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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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血祭之術卻讓我生出了某種疑惑:“也許青銅時代的命魂圖,才是命魂圖的真正本來面目,黑鐵七王朝時期的命魂圖,因為缺失了關鍵的東西,所以才會再也沒有辦法晉升圖騰級數(shù),擁有巫靈的力量?!?/br> 我心底的猜測究竟準確與否,已經(jīng)不是很重要,因為我在凝練了二階虛相之后,就決意直接沖擊三階虛相。 山岳巨猿每一階都只有八團命魂,而血祭之術每一階都有十團命魂,所以我還差了六團命魂,才夠血祭之術轉化。當我和泰勒斯威夫特被那頭四階的血夜叉追殺,為了提升功力,爭取更多的生存機會,我手頭積存的命魂,都被我用來提升實力了,早就沒了存貨。 我并未有任何猶豫,一聲清喝,就有一道人影闖入了辦公室,我探手一抓,這個人影身上就飛出了十多團命魂,整個人都爆散成了一團精純的生命力。 被我召喚來的人,正是我說下的幾頭寄生妖獸兵之一,也是唯一的人形寄生妖獸兵白蘭度。 隨著我實力的提升,這些寄生妖獸兵的作用越來越弱,尤其是白蘭度,我當時非常珍惜這么一頭有二階虛相級潛力的戰(zhàn)力,但現(xiàn)在卻只會覺得,他的存在讓我非常不舒服。 我并不喜歡驅遣人類的尸體作戰(zhàn),而且從道德角度來講,白蘭度的存在始終是一個完全沒辦法解釋,也完全無法讓人知道的陰暗面。一旦被揭穿,我會成為人類的公敵,至少也是不受歡迎者。 所以我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把白蘭度徹底毀去,讓他再也不會存留于世! 之前的命魂被血祭之力轉化,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這一次的十余團命魂被血祭之力轉化,我可以感應到每一團命魂內(nèi)的鬼神法則都在發(fā)生細微的改變。 鬼神法則是極為奇妙的存在,在黑暗世界無所不在,但卻沒有人能夠說清楚,它究竟是什么東西。 就算在青銅時代,又或者當初的大啟國,也有人想要把鬼神法則研究透徹,明了鬼神法則的本質(zhì),但非常遺憾,從未有人能夠做到。就算是黑暗世界最為智慧通天之輩,也只能對鬼神法則的本質(zhì),提出種種猜想,但卻從未有人能夠驗證過哪怕是任何一個最微小的猜測。 三十三、血焰虛相 但是在轉化白蘭度體內(nèi)的十余團命魂的過程中,我卻生出了細致入微,猶如顯微鏡一樣的感覺,可以清楚的把握到每一團命魂內(nèi)蘊含的鬼神法則在變化。 這是因為之前開辟的血祭之術的二十團命魂中,有幾團功能特殊的命魂存在,這些命魂可以改換體質(zhì),也能夠讓rou體生出許多匪夷所思的變化。 盡管血祭之術的異能,并不能讓我覺察到鬼神法則的本質(zhì),但卻能夠讓我更好的適應鬼神法則,并且更好的運用它。 幾乎所有的命魂異能,都來自鬼神法則,也有一小部分的異能直接來自靈魂本身,這也是為什么有極少數(shù)異能不需要鬼神法則,只需要有充盈的魂力和足夠的極端情緒來推動,就能夠開辟出來。 鬼神法則包含一切,又變化無窮! 這些感悟讓我在三階血祭之術的十團命魂開辟完畢之后,所有命魂內(nèi)蘊含的鬼神法則都燃燒了起來,化為沖天的血焰。 我把雙手提起到了眼前,心頭再也難以壓抑興奮,之前遲遲無法突破的三階虛相,竟然就在這一瞬間突破。 雖然我損失了山岳巨猿虛相,但卻換來戰(zhàn)斗力更為強橫的血祭之術,而且還能做出夢寐以求的突破,這種損失不但完全可以接受,甚至值得歡欣鼓舞。 三階的血祭之術,讓我凝練的虛相再生變化,化為戳戳燃燒的血焰。 我把雙手張開,登時無數(shù)嗜血蛇在血焰中生出,翻騰變化,在下一個瞬息,我全身崩散,化為數(shù)百頭血蝙蝠,在血焰中啾啾亂飛。 血祭之術是我至今為止,見到過最為詭異的魂術,威力亦是最強,甚至它的許多變化,都是我根本也料想不到。 我把血祭之術的種種異能一一施展,尤其是突破三階虛相之后,血祭之力化生血焰,威力更是超出想象。 在以種種秘傳法門,把所有的虛相之力融會貫通,化入舉手投足之中,甚至化入一個簡單的眼神里,我只覺得自己有如神明,無所不能。 青銅時代的魂術跟黑鐵七王朝時代的魂術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 黑鐵七王朝時代的魂術,開辟命魂的命魂圖和配合命魂圖戰(zhàn)斗的武技都是一樣的重要,不但戰(zhàn)斗方式更為偏好把所有命魂的異能匯聚到簡單一擊之中,還推演出來把命魂圖異為武器形態(tài)的虛相,這些種種復雜的技巧。 青銅時代的魂術沒有這些復雜的東西,所有的魂術和戰(zhàn)斗技巧,以及命魂圖的變化都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用最簡單的比喻來說明兩個時代的魂術區(qū)別,黑鐵七王朝時代的魂術更接近武功,能夠分天裂地,劈山分海的超級系武功;而青銅時代的魂術更接近法術或者神通,要么就是完全不注重rou搏戰(zhàn)斗,要么就是干脆把rou體也當作一件奇異的武器來使用,完全不在意是否還要保持“人”這種形態(tài)。 凝練了三階虛相之后,我心底按耐不住興奮,白蘭圖體內(nèi)有十多團命魂,被我分了四團來填補血祭之術的三階命魂圖缺失,還剩下九團。 我把這九團命魂悉數(shù)轉化之后,正要再抓一頭命魂級的幽月妖狼過來,嘗試突破四階虛相,忽然感覺到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一種極端強烈的“饑餓”。 我頭一秒還覺得體力充沛,下一秒就體驗到了活生生餓了十幾天的那種感覺,全身都虛脫掉了,胃里就好像有一團火焰在灼燒,腦海里也喪失了一切念頭,就只剩下了一種叫做“饑餓”的感覺,在折磨我的胃,讓我一時間虛弱到了極點。 這種忽然出現(xiàn)的饑餓感,讓我生出了極為危險的預感。 這種預感是如此強烈,我甚至連開辟最后一團命魂,突破四階虛相這個想法,都趕緊拋出了腦外。 這種預感告訴我,如果我繼續(xù)下去,很有可能身體會產(chǎn)生某種無法預測的變化。 “血祭之術實在太邪門了,我還是不要這么急功近利,先穩(wěn)定下來,觀察幾天,再突破四階虛相吧?!?/br> 體內(nèi)的饑餓感越來越強烈,我苦苦支撐,讓自己不至于“餓暈”過去。 這種強烈到了極點的饑餓感,也讓我生出了后怕,剛才若是白蘭度體內(nèi)的命魂再多一團,我說不定就開始嘗試凝練四階虛相了,那時候會有什么后果,就連我也說不清楚。 我緩緩運轉血祭之力,灌注到了胃部,十多分鐘之后,那股饑餓感才慢慢的消失。 我可以深切的感受到,這股饑餓感絕對不是缺乏食物造成,也不是我的身體需要營養(yǎng),而是這具身體在修煉了血祭之術,并且凝聚了三階虛相之后,一種本能的渴望的抬頭。 我也不知道這種本能是什么,但我相信,自己絕對不會需要這種妖異的本能。 我一抬手,把黃金裹尸布收了回身上,我甚至感覺到,就連黃金裹尸布也生出了輕微顫栗,它的本能也在害怕我。 黃金裹尸布已經(jīng)是極為邪門的道具,我甚至在黑暗世界這么久,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仍舊沒有任何一種道具,甚至任何一頭妖獸能夠跟黃金裹尸布相媲美,但這么邪門的秘寶,它的本能居然也在害怕黃金裹尸布! 這讓我的心底也生出了恐懼! 血祭之術究竟本質(zhì)是什么?我現(xiàn)在有些后悔抹去了蛇種分身的意識,不然我倒是還能夠問問它,關于血夜叉還有血之王的事情。 我連接到了虛幻之主,查詢了從炎熊巢xue帶回來的那批書籍的電子文檔版,但關于血之王和血夜叉的記載卻不多,只有少少的幾條引起了我的注意。 其中一條是關于血夜叉的繁衍。 之前我一直都以為,這種妖獸能夠吞噬轉化任何命魂,升級速度一定飛快,并且很容易就制造出來一大批,但在我能夠找到的任何記載中,血之王手下的血夜叉規(guī)模從未有超過一千頭,并且血之王手下的血夜叉平均等級不過七階。 這條記載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同時也對那位巫靈代言人,想要執(zhí)行的計劃,生出了幾個原本沒有在意的疑點。 三十四、遠征西岐城 血之王cao縱的血夜叉,如果真的足夠完美,這位巫靈代言人為什么還要另外做一番研究?開始我以為是因為他得到的血祭之術殘缺,所以必須利用各種試驗來恢復其原來面貌,但這個猜測顯然是錯的,血祭之術根本沒有任何殘缺。 各種疑問,一個接一個涌上心頭,登時讓我想的頭也大了。 體內(nèi)的光明之腦忽然傳來了請求通訊的提示,我點開瞧了一眼,卻是趙云接了新兵們歸來。 朝歌城的人口一下次多了兩千多人,雖然土地和物資都足夠,但想要安排好,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我給趙云發(fā)了一道命令,讓他把所有新兵都帶到黑暗世界去一趟,先完成惡質(zhì)化再說。 從主世界到黑暗世界的傳送通道,往往都有一定的限制,從主世界進入時空縫隙基本都是二十四小時乘以三百六十五天全部暢通,但從時空縫隙到黑暗世界,往往就有時間和傳送質(zhì)量的限制。 目前人類的科學家,不管是主世界的,還是黑暗世界的,都沒有辦法就這種現(xiàn)象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朝歌城的八座通往黑暗世界的傳送門,也一樣要受這樣的限制,其中傳送質(zhì)量最大的傳送門,一次可以傳送相當于五百人,但每個月只能啟動一次。傳送質(zhì)量最少的傳送門,一次可以傳送五十人左右,平均八九天可以開啟一次。傳送最頻繁的傳送門,每三天能開啟一次,可以傳送百人左右。 好在朝歌城有八座傳送門,基本上只要兩三天,就有一次機會進出黑暗世界,甚至運氣好一天之內(nèi)都可以開啟傳送門兩次。 所以這批新兵想要進入黑暗世界,也并不需要多久的功夫,我估計十天之內(nèi)這批新兵就能夠惡質(zhì)化完成。 在時空縫隙有足夠多的妖獸,可供朝歌城的戰(zhàn)士狩獵,但卻沒有鬼神法則,所以朝歌城的戰(zhàn)士們沒有辦法在時空縫隙里提升實力,進入黑暗世界仍舊是不可免除的事情。 有趙云看著這群新兵,我倒也沒什么可以擔心的,上一次朝歌城派過來的是被篩選剩下的戰(zhàn)士,這一次送過來的新人里,如果有幾個好苗子,當然要優(yōu)先選拔到二團里。 我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并沒有怎么去考慮朝歌城的事兒,而是對血祭之術產(chǎn)生了顧慮。 我曾經(jīng)想要以撒迦為試驗體,讓他先試著修煉血祭之術,撒迦除了開辟命魂獻祭的時候遇到了麻煩,在我的幫助下,也很容易就渡過去了,一直都沒有什么異兆。 在主世界遇到蛇種,也讓我覺得對血祭之術深入了解,所以才會冒險修煉血祭之術。但親身修煉的經(jīng)歷,讓我知道,血祭之術修煉的速度誠然是極快,但后遺癥也不小, 我現(xiàn)在仍舊能夠感覺的到,那股饑餓感仍舊在我的身體深處,隨時可能爆發(fā)出來,讓我喪失一切理智,只想著用什么東西填飽肚子。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變成一頭只有食欲的妖獸,我就不寒而栗,盡管連我也不知道,這種猜測是否會變成現(xiàn)實。 “我應該去尋找蛇種,再問它一些關于血夜叉的事兒!” 我揉了揉太陽xue,很覺得頭疼,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蛇種現(xiàn)在寄生在誰的身上,雖然我猜測它現(xiàn)在可能控制了某位五階高手,但究竟是魔鬼城那位神秘人物,還是大陸會議的德謨克利特和莫斯提馬,仍舊是一件有待核實的事情。 “或者我應該去一趟魔鬼城!” 這個念頭忽然冒出來,讓我再也壓不下去。 最有可能被蛇種寄生的那個人,仍舊是魔鬼城的那位神秘的五階強者,至于魔鬼城本身,對我而言也已經(jīng)不算什么特別危險的地方了。 我進入黑暗世界以來,實力一直都在提升,之前很多不能去做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阻礙和顧忌。 如今我的血祭之術已經(jīng)突破到了三階虛相,實際的戰(zhàn)斗力遠在普通的三階虛相強者之上,就算是秦齊這樣的四階虛相級強者,也未必就能奈何的了我。 幾個小時后,我忽然露出了一個非常難看的表情,因為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考能力,似乎也受到了某種影響。 我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其實不是去魔鬼城,我現(xiàn)在是一名軍人,西岐城被卡南大主教帶領了大批血夜叉突襲,我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支援友軍。我不應該只考慮自己的事情,也要為西岐城的安危出一份力。 血夜叉分身在主世界活動的這段時候,我一直都在閉關,想要突破三階虛相,。那時候西岐城的情況也還不算緊張,朝歌城都是被淘汰下來的新兵,也抽調(diào)不出來多少人手去救援,就算徐河和趙云都知道這一點,沒有向我提出任何作戰(zhàn)請求。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突破了三階虛相,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就不是很應該了。 我稍稍猶豫了一會兒,就傳出了命令,把憲兵隊召集了過來。 現(xiàn)在的朝歌城最強的力量,就是憲兵隊,憲兵隊至少有十多名虛相級強者。第二獨立團的三個營,除了我,趙云和阿爾蘭之外,就沒有任何虛相級強者,甚至就連命魂級強者也只有班長以上,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戰(zhàn)斗力。 如果不是我特別翼護部下,又有永恒與虛幻之樹為后盾,第二獨立團的這些戰(zhàn)士,早就死掉一大半了,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戰(zhàn)斗的死亡率一直都保持在很低的概率,至今為止朝歌城死亡人數(shù)還沒超過百人。 為了馳援西岐城,我決定親自帶隊,率領憲兵隊前往西岐城。 我簡單的發(fā)了命令之后,就讓大家準備出發(fā),同時也給徐河發(fā)了一個通知,我不在的時候,徐河就接戰(zhàn)了朝歌城的最高權力,畢竟他身為四階虛相級強者,坐鎮(zhèn)朝歌城一點問題也沒有,足以讓我放心遠征西岐城。 徐河對我的決定半點也不意外,只是叮囑我?guī)拙?,就祝我一路順風了,我關了跟徐河的通訊之后,就把憲兵隊的行程,提交給了虛幻之主。 因為通往黑暗世界的傳送門的時限問題,所以進入黑暗世界需要虛幻之主來按照朝歌城的作戰(zhàn)計劃來安排日程表,雖然我把馳援西岐城提升到了最高等級,但虛幻之主安排下來的出發(fā)日期,還是到了五天之后。 三十五、戰(zhàn)斗前夕 憲兵隊這次出發(fā),馳援西岐城,總共有一百二十人,帶了五輛妖力煙云車,同時隊伍中還有一百二十頭黃金蠻牛作為腳力。 以速度而言,幽月妖狼要比黃金蠻??煲恍?,耐力也比黃金蠻牛好,但幽月妖狼載重能力較差,除了乘坐騎士之外,也就不能運輸貨物了,黃金蠻牛高如巨象,一頭黃金蠻牛除了馱著騎士之外,再馱上幾千斤的貨物,還能行若無事。 朝歌城在我的主導下,又有徐河和泰勒斯威夫特主持,比西岐城更注重黑暗科技的開發(fā),已經(jīng)有了一部分產(chǎn)品,而西岐城歷年積累雄厚,應該會有不少高品質(zhì)的材料,所以我這次救援西岐城,還想著換去一部分材料,商品畢竟還是要有流通才能轉化為財富。 虛幻之城距離西岐城大約有五千多公里,但搬遷到了時空縫隙里的朝歌城,八個進出黑暗世界的傳送門,跟西岐城的距離可就不跟原來的虛幻之城一樣了,最近的一個傳送門距離朝歌城大約三千公里,最遠的一個已經(jīng)超過了八千公里。 為了節(jié)約時間,虛幻之主給我們安排的是最近一個傳送門,正常情況下,三千多公里要行軍一個月才能到達,但是在有代步的腳力的情況下,我們這支援兵的行動速度比普通情況快了數(shù)倍。 憑我新修煉的血祭之術和無魘世界,一路上幾乎是暢通無阻,連續(xù)遇上了十多次妖獸大群,不是被我的無魘世界俘獲,就是被血祭之術化為了精純的生命力和魂力。 通過這一路上的戰(zhàn)斗,我也熟悉了新的力量,穩(wěn)固了血祭之術三階虛相級的修為,但是我仍舊不敢繼續(xù)再做出突破,因為那股忽如起來的饑餓感,仍舊隨時有可能會出現(xiàn)。 我也不知道血祭之術會帶來什么變化。 七天之后,我們這支隊伍就到了鳳鳴山,我們必須要越過鳳鳴山,才能到達西岐城。 我對鳳鳴山也算是熟悉,畢竟曾經(jīng)在這里帶過新兵營,自己屢次出入鳳鳴山。 鳳鳴山本來最強的妖獸就是一窩重生鳥,但是上次化尸鳥群突襲之后,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重生鳥,再加上被化尸鳥和西岐城的軍隊屠殺過一輪,鳳鳴山的妖獸群已經(jīng)大見衰退,遠不如以前了。 憲兵隊在我的帶領下,進入鳳鳴山之后不久,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種,我非常熟悉,但是鳳鳴山絕對沒有的妖獸——嗜血蛇! 這種妖獸是血夜叉的屬從,凝練血祭之術的一階虛相之后,就能任意召喚嗜血蛇,嗜血蛇雖然也能用來戰(zhàn)斗,但主要用處是給血夜叉提供充盈的生命力和魂力,用來“獻祭”。 可以說,有嗜血蛇出沒,附近就一定有血夜叉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