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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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雙露,你夠了,好歹他們也曾是你的養(yǎng)父母,沒有他們,又怎么會有現(xiàn)在的你,你的母親也曾為了你自私的換走別的孩子,而且,你可以恨別人,恨秦瑞琴和冉成浩,但是,顏兒,她也是受害者,而且,從猛一方面說,在這方面,她承受的痛,不比你少——” 男人在黑夜里,目光灼灼,雨水從他的頭頂沖刷下來,不遠處的車燈,可以看清他精致的臉部的輪廓。 和那精致絕倫的五官。 “夠了。怎么能夠了。她受苦那是她活該,那是她父母為她造下的孽,那是她的報應(yīng),你心疼她,如果當(dāng)初不是你父親恨冉家,那么她又如何被掉包,風(fēng)冿揚,要說那件事兒的傷害,你們才是主謀,她所受的一切,那全拜她父母所賜。或者說拜你們風(fēng)家所賜。與我們秦家何干——” · ------題外話------ 本來想一章弄完的,可是,確實沒有辦法。只能傳五萬,衣現(xiàn)在上傳這么多,剩下的接著盡快碼出來接上 大結(jié)局二(終) “夠了。怎么能夠了。她受苦那是她活該,那是她父母為她造下的孽,那是她的報應(yīng),你心疼她,如果當(dāng)初不是你父親恨冉家,那么她又如何被掉包,風(fēng)冿揚,要說那件事兒的傷害,你們才是主謀,她所受的一切,那全拜她父母所賜?;蛘哒f拜你們風(fēng)家所賜。與我們秦家何干——” “行了,冉雙露,你別把你爸媽說的跟個圣人似得,而且,能生出你這種性格女兒的父母出來,有什么好,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弱rou強食,如果你沒有這個能力,成王敗寇,那么被算計,被戰(zhàn)敗的人也是活該,就算公司倒閉了,那也是自己的無能,強者是永遠不會將自己犯的錯加在別人的頭上的——” “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女子,她從小,是你占用了她的父母,她沒有得到過父愛和母愛,你母親在臨終前已經(jīng)幫你報了仇了,你現(xiàn)在這樣做,只是傷害一個比你更弱勢的人,那算什么——” “你的意思就是父母是活該了?!意思就是我這樣做不算一個強者了——”大雨還在嘩嘩的沖刷,從冉雙露的雨衣沖刷下來,女人前額的發(fā)被雨水淋濕,那眼眸里的恨意,她質(zhì)問著風(fēng)冿揚的同時,手里握的小手槍端端的比過去,因為憤怒,也因為害怕,摳準(zhǔn)扳機的手直直在發(fā)抖… 男人的身上也早已經(jīng)被雨水席卷,他只穿了一件襯衣,那布料緊貼在在他碩壯的肌rou上,看得出那精壯的體型。 而他半蹲在那里,一只腿撐在水泥地上,手里還抱著虛弱的冉依顏。 黑夜中,雨水將睫毛打濕,凝在眼瞼上,眼睛被雨水沖刷的不能完全睜開。他眨了眨眼。 能看見從他漆黑眸子里閃出來的光。 他看了一眼冉雙露對著他的槍口,也最后將視線挪到她臉上。 他的表情和語調(diào)都很平靜。 “你不是真的想復(fù)仇,冉雙露,冉成浩已經(jīng)死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難道你真的想讓他們都死在這里,你忘了,你還有孩子,你讓你以后的孩子長大,怎么去面對自己的母親是一個窮兇惡極的殺人犯的事實,他還那么小,你難道都不想看他怎么長大,還有二十多年,你的孩子還那么小,沒有了母親,你讓他怎么去面對他以后的人生,我就是從小沒有母親的孩子,你可以想象這種感覺是多么疼痛么——” 他緩下了情緒,此刻,他的心很明凈,其實,他很怕自己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不小心激到了冉雙露,她知道,依照現(xiàn)在這種情況,這女人已經(jīng)是半個瘋子,她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萬一這女人開槍,可能在這里的誰都活不了,他死不要緊,可是,顏兒,他不想她死,她還這么年輕,還有三個孩子,她是女人,放不下的太多,他怎么忍心讓她帶著遺憾離開。 所以,他盡量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先試著恢復(fù)冉雙露的理智。 每個人都有弱點,而對一個母親來說,最大的弱點就是孩子,只要他利用孩子這一點。 說不定就可以喚起她心里的人性。 果然,不出他所料,提到兒子,冉雙露的表情就有了變化。 “兒子。我的兒子…” 而可能是因為突發(fā)的悲傷,冉雙露的情緒變化的更快,手里的槍也輕抖個不停,神色有些張皇。 她飄忽的眼眸在風(fēng)冿揚身上凝了凝。 “風(fēng)冿揚,你懂我心上的痛對不對,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在乎的就是我兒子——”女人的手槍還是直直的對準(zhǔn)男人,蹲在地上,臉色陰郁的男人,可是,那一刻,女人臉上竟然爬滿了淚水。她搖頭,神色哀傷的看向風(fēng)冿揚。 “其實。你懂我,你知道我這樣做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復(fù)仇,我是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你知道么,我覺得這個世界對我,太不公平,我感覺到絕望,尤其是很多時候,我實在寂寞了,無聊了,就來我mama的墓地,我看她,看那墳?zāi)?,墓碑上刻著的小字,我不知道,在這人世間,自己還留戀的是什么,到底還有沒有一個人真的想過關(guān)心我——” 女人看向風(fēng)冿揚邊哭邊搖頭,那臉上的水,已經(jīng)分不清是雨還是淚,那握著手槍的手一直抖一直抖,卻一直對著風(fēng)冿揚,半點都不偏移,雨夜中,唰唰的雨聲響個不停,而從女人的喉嚨里,出來的嗚咽聲,那凄冷的嗚嗚的哭聲,聞著也讓人心酸。 而此刻,竟然勾起了秦瑜澄那種好久都不再有的對親人的感情,那就是親情。 “姐——”他忍不住在旁邊同情的叫了一聲。 “閉嘴——!”但是,立馬就被冉雙露轉(zhuǎn)過來的兇狠的目光,一聲厲吼,打斷了話語。 “你不是我弟弟,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冉雙露狠狠的吼了他一頓,結(jié)果,又將頭偏轉(zhuǎn)過來,看向風(fēng)冿揚。 因為剛才的秦瑜澄在旁邊的干擾,那一聲‘姐’又勾起冉雙露的心內(nèi)的恨。所以,此刻,女人表情的哀傷全部都不見了,那股子脆弱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開始的兇狠和殘暴 她復(fù)看向風(fēng)冿揚,然后那眼眸微瞇了瞇。漏出一種懷疑和戒備的表情。 “你不會知道,其實,我很嫉妒她,嫉妒冉依顏,盡管,她從小沒有父母的疼愛,但是,她現(xiàn)在卻有那么多人愛她,她漂亮,從小,雖然不是冉家的千金小姐,可是,別人都覺得我長的不如她好看,最后,原屬于我的丈夫,從頭至尾都沒有真心的愛過我,而一顆心徹頭徹尾都在她身上,到頭來,她有那么多真心愛她的人,有父母親人,有朋友,有丈夫,可是,我呢,一直活在黑暗里,卻沒有問我一句,關(guān)切我一聲,冉依顏,為什么啊,為什么啊,我們不是都姓冉么,我們不是一起長大么,我們不是都是姐妹么,為什么到頭來你那么風(fēng)光,而我活的這么狼狽。哈哈。” “我該怪誰么。我應(yīng)該怪誰么——”此刻,又一次流著淚卻笑的癲狂的冉雙露,將槍一橫,手一板,砰砰接連兩聲槍響,這槍響,雖然在大雨里的聲音不那么明晰 而冉雙露這兩槍,的確讓在她面前不遠處的三個人嚇呆了。 而女人卻似乎覺得這很好玩,仰頭“哈哈”大笑。那笑聲,在如此寂靜的雨夜里,又是墓地里,格外的毛骨悚然。 “我應(yīng)該怪誰么,怪我那沒用的爸媽,怪她們也生下來一個沒用的我,這輩子嫁了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在我流產(chǎn),原本就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的時候,那個時候才告訴我連爸媽我也本不應(yīng)該擁有。我恨啊,我恨老天。它曾經(jīng)在我有的時候給了我一切,而在我沒有的時候連僅剩的都要拿去。我這輩子,我這輩子,就這么毀了。毀了!” 女人一邊笑著,哈哈大笑,眼淚卻漫濕了整個臉龐。 風(fēng)冿揚知道此刻的冉雙露,情緒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沿,隨時可能將槍對準(zhǔn)他們倆,他的臉逐然的慘白,身體保持著那個姿勢,僵在那里。動也不敢動。 “既然我活的這么痛苦,你們就一起跟我陪葬——”這邊,女人還在有哭又笑著。 而男人的眼,緊張機敏的絲毫不敢放松的盯著冉雙露那狹窄的槍口… 他做好了準(zhǔn)備,如果她真的朝他們開槍,第一時間就是找準(zhǔn)方位,可惜這地方太空曠,出去就是馬路,除了一輛車停在那里,根本沒有遮擋物可以幫他們躲開彈頭。 因為懷里躺著冉依顏,他并沒有把握能在冉雙露的槍口下,帶著懷中的女人全身而退。 所以,他由衷的感覺到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