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運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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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阻止他們?” 訓練室外的角落,身著lgw隊服的人問道。 隱匿在黑暗中的人同樣身穿著lgw隊服,他的視線落在讓眾人紛紛側(cè)目的突擊手身上,忽而低聲說道:“再等等?!?/br> …… 在末日中,一切追尋生命的力量都是主宰。 海上運輸船顧名思義,是一艘停留在海上的巨大運輸船。 該地圖開放時,所有玩家被分別投放到巨大運輸船的底部,在廝殺與時間的消磨間,船體開始漸漸滲水下沉,所有活著的人都必須尋找出口并進入下一層的船艙。 在一層一層最后殺出甲板后,獲勝者還必須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取下逃生皮艇,方可完成逃生任務(wù)。 在這期間,玩家需要計算船艙進水時間、又要清理敵人,還要時刻提防著從漏水處鉆入的魚類喪尸。 薛瀾隨機到的位置還算不錯,落地后解決了幾名附近的敵人,又開始向船艙的中心方向摸去。 最底層的船艙有九個出口,下一層有三個出口,而最頂層通往夾板的出口卻只有一個。 薛瀾沒有硬拼槍,他一路避開了火力集中的地區(qū),小心翼翼的走在眾人身后溜著積分,一路混上了一層船艙。 眼看著眾人躲避著追趕的魚類喪尸都來到了一層,未參賽的人不約而同的落向生存欄中僅觀賽才能看到的名字,在僅剩的十幾個人中發(fā)現(xiàn)了薛瀾的身影。 第七名。 他竟然能堅持到這么久還活著……雖然他們對這個女主播的輕慢態(tài)度收斂了不少,可畢竟也只是第七名…… 而生存賽的勝利者,只有一個人。 在這些人眼里,薛瀾似乎都是依靠茍著不死撐到現(xiàn)在的,畢竟此刻的他雖然爬上了一層船艙,可他的人頭數(shù)卻已經(jīng)被前六名超了一大截。 面對積分相差這么多的六位準職業(yè)選手,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薛瀾這場比賽必輸無疑—— “這個薛瀾……我還以為她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真是為了《末日》來的,以為他真是什么突擊手高手……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溫衍的身影隱匿在玻璃墻外的陰影內(nèi),他的目光始終落在一旁某一個開機觀戰(zhàn)的顯示器上: “你沒發(fā)現(xiàn),他跟別人對槍別人都是三槍就可以清掉他的血條,而他在不爆頭的情況下卻需要至少五槍才能將血條徹底清零?!?/br> 那人明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那怎么了?”這樣三比五的對槍不是剛好可以說明實力的差距? 溫衍瞥了他一眼,像是對他并未認真觀戰(zhàn)卻草率下了結(jié)論的態(tài)度不太贊同。 “是槍。” “槍?” “恩?!睖匮苷c頭:“他的槍沒有配件,芯片、插頭和自身能源的數(shù)值都不對。” “什么?!” 那人聞言啞然的再次望向薛瀾,這一次,他才發(fā)現(xiàn)薛瀾突擊手的賬號的確不對。 “可……可就算這樣,他的積分也不可能超過這六個人,更何況后面還有跟他分數(shù)咬得極緊的□□名……” “你怎么忘了?!?/br> 溫衍的目光落下那一排座位中的薛瀾,他的神色早已褪去了跟人說話時下意識的羞怯,面對這樣的敗局和離開青訓營的賭注,目光反而越發(fā)的沉穩(wěn)淡然。 “《末日》著重考量積分,可生存才是決勝的關(guān)鍵?!?/br> 那人啞然的再次將目光轉(zhuǎn)向薛瀾,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那……你關(guān)注他這么多也沒用啊,咱們戰(zhàn)隊又不缺突擊手?!?/br> 溫衍的視線依舊落在不遠處的薛瀾身上,就在隊友覺得他大概是不會搭腔的時候,溫衍卻低聲道:“事情都沒有絕對,你怎么知道……咱們就永遠不缺突擊手?” 隊友一愣。 “突擊手?替誰?我還是孟棋?而且這么個人,你敢把她放進俱樂部?你就不怕她晚上偷偷摸進你房間……”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在溫衍冷冷的目光下閉了嘴。 他回過身隨意的笑了笑:“衍哥,我知道這幾年孫浩山退了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咱們這一路都是一起走過來的,無論是我還是孟棋都會一直跟著你的,咱們仨還在,lgw就還是從前的lgw!” 溫衍沒有說話。 “段聞崢那小子怎么還沒來?”他像是早就習慣了溫衍這樣,別開視線在人群中尋找著段聞崢的身影:“這小子雖然從小就一直不怎么靠譜,但他的狙是真的牛逼,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說的狙竟然就是他……” 溫衍卻忽然目光一動。 “開始了?!?/br> 隊友順著他的視線將目光落回薛瀾身上—— 只見剩余的十幾人已經(jīng)分地相遇并開始了火力交鋒,而薛瀾……卻收了槍躲在暗處看著所在區(qū)域的幾個人相爭。 溫衍的隊友順著他的目光看到這一幕,正不贊同的皺眉想說什么,卻見薛瀾再次架起了槍。 “他這是……” “剩下這四個人的血量都已經(jīng)低于百分之四十了,也就是說,在百發(fā)百中的情況下,他只需要兩槍就可以完成一次擊殺?!?/br> “這……可是,四個人,如果都將目標集中在他身上……” 溫衍沒有回答,將目光重新定在薛瀾身上。 薛瀾一直潛伏在暗處,他對這張地圖十分了解,如果借助魚類喪尸巡查的優(yōu)勢可以成功避開其他玩家的搜索。 而此刻他見時機已經(jīng)成熟,便將槍調(diào)試好沖出了躲避的掩體區(qū)域。 原本跟人剛過槍正在打血的一名玩家聽見腳步聲急忙中斷了回血,他架起槍正打算向腳步聲源的方向開槍,對方卻已經(jīng)一槍將他打得只剩下一絲血皮。 芯片技能和能源的差距在平日組隊中體現(xiàn)得并不明顯,但到了單獨對槍的時刻這樣的差距就表現(xiàn)得尤為突出。 他急忙退回身后的掩體。 可誰知薛瀾竟像是猜到他的動向,開過一槍后竟直接收了槍,疾步越過障礙,在那人下意識躲避的同時自另一側(cè)繞到了掩體后又補了一槍! 對方被直接血線清零。 薛瀾的目光平緩,再次隱入身后的掩體中。 生存賽賽區(qū)是一聲摔鍵盤的低咒,觀戰(zhàn)區(qū)卻是一片啞然的低呼。 剛剛他們或許并沒有注意薛瀾的槍法,可這一刻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zhuǎn)向薛瀾的方向。 這樣的極限cao作……真的是薛瀾不小心瞎貓撞上的死耗子嗎? 這兩聲槍響和四周人的反應(yīng)成功引起了其他三人的警覺,原本還在剛槍的三人不約而同的縮回了各自的掩體補回血針劑。 薛瀾將槍收好,沒有繼續(xù)攪入三人的戰(zhàn)局,而是轉(zhuǎn)身向另一處槍火聲還在延續(xù)的地方跑去。 然后又是同樣的打法,補掉了最邊緣的人頭,再轉(zhuǎn)戰(zhàn)下一個槍火集中點。 整個過程,他的面色都平靜如初,像是他在進行的不是一場多么重要的比賽,而只是在如同很經(jīng)歷過很多次的練習戰(zhàn)一樣。 原本站在溫衍身邊散漫的打量著一切的人目光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凝重起來。 在生存賽中的薛瀾將對手逐一擊破,最后整個賽場內(nèi)竟只剩下了加上他在內(nèi)的三個人。 此時此刻,原本站在觀賽區(qū)的人已經(jīng)有大部分干脆圍在了薛瀾的身后,他們一同屏息觀察著這走向難辨的生存賽到底還會發(fā)生怎樣驚天的逆轉(zhuǎn)。 比賽進行到這里,剩下的兩名選手實力也都不俗。 薛瀾的目光更加謹慎,在三人各自繞行時,終于他和一名狙擊手率先相遇了。 好在薛瀾在第一時間占得了先機,幾槍將對手解決,不過自身的血量也已經(jīng)見了底。 解決對手后,薛瀾第一時間躲進了船艙內(nèi)堆放油漆桶錯從復雜的掩體后打回血針。 他切換著視角,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這樣的三人困局,其中率先與對手遭遇是最不理想的狀況,因為對槍的突然不可逆轉(zhuǎn),且兩人發(fā)生沖突時,第三人也可以通過槍聲辨別出兩人的位置,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他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將回血針打好后,他的血量才勉強恢復到32%。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血量,也就是說,對方是有幾率可以一槍將他擊斃的。 他記得對方……也是個突擊手。 可他將附近范圍小心翼翼的摸遍,也始終沒有找到對手的半分蹤影。 如果是這樣……那如今只剩下一種可能。 …… “這個鄧銳秋……聽說雷霆戰(zhàn)隊一直在私下接觸,開了不少的價格,可惜他壓根不理直接來了青訓營?!睖匮艿年犛芽粗€在存活的另一位突擊手低喃道:“……不過咱們也別五十步笑百步,畢竟段聞崢不也是這樣?” “不一樣。” 溫衍的回答讓他身側(cè)的人一怔,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人群眾傳來一陣驚呼——兩人急忙將視線落回訓練室內(nèi)被人群重重圍在中間的薛瀾身上。 之間薛瀾順著通往夾板的通道扔出一顆煙霧丨彈,隨后快速沖了上去,兩名突擊手的對決就在這時正面相迎! 對方竟在層層的煙霧中盲開了一槍,只一盲槍竟正打中了在迷霧中穿梭的薛瀾,薛瀾的血量也瞬間只剩下一絲血皮—— 0.4% 這樣的血量,任何的擦邊一槍都可能輕松取掉他的命。 剛剛還希望他被淘汰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早就忘了,自己在前一刻還低諷嘲笑著希望他盡早被淘汰。 好在這一槍之后,薛瀾便已經(jīng)闖入了夾板上的箱堆中。 對方叫做鄧銳秋的突擊手乘勝追擊從所在的掩體內(nèi)摸了出來,僅剩下這樣一絲血皮的薛瀾一定是躲在某處打回血針,在這樣勝券在握的前提下直接向薛瀾藏身的掩體方向摸去。 可當他摸到薛瀾藏身的集裝箱后,還未看清眼前的局勢便聽見子彈破空而出向他飛來——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非洲酋長喵貳月? 2個;v-v、南腔a、暮月、48293652、藍蔚藍、五十弦、尾、小蒼蘭青檸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冬天到了就下雪吧 20瓶;風蕭 19瓶;ttc官方認證soft親爹、南腔a、暮月 10瓶;甜豆包兒℡、twist 5瓶;小蒼蘭青檸茶 2瓶;蒼冥、xxr、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