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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神秘家族在線閱讀 - 第190節(jié)

第190節(jié)

    我掌中的火虬劍,重新化為一條火虬,然后傲然盯著周圍這些書院的學(xué)生,蔑視的掃了一眼,這才懶洋洋的縮回了肩頭。

    這明明白白就是虛相級的實力,在書院里也只有入學(xué)七八年以上的學(xué)生,才有機會凝練虛相,甚至有些人就讀了十余年才凝練虛相,這些人已經(jīng)都算是書院的精英,十之八九能夠進(jìn)入內(nèi)院讀書。

    也只有書院平時傳頌的三大天才,才能在五年之內(nèi)凝練虛相,這三個年輕人,每一個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孫青霞在我手底下不堪一擊,但此人在書院里,卻是名聲鵲起,很有人望,并且被視為將來帝國棟梁的優(yōu)秀人才。

    當(dāng)我再度用眼神橫掃這群學(xué)生的時候,終于產(chǎn)生了當(dāng)年,我還是個初中生時候,掃視教室相類的效果,再也沒有人敢跟我對視,也沒有人再敢回應(yīng)我的叫囂了。

    至于薩簡這個人,連我都忘記了他的存在,更別說其他人了,他臉色由青轉(zhuǎn)紅,又由紅轉(zhuǎn)青了七次,就好像張無忌修煉乾坤大挪移一樣,但最后也沒能臨陣突破,凝練虛相,只是悄然放了個屁,灰溜溜的鉆回了教室。

    五十四、瞧你的鳥長的這么挫

    當(dāng)我再次昂首闊步,踏入書堂的時候,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老實說,這種眼神雖然很是讓我虛榮了一陣子,但很快就讓我覺得索然無味,我一個堂堂五階虛相級的強者,跑到書院里來欺負(fù)一群學(xué)生,真他娘的沒意思。

    秦老夫子稍稍吃了一會兒,才踏入了書堂,他看到了我,立刻就指著我喝道:“給我背一遍元氣經(jīng)?!?/br>
    我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把元氣經(jīng)背了一遍,我自己當(dāng)然沒這么好的記憶力,但我有歐冶子系統(tǒng),啟動了之后,照著資料庫里的元氣經(jīng)念,那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秦老夫子默默的聽完,我背誦的元氣經(jīng),點了點頭,什么也沒有說,就開始給我們講課,等到這一堂課結(jié)束,他招了招手,讓我跟他走。秦老夫子可不是主世界的那種老師,他只負(fù)責(zé)講課,不會關(guān)心學(xué)生的私人生活,也從沒有家訪,罰留校抄作業(yè)之類的規(guī)矩。

    所以我也不知道,秦老夫子叫我跟他一起去做什么。

    我跟著秦老夫子,轉(zhuǎn)過了幾個回廊,踏入了天演院的更深一進(jìn)院子,這里已經(jīng)非是書院,而是內(nèi)院的所在。

    我正猜想,是否內(nèi)院的幾位老夫子想要見我,但是秦老夫子帶著我,又是一轉(zhuǎn),居然穿過了內(nèi)院,這才來到了一個極為寬敞的園子里。

    這個園子足有千畝大小,除了碧綠森森的大樹之外,就只有中央的一座尖塔。

    從地面往上望去,這座尖塔占據(jù)足足有數(shù)十畝,高聳入云,氣象十分恢宏,跟主世界的建筑不同,這座尖塔的地基占地極廣,跟地球上的摩天大廈,占地都不算特別大,弄得建筑十分細(xì)長不一樣,這座尖塔非常的“粗壯”。

    在這座尖塔的底部,是八座高有三十米的拱門,尖塔的第一層就是一個巨大的廣場。

    沒錯,這座尖塔就跟我曾經(jīng)在虛幻之城里見過的天演塔一模一樣,就是大啟國最頂尖的書院,最為核心的一群人,所居住的地方。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天資橫溢之輩,都有鬼神莫測的手段,智慧更是淵深如海。

    秦老夫子神色復(fù)雜的站在天演塔下,看了這座尖塔好一會兒,這才輕輕的對我說道:“你這就上去吧,你若是能走到三層以上,就是天演塔的一員了。如果你只能走通一層,就有資格成為內(nèi)院的學(xué)生,如果你一層也走不通……這么沒出息的學(xué)生,也就不要再來書院求學(xué)了?!?/br>
    秦老夫子把話說的惡狠狠,但是對我的殷殷期望,卻是滿腔滿懷,我答應(yīng)了一聲,也沒許諾什么豪言壯志,就直奔天演塔而去。這座天演塔和我在虛幻之城中見過的并不完全一樣,我也想要知道,這座天演塔里有什么。

    我甚至感覺的到,這座天演塔可能跟我如何回去現(xiàn)實世界,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我必須要一路闖關(guān),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我走到了天演塔的第一層,這里雖然巨大如廣場,但卻只有寥寥七八人,顯得非常冷清。這幾個人見到我來,都顯得懶洋洋的,根本沒有人理會我,就在我稍作猶豫,打算直奔第二層的時候,這才有個人咳嗽一聲,放出了自己的虛相,攔住了我的去路。

    這人細(xì)聲細(xì)氣的說道:“想要上去第二層,你可以選兩條路,打倒我們中的任何一員,把這卷命魂圖,推演到第二階。”

    我根本就沒有問,他讓我推演的命魂圖是哪一卷,低喝一聲,七條火虬一起飛出,登時把這個人卷起半空,然后狠狠摔下。

    我并沒有去看第一層天演塔中,其他人的臉色,也沒有去管這個手下敗將,而是直接昂然登上了第二層。

    這一層天演塔只有三人,他們?nèi)齻€人顯然都知道下一層發(fā)生了什么,眼瞧我居然這么快就走了上來,都露出了幾分微微的駭然之色。一個青袍的消瘦中年人厲喝道:“這一層規(guī)矩,仍舊是推演命魂圖和打倒我門中的任何一個!我勸你還是選擇推演命魂圖,我們?nèi)丝啥际嵌A虛相級……”

    我一聲長嘯,七條火虬一起飛出,這三個人雖然立刻催動了虛相,但卻如何低檔的住三階的火虬虛相?尤其是我的火虬虛相,又非是一條,比尋常的火虬虛相更強橫數(shù)倍。這三個人縱然聯(lián)手,仍舊被我一擊而敗,而且是慘敗。

    三個人都被我震飛出了天演塔,長聲慘呼,不知摔落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我一刻不停,直接沖上了第三層,天演塔的這一層,居然只有一名女子,她淡淡的瞧了我一眼,說道:“想要過關(guān),就……”

    “還是老規(guī)矩,擊敗了你嗎?”

    我打斷了她的話,七條火虬一起飛出,這名女子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根本沒有聽她解釋規(guī)矩的意思,急忙嬌叱一聲,身上浮現(xiàn)出來一頭灰撲撲的大鳥虛相,這頭大鳥雙翅一展,生生抵住我的七條火虬。

    就在這個女子輕蔑的一笑,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我的七條火虬已經(jīng)化為了七口火虬劍,七口火虬劍只是蠻橫的一劃,這個女子的大鳥虛相就被生生擊破,這個女子也口噴鮮血,萎頓在地。

    我冷冷的瞧了她一眼,嘿咻一笑,說道:“瞧你的鳥長的這么挫,也好意思攔住我的去路?”

    這個女子登時再噴一口鮮血,撲在地上就不會動彈了。

    我昂然直上第四層,這一層居然沒有人,但卻有一股力量,封鎖的通往第五層的道路,我試著闖關(guān),但三階火虬虛相無論如何也奈何不得這股封印的力量。

    就在我打算換血祭之力試一試的時候,忽然瞧了一眼,第四層天演塔放置的十余塊石碑,其中一塊上,繪制了金光吼的命魂圖,但卻只有三階。

    我走了過去,稍作猶豫,就把第四幅金光吼命魂圖在這塊石碑上刻畫了下來,這塊石碑驟然生出一道金光,把我罩住,帶著我一起沖破了這一層的封印力量,上到了天演塔的第五層。

    這一層,卻又有了人,一個看起來極年輕的青袍人,披散著頭發(fā),正在苦苦的研讀一層書卷,他只是隨手一指,叫道:“隨意挑選一幅命魂圖,只要你能推演成功,便可上去第六層。若是不能,就跟我一起,在這一層鉆研學(xué)問吧?!?/br>
    五十五、蛇巫神法

    我沒有嘗試沖上第六層,因為就算我催動血祭之術(shù),也不過是五階虛相級的修為,這座天演塔明顯是按照修為來接受闖關(guān)者,憑我的實力去闖第六層,下場肯定會挺難看。

    我掃了一眼到第五層,這里有數(shù)十塊石碑,比第四層多了三倍以上,其中大多數(shù)是四階命魂圖,但也有幾種五階的命魂圖。

    我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歐冶子系統(tǒng)把所有的命魂圖都記錄下來,命魂圖是一股勢力發(fā)展的根基,如今朝歌城已經(jīng)隱隱有了,超越人類其他據(jù)點的態(tài)勢,就是因為,我在炎熊巢xue和黑暗世界圖土著手里,得到了數(shù)十卷命魂圖。

    這些命魂圖雖然品階不高,但仍舊價值無可估量,很多命魂圖還有繼續(xù)推演的余地,說不定其中就有九階,乃至十階的命魂圖,就是還未收集完整罷了。

    我把所有命魂圖都記錄完畢,這才坐到了一塊石碑前,試著以自己的能力推演下一步,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推演這卷命魂圖實在是我沒法完成的工作,便又換了一塊,等我換到了第三塊,看起來年紀(jì)極輕的青袍人忽然叫道:“你推演的方法不對!咱們大啟國天演院,歷萬余年來,創(chuàng)出推演命魂圖的法門,雖然有不下數(shù)十種,但最為高明的就只有三種。看你推演的手法,有些星斗六法的痕跡,但又夾雜了許多旁門手段,簡直錯漏百出,連我都看不下去了?!?/br>
    這個年紀(jì)極輕的青袍人,立刻走了過來,給我講述什么叫做星斗六法,順道還建議我學(xué)一學(xué)其他的推演法門,比如他非常精擅的蛇巫神法。

    我本來非常的不耐煩,但是此人提到的蛇巫神法,卻讓我心中一動,此人也不看我的臉色,滔滔不絕的的講解起來蛇巫神法的種種妙用,我只聽了十多句,就可以肯定,這個蛇巫神法是源自蛇種,只是缺失了修煉蛇種命魂圖的法門,只剩下的應(yīng)用法門。

    蛇種可以迷糊的預(yù)測未來,用來推演命魂圖,倒也算是一種很有效率的法門。

    年輕的青袍人所說的蛇巫神法,明顯跟蛇種走了兩個路子,在完全沒有蛇種的情況下,也能用來推演一些東西,只是大啟國天演院也不知歷經(jīng)了多少代的完善,讓這種蛇巫神法在推演命魂圖上,有所專長罷了。

    我雖然在這個虛幻世界,沒有辦法聯(lián)絡(luò)到蛇種,但仍舊對這種蛇巫神法十分有興趣,年輕的青袍人見我果然有興趣,越發(fā)的滔滔不絕起來,不但把蛇巫神法一股腦的傳授了給我,還闡發(fā)了許多自己的觀念。

    此人果然蛇巫神法上有極深造詣,我連續(xù)問了幾個問題,都給他隨口解答,甚至我問起一些蛇種本身的修煉法門,他雖然沒接觸過蛇種,但苦思一會兒,有的能夠解答,有的解答不了,也能提出幾個猜想,其中很多猜想都已經(jīng)逼近真相,甚至給我一種感覺,如果我再多提示下去,說不定此人就能把蛇種命魂圖給推演出來。

    我討教蛇巫神法的時候,也順帶把星斗六法討教了一番,這兩門推演命魂圖的法術(shù)和另外一門幻魔十法并列,大啟國其余的推演命魂圖法門,幾乎都帶有這三大法門的痕跡,甚至很多法門,就只是針對這三大法門的完善和補充。

    年輕的青袍人在推演命魂圖的造詣上,果然不同凡響,就算是他不熟悉的幻魔十法,也能說的頭頭是道,講解了諸多推演命魂圖的法門之后,他就指著我選擇的那塊石碑,說道:“你選擇的這套命魂圖,我也推演過,但我只推演出來四團(tuán)命魂的魂術(shù),還差了兩團(tuán),你若是想要嘗試,不妨按照這個思路來……”

    當(dāng)下他就滔滔不絕,給我講解了自己如何推演這塊石碑上所載命魂圖的方法,我聽了一會兒,果然也有些新得,就試著自行推演,在年輕的青袍人的指點下,我花費了幾個小時,把他推演過的四團(tuán)命魂,也都一一推演的出來。

    接下來兩團(tuán)命魂圖的推演,就算他也沒能推演出來,所以也只能給我提供幾次思路,我按照他的思路,一一去嘗試,但既然年輕的青袍人也沒有推演出來剩下的兩團(tuán)命魂,顯然這些思路都有問題,我亦在不久之后,都遇到了障礙,但這種推演的過程,亦給了我許多靈感。

    當(dāng)我陷入了推演命魂圖的思考中時,年輕的青袍人也不再理會我,自己抱著另外一塊石碑,對照他之前看的一卷書,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我推演的這套命魂圖,每一層只有六團(tuán)命魂。

    按照跟黑暗世界第一科學(xué)家弗蘭克斯齊名,但是后來自暴自棄成為酒鬼的那位羅斯托夫的理論,每一階只有六團(tuán)的命魂圖,最高也就能達(dá)到六階。人類各大據(jù)點之所以不認(rèn)可這個理論是因為,雖然沒有人能用現(xiàn)實反駁,但實際上,一階只有六團(tuán)命魂的命魂圖,很可能就只有一階,根本沒有第二階的命魂圖。

    就算我得到了很多來自黑暗世界土著的原版命魂圖,這種情況也不鮮見,很多有一階有七八團(tuán)命魂的命魂圖,實際上也就能夠修煉到三四階,然后就沒有后面了。

    大啟國天演院,實際上也信奉這個理論,雖然才會有人專門負(fù)責(zé)推演命魂圖,以期讓各種低階和殘缺的命魂圖臻至大圓滿的地步,增厚帝國的潛力。

    黑鐵七王朝,也只有大啟國才有天演院這個東西,其余六大王朝,都不怎么關(guān)注推演命魂圖的工作,所以當(dāng)大啟國滅國之后,所有的推演命魂圖的法門也就就此失傳,最多也就是在極個別的宗門中,還有殘缺的傳承。

    但縱然以大啟國天演院的雄厚實力,仍舊有許多命魂圖推演不出來后續(xù),雖然理論上每一階都有六團(tuán)命魂的命魂圖,應(yīng)該是六階的命魂圖,每一階都有七團(tuán)命魂的命魂圖,應(yīng)該是七階的命魂圖。可實際上,七八成的命魂圖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往往要低上兩三個品階。

    我在試過了自己所知的一切方法,都沒有辦法的推演出來最后兩團(tuán)命魂的時候,并沒有繼續(xù)去鉆牛角尖,而是悄悄的換了一塊石碑。

    五十五、蛇巫神法(二)

    我從來也不是鉆研學(xué)問的人,也不是非要把某個問題弄明白的執(zhí)拗家伙,我只是來天演院打個轉(zhuǎn),混個貢士的身份罷了。

    能夠上到第五層天演塔其實已經(jīng)非常不錯,但我想要上第六層天演塔,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把第五幅金光吼命魂圖繪制上去就是。

    我給了呂布那卷金光吼命魂圖之后,他也把西岐城的金光吼命魂圖偷偷教給了我,所以我手頭的金光吼命魂圖高達(dá)七階。

    呂布也知道,我不可能泄密,也不會修煉,所以并不擔(dān)心這件事會被查出來,就算被查出來,他把修補完整的金光吼命魂圖交上去,我們倆也一樣能從容過關(guān)。再者說,憑我的職務(wù),就算從官方渠道弄到這卷命魂圖也不難,我的地位和身份都足夠了。

    只不過,我猶豫了一會兒,并沒有選擇金光吼命魂圖,而是選了另外一塊石碑,這塊石碑上面刻的赫然是“蛇巫神法”。

    蛇巫神法和蛇種命魂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但卻完全是兩種方向。

    如果說,三十六路飛雷秘法,青罡爪,囚龍索,御雷九變這些法門是拋棄命魂圖,純以魂力驅(qū)動的武技,蛇巫神法就是拋棄了命魂圖,直接以魂力驅(qū)使的法術(shù)。這些修行的秘法都不會開辟命魂,也不會凝練虛相,但卻可以修煉出來足以匹敵命魂圖的力量。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些法門仍舊需要以魂力驅(qū)動,而想要擁有強橫的魂力,還是需要命魂圖為根基,只是適用性極廣,并不限定特定的命魂圖,并不能完全徹底的脫離命魂圖的體系。

    蛇巫神法也是第五層天演塔,極少數(shù)幾種五階的秘法之一,雖然不是五階的命魂圖,但價值卻只會比任何一種五階的命魂圖更高。

    蛇巫神法經(jīng)過大啟國歷代才智卓絕之士的研究,雖然不是盡善盡美,卻也不是我倉促間能推演出來的更深法門,我并未有去嘗試推演蛇巫神法,而是試著去修煉這門秘法,就算不為了推演命魂圖,我也對這門秘術(shù)非常有興趣。

    蛇巫神法因為沒有命魂圖,修煉起來極為艱深晦澀,就算是天演塔內(nèi),精修此法的也不足五人,主要用來開發(fā)靈覺,也就是靈魂的本身,讓自我意識通靈變化,猶如蛇種一樣,生出神秘的第六感,乃至第七感,第八感……最后突破時空的限制,感應(yīng)到過去未來的種種信息。

    我并不知道蛇巫神法修煉起來有多艱難,當(dāng)我嘗試修煉這門秘法的時候,才按照蛇巫神法所述口訣,運轉(zhuǎn)了幾次魂力,還未生如蛇巫神法上所載的神秘靈覺,就忽然貫通了虛幻和現(xiàn)實,感應(yīng)到了自己的身體,同時也感應(yīng)到了留在血夜叉身上的蛇種。

    蛇種的力量,忽然變得極其活躍,在蛇巫神法的引導(dǎo)下,蛇種的力量貫穿了虛幻和現(xiàn)實,讓我?guī)缀跏且凰查g,就把蛇巫神法的第一層法門練成。

    蛇巫神法第一層法門修成,我頓覺大腦清明了許多,思維運轉(zhuǎn)比平時更快,記憶力似乎也變得更強,很多早就遺忘的舊事,忽然也變得清晰起來,就連分析推理事務(wù)的能力,也好像變得厲害了不少。

    蛇巫神法第一層大成,我跟蛇種之間的感應(yīng)愈發(fā)的清晰。

    我甚至能夠通過蛇種,感應(yīng)到它們附身的大蛇教教徒,他們都在想些什么,每個人的信仰有多堅定,對大蛇神虔誠與否。

    原本沉淀在大蛇教每一位信徒的附身蛇種體內(nèi)的信仰,在我的引發(fā)下,一起匯聚到了我掌握的那頭蛇種身上。在突破了虛相之后,一直都停滯不前的蛇種,在匯聚了五千余名大蛇教的信徒的意志力量之后,一團(tuán)接一團(tuán)的命魂被開辟了出來,緊接著就直接凝練二階虛相。

    接下來又是持續(xù)不斷的開辟新的命魂,當(dāng)三階蛇種的命魂都開辟出來之后,就開始了凝練三階虛相。

    蛇種突破到了三階虛相之后,又再多開辟了四團(tuán)命魂,五千余大蛇教的信徒積蓄的信仰之力,這才消耗殆盡。信仰之力也是一種魂力,相當(dāng)于蛇種的虛相之力,我也不知道當(dāng)年,青銅時代的那些人如何稱呼這種虛相之力,但按照我的審美觀,我可以將之命名為大蛇神力,或者蛇巫神力,反正都是一樣的東西。

    突破到了三階虛相的蛇種,遙遙反饋了力量過來,讓我修煉蛇巫神法也得以連續(xù)突破,連續(xù)躍升了兩層,直接突破到了第三層。蛇巫神法突破到了第二層的時候,我就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智慧的增長,許多原來困惑我的念頭,都迎刃而解,原來不明白的東西,也都有了自己的看法。

    當(dāng)蛇巫神法突破到了第三層的時候,我整個人似乎晉升到了某種層次,原本身上不夠圓融老辣,還嫌幼稚莽撞的東西,都被一一磨去,我甚至都能夠感覺到自己性格上的變化。

    這些還都不是最重要的,當(dāng)蛇巫神法突破到了第三層,我的就好像古代傳說的“開竅”一樣,忽然生出一種沒有辦法說清楚明白的“靈性”,讓我似乎能夠看穿未來,看到某些屬于命運的線索,甚至……我也可以看清楚這個虛幻世界。

    當(dāng)我抬頭向天空望去,似乎能夠透過無盡遙遠(yuǎn)的天空看到一個宛如蒼穹般高大的巨人。

    這個巨人全身都覆蓋著翠綠的鎧甲,面目模糊不清,這個虛幻世界就在這個巨人的身體里,準(zhǔn)確的說,就在這個全身都覆蓋著翠綠色鎧甲的巨人心臟部位。這個虛幻世界充滿了活力,也是這個巨人的能量源泉。龐大的魂力從虛幻世界散發(fā)出去,運轉(zhuǎn)到這個巨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然后再通過某種神秘的循環(huán),再回到了這個虛幻世界,魂力循環(huán)往復(fù),流動不休,同時也把虛幻世界的生老病死,生生不息的轉(zhuǎn)化。

    在這個巨人的體外,隱隱有一株巨大到了無可形容的巨樹。

    我知道,那就是永恒與虛幻之樹,也就是用來遮掩真正的虛幻世界的門戶,如果沒有“鑰匙”,就算毀去了永恒與虛幻之樹,也無法找到第十九層的真正寶藏。

    五十六、比我聰明的沒我變態(tài)

    我滿足的長長嘆息了一聲,我仍舊沒有找到如何離開這個世界的辦法,但是我終于能夠任意感應(yīng)到現(xiàn)實世界了,這已經(jīng)是極其巨大的進(jìn)步。

    我能夠做到這一點,并非全都是蛇巫神法的功勞,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勞是因為我早就控制了永恒與虛幻之樹,然后才是蛇巫神法和蛇種的契合。

    我一直都以為,能夠打破虛幻和真實屏蔽的力量,不是無魘世界,就是血祭之術(shù),說什么也沒有想到,打破了這一層屏蔽的力量居然是來自蛇種。

    不過當(dāng)我打破了這一層屏蔽之后,不管是用血祭之術(shù)來感應(yīng)血夜叉,還是用無魘世界來cao縱永恒與虛幻之樹,都已經(jīng)變得相當(dāng)方便。

    我甚至能夠看到自己的身體,正靠著永恒與虛幻之樹,睡的十分安靜,完全沒有任何異兆,就算別人路過,也不會知道,我的自我意識已經(jīng)不在軀殼內(nèi),而是被囚禁在一個虛幻的世界。

    我稍稍催動了永恒與虛幻之樹,把自己的身體藏了起來,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出什么意外,這才放棄了對外界的感應(yīng),把自己的意識收了回來,重新開始研究蛇巫神法。

    我的蛇巫神法能夠突破,是因為蛇種的關(guān)系,蛇種能夠突破是因為大蛇教的信徒足夠多,其中虛相級強者也不少,這才能把這些信徒體內(nèi)的魂力,轉(zhuǎn)為大蛇神之力,讓蛇種開辟命魂,連續(xù)突破,凝練三階的虛相。

    蛇種和黃金裹尸布一樣,并不算是一種虛相,而只是一件寶具,被蛇種附體的人,本身修煉的命魂圖的力量不會有任何變化,蛇種對他而言,就好像多了一件特殊的寶具。實力弱的人使用蛇種,也許就是一件命魂級武器,但實力強的人能夠把蛇種的發(fā)揮更大的妙用,甚至相當(dāng)于虛相級的神兵。

    蛇種控制的五千大蛇教信徒積蓄的大蛇神之力,已經(jīng)全數(shù)用在開辟命魂,凝練虛相上了,此時已經(jīng)沒有任何大蛇神之力,所以也就沒有再度進(jìn)階的可能。蛇種沒有辦法提升,我修煉蛇巫神法也就沒有了任何捷徑。

    我抱著蛇巫神法的石碑,反復(fù)研讀,年輕的青袍人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瞧了我一眼,忽然搖頭嘆息道:“你不要選擇蛇巫神法來研究,這套魂術(shù)已經(jīng)被推演了數(shù)千年,根本找不到更進(jìn)一步的可能。你要使用蛇巫神法來推演命魂,只需要把這套魂術(shù)修煉第一層就足夠了,蛇巫神法后面的心法,也只是讓你變得更敏銳一些,本質(zhì)并五變化,也不值得繼續(xù)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