封印無魘戰(zhàn)甲的載體,一如圣斗士用來裝圣衣的箱子,里面的無魘戰(zhàn)甲才是真正的寶貝。 這枚太岳龍印里,就只有這么一套無魘戰(zhàn)甲,我催動了無魘世界,向這株宛如寶塔的巨樹延伸了過去,下一個剎那,我就出身于宛如神魔時代的古戰(zhàn)場,無數(shù)威能無盡,實力強橫的宛如能夠分天裂地之輩,正在舍生忘死的廝殺。 一個身材宛如巨熊的武將,雙手各持了一柄巨斧,斧光霍霍,眨眼間已經(jīng)連斬十余名大敵,他的敵人,沒有一個是七階虛相以下,但卻沒有人能夠當其一斧。此人也不把虛相催動,而是把虛相之力凝練,灌注到兩口巨斧之中,武功之強,殺意之盛,簡直無與倫比。 這個巨熊般的武將,殺的興起,連聲吼叫,聲震四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全身都披了宛如鮮花一般盔甲的武將,一聲不吭的沖了上來。這個武將雙手交織,宛如在編制無數(shù)夢幻,我雖然沒有修煉過,但卻一眼就瞧了出來,此人修煉的是木魅命魂圖。 兩名武將狠狠的撞到了一起,須臾間就打的天崩地裂,穿著宛如鮮花般盔甲的武將,身后忽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十道縱橫交錯的斧光,大地都被斬裂,猶如阡陌縱橫,一道道的深深溝壑,宛如尺量一般齊整。 宛如巨熊一般的武將,卻全身都被冤魂纏繞,手足間都是層層黑氣,他臉色漲的通紅,連喝了三聲,這才掙開了手足間的束縛,震碎了身上的層層黑氣和纏繞不絕的冤魂。 甚至為了再被冤魂纏住,他不得不催動了虛相,那是一頭宛如鐵甲玄龜一樣的其他虛相,把所有的冤魂和黑氣都排斥在外。 可把虛相釋放出來,這個巨熊般的武將,雙斧的威力也就再不如前,也沒有斬斷一切的威猛,只是須臾間,此人就把對手壓制,那個穿著鮮花般盔甲的武將,催動了木魅命魂圖,十招開外,就擊殺了這名大敵。 這么慘烈的戰(zhàn)場,只是其中的一處,我游目四顧,最少見到數(shù)十名九階虛相以上的兇橫武將,在戰(zhàn)場上大肆殺戮,但最讓引人注目的戰(zhàn)場,卻只有一處,那是九名十階虛相級強者,正在圍攻一個宛如魔王的巨人。 “十階虛相級強者,而且還是這么多……居然去圍攻一個人,他是圖騰級的強者么?” 我心情登時震蕩起來,但隨即就看出來,那人絕對不是圖騰級強者,因為圖騰級強者身上,再不會有虛相之力和魂力,而此人身上仍舊是虛相之力,只是強橫的驚人。 “這是什么虛相,居然會強橫若此?” 我在這個宛如魔王的巨人身上,感應到了赤魃和無魘的力量,但卻并不完全是赤魃和無魘的力量,我心中一動,暗暗忖道:“難道此人把四大鬼王命魂圖合一,修煉出來全新的力量嗎?” 我一直都聽說,四大鬼王命魂圖合一,可以進階為十階命魂圖,修煉出來十階虛相。但后來隨著十二王的力量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甚至我也掌握了血祭之術,蛇種的力量,這才有些奇怪。 因為血祭之術遠比四大鬼王命魂圖更容易修煉,也遠沒有那么復雜,如果當年大啟國就是為了選一種十階命魂圖為鎮(zhèn)國功法,為何要選擇這么難修煉,又復雜到了極點的命魂圖體系呢? 按照四大鬼王命魂圖的復雜,幾乎沒有人能夠把四卷九階命魂圖修煉合一,成功跨越十階的門檻。 甚至四大鬼王命魂圖,單獨一卷拿出來,也要比普通的九階命魂圖更難修煉,雖然的確每一卷命魂圖的威力,都神妙莫測,但若是皇族子弟,始終沒法修煉成功,還不如入手比較簡單的命魂圖了。 比如庸國的三卷鎮(zhèn)國命魂圖,其中的水火靈蛟命魂圖就是這樣,只要能夠把兩卷命魂圖都修煉到七階,就能水火合一,直接沖上九階虛相,比循照正途修煉至九階虛相要容易不知多少倍。 有了這一卷命魂圖,庸國就能在皇室子弟中源源不絕的培養(yǎng)出來第一流的高手,靈王的實力,甚至不遜色年紀比他更長的奮威將軍雷煌,天武將軍盧淵這些獨領一軍的大將,就可見一斑。 八十八、修羅地獄,惡鬼家鄉(xiāng) 圍攻宛如魔王般巨人的九大十階虛相級強者,其中最強的一個,虛相之力化為青龍,赫赫聲威,威懾全場,幾乎不比宛如魔王般巨人遜色多少,更有一股凜凜皇者之威。 這種青龍?zhí)撓?,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沒可能沒有聽過,因為這種青龍?zhí)撓嗾橇簢逆?zhèn)國命魂圖《青龍冊》修煉出來的鬧海青龍! 比起鬧海青龍來,什么太岳龍之流,火虬,冰蛟之類,雖然也是龍屬的虛相,但卻完全沒得比,高達十階的青龍?zhí)撓?,可以cao縱天地間一切水氣,云氣,霧氣,在青龍?zhí)撓嗟腸ao縱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水系的虛相,還能隨心所以的發(fā)揮力量。 煉就青龍?zhí)撓嗟娜?,可以隨意剝奪或者增幅其他水系虛相的力量,這就是十階虛相的強橫能力,青龍?zhí)撓嗟陌缘馈?/br> 駕馭青龍?zhí)撓嗟娜?,必然出身自梁國的皇族,黑鐵七王朝,依次是庸,梁,啟,歸,乾,虞,夏。 庸國在三萬年前建立了大一統(tǒng)的國度,享國最久,幾近萬年,盡管被梁國所滅,但仍舊保留了庸國的傳承,也即是現(xiàn)在靈王所在庸國,只是已經(jīng)再非是大一統(tǒng)的國家,只是保留了數(shù)十座城池割據(jù)一方罷了。 梁國在庸國之后趁勢崛起,但在三千年后,又為啟國所滅,啟國享國之久,僅次于庸國,幾近五千年之久,在一萬三千年被滅。梁國和啟國被滅之后,都沒有像庸國一樣留下了傳承,滅的徹徹底底,干干凈凈。 梁國之后的歸國,不過千年,就為乾國所滅,乾國立國四千余年,又復為虞國所滅,虞國亦是立國四千余年,這才傳承到了大夏王朝。如今大夏王朝也立國四千余年,為當今黑暗世界的正統(tǒng)王朝。 大啟國當年橫壓海內(nèi),不知有多少國度被征服,在這個無魘戰(zhàn)甲創(chuàng)造的虛幻世界里,有梁國的絕對高手倒也不足為奇。 在九大十階虛相級強者里面,還有兩位女性,其中一位飄若飛鳥,全身都飄飛猶如羽毛的淡淡微光,一團一團,團簇在一起,就好像萬千燈火,璀璨星光。這個女子生的也頗為好看,眉眼含笑,但卻有一股極慘烈的肅殺之氣,讓這個女子看起來,宛如執(zhí)掌萬千眾生的女王,威儀不可當。 另外一個女子,身材高挑,長發(fā)如瀑,手中長劍變幻不定,劍光可以輕易橫斬十里,雖然一身月白長袍,并不任何裝飾,但卻另有一種瀟灑大方。尤其是她的雙眉入鬢,額角略高,嘴唇略有棱起,雖然美麗不可方物,但卻也有一股不可冒犯的凜凜神威,就如一口出鞘長劍,鋒銳不可手觸。 這兩個女子催動的虛相,我都不認得,但能夠成為十階虛相級強者,兩人修煉的虛相,自然也是不凡。 剩下的六個人,有的年邁,有的年長,也有兩個青年,但修煉的命魂圖無一例外,都是庸國的鎮(zhèn)國三大命魂圖之一的朱雀典,一身赤紅火焰,焚金爍鐵,威不可擋。 這六人幾乎都聽從,駕馭青龍?zhí)撓嗄侨说拿?,分進合擊,組成了陣勢,顯然是駕馭青龍?zhí)撓嗄侨说牟肯隆?/br> 我瞧到了這九個人的虛相,不由得心思微微一動,想起庸國當年威壓海內(nèi),一統(tǒng)四海的時候,鎮(zhèn)國三卷命魂圖,玄武集和朱雀典,都是十階命魂圖,水火靈蛟命魂圖稍遜,但也是九階的命魂圖,皇室中絕頂強者層出不窮。后來庸國被滅,雖然仍舊保留了一部分疆土,但朱雀典卻失傳了,甚至修煉玄武集直至大成之輩也再也沒有聽聞,據(jù)說就連庸國皇室傳承也有了殘缺,只剩下了水火靈蛟命魂圖一部,還堪稱完整。 我收伏了不少靈王舊部,梁國滅了庸國之后,奪取了朱雀典和玄武集,幾乎是眾人皆知的傳聞,所以我也知道這一段歷史。 看到這九名十階虛相級強者,圍攻一人,我忽然心思一動,想道:“這里怎么不見啟國都城,卻只有這么一處戰(zhàn)場?難道無魘戰(zhàn)甲非是一套?這里封印的是當初大啟國建國時候,南征北戰(zhàn),各路敵人的意識嗎?” 我稍稍催動了無魘世界,同時也把幻魔十法運起,一一解析這個世界,果然除了這處光及萬里的戰(zhàn)場之外,再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整個無魘世界,就是一個慘烈到了極致的戰(zhàn)場。 每一個死在這處戰(zhàn)場的人,都會在不久之后,重新出現(xiàn),再次投入歷經(jīng)萬年不息的廝殺之中。 這里簡直就是修羅地獄,惡鬼家鄉(xiāng)! 我身為這個世界的主人,倒是不會被戰(zhàn)場中廝殺的人發(fā)現(xiàn),但是在這處戰(zhàn)場呆了一會兒,我也覺得不甚舒服,我雖然擁有六階血祭之術的虛相,但是在這里,卻只能算作最底層的小兵,最少也有數(shù)千人的戰(zhàn)力強橫過我。 想必這些人,都是當初大啟國建國時候,南征北討擊敗的敵人,還有五千年統(tǒng)治時期,反抗啟國統(tǒng)治的強者,這些人戰(zhàn)死之后,意志被封印這處無魘世界,每天都要進行慘烈無比的廝殺,直到永恒。 這種情況,我也想不出來該如何形容,當我退出了無魘世界,微微一震,一套樸實無華的藤甲,已經(jīng)覆蓋了全身。 羽玄篁看到我身上出現(xiàn)了這套樸實無華的藤甲,臉色也變了一邊,忍不住苦笑道:“父王還是最愛這套鎧甲,我本來還以為父王會選擇另外一套。地支十二印中,每一枚都封印了一套無魘戰(zhàn)甲,但兒子最不希望的就是父王重新披上這一套?!?/br> 我目無表情的瞧了他一會兒,輕輕一抬手,身上的無魘戰(zhàn)甲就剝落了下來,無數(shù)藤條收攏,重新化為一枚小小的黑色印章。 我抓起這枚印章,隨手收了起來,不由得若有所思的,良久才問道:“你懂得木魅命魂圖和尸魁命魂圖嗎?” 羽玄篁定定的瞧了我好一會兒,這才淡淡的說道:“四大鬼王命魂圖,皇室弟子只能選擇一套,只有帝王之尊和太子,才能一起修煉四鬼命魂圖……” 我微微失望,一揮手,正要說什么,羽玄篁淡淡的繼續(xù)說道:“兒臣不才,正是當年太子!” 八十九、子丑寅卯,天干地支 羽玄篁一直都叫我“父王”,我也一直都不知道,這個“父王”,究竟是怎么身份。雖然我也有猜測,但卻真沒敢猜,羽夏玄居然是當初大啟國最末一代皇帝。 羽玄篁伸手一指永恒與虛幻之樹,淡淡的說道:“地支十二印,每一枚都封印了一套無魘戰(zhàn)甲,但卻只有子丑寅卯四印封印的無魘戰(zhàn)甲為九階,能夠開辟讓人精神永駐的無魘世界?!?/br> 羽玄篁繼續(xù)說道:“您得到的是子印,乃是我們大啟國的天牢,封印了大啟國從建國起,到大啟國滅了國祚為止,幾乎所有的敵人。您沒有辦法在這枚太岳龍印里得到四大鬼王命魂圖?!?/br> 我微微點頭,如果子印乃是天牢所在,當然不會有大啟國的傳承,誰會逗逼到把鎮(zhèn)國命魂圖藏在天牢里? 羽玄篁微微一笑,說道:“丑印乃是天子之寶,也是我們大啟國的承國玉璽,我們帶走的所有珍寶中最珍貴的一批,都存放在丑印之中。丑印內(nèi)中所藏的無魘戰(zhàn)甲開辟的虛幻世界,就是我們生活的那個啟國都城,也是您從大啟國帶出來最后的一批子民魂歸之所,那里面肯定有四大鬼王命魂圖,我更希望您能取得丑印,而非子印。” 我攤了攤手,做了一個沒可奈何的表情。 羽玄篁又繼續(xù)說道:“如果父王你得到是地支十二印中的寅印,亦可以得到四大鬼王命魂圖。我們大啟國立朝五千年的諸位耆老,就在其中頤養(yǎng)天年,甚至讓他們指點您修煉也無不可。 我故作不耐的喝道:“不要再多說廢話,把木魅和尸魁命魂圖傳我?!?/br> 羽玄篁微微嘆息,忽然伸手一抓,也是一枚太岳龍印飛出,他隨手把玩了一會兒,然后才拋擲給了我,說道:“這是卯印,也是監(jiān)國太子印,里面是我當年珍藏,也有四大鬼王的魂印書,您想要木魅和尸魁的魂印書,就自己翻找吧!” 我也未有料到,羽玄篁居然這么好說話,打開了這枚太岳龍印稍稍翻找,果然在其中找到了木魅和尸魁的魂印書,雖然這枚太岳龍印里面還有無數(shù)珍藏,但我也只好忍住了貪心,一絲不取,把這枚卯印又復擲給了羽玄篁。 羽玄篁收了這枚太岳龍印,瞧著永恒與虛幻之樹,忽然不再說話,只是有些出神。 我也望著永恒與虛幻之樹,大啟國的秘密寶庫所藏之豐,遠遠超乎我的估計。 這座寶庫居然是二十二枚太岳龍印,雖然我不知道天干十印都有什么,也不知真正的庫藏都有些什么,但光是這太岳龍印本身,再加上地支十二印封印的十二套無魘戰(zhàn)甲,就是價值無量的東西,盡管只有子丑寅卯四枚才封印了九階的無魘戰(zhàn)甲。 我雖然得到了子印,但卻因此失去了問津其他寶庫的機會,也算是一件極為可惜的事兒,尤其是未能得到丑印,更是讓我嗟吁,可除非能夠再得到更多的“鑰匙”,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獲得更多的寶庫。 我暗暗催動了幻魔十法,推演永恒與虛幻之樹的秘密,在這株巨樹的最深處,那個神秘的第十九層曾就存在,我仍舊能夠溝通丑印中的無魘世界。但其余的太岳龍印,我就完全沒有辦法感應到。 羽玄篁能夠輕易召喚出來卯印,應該跟他當年的太子身份有關,這枚太岳龍印當初就由他掌管,所以不需要任何“鑰匙”,也能召之即來。丑印跟我感應仍舊清晰,估計也是這個原因,因為我“羽夏玄”的身份。 如果給我足夠的時間,我說不定就能推演出來丑印的秘密,將之召喚出來,但其余的一十九枚太岳龍印,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羽玄篁就那么愣愣的瞧著永恒與虛幻之樹,大約過去了幾個小時,這才有些澀然的說道:“其實這二十二枚太岳龍印,也已經(jīng)不全了,地支十二印雖然都在,可天干十印有三枚已經(jīng)被人取走。” 我沒有說話,當年大啟國的事情,我怎么都不可能比羽玄篁了解的更多,畢竟我不是真正的羽夏玄,就算是羽夏玄本人,他也沒有覺醒更多的前世記憶,一樣都不知道那些上古秘辛,羽玄篁想要多說點什么,我當然洗耳恭聽。 羽玄篁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天干十印,每一枚里面都封印了一枚神兵,其中鎮(zhèn)國三神兵的太淵龍刀,因為是父王配兵,還留在其中,但剩下的兩件神兵天魔雙斬和白帝劍卻都被人取走了,另外一件九階虛相級神兵冰鉆瀝泉槍也被人取走?!?/br> 我不由得微微訝異,淡淡說道:“靈王九寶之中,就有冰鉆瀝泉槍?!?/br> 靈王大軍的攻打朝歌城的事情,我倒是早就跟羽玄篁說了,他倒也不會有雞同鴨講之感,不知道靈王九寶是什么。 羽玄篁苦笑一聲道:“我們當初離開了啟國都城,一路逃亡,到了無盡荒原,但歸國的追兵卻緊追不舍,父王為了躲避追兵,讓大家都躲入丑印之中,結果出了一場大變故,大家都沒有辦法出來了。從那以后,也不知有多少人來這里尋寶,其中也不乏我們啟國皇室血脈,這些人用盡了辦法,絕然也不是一無所獲。天干十印就這么遺失了三枚,連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一枚干脆落入了庸國手里。” 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一萬三千年,靈王還會率領大軍來無盡荒原尋寶,當娘尋寶的的情況有多興旺,我倒也可以想象,至于啟國最后的數(shù)十萬遺民,怎會被困在無魘世界,直至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出來,我并不想去探究那個秘密。 羽玄篁似乎說了這么多,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他看起來很有些筋疲力盡,忽然沖我燦爛一笑,說道:“父王得到了子印,想必還是不甘心大啟國就此滅絕,還想要重振聲威,兒臣雖然早就磨滅了許多性子,也無什么野心了,但父王要做什么,兒子一定支持到底,只希望父王千萬不要再忘了有些人,也不要忘了有些事兒?!?/br> 我微微嘆息一聲,心里有無數(shù)話想說,但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 九十、公事私事 我在取得了子印之后,并未有離開朝歌城,畢竟我還是朝歌第一師的政委,沒事兒總玩失蹤,并不是太好的事兒。 何況大蛇教那邊,也沒什么太過值得在意的事情,不管我在或者不在,大蛇教都會按照正常情況發(fā)展,就算我不在大蛇教那邊,通過大蛇教里隱藏的三百余頭血夜叉和蛇種,我也能把大蛇教的情況了解的巨細無遺。 我留在朝歌城,除了公事之外,其實還有兩件私事兒,一件事跟威廉有關,我答應了給他提供一批鎧獸,這件事還未有做,我非常希望能夠完成這筆交易,然后把留在他那邊的百余頭血夜叉召回來,這些血夜叉留在永恒之井,對我的幫助遠不如召回大蛇教來的有價值。 永恒之井是什么情況,我并不需要知道的太多,能夠更深入的掌握大蛇教,才是對我更重要的事情。 還有一件私事兒,就是我想要把跟王丹的關系確定下來。 在公務和私事兒之外,我還有自己的事兒,那就是如何著手修煉四大鬼王命魂圖。 我如今已經(jīng)有了四大鬼王體系的全部四卷魂印書,羽玄篁身為監(jiān)國太子,藏有四大鬼王命魂圖也不算讓人意外,但得齊全了四大鬼王命魂圖,就是很讓我喜出望外。 無魘命魂圖就不說了,只要按部就班,自然就可以修煉到九階虛相,只看我自己有沒有那個資質(zhì),有沒有那么努力。但剩下的三部命魂圖,就都會遇到一個相同的問題,沒有合用的精血。 大啟國當年倒是肯定會存有修煉四大鬼王命魂圖的各種精血,但我沒有得到丑印,何況羽玄篁也跟我說過,就算我能得到丑印,各種神兵利器也就罷了,精血這個東西是絕無可能歷經(jīng)萬年,仍舊沒有任何變質(zhì),我仍舊需要自己去尋找赤魃,木魅和尸魁的精血。 這三種妖獸本身都高達九階,智慧非凡,就算有幼年的赤魃,木魅和尸魁,也因為這些妖獸的行蹤詭秘,或者聚族而居,想要得手十分為難。 赤魃的精血,就只有去庸國才能尋找到赤魃的蹤跡,木魅和尸魁的精血,甚至可能要去夏國才能搞到,除非我深入黑暗世界的土著國度,在無盡荒原是找不到這三種妖獸。 四大鬼王命魂圖事兒,因為精血的缺乏,只能再放一放,進入黑暗世界的土著王國,還未有被我提到日程表上來,至少我把血祭之術修煉到十階之前,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未有強橫的實力,就算這三種妖獸就在我面前出現(xiàn),我也沒有辦法將之擊殺,更沒有辦法奪得它們的精血,何況我現(xiàn)在有血祭之術,對四大鬼王的力量,需求也沒有那么迫切。 我花了幾天時間,鉆研木魅和尸魁的命魂圖,甚至還嘗試開辟了一團木魅命魂圖上的命魂,發(fā)現(xiàn)四大鬼王體系果然可以互相兼修,雖然我早就知道,但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倒是的確讓我有些欣慰。 研究四大鬼王命魂圖花費幾天時間,然后就遇上了朝歌航空大隊換防,王丹回到朝歌城來述職,我這才有機會見到王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