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133】技高一籌,打造美滿人生 更新時間:2014811 17:08:54 本章字數(shù):18008 出了王府,水玲溪一改先前可憐兮兮的模樣,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水玲瓏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逮住機會便算計人,自己這送上門的筏子她不要才怪!可惜呀可惜,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會反過來利用她一番吧! 平南侯府的書房,荀楓正在與金尚宮商議政務,自打平南王府被降成平南侯府,投靠他們的勢力便跑了不止一個兩個,加上鎮(zhèn)北王府和郭焱全力支持云禮,一些中立的官員紛紛站進了云禮的陣營,政治影響經(jīng)濟,他們在全國各地的生意也遭受了重創(chuàng),導致營業(yè)額直線下滑,這對于需要不菲的錢財來養(yǎng)私家兵團的荀楓而言無疑于一次重大打擊! 形勢所迫,他哪怕不愿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輕舉妄動,也不得不做出一番成績以聚攏人心。 “諸葛老太爺入京了,你怎么看?”荀楓放下手里的密報,薄唇輕啟,似乎沒動,聲音已自唇齒間流瀉而出。 金尚宮摸上頭頂金晃晃的流蘇,若有所思道:“老太爺早年退位,而今閑人一個,他去哪兒皇上都是不管的,不過……我覺得他這回入京入得蹊蹺?!?/br> “冷幽茹這顆棋子算是廢了。”荀楓淡淡地給出了結(jié)論。 金尚宮涂了紫色眼影的眸子猛烈一眨,難以置信地道:“不會吧?咱們幫了她那么多忙,數(shù)年的合作說崩就甭了?那她會不會揭發(fā)我們?” “不要小看諸葛老爺子,冷幽茹被趕出王府,冷家既然沒鬧,勢必是有人鎮(zhèn)住了他們,而能鎮(zhèn)住他們的除了當今帝后便是這位戰(zhàn)功顯赫的老元帥,他出手,只贏不輸?!避鳁麈碳t的薄唇勾起一個淡然的弧度,眼底的冷光卻勝似飛雪飄揚,“罷了,又不是我們強迫冷幽茹的,她本身也是罪魁禍首,這世上斷沒有罪人去衙門喊冤的道理,揭發(fā)我們首先得揭發(fā)她自己,她舍得身家性命,諸葛家也丟不起這個臉?!?/br> 金尚宮長吁一口氣,道:“世子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荀楓修長如玉的手指緩緩劃過桌面的地圖,從京城往西的路上標注了兩個紅色標記,他沉思著道:“是時候動手了。” “世子爺,水側(cè)妃求見!”門外,突然有小廝稟報。 金尚宮的眼皮子一跳,看向了荀楓。 荀楓朝她點了點頭,她會意,輕挪著步子走進了紗櫥后的小房間。 水玲溪進入書房時,荀楓的書桌上已收拾得干干凈凈,不見密信,不見地圖,唯有一張新鋪開的宣紙,一旁放著墨玉硯臺和鎏金毛筆。 “相公?!彼嵯獜娜輧?yōu)雅地行了一禮,秀美絕倫的臉上洋溢著含羞帶怯的笑,她不是傻子,時間久了也逐漸摸索出了一點與荀楓相處的門道,這個男人天生便要做主宰,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忤逆或背叛她,“我今天去了鎮(zhèn)北王府一趟,看我大姐,她懷孕了?!?/br> 荀楓比女子還要濃密卷翹的睫毛顫了顫,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水玲溪愣了愣,不大確定地、木訥地道:“我大姐懷孕了,所以我……今天去看了她。” 懷孕了? 荀楓的眼底急速竄起一層危險的暗涌,似平靜的海面忽而狂風大作、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之后傾盆大雨伴著海嘯無情地朝幸存者席卷而來,生機霎那間絕跡,滿屋子飄蕩的全是死亡一般的戾氣…… 水玲溪如墜冰窖,打了個寒顫:“我……我真的……只見了大姐一人……諸葛鈺不在……他上朝……” 二人的重點根本不在同一個地方! 荀楓拿起毛筆,打算在宣紙上寫幾個字,卻在臨落筆前“咔擦”一聲,毛筆斷成了兩截! 水玲溪嚇得半死,以為他懷疑自己去私會諸葛鈺了,忙辯駁道:“我發(fā)誓,我就看了我大姐一人!”天知道那晚她只是不小心喝多酒發(fā)病,醒來后迷迷糊糊便叫了諸葛鈺的名字,自此,她就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這個男人的手段之殘忍,已經(jīng)到了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地步,乃至于她的確動過逃跑的念頭,卻在一次次越來越變態(tài)的虐待之后再也不敢多做他想!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荀楓已斂起了心底翻滾的思緒,他露出一個輕輕的笑:“哦?去見大姐了啊,她可好?” 水玲溪實在搞不懂荀楓情緒上的波動,剛剛明明爆發(fā)出那樣強大的殺氣,轉(zhuǎn)眼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亦或是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錯覺。水玲溪咽了咽口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我大姐挺好,沒像別的孕婦害喜害得那么嚴重。” 荀楓的世界觀認為,女人和男人有露水姻緣也好,真實婚姻也罷,都不足畏懼。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想要得到水玲瓏,他有的是耐心,不過是一片膜先給了諸葛鈺而已,他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還不至于糾結(jié)這個。真正令他不悅的是水玲瓏竟然有了諸葛鈺的孩子!孩子大多數(shù)情況下是一對男女一輩子也斬不斷的羈絆!今后想分開他們兩個就又難了許多! 水玲溪見荀楓不說話,不曉得他到底信沒信自己的言辭,遂壯著膽子道:“相公,這次我去王府發(fā)現(xiàn)了……水玲瓏的一些問題!” 此時,不再稱呼“大姐”! 荀楓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稱謂上的變化,以及在談起水玲瓏時眼底不經(jīng)意閃過的亮光,他似乎……聞到了……有意思的味道! “哦?什么問題?”他輕聲問,眼神之清澈,宛若新生未知人間丑惡的嬰孩,讓人止不住地想靠進。但只要一想到他的種種令人發(fā)指的手段,水玲溪又不寒而栗地縮了縮脖子,“我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三公主從府里出來,三公主肯定是去探望水玲瓏的?!?/br> 荀楓抬了抬手,示意她繼續(xù)說。 水玲溪遍布淤青和紫痕的左臂不由自主地僵硬了,努力擠出一個詫異的口吻,她道:“實不相瞞,她們……勾結(jié)在一起了!” “哦?”荀楓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水玲溪咬咬牙,捋起左臂的寬袖,露出胳膊上的傷痕,荀楓的眸子一瞇,聽得她顫聲道:“我知道咱們平南侯府與鎮(zhèn)北王府勢不兩立,所以我借著探親的名義故意向水玲瓏表露出我在王府受虐的假象,當然,她這人疑心病極重,我沒有直言想求得她的幫助,是她主動問我是否想逃離王府,我沒答話,只是很期盼地看著她。隨即,她和我說,‘二妹,你我從前如何暫且不談,你討厭我,我也不喜歡你,誰都沒必要刻意迎合誰。只不過眼下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我助你離開平南侯府,你幫我將荀楓一軍!’我故作沉思之后便答應了她的條件?!?/br> 當時,水玲瓏說:“平南侯府如今被逼上梁山了,朝中大量官員離他們遠去不說,名下各大產(chǎn)業(yè)的經(jīng)濟也受到了不小的沖擊,為了穩(wěn)住人心,現(xiàn)在平南王府急需打一場勝仗,挫挫太子一脈的銳氣,而郭焱押送賑災物資到喀什慶就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只要他們半路毀了物資,一來,郭焱護送不力將受到責罰;二來,那么多物資也不是好集齊的,等到朝廷再次籌備出新的一批,喀什慶也不知凍死多少無辜百姓了! 考慮到途中可能遭遇伏擊的可能,朝廷決定兵以商隊的形式分兩路出發(fā),一隊帶著物資,一隊全是幌子,郭焱會喬裝打扮混在裝有物資的隊伍里。 從京城通往喀什慶,有兩條官道可選,一條始于前朝,途徑泉州,沿水路而行,平坦寬闊、人口密集,卻較遠;另一條乃我大周女皇桑玥所建,中途經(jīng)過數(shù)個山脈隧道,將距離縮短了五分之一,卻荒無人煙。如果伏擊,此路最佳! 你需要做的,便是告訴荀楓,你偷看到了我寫給郭焱的信,將物資放在沿水路而行的隊伍里!” 水玲溪把水玲瓏的話一字不落地轉(zhuǎn)述給了荀楓,在她敘述的過程里,荀楓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她眉眼,并一手按在她的皓腕上,通過脈搏的跳動輔助判斷她有無撒謊,各種數(shù)據(jù)表明,她講的全部是實話! 水玲溪當然講的是大實話,她沒膽子逃離荀楓的禁錮,因為她知道無論逃到天涯海角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都有法子把她給找回來,并且狠狠地、加倍地懲罰她、折磨她!現(xiàn)在,無論是身心上還是靈魂上她都深深地忌憚著荀楓,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與水玲瓏合作,她只是想引誘水玲瓏出手,然后她再把一切告訴荀楓,好向荀楓表達她的衷心! “水玲瓏希望我相信郭焱沿水路而行,這么說,郭焱其實打算走山路了!”荀楓薄唇勾起,探出修長的手指,緩緩撫過她略顯顫抖的唇瓣,冰涼微硬的觸感讓水玲溪覺得摸著自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冰冷的骷髏,水玲溪嚇得頭皮猛一陣發(fā)麻,下意識地想躲避,卻聽得他幽幽含笑地道,“做得挺好?!?/br> 雖說法子很稚嫩青澀,可至少懂得去謀算人心了,這一刻,荀楓再看水玲溪,才真真發(fā)現(xiàn)她的容貌不俗。他不喜歡約束自己的欲望,沒必要,如果妻子是水玲瓏他或許可以考慮一二。 他的手指逐漸下移,解了水玲溪的衣襟,水玲溪以為他又要開始折磨她,淚珠子瞬間溢滿了眼眶…… 然,幾乎是下一秒,她便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頂端升騰而起,漫過小腹,激起陣陣電流,她身子一軟,倒在了荀楓的懷里。 折磨你時,能讓你如墜煉獄;疼惜你時,你又仿佛飛入天堂。 水玲溪闔上眼眸,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水玲瓏以購買布匹的名義出府,在城西的小別院見到了郭焱。 較之以往的青澀和單純,此次的郭焱多了幾分少年初長成的俊逸和穩(wěn)重,水玲瓏就憶起了三公主的話——“我和郭焱圓房了”,原來,男人和少年真是有區(qū)別的。 郭焱發(fā)現(xiàn)水玲瓏盯著他壞笑,不由地心里一陣打鼓:“怎么了?我今天有哪兒不正常嗎?” 水玲瓏摸了摸他俊逸的臉,想著申時還得趕回去給老太爺請安,她安慰自己來日方長,眼下先長話短說:“我和講一件事,你此次押送賑災物資去喀什慶,荀楓一定會從中作梗,半路伏擊是必然的!” 談這些時她一直關(guān)注著郭焱的神情,哪怕郭焱在父母之間選擇了后者,也不代表郭焱真能忘卻荀楓是他父親的事實,郭焱在幫著她對付荀楓時,內(nèi)心……是不好受的! 荀楓并不知道郭焱是荀斌,所以,打擊起郭焱來并不會心慈手軟,而郭焱能夠最大程度地削弱荀楓的勢力,卻大抵并未想過要荀楓的命。毫不夸張的說,兩個人同時揮劍刺向?qū)Ψ降男呐K時,荀楓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郭焱卻極有可能丟了手里的劍。 郭焱的眸光漸漸暗了下來:“皇上對此次護送物資十分重視,不僅派了一波頂尖的高手隨行,還提前通知了沿途官府做好相應的交接,而我自己也會帶上郭府的暗衛(wèi)。嗯……諸葛鈺也給了我四名梟衛(wèi),此行應當是萬無一失的!” 聽到諸葛鈺也出了力時,水玲瓏微微一愣,繼而神色一肅:“不,你不知道荀楓手里有一批不遜于王府梟衛(wèi)的特種兵,他們極善于伏擊、偷襲和陣前沖鋒,人數(shù)約莫十個,但戰(zhàn)斗力極強!如果他們分開,兩條路上各自埋伏一半,你倒是有勝出的可能,可以我對荀楓的了解,他不會這么做,他會分析我的想法,確定一條路線,爾后集中火力守住它!” 水玲瓏又把和水玲溪的對話告訴了郭焱,只是將x虐改成了普通的家暴,內(nèi)心仍當郭焱是孩子,不忍荼毒了未成年,講完事發(fā)經(jīng)過,水玲瓏又道:“荀楓為人謹慎,即便因為某些原因折磨水玲溪也不會在身上留下疤痕,尤其手臂這種太容易暴露的地方。所以我猜,水玲溪的傷是自己弄的。她大概就是想坑我一把,或許是博得荀楓的歡心,或許單純的她不好過便也不希望我好過?!?/br> “那,你讓水玲溪誤導荀楓我會沿水路走,而水玲溪告訴荀楓你在算計他的話,荀楓會猜到我最終決定走山路?” 水玲瓏搖頭:“不,荀楓會判斷出,水玲溪的偽裝在我這兒根本起不了作用,我教給水玲溪的話都是假的!” 郭焱的腦子不夠用了:“那……他到底怎么想的?我們又到底要走哪條路?” 水玲瓏促狹一笑,在郭焱耳旁小聲呢喃了一句,郭焱神色大駭…… 水玲溪走后,金尚宮從小房間走出,神色頗有些不解:“世子,依照水側(cè)妃所言,水玲瓏想誤導我們伏擊山路,那么郭焱應當是帶著物資沿水路走了?!?/br> 荀楓笑了:“呵!你覺得水玲瓏沒看出水玲溪是自己弄傷,故意引她算計我的?” “嗯?”金尚宮懵了,“水玲瓏連這個都看得出來?” “她要是看不出來又怎么配和我斗這么久?”荀楓陰冷一笑,“但這次的物資我是必毀無疑的!水玲瓏一定認為我會分析她的心理,得出結(jié)論后集中火力守住其中一條路!可這回,她真的估算錯誤!讓特種兵出戰(zhàn),兩處的關(guān)口都給我埋伏住,我倒要看看水玲瓏贏不贏得了!” 金尚宮倒吸一口涼氣:“世子,特種兵僅有十人,若是分開作戰(zhàn),未必能贏過早有準備的郭焱?!?/br> 荀楓闔上眸子,聲線一厲,道:“作戰(zhàn)前服用雙倍劑量的興奮劑!必要時,允許注射ri病毒,指標……每隊一個!” …… 水玲瓏告別郭焱后,買了些布料便回了王府,一進入墨荷院,她顧不得歇息就去了小廚房。 約莫申時,諸葛鈺和安郡王下朝歸來,眾人不約而同地去往了天安居覲見老太爺。 一路上,水玲瓏發(fā)現(xiàn)諸葛鈺的眼底多了好幾根紅血絲,雖不影響他得天獨厚的美貌,卻不免讓人察覺到了絲絲倦意。水玲瓏晃了晃二人牽著的手,輕聲問道:“聽枝繁說,你昨晚和爺爺聊天聊了一整晚,聊什么呢,這么起勁兒?” 事實上,枝繁講的是,老太爺歸來,諸葛鈺去見了他,天亮才會,水玲瓏自動腦補成了二人秉燭夜談,定是祖孫親厚、天倫無盡。慈祥的老人拉著孫兒的手,噓寒問暖,時而掉幾滴金豆子,以宣泄相思之情。 如果諸葛鈺知曉她此時的想法,肯定嚇得目瞪口呆,老魔頭除了折磨人還是折磨人,噓寒問暖,呵呵,下輩子吧! 但水玲瓏開始關(guān)心他的生活,諸葛鈺覺得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又重了一些,是以,諸葛鈺很是開心地笑了笑,道:“昨晚啊,不止我一個,奶奶啊,父王啊都在,你睡得沉,我便沒叫你!”把聊什么做什么的事兒給繞了過去! 水玲瓏將鬢角的秀發(fā)攏到爾后,不再追問。倒是諸葛鈺提前給她打了個預防針:“那個……爺爺?shù)男宰颖容^火爆,講話的嗓門兒挺大,不過我估計以你的膽子應當不怕的?!?/br> 怕不怕是其次,主要是不希望她介懷吧!水玲瓏露出一個令人安心的笑:“嗯,我知道了?!?/br> 一跨入天安居的院子大門,水玲瓏就明白諸葛鈺的話緣何這么說了,隔了長長的穿堂,以及厚厚的門板,鏗鏘有力的話音仍是氣勢十足地撲面而來,像遠古洪鐘敲響,聲波激起萬米海浪,而談話的內(nèi)容僅僅是——“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水玲瓏眨了眨眼,定了什么事兒? 心里有股……不詳?shù)念A感。 主屋內(nèi),老太君側(cè)過身子,幽幽薄怒地瞪了瞪諸葛嘯天,非常、非常委屈!極度、極度不同意!但她敢怒不敢言,沒辦法,丈夫在做決定時往往是一言堂,她只有旁聽和服從的份兒! 諸葛嘯天并未察覺到任何不妥,自我感覺良好地道:“還有啊,從明天開始,所有人包括仆從在內(nèi)都分早晚進行身體鍛煉,大部分人白日上崗,早上訓練場地會擁擠一些,所以,今兒把后湖那片竹林砍掉,做成第二個cao練場?!?/br> 老太君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下人干活已經(jīng)夠辛苦了,你還讓他們鍛煉,這不是增加他們的身體負擔嗎?” 諸葛嘯天將剛喝了一口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義正言辭道:“干活兒是干活兒,鍛煉是鍛煉,鍛煉好了非但不會增加負擔,反而能令他們干活兒更加輕松!而且能預防不少疾?。∥液湍愦騻€最簡單的比方,劈柴的仆婦,她們劈柴只用了手臂卻沒鍛煉全身,體質(zhì)沒上來,力氣又能大到哪兒去?而且,因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坐立,脊椎和下盤缺乏運動,筋脈阻塞,容易導致腰肌勞損、脖子僵硬、雙腿浮腫。年輕時還好,等到了你我這般歲數(shù),哼,你就看吧,整天疼得連床都下不來!” 老太君這些年被諸葛嘯天拖著長期鍛煉,除了不能多吃糖,其它方面是非常健康的,是以,她無法想象諸葛嘯天口里描述的病癥。她垂下眸子,扯著腰間的荷包,一言不發(fā)! 諸葛嘯天花白的美貌一擰,換了個方式解釋道:“我這么跟你說吧,你一直有在美容養(yǎng)顏,那你告訴我,是擦面膏的效果好,還是服用阿膠的成效佳?” 老太君想也沒想便答道:“當然是吃阿膠了呀!擦面膏只是表面光滑,吃阿膠卻能讓全身都有勁兒,面色由內(nèi)而外的紅潤!” 諸葛嘯天的左手背拍了拍右掌心:“這不就結(jié)了嗎?鍛煉身體它也是同樣的道理呀!幾個月不見,你倒是學會與我抬杠了!在喀什慶那么多年你都沒反問過我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老太君的目光一掃,屋子里的人全都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沒注意到她和諸葛嘯天的談話,她掩耳盜鈴地便認為自個兒并未丟臉。她訕訕一笑,朝諸葛嘯天靠了靠:“好好好,鍛煉的事兒依你,先前那事兒依我,怎么樣?” “不怎么樣!”諸葛嘯天甩了一句。 老太君碰了個釘子,心有不甘地撇了撇嘴! 水玲瓏和諸葛鈺進入屋子時正好聽到最后兩句,眉心微微一跳,先前的什么事兒能讓老太君如此上心? “杵在那兒干嘛?還不快進來!”實際上,水玲瓏只不過在打簾子前聽到這番對話而微微愣了一個呼吸的功夫,諸葛嘯天就迫不及待地丟了一句沒好氣的呵斥,水玲瓏得出對老太爺?shù)牡诙∠螅杭毙宰樱?/br> 諸葛鈺的臉色不好看了,水玲瓏拍了拍他的手,表示她沒放在心里。諸葛鈺連諸葛流云都忤逆過不知多少回,卻在談起老太爺時難掩一絲恭敬和莊重,作為諸葛鈺的妻子,她不想讓他難做。更重要的一點是,在沒摸清“敵情”之前,她不會草率地讓情緒倒戈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