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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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糧草營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極其濃烈,充滿了悲壯和洶涌殺機,鷲營的人似乎也恢復(fù)了幾分士氣。 闖入了糧草營的百余名鷲營的戰(zhàn)士,在情緒平息之后,瞧著自己的統(tǒng)領(lǐng),忍不住問道:“我們可以搬糧食了么?” 百里奚靜立半晌,這才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了!” 鷲營的人一起歡呼起來,有個人眼尖,趕忙過去把裝有神武天雷鎧的鐵箱子搬了起來,百里奚臉色登時大變,提氣狂喝道:“把那個放下!” 那個搬起神武天雷鎧的鷲營士兵,被自己的統(tǒng)領(lǐng)這么一喝,登時嚇得把鐵箱丟掉,百里奚緩緩說道:“這東西就送給他們了!” 說完這句話,百里奚昂然離去,只是他的背影說不出來的蕭索,也不知道是被我擊敗,深受打擊,還是因為別的事情,情緒低落。我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鷲營跟著靈王叛逃,顯然并未有得到靈王的格外看重,說不定反而有什么見外之舉,不然這么一支強兵也不會窘困至此,連口糧都接濟不上。 鷲營的士兵對自己的統(tǒng)領(lǐng)的命令,并不敢有違,他們默默的搬運糧食,但卻再沒有人去瞧一眼那個鐵箱,我也沒有故意去激怒他們,直到這些鷲營的人,搬運走了足夠的糧食,再也不回來,我才走過去伸手一拍,把鐵箱給震開。 鐵箱里是一套非常古樸的鎧甲,我只是伸手一摸,就知道這套鎧甲也是妖獸的皮骨熔煉,就只是分辨不出來究竟是哪一種妖獸皮骨。 這套鎧甲只是靜靜的放在那里,就不時有藍色的細碎電弧從鎧甲上冒出來,發(fā)出了噼啪的一聲滋滋脆響,然后就消弭無蹤。 呂布和趙云都走了過來,瞧看這套神武天雷鎧,摩訶龍象最后一個走過來,他的臉上全都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我扭頭瞧了他一眼,問道:“這東西的來歷,你知道嗎?” 摩訶龍象長長了吸了一口氣,然后才壓住了自己震撼的情緒,緩緩的說道:“豈止是知道,這東西的名字,在大夏朝都聞名遐邇,無人不知。神武天雷鎧是專門為能夠引發(fā)劫雷的強者打造,你也許不知道,有些人修煉命魂圖到了某一個境界,就會引發(fā)天雷灌頂,只要這些人能夠撐的過去,魂力之中就會夾雜雷電之氣,實力比修煉相同命魂圖,修為又相若之輩,強上何止數(shù)倍?” “就只是,能夠引發(fā)劫雷的人,百不獲一……” 摩訶龍象剛說到這里,忽然瞠目結(jié)舌,想要說的話也嘎然而止,因為他想起來,我剛才跟百里奚決斗的時候,就能催動雷電之力。他伸手指著我,嘴唇動了兩下,似乎想要問些什么,但還沒等他問出口,我就已經(jīng)催動了妖雷異電之力,灌注到了這套神武天雷鎧之中。 強橫的妖雷異電灌注下,這套神武天雷鎧忽然飛了起來,化為十余個部件,然后一一依附到了我的身上。這套神武天雷鎧并不是“穿”在身上,而是跟我體內(nèi)的妖雷異電之力互生感應(yīng),懸浮在我身體的表面,跟我的皮膚有數(shù)公分的距離。 盡管這套神武天雷鎧,并未跟我身體接觸,但卻比穿在身上,跟我的魂力結(jié)合的更為緊密。 妖雷異電之力的灌輸下,我只覺得這套神武天雷鎧就如一個強大的磁石,遠遠不覺得吸引雷電之氣,似乎永不滿足。 我倒也不懼怕這套神武天雷鎧能夠吞吸多少妖雷異電之力,催動全力灌輸,同時也把藏在血祭里的十二頭血夜叉一起激活,跟我一起催動血祭之力,然后轉(zhuǎn)化為妖雷異電之力,灌注到這套貌似古樸的鎧甲之中。 十多分鐘之后,我就感覺全身轟然一震,眼前的景致忽然變化…… 十、駕馭神武天雷鎧 我就好像生出了三頭六臂一樣,原本人類的正面視角,已經(jīng)變成了三百六十五度的全息視角。 我眼前的看到的任何東西,雖然看似跟正常rou眼看到的一樣,但隨著我的念頭一動,任何最微小的細節(jié)都會瞬間放大,讓我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可以直接看到許多rou眼根本看不到的遠處景致,只要一個念頭將之拉近就是。 我雙手微微抬起,這才發(fā)現(xiàn)左右雙手邊,各自懸浮著一件兵刃,左手間是一口無數(shù)電光跳躍其上,猶如電光鑄成的長劍,右手間是一口幽暗深邃,宛如有無數(shù)雷霆在鋒刃中回蕩的奇形蛇劍! 同時在我身前,還懸浮著一面雷光盾,背后還盤繞九根電鞭,就好像是九尾狐一樣,散開成開屏的模樣。 除此之外,我的雙足亦再非踏在地面,而是虛虛的踩在兩團雷光上,這兩團雷光隱隱作響,隆隆有聲,電的我腳板發(fā)麻,同時還不斷的灌輸能量,讓我只是輕輕一個邁步,就橫跨了百米距離,身法之快,簡直讓人瞠目結(jié)舌。 “太史慈,過山風……你怎么了?” 呂布和趙云的聲音一起響起,我扭過頭去望向兩人,不由得嘿然一笑,說道:“我倒是沒怎么,就是穿上了這套神武天雷鎧,感覺有些怪異。你們能看到我背后的電鞭嗎?” 呂布和趙云一起搖頭,我之前也隱約有覺察,但隨著我問了幾個問題之后,我這才確定,我能看到的東西,他們是看不到的,他們?nèi)耘f只能看到一套古拙的鎧甲,分成了十多個部件,虛虛的懸浮的我的身體表面。 而我看到的兩口長劍,雷光盾,電光鞭,腳下的雷光,他們就都看不到了。 我抬手一指,一道電鞭狂抽了出去,直奔呂布。 呂布反應(yīng)極快,抬臂一撐,這道電鞭抽了上去,給他的護身虛相之力微微一震,立刻就震散了開來。 呂布當然知道,我非是想要偷襲他,吃驚的叫道:“太史慈!你這道電鞭好生古怪,居然能憑空出現(xiàn),若是出現(xiàn)的方位再刁鉆一些,我怕是就來不及抵擋?!?/br> 我仔細問了呂布幾句,又試著催動兩口雷電之劍,呂布和趙云再次跟我確定,這兩道劍光和電光鞭一樣,都是在我身前十余米處才忽然出現(xiàn),非是出現(xiàn)在我手上,又或者背后。 我試演了幾次,雖然大致明了這套神武天雷鎧的一些簡單用法,但卻未能究竟這套鎧甲的全部妙用。 這套鎧甲我現(xiàn)在也未弄明白究竟算是幾階的裝備,只能判斷其威力絕對不輸給人普通三階的虛相級神兵,這還是我未能夠發(fā)揮全部威力,若是我對這套神武天雷鎧了解的更多一些,說不定還能發(fā)掘出來更多妙用,催動更強猛的力量。 這套神武天雷鎧,除了能夠凝聚雷光,電劍,雷盾,電鞭之外,還能增幅妖雷異電之力。 我雖然對這套鎧甲了解的不多,但初步估計,披上這套神武天雷鎧,我的實力最少能躍升一階,臻至五階虛相的級數(shù)。盡管我借助這套鎧甲發(fā)揮的實力,因為神武天雷鎧的屬性,只能運用妖雷異電之力,血祭之力根本無法催動這套鎧甲,但亦足以令人吃驚。 孫悟空就算手持四階的血焰棍,也未必能跟六階虛相級強者比肩,但我就憑這么一套鎧甲居然就能在戰(zhàn)斗力上躍升一階,由此可見這套鎧甲的價值,用價值連城來形容都不足以。 我輕叱一聲,神武天雷鎧就分解了開來,但是這套鎧甲卻不是分解還原成鎧甲的部件,而是化為了十個雷電符號,分別烙印到了我雙手,雙臂,雙肩,前胸后心,雙足,以及眉心和小腹! 這十個雷電符號各自不同,每一枚應(yīng)該都有特殊功用,烙印在皮膚上,隱隱生出雷電之氣,在符號上時而浮現(xiàn),或是化為電弧,或者雷光一閃,讓我看起來宛如雷神降世,威武不可擋。 我試著運轉(zhuǎn)妖雷異電之力,這十枚雷電符號這才不情不愿的緩緩隱去,藏入肌膚之下。 摩訶龍象這會才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大叫道:“你怎么能夠這般容易,就收伏神武天雷鎧?這鎧甲往往須得溫養(yǎng)數(shù)月,才能于身合一……你們這些婆羅多真是妖孽!” 摩訶龍象自從投入我的手下,一貫謹言慎行,絕對不會說出婆羅多這類帶有侮辱性的字眼,這一次他是被震驚的狠了,這才口不擇言。 其實婆羅多這個稱呼,我們這些主世界的人從未有覺得是一種侮辱,反而都覺得時髦值挺高,而且其含義對主世界的人來說,也沒有人會覺得有多么難以承受。 黑暗世界的居民稱呼主世界為“婆羅多”,亦即地獄之意,認為主世界是“一切惡之源頭”,人類是誕生在地獄的極端罪惡的化身,是罪惡中的罪惡,地獄中最污穢的生命。 除了極個別的特殊人類,大多數(shù)智力和道德正常的人,都明白每個人也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不純在純善的物種,那些認為自己是至高道德化身的人,基本都精神不正常,或者智力有缺陷。 反而是摩訶龍象自己,覺察到失口之后,臉色微微變化,他瞧了我們好幾眼,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庸國早就沒有人能夠打造神武天雷鎧,庸國所有的神武天雷鎧是前朝傳下來的寶物,就算皇族手里也就十余套,百里奚被賜予的這套原本的品階應(yīng)該高達六階,只是被庫藏了數(shù)百年,也不知道有否跌落品階?!?/br> 我訝然叫道:“六階的寶物?這套神武天雷鎧居然品階如此之高嗎?” 摩訶龍象苦笑搖頭,說道:“原來是肯定有,但現(xiàn)在卻未必了。神武天雷鎧須得引發(fā)劫雷,魂力之中暈含有雷電之氣的人才能駕馭,平時也須用雷電之氣溫養(yǎng),才能保持品階不落。大庸國除了國師那奴良海之外,幾乎沒有人能夠?qū)⑸裎涮炖祖z催動,所以此物只代表了一種尊榮,極少有人駕馭來戰(zhàn)斗。”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原來百里奚也沒有辦法穿上這套鎧甲,怪不得他肯大方拿出來當賭注!” 十一、御雷九變 摩訶龍象苦笑道:“這東西的價值,無可估量,換做是我就算餓死也不會拿出來跟人賭斗。百里奚只怕也是被逼的狠了,不然絕對不會把此物拿出來,主公莫要小瞧此物?!?/br> 我呵呵一笑,雖然并未有給摩訶龍象解釋,但心底其實也有數(shù),六階的虛相級寶物,價值無可估量,若是能夠兌換成魂力,再兌換成美金,只怕都夠在大西洋上買好幾個島國了,我當然不會小瞧這套神武天雷鎧。 其實黑暗世界的魂力價值如此高昂,主要還是因為魂力和黑暗世界的貨物實在太難得,每一克從黑暗世界運出去的物質(zhì),都要付出一條甚或幾條人命。隨著朝歌城的開發(fā),黑暗世界的魂力,未必還能保持如此高昂的價格,當然……如果黃天化,沙時計他們打算cao縱物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我運轉(zhuǎn)血祭之力,遍查全身,想要查看一下,神武天雷鎧跟我rou身融合,有無什么對身題的損害,血祭之力在全身運轉(zhuǎn)了一圈,居然無法侵入那十枚隱入了肌膚之下的雷電符號,任我如何努力,也要被這十枚雷電符號發(fā)出的雷電之氣阻擋。 我稍微遲疑,立刻就換了妖雷異電之力,這一次十枚雷電符號立刻被激活了開來,跟妖雷異電之力猶如水奶交融,隨著妖雷異電之力的激發(fā),忽然有一道信息從十枚雷電符號中傳了出來,直達我的腦海深處。 “這是什么?” 恍惚間,當這道信息在腦海中反映出來,我還以為是三十六路飛雷秘法,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道信息傳遞的雖然也是一套武技,但卻跟三十六路飛雷秘法大相徑庭。 這套傳承在神武天雷鎧中的武技,名為御雷九變! 御雷九變和三十六路飛雷秘法都講究,把本身魂力煉化為雷電之氣,但是這兩套武技的區(qū)別卻極大。 三十六路飛雷秘法煉化魂力為雷電之氣的秘法十分完整,運使雷電之氣的法門,也以隔空遙擊為主,并不擅長用來近戰(zhàn)。 御雷九變在煉化魂力為雷電之氣的法門上要粗糙的太多,跟三十六路飛雷秘法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但是御雷九變卻有借助雷電之氣淬煉rou身的法門,三十六路飛雷秘法卻沒有,比較而言三十六路飛雷秘法更接近上古青銅時代運使魂力的法門,御雷九變卻是最正宗的黑鐵七王朝時期的秘法。 自從在虛幻之城中得到了三十六路飛雷秘法,青罡爪和囚龍索三門武功之后,我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完全不依賴命魂圖,獨立自成體系的武功。 御雷九變算是我得到的第四套,完全不依賴命魂圖,獨立自成體系的武功。 黑暗世界的土著的武技,都是以命魂圖為根本,命魂圖修煉出來的魂力和虛相之力,就好比是武俠小說中的內(nèi)力,黑暗世界的武技只不過是運用魂力和虛相之力的法門,而且跟武俠小說里的招數(shù)還不同,必須得一套武技專門配合一套命魂圖,換了其他的命魂圖威力就幾近于無。遠不似武俠小說中同樣一門掌法,可以用九陽神功,也能用九陰真氣,也能用龍象般若功,還能用北冥真氣來推動,像小無相功這種萬用內(nèi)力,更是大行其道。 就算是三十六路飛雷秘法,青罡爪,囚龍索這樣的泛用性武技,也是有限制的,并不是所有的命魂圖都能催動,但已經(jīng)比那種一對一配套的武功的適應(yīng)性要廣泛的多。 御雷九變的泛用性比三十六路飛雷秘法,青罡爪,囚龍索更差一下,必須要引發(fā)劫雷,體內(nèi)的魂力夾雜有雷電之氣的人才能運使。 這一套御雷九變,對修煉任何大多數(shù)黑暗世界和主世界的人來說,都是屠龍之技,但是對我來說,卻再合適不過。 雖然御雷九變實在很奧妙,但是我卻沒有多少時間來鉆研,呂布和趙云,還有摩訶龍象,很快就把一個問題擺上了桌面,如果被人來糧草營追問我們的來歷,該怎么應(yīng)付? 這件事我有腹案,但具體的細節(jié),卻還未來得及跟呂布和趙云溝通,鷲營的人就打上門來了。雖然我們按照既定的方案,把鷲營的人打了回去,但是我們之前也沒有想到會把百里奚引出來,結(jié)果我直接暴露了四階虛相級的實力。 本來按照計劃,我們只需要暴露虛相級的戰(zhàn)力就好了。 呂布臉有憂色的對我說:“跟百里奚一戰(zhàn),太史慈你暴露了四階虛相級的實力,肯定會引起靈王的關(guān)注,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之前商量的辦法,未必還能管用了。” 趙云攤開雙手,說道:“你之前說要冒充阿薩家族的一個早夭天才,我們都是你的部下,原本這事兒么問題,但你跟百里奚一戰(zhàn)之后,就大大的有問題了。” 摩訶龍象也插嘴說道:“現(xiàn)在主公你必須要編一個跳山崖得奇遇的故事了,不然都沒辦法隱瞞你一身血祭之術(shù)的修為?!?/br> 我也頗為頭疼,我跟百里奚決戰(zhàn)之前,也沒想到這位鷲營的統(tǒng)領(lǐng)居然有四階虛相的修為,而且功夫硬扎,不知道餓了多久,還能跟我斗的天翻地覆。剛才我們戰(zhàn)斗鬧的天翻地覆,應(yīng)該已經(jīng)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現(xiàn)在想要逃出這片營地,也變得不可能。 我只能搔了搔頭,說道:“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自稱太史慈!摩訶龍象你確定,除了阿薩家族的幾個人,沒人知道你來了無盡荒原嗎?” 摩訶龍象苦笑道:“阿薩家族已經(jīng)衰落到了這個地步,被派來無盡荒原也只是當炮灰,當然不會有人關(guān)注都有那些來。你以為是你們主世界那種結(jié)構(gòu)嚴密的社會嗎?連每年失蹤了多少人口,死了多少人,出生了多少人都有記載。庸國可是沒有這些統(tǒng)計機構(gòu),所有的事情全憑人腦記憶,另外一個家族內(nèi)部的事兒,外面可能永遠也沒人知道?!?/br> 我斷然說道:“那就好,我們?nèi)耘f按照原來的計劃,相信靈王的手下不會有人想到,我們居然來自主世界。我們就繼續(xù)轉(zhuǎn)成懷才不遇,被埋沒在糧草營的人才好了?!?/br> 十二、千軍低首,萬馬齊喑 在黑暗世界的土著社會,有一個非常特別的風俗習慣,跟我們中國古代的文人士子,有起雅號,字,綽號,文號等習慣一樣,他們在成年之后,會有一個選擇的機會,選擇跟隨祖上的姓氏,還是自行另外取一個姓氏。 跟隨祖上的姓氏,就能繼承家族的榮光,自行取另外一個姓氏,卻是表示自己要獨力開創(chuàng)未來,不愿意享受祖上的榮光,這是兩種不同的路子。很多有自信的少年,都更愿意自行另外取一個姓氏,在庸國這也是很流行的風潮。 所以我雖然冒充是阿薩家族的人,也不需要弄一個新的假名,直接用太史慈也全無問題。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名字太多了,本名龐乾幾乎沒什么人用,跟我熟悉的人都會叫我的代號太史慈,官方的正式稱呼,都叫我徐銀泰,如果是知道我的過往的人,往往還會叫我過山風。 以我的大腦容量,裝載四個名字已經(jīng)蠻多,再也不想再有一個新名字,因為我自己都不確定,這么多的名字,我會不會弄錯,在黑暗世界土著面前暴露什么不該有的破綻。 本來我還以為,很快靈王就會派人來詢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年讓我們四個人都非常意外的是,接下來的兩天,除了百里奚跑過來找我們喝了一頓酒,而且在喝酒的時候一言不發(fā),什么話也沒有說,就再沒有任何事情了。 縱然我們都知道,這一次靈王倉皇出逃,所有的隊伍都散了,他都未必還能知道,自己的部下都有哪些,都誰跟了出來,誰已經(jīng)沒有了,甚至因為他拉出來的部隊太多,管理上也混亂,各支軍隊之間互相也沒有統(tǒng)屬,但也沒有想到居然會亂成這個樣子,連糧草營這邊大打出手,居然也無人過問。 經(jīng)歷了這件事之后,我們的膽子也大了一些,在確定沒人來問罪,我們準備的那些說辭都排不上用場,我就決定多活躍一些。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四個貨偶爾結(jié)伴,大多數(shù)分頭行動,很快就把整片營地都廝混的半生不熟。 有了詳細的偵查之后,我才大概明白,現(xiàn)在靈王是一個什么狀態(tài)。 他帶出來十多只部隊,之前還因為地位高低,在靈王面前頗為和睦。但因為他造反失敗,被迫出逃之后,一路上各種艱難困苦,讓各支部隊的將領(lǐng)也明白了過來,現(xiàn)在是誰有手中有兵,就能說上幾句話,誰人實力更強,就能說話大聲一些,所以沒有誰人還服氣被人管束,十余支部隊幾乎都各自為政,弄得這五萬大軍混亂的不成樣子。 靈王在造反失敗之后,雖然還未至于一蹶不振,但也再非原來勤勉的姿態(tài),幾乎每天都要借酒澆愁幾個小時,然后再花兩倍的時間恢復(fù)清醒,然后再隨便混混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幾乎處理不了什么政務(wù)。 我和百里奚一場大戰(zhàn)之后,似乎在這支大軍中啟動了什么序幕,我們四下去刺探情報這幾天,連續(xù)瞧見了好幾場大戰(zhàn),最夸張的一次是兩位五階虛相級武將鬧翻,幾乎把半座營地都轟成了平地,比較而言我跟百里奚才是四階虛相級的戰(zhàn)斗,而且還十分克制,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兒。 靈王出逃之后,被庸國的兵馬追殺的十分慘烈,倉皇之下,還是有個部下想起了永恒與虛幻之樹,這才轉(zhuǎn)道無盡荒原,想要借助永恒與虛幻之樹建立一個長期駐扎的營地。但是當他們到了既定地點,卻沒有發(fā)現(xiàn)永恒與虛幻之樹,士氣登時就跌落谷底,再加上靈王也不怎么視事,就連對附近的搜索,查看大致情況的事兒,也都是憑著慣性在做,所以至今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留下的那處傳送門。 隨著靈王的大營越來越趨于混亂,我和呂布,趙云,已經(jīng)不大擔心他們強攻朝歌城的事兒,轉(zhuǎn)而開始研究如何把這些人從永恒與虛幻之樹的原址引走,畢竟這里距離傳送門太近了,還是有很大機會暴露朝歌城。 想要把這五萬大軍還有無數(shù)黑暗世界的土著強者引走,最好就是把他們引出人類的控制范圍之外,然后就隨便他們自生自滅了。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種事兒大概也不可能,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只要把他們引誘的離開朝歌城就好。 我跟呂布和趙云商量了幾次,很快就確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威廉他們的新?lián)c——黑妖龍巢xue。 人類的所有據(jù)點中,黑妖龍巢xue是距離朝歌城最近的一處,距離我的朝歌城,直線距離只有一千五百公里。 就算沒有任何變數(shù),他們遲早也會被靈王大軍發(fā)現(xiàn),如果他們提早退出黑妖龍巢xue,還有可能全身而退,如果是被靈王大軍發(fā)現(xiàn)了之后,才打算退讓,那幾乎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