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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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質(zhì)問他,而他卻沉默。 “你滾啊,不管你多厲害,我不稀罕你,我也不要你在這里,你這個劊子手,就是你害我老公這樣的,是你一手讓我將風(fēng)氏推向火坑的。你以為我還會感激你,還會讓你抓著我的弱點(diǎn)威脅我么?!?/br> 對風(fēng)冿揚(yáng),此刻,她的心真的很愧疚。 她越來越覺得,的確,都是她的錯,一開始就是她在養(yǎng)虎,現(xiàn)在就有了患。 然后,因?yàn)檫@只虎,害得她現(xiàn)在差不多家破人亡。 女人往日瑩澈的眸子此刻滿滿都是淚水,一直沉默著的男人甚至都不能看清她的瞳孔。 “放開——” 她一邊哭著,一邊依然在用力的抗拒他,被他抓住握在掌心里的那只手用力的想要抽出,而另外一只,他只抓住了她的皓白的手腕,而她,一手轉(zhuǎn)向上面,然后,狠狠的,毫不留情在朝她手邊附近他的手臂上抓下去。 她指甲深,而且,這個時候的她再沒有了平日的感性和憐憫的本性,此刻的她,絕望到死。所以,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用力是有多猛,就算說用盡了她渾身的力氣都不為過、、 “呃——”她這一手抓下去,秦瑜澄蹙眉一聲輕吟,回頭,男人就看向疼痛的來源,然后就看見厚實(shí)的褐色手臂上,深深的幾個指甲印,然后一路滑過的地方,擦起了一層油皮,甚至好幾處直接就從上面冒起了血珠兒。 “你——”男人看見手臂上冒出的血,整張臉都沉了下來,手臂上這點(diǎn)疼痛他并沒真放在眼里,只是讓他沒有想到她竟然真會下如此的狠手。 其實(shí),這一刻,當(dāng)秦瑜澄將那冷的可以凝成冰的眼眸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 而女人并沒有退縮,她清冷決然的眸子,淚水殘留在眼瞼邊沿,眼眸里帶著滿滿的怒意 “放開——” 此刻的她,聲音是冷的。盯著他的眼神也是冷的。 而男人在沉默,那黑色瞳孔,他沉沉的目光一直看她,看她掙脫的動作,黑色的濃霧在聚集,并且迅速的彌散在整個瞳孔。 當(dāng)男人沉默的,并且滿臉寒氣越來越濃的時候,就應(yīng)該是女人該感覺到害怕的時候了。 而冉依顏,瞟了一眼他如七尺玄冰的臉,那一刻,心里真的有點(diǎn)瘆人,不得不說,她真的還是有點(diǎn)害怕,這種感覺來至于曾經(jīng)的風(fēng)冿揚(yáng)。 她本能的再一次試圖抽回手的時候,男人的力氣在瞬間變的很大,然后,緊緊的將她的雙手都擰在他手里,她的一手小手在他的大掌里被他捏的痛,她好看的柳眉一擰,心有些慌,再一次抽手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他的眸子更加的濃郁,并且,一只有力的大掌就快速的包裹了她的后腦勺。 “不要…”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對冉依顏來說,太熟悉了,她本能的叫出聲 這一刻,她的整個人都慌了神,眼睛睜的大大,里面滿滿的驚恐。 “不要,求你。不要?!被琶χ?,心害怕,她想退,本能的用力去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掌里拔出來,但是,他的手指如石鐵,而那種緊固的力道,是冉依顏這輩子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力道。 以前,風(fēng)冿揚(yáng)每次抓她都不會這么的緊。 而男人,卻一聲不吭的將放在她后腦勺的手拿下來,然后往下,將她的身體輕巧的從地上抱起。 “你。你想干什么…”她渾身一顫。 然后,頭轉(zhuǎn)過去,驚恐的看見自己離開地面的身軀。 然后,她被抱到墻上。 “你干什么,秦瑜澄,你這個禽獸,你不能這么對我。不能——” 但是,隨即,她的嘴就被封上。 “姐,真軟啊,為什么這個地方以前只能風(fēng)冿揚(yáng)能碰,我就不能——” 屈辱眼淚包裹在眶里,她的嘴被他死死壓著,她喊不出救命。 最深處的邪惡,總是輕聲細(xì)語,并且近乎于一種變態(tài)行為。 冉依顏差不多根本不敢去看那頭埋在她胸口,手在她軀體上肆意橫走的男人。 為什么要這樣對她,所有的男人幾乎都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她覺得如果今天真的在這里被侵犯,她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這種陰影和噩夢會跟著她一輩子。 緩緩閉眼的女人,那圓滾的淚珠無力的從眼瞼滾落,水滴冰冷,打下來,落在捂住她嘴的男人的大掌上。 男人那一刻,身體一僵,姿勢就僵在那里,然后,他緩緩的抬頭,動作很緩,很緩,唇色鮮紅,上面有他剛才在她身體上輕吻的唾液。 他竟然不知道,她在哭。 她,真的在哭。 那淚滴,那么冷,她的眼眸,閉著,臉上,卻是一副疼痛至深的模樣。 而這一副畫面,讓正在行動的男人恍然間止下來,并且,反復(fù)是腦袋里一個機(jī)靈。 他在干什么。 他連忙將她從墻上放下來,然后,將自己捂住她嘴巴的手移開。 臉上唰的一下,有些羞愧的紅色。 “姐。對不起,姐…”立馬他低頭道歉,將她的裙擺理下來,語氣誠懇,恍若是夢中突然醒來“姐。對不起,姐。我在做什么,我這樣跟當(dāng)初的風(fēng)冿揚(yáng)有什么兩樣,對不起,姐,我傷害你了——” 男人頻頻的道歉,臉色由紅轉(zhuǎn)為一種蒼白,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冉依顏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個石化人。 “姐。對不起姐——!”看見她此刻的失魂的模樣,他的心忽如刀絞,一把將她強(qiáng)拉過來,緊緊摟在懷里。 “我不該那樣對你,我禽獸不如——” 他抱著她,將她的身軀攬入懷中,那樣碎碎的不停的罵著自己,似乎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