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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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鸞圣立刻就挪移虛空,沖到了太岳龍的對面,但是太岳龍一聲長吟,重力咒文全面發(fā)動,伯鸞圣立刻就被彈飛了出去。 太岳龍的能力恰好克制伯鸞圣,但伯鸞圣的逍遙八法,又非是太岳龍粗糙的運用力量方式可比,這一戰(zhàn)會非常艱難。雷煌之所以沒有讓李青眉去對付太岳龍,是因為太岳龍對炎熊虛相更有優(yōu)勢,炎熊虛相對血祭之術(shù),也算是微有克制之意,這才如此調(diào)派。 我看著李青眉也向莫辟邪發(fā)出了挑戰(zhàn),很快他們兩對就各自廝殺起來,冷冷的瞧了一眼雷煌,輕輕一笑,說道:“我也很想見識一番,奮威將軍的鬼神莫測手段?!?/br> 我跟雷煌交過手,但那一次情況特殊,雷煌也隱藏了實力,我畢竟還不是真正的六階虛相,故而也不敢有任何掉以輕心。 我把手一招,神武天雷鎧和血焰棍一起從血祭之環(huán)中飛出來,當(dāng)我啟動了神武天雷鎧之后,妖雷異電之力灌輸?shù)搅搜婀魃?,整個人都化為一道雷電。 雷煌露齒一笑,低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上次我只是去參加聚會,未有攜帶兵刃,這一次我也動用金光劍吧?!?/br> 雷煌腰間金光流動,倏忽間就化為飛虹,燦爛劍光,宛如一天流淌的黃金長河,浩浩蕩蕩向我殺了過來。 我嘿然一笑,把血焰棍催動,跟雷煌狠狠的硬拼了一記。 雷煌的金光劍乃是一口五階的虛相級神兵,我只跟他交手一擊,從劍身的力量上,就猜了出來,這口金光劍乃是以一頭金光吼為材質(zhì)煉造,劍身堅固無比,更兼有諸多破邪特性,溶金化玉,霸道無比。 最重要的是,雷煌不知用了什么秘法,把這口金光劍祭煉的跟本身魂力相合,他持了這口金光劍在手,就宛如一個五階虛相級強者和一個六階虛相級強者同時跟我作戰(zhàn),而且這兩位強者,還配合的宛如“一人”,緊密無間。 血焰棍雖然也跟我修煉的血祭之術(shù)徹底相合,但品階低了一級,讓我在一個照面之下,就吃了個悶虧。 劍棍交拼,只是須臾間,我和雷煌就惡斗了數(shù)十招,這位奮威將軍不愧是貨真價實的六階虛相級強者,我出盡手段,也不能掙得上風(fēng)。 雷煌比我還要驚訝,他借著一記硬拼,讓我們兩人分了開來,提氣喝道:“不知道朝歌城主修煉是什么命魂圖?居然有如此威力?” 我雙手一橫血焰棍,低聲答道:“此法名為血焰鬼熊命魂圖!” 雷煌登時皺眉,他沒有見過血祭之術(shù),也不曾聽過血焰鬼熊命魂圖,所以也沒有辦法分辨出來,我究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有些沉吟,我卻沒那么好心,會給他喘息之機,血焰棍一指,再度化為了血色雷光。 老實說,我在凝練血祭之術(shù)四階虛相的時候,被鬼神法則演化雷劫給劈了一頓,雖然險些被轟死,但得到的好處也是巨大絕倫。妖雷異電之力比普通的虛相之力更難應(yīng)付,運轉(zhuǎn)的速度也快過了血祭之力,使用妖雷異電之力的時候,我的速度要比單純的催動血焰快上三成,更不用說,沒有妖雷異電之力,我根本就穿不上神武天雷,沒有神武天雷鎧,我根本沒資格跟雷煌這種正宗的六階虛相級強者爭斗。 雷煌也頗為頭疼,他的虛相之力善于封鎖虛空,但我這樣仗著速度和力量蠻干,又借助神武天雷鎧把力量催動到偽六階虛相,他封鎖虛空的異能,就被最大的削弱了。 金光劍一橫,化為燦爛金光,把血焰棍狠狠的封了出去,但隨即我就再次撲了上來,有血魄不滅體傍身,縱然受了什么傷,我也能夠立刻恢復(fù)。這也是戰(zhàn)斗至今,我一直都落在下風(fēng),但卻能夠越戰(zhàn)越勇的最大原因。 我跟雷煌的戰(zhàn)斗,魂力激蕩,血焰棍和金光劍掃開的圈子,月擴越大,就連伯鸞圣,李青眉,太岳龍和莫辟邪這兩對正在交手的敵人,也被逼得不斷往遠處散開。 我們六人三對,各自廝殺,翻翻滾滾也不知戰(zhàn)斗了多久,忽然間雷煌臉色微微一變,我毫不猶豫,立刻就催動了血祭之環(huán),瞬間挪移到了莫辟邪和李青眉的身邊,血焰棍狠狠搗了下去,李青眉正跟莫辟邪恨苦相持,完全不提防我忽然挪移了過來,被這一棍轟中了后心,全身的魂力都崩散了開來。 一棍擊殺了李青眉,我二話不說,就抓住了莫辟邪縱身遠遁,太岳龍得了我的信號,也轉(zhuǎn)身就逃。 雷煌似乎被什么力量絆住,居然遲了片刻,這才放出沖霄的魂力,遠遠的大喝道:“朝歌城主,你卑鄙無恥,居然暗算本人,下次給我遇上,必然生剜爾rou,喝干爾血!” 雷煌也是氣瘋了,他說什么也想不到,本來勝券在握,優(yōu)勢在他一方的戰(zhàn)斗,居然會忽然急轉(zhuǎn)直下,折損了一名手下大總管。李青眉可不是普通的大總管,他還是五階虛相級強者,是雷煌手下最重要的人物,他和伯鸞圣都是雷煌最為倚重的部將。如今居然就這么被我殺了,雷煌心底不知有多憤怒。 七十五、好兒子 我?guī)Я四傩埃旪?,在一處山頭降落下來,片刻之后,羽玄篁也笑嘻嘻的現(xiàn)了身。 他見到我,立刻就邀功一般,大叫道:“剛才是我sao擾了那個叫做雷煌的家伙,他才被父王抓住機會,斃殺了最得力的手下。也還是我拖延了他一會兒,父王和兩位部下才能從容脫身。父王可要好好獎勵兒子啊!” 我臉上表情全無,各種表情肌都在不斷的抽動,但就是湊不出任何一種表情來。 幸虧莫辟邪已經(jīng)被練成血夜叉,驍龍又不懂得這些人類的彎彎繞繞,不然我肯定自己會被人笑話死。 我忍不住從牙縫里迸出來森寒的語氣,問道:“你有殺了蛇神嗎?” 羽玄篁這次卻雙手攤開,無奈的說道:“如果父王指的是那個人類,他已經(jīng)被我干掉了,連尸體都帶了回來,可以廢物利用一下,放出來虛幻世界的強力同志。如果父王指的是那條大蛇,我沒能夠擊殺它,讓那頭古怪的大蛇給逃掉了?!?/br> 我忍不住冷哼一聲,心底微微歡喜,但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蛇種是數(shù)萬年前的遺物,但魔鬼城的那位五階虛相級強者,卻只是近幾十年才移居黑暗世界的人類,兩者之間其實頗有些區(qū)別。有了蛇種的他,可以稱之為蛇神,沒有了蛇種的他,就完全算不上什么蛇神了。但蛇種卻不然,就算沒有了附身的強者,也一樣擁有極其不凡的智慧和力量。 羽玄篁沒能擊殺附身在人類強者身上的蛇種,倒也不算奇怪,這種擁有數(shù)萬年智慧的老家伙,肯定有什么特殊的保命手段。但是,沒有了魔鬼城的那位五階虛相級強者,我跟金熊軍之間的戰(zhàn)斗,就要簡單的多,蛇種的問題雖然沒有解決,但至少朝歌城的問題,解決了大半。 羽玄篁還以為我對他十分不滿,連忙笑嘻嘻的說道:“兒子下次再去偷襲,一定要多幫父王擊殺幾個大敵,比如那個什么叫做雷煌的家伙,等我在提升幾分力量,就幫父王殺了他?!?/br> 羽玄篁能夠以四階虛相的修為,擊殺了蛇神,盡管還是讓蛇種逃了,但這份實力也相當(dāng)恐怖,尤其是他本身是九階虛相級強者,恢復(fù)實力必然極快,等他提升到五階虛相,乃至六階虛相,擊殺雷煌的確不是問題。 我沉默不語,羽玄篁便當(dāng)我揭過了此事,笑嘻嘻的提出了建議道:“如今我和父王手里,多了兩具強者的身體,可以再從虛幻世界里帶出來兩人。月照大師當(dāng)年也是七階虛相級強者,雖然他修煉的是火虬命魂圖,跟那個修煉炎熊命魂圖的家伙十分契合,另外一人,我可以給父王推薦雁別行,此人也不是皇族出身,乃是當(dāng)年我大啟國六大九階高手之一,更是兒子的好朋友,有我這一層關(guān)系,他必然會愿意為父王效死?!?/br> 我忍不住問道:“雁別行修煉的是哪一種命魂圖?” 羽玄篁答道:“他不是皇族的人,沒資格修煉四鬼命魂圖,但我大啟國當(dāng)年,也收集了十余種高階命魂圖,用來賞賜有功之臣。雁別行祖上建有大功,所以被賜予了一卷六臂象頭怪命魂圖,直到他這一代,才終于修煉至大圓滿?!?/br> “六臂象頭怪!這卷命魂圖相當(dāng)厲害啊?!?/br> 我在炎熊巢xue也得到過六臂象頭怪的魂印書,趙云便選了這一卷命魂圖,跟他的金翅鳥命魂圖一起修煉。九階的六臂象頭怪虛相,簡直是毀滅之王,戰(zhàn)爭機器,最合適用來在兩軍陣上,沖蕩敵軍的陣勢。 我點了點頭,默認了羽玄篁的建議,他登時就興奮起來,非要拉著我,立刻就去把這兩人弄出來。 如果我手底下再多兩位強者,朝歌城的情況必然會更好,所以我也沒有拒絕羽玄篁,先讓莫辟邪和驍龍回去大蛇教的基地,就跟著羽玄篁趕往最近的一處傳送門。 驍龍被我拉出來作戰(zhàn),我沒有打算讓它再回去朝歌城了,朝歌城終究是軍方的力量,雖然我在朝歌城有很大的利益,也有極高的權(quán)勢,甚至就連黃天化都要讓著我,但終究不是徹底屬于我的力量,并不能幫我報仇。 大蛇教就不一樣了,靈王舊部為主的大蛇教信徒,已經(jīng)被徹底轉(zhuǎn)化了觀念,我要他們?nèi)ニ溃^對不會有人遲疑,而且驅(qū)使黑暗世界土著去死,我心底也沒那么多壓力,這股力量能夠成為我報仇的工具。 我甚至打算把憲兵隊也都拉出來,融入大蛇教,這樣能夠增加大蛇教的實力,還能純化朝歌城的權(quán)力結(jié)構(gòu),憲兵隊有利于朝歌城的軍隊之外,平時還沒什么事兒,但當(dāng)我壓不住場面的時候,憲兵隊就會成為我的“把柄”。 盡管現(xiàn)在朝歌城沒有人能奈何的了我,但我還是覺得,提前多做一手準(zhǔn)備,是怎么算都不會錯的一件事兒。 尤其是我的秘密太多,徹底跟朝歌城分開,也有各種便利。 在我的帶領(lǐng)下,羽玄篁我跟我一起,重新進入了無魘戰(zhàn)甲創(chuàng)造的虛幻世界。羽玄篁回到了這個世界,就顯得十分興奮,拉著我先后拜訪了月照大師和他的那位好朋友雁別行,我沒有關(guān)注這件事兒,而是特意查看了一下,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羽夏玄仍舊在這個虛幻的世界里,但羽玄篁卻在這個世界里失蹤了。 換句話說,羽玄篁是真的離開了這個世界,而羽夏玄并沒有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個虛幻世界的只是龐乾。 這件事非常古怪,顯然是一個極大的秘密,只是我暫時沒工夫來研究這個秘密,我需要先解決朝歌城的危機。 雁別行是一個非常帥氣,神氣有些憂郁的少年,他跟羽玄篁的確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兩人之間極有默契,羽玄篁只是提起了要待他離開,雁別行就一口答應(yīng),完全不問羽玄篁用什么辦法,會不會讓他有危險。 反倒是說服月照大師,很是費了一番功夫,好在我和羽玄篁,還有月照大師,都精通各種推演法門,只可惜月照大師不懂得四大鬼王命魂圖,所以驗證此事,多費了一些功夫。 七十六、月照的條件 月照大師在相信了我們之后,仍舊不肯立刻就跟我們離開,我看出來月照大師心底的猶豫,忍不住問道:“大師還有什么要求,不妨都提出來,我說不定可以滿足?!?/br> 月照大師這才說道:“我的rou身早就腐爛,就算有了新的軀體,一身力量也沒有辦法撿拾回來只能重新修煉。你們替我準(zhǔn)備的那具身軀,雖然擁有炎熊血脈,但我卻并不是很滿意,若是你能弄到火虬精血,我便肯了?!?/br>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瞧了羽玄篁一眼,這位揀來的“親兒子”,忍不住笑道:“我們在永恒與虛幻之樹里住了這么久,弄一粒永恒與虛幻之樹的種子,也不費什么事兒?!?/br> 我這才恍然,想起了我自己也在虛幻之城里得到了三枚永恒與虛幻之樹的種子,對羽玄篁可以重新凝練無魘虛相,卻沒有血脈問題的疑問,終于得到了緩解。其實若沒有月照大師提出來的這個要求,我一直都忽略了這一點,我本來也不是一個細心的人。 月照大師做出一副十分堅決的樣子,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不但有火虬精血,還有冰蛟精血,甚至還有一套水火靈蛟命魂圖,若是你肯投效于我,我就把這些都給你?!?/br> 月照大師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果然有火虬精血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有的。” 月照大師猶豫了許久,忍不住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是你的老師,你孝敬老師,自然是應(yīng)該,又需要我投效什么了?不過作為老師,我?guī)蛶妥约旱耐降?,倒也不算什么,這點你大可以放寬了心,老師絕對不會在徒弟有難的時候,袖手旁觀。” 我一直都么有把拜師月照這件事,當(dāng)作怎么一回事兒,但月照大師顯然不這么看,他十分看重這個身份,聯(lián)想到羽玄篁居然是我的“兒子”,我自然會羽夏玄這個身份更為感興趣了,這人一定極其不凡,這才能讓月照大師寧肯耍無賴,不要面子,也要占這個便宜。 我對這種細節(jié)并不是很在意,既然月照大師在意這個身份,我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說道:“既然老師這么想,做弟子的也沒什么好說,離開這里之后,我立刻就把火虬精血奉上,等老師恢復(fù)了當(dāng)年實力,我再把冰蛟精血和水火靈蛟命魂圖轉(zhuǎn)增好了。” 月照大師雖然十分不滿,嘟嘟囔囔,嚷著我這個弟子小氣,但不管怎樣,他終于松口了,倒也是一件好事兒。 月照大師答應(yīng)了跟我們離開,我忍不住問道:“雁別行可也需要六臂象頭怪的精血?” 之前羽玄篁拉攏雁別行,這位氣質(zhì)憂郁的帥哥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什么問題也沒有問,所以我才有此一問。 羽玄篁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自然也是需要六臂象頭怪精血,不然他怎么能恢復(fù)當(dāng)年實力?若是換過別的命魂圖,就等若從頭修煉,他說不定就再也沒有辦法晉升到九階虛相了,甚至就算恢復(fù)到四五階的戰(zhàn)力,可能都需要幾年時間。” 幾年時間就能成為四階虛相,乃至五階虛相的強者,已經(jīng)算是非常了得,比起人類四大五階虛相級強者,已經(jīng)厲害多了。但我需要的是,最短時間內(nèi),能夠為朝歌城提供戰(zhàn)力的幫手,幾年之后的事情,我已經(jīng)指望不上了。 我瞧著羽玄篁,忍不住惱火的說道:“那你怎么不說這件事,提醒我雁別行需要六臂象頭怪的精血?” 羽玄篁若無其事的說道:“這種事父王自然能安排的妥當(dāng),我又何必cao心?!?/br> 瞧他那個樣子,我真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個“不孝子”,奈何在這個虛幻世界,我的武力值遠不如羽玄篁,這種想法真的只能是想法,萬一我暴怒動手,誰踢死誰可就不一定了。 唯一讓我比較安慰的是,西岐城還真有六臂象頭怪的精血,這種妖獸雖然能成長到九階,但在無盡荒原上從未有發(fā)現(xiàn)過三階以上的六臂象頭怪,所以在沒有得到炎熊巢xue的命魂圖之前,人類都以為這種妖獸是低階的妖獸。趙云選擇六臂象頭怪命魂圖,也是因為西岐城就有這種妖獸的精血,如今朝歌城也有存貨。 我無奈的呵斥了羽玄篁幾句,然后這才開始著手準(zhǔn)備,要帶了月照大師和雁別行離開。這兩人都不精擅四大鬼王命魂圖,所以必須要我跟羽玄篁帶著,這才能夠進出這個虛幻世界,換句話說,沒有了我和羽玄篁,他們離開后,也再沒有辦法進入這個虛幻世界。 火虬的精血,當(dāng)初我在耶路撒冷就弄了一批,后來莫辟邪也送了我火虬和冰蛟的精血,所以月照大師的事情,倒是比較好解決,反而是雁別行需要的六臂象頭怪的精血,我還得回去朝歌城一趟,因為傳送門的問題,耽擱了一天之后,才能帶著羽玄篁,月照大師,雁別行,以及憲兵隊,離開了朝歌城。 既然我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有更多的猶豫,正好借著金熊軍圍城這個借口,把憲兵隊都抽調(diào)出來。 這支部隊的成份,已經(jīng)復(fù)雜到了極點,除了許真一,李克白和喬治這三位老部下之外,就是五十名領(lǐng)隊楊琦的親兵,被我從耶路撒冷拐來的新生代信徒,其中還包括了撒迦,泰勒斯威夫特,這樣的優(yōu)秀人才,和阿斯頓馬丁,南瑞爾拉,馬潘可夫這樣的老資格神父。 然后就是黑暗世界的土著,有小佩這種純潔的女孩子,還有摩訶龍象,阿爾蘭這樣的實力派,還有莉莉絲和門德馬這樣的神秘派,更有普通的黑暗世界戰(zhàn)士和鷲營這樣的靈王舊部,百戰(zhàn)老兵。 還有羅特列克一家人,這位永恒之井的前任城主,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朝歌城的生活,再次搬家,對他來說,頗為不習(xí)慣,但作為我的部下,還是非常不得信任的那一種,他并沒有抱怨的資格。 除了這些人類和土著,憲兵隊還有大批的各種妖獸,包括幽月妖狼,黃金蠻牛,重生鳥,化尸鳥等等……這一次的大搬家,對未來的朝歌城和人類勢力,將會產(chǎn)生極其深遠的影響,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人能夠想到這一點。 七十七、六階·雁別行 憲兵隊這樣的復(fù)雜隊伍,在朝歌第一師這種純粹由中國軍隊組成的部隊中是格格不入的異類,之所以能夠相安無事,是因為我足夠強勢。 黃天化和沙時計,從來也沒有跟我提過憲兵隊的事兒,甚至其他人也沒有,但朝歌第一師的各支部隊,對憲兵隊有意無意的孤立,卻是非常明顯,讓憲兵隊怎么都無法融入朝歌第一師的氛圍里。 如果我想要把這支來源復(fù)雜的憲兵隊,強行融入朝歌第一師,非但吃力不討好,而且說不定會引發(fā)各種反彈,把這支部隊拉出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我在把憲兵隊并入大蛇教之后,也確定了大蛇教新基地的首選目標(biāo)——當(dāng)初威廉占據(jù)的黑妖龍巢xue。 威廉當(dāng)初的隊伍只有幾十人,尤其是那時候靈王的大軍仍在,黑妖龍巢xue距離朝歌城的直線距離只有一千五百公里,只要靈王大軍隨便派遣一支隊伍,就能把威廉的勢力給端了,他根本沒資格守住黑妖龍巢xue。 就算他后來拉攏了兩千多人,也因為手下虛相級強者太少,他本人的實力也不足,仍舊沒辦法守住黑妖龍巢xue,所以威廉才會退而求其次,去永恒之井建立屬于自己的據(jù)點。 但是我跟威廉不一樣,我手底下不缺高端戰(zhàn)力,也不缺虛相級強者,我本人更是五階虛相級強者,足以鎮(zhèn)守這么一個大型據(jù)點。也只有黑妖龍巢xue這樣的大型據(jù)點,才能讓大蛇教擁有更好的發(fā)展空間。 尤其是黑妖龍巢xue距離朝歌城只有一千五百公里,距離西岐城也不算太遠,擁有飛行能力的虛相級強者,只要兩三個小時就能從這處據(jù)點趕去另外一處據(jù)點,互相應(yīng)援也非常方便,足以跟這兩座城市互成犄角之勢。 除了這些便利條件,再有一件事兒就是,我手頭擁有旗幡金光營。 這套陣旗化為營地,堅固程度無與倫比,就算靈王尚在,盡起五萬大軍圍攻,憑著這套旗幡金光營也能支撐一時,何況現(xiàn)在靈王已經(jīng)被圍攻而死,只剩下殘破舊部,更是聚集不起來足夠力量,就算是金熊軍和金烏軍聯(lián)手,也奈何不得旗幡金光營的強悍防御。 靈王九寶中唯一克制旗幡金光營的大日金烏靈車,恰好也落在我的手里,我有這么一套陣旗,幾乎可以穩(wěn)穩(wěn)在各大勢力中,立于不敗之地。 我?guī)е鹦?,月照大師,雁別行,以及憲兵隊,離開了朝歌城沒有多久,在半路上,月照大師和雁別行就各自廢去了原本這具軀體的命魂圖修為,開始重新凝練虛相。 月照大師修煉的火虬命魂圖跟炎熊命魂圖有共通之處,節(jié)省了不少的力氣,我又特意提供了一批魂力給他,這位好為師長的大師,居然穩(wěn)住了李青眉原本的品階,重新凝練的火虬虛相,仍舊高達五階,這倒是一件意外之喜。 月照大師能夠恢復(fù)五階虛相的實力,羽玄篁卻不能,也是因為火虬虛相需要開辟的命魂,少過了無魘命魂圖所需,開辟起來也更容易之故,羽玄篁所用的身軀,修為不足更是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倒不是說,月照大師生前的實力,比羽玄篁更強。 雁別行在注射了六臂象頭怪的血清之后,就打散蛇神原本的血焰錘虛相。他沒有辦法取巧,血焰錘命魂圖跟六臂象頭怪命魂圖所開辟的命魂幾乎都沒有重合,雁別行也只能重頭修煉。 在我從無魘戰(zhàn)甲創(chuàng)造的虛幻世界中帶出來的三個人里,我自然對雁別行最陌生,此人看起來沉默寡言,除了跟羽玄篁之外,跟月照大師也幾乎沒什么話說,甚至可以幾乎一整天都不說話。 但是雁別行的修煉天賦,卻是我平生所見最厲害的一個,在我提供從朝歌城帶出來的充足魂力之后,他耗費了比月照大師多了一倍的時間,也把六臂象頭怪命魂圖,沖擊到了五階虛相的地步。 甚至突破了五階虛相之后,他身上的魂力仍舊凝而不散,繼續(xù)向更上一層沖擊,我從朝歌城帶出來的魂力,早就不敷使用,但是雁別行強行吞納天地間的龐雜元氣,轉(zhuǎn)為魂力,沖擊的勢頭絲毫也不見衰減。 我本擬多了兩個幫手,仍舊不能扭轉(zhuǎn)對金熊軍的劣勢,月照大師居然也能恢復(fù)五階虛相的實力,就讓我喜出望外了,雁別行居然還強過了月照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