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凡天下販毒的女人,大多是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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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凡天下販毒的女人,大多是美人胚子 這時,一輛警車朝這邊駛了過來。 余非英看見內(nèi)心一怔,她悄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揭開蓋板,拔掉sim卡,避開沈惠民的視線,順手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 沈惠民望著增援的警車到了,心里好激動。他暗暗責(zé)備自己不該錯怪符品仁,真是以小人之見度君子之心。他轉(zhuǎn)對余非英,指著警車說:“請趕快上車!” 余非英磨磨蹭蹭,不想上車。她對沈惠民說:“你這人怎么不懂味?你是個木腦殼呀?你簡直不通人情?人家是不給好處不幫忙,你是給了好處也不幫忙。哪有你這樣做人的?” 她還想說什么,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符品仁、彭金山從警車上跳下來,二話不說,各架著她一只手,說:“美女請上車?!辈挥傻糜喾怯⒃敢獠辉敢?,她的屁股已經(jīng)落在了警車的后座上。 沈惠民駕駛摩托車在前面帶路。 警車在后面緊跟。 彭金山、余非英坐在警車后排座。兩雙眼睛都望著車窗外,誰也不說話。 摩托車、警車沿著花團(tuán)錦簇、大樹蔽空的湘江大道向南行駛。 秋雨將湘江大道洗得光潔明亮。道路兩旁的鮮花、綠樹,盡情地迎著風(fēng)、沐著雨,將渾身沾染的塵埃洗凈。 沈惠民駕駛摩托車,像一只魚鷹在湘江上空飛翔。他耳邊一直回響著東湖塘鎮(zhèn)派出所民警的話:余非英幾年下來賺了很多錢,但不做守財奴,多次出資興辦公益事業(yè)。鄉(xiāng)中心學(xué)校擴(kuò)建,捐出10萬元;鄉(xiāng)敬老院維修,資助5萬元;村里修水泥路,拿了8萬元。沈惠民心存疑問:一個中年女子,憑什么賺那么多錢?此時她為了脫身,出手就給他摩托車后備箱里放進(jìn)那么大兩砣票子,這正好暴露出她心里有鬼。商人處事只信奉一個原則:利益最大化。她往他身上投這么大兩砣票子,絕對不只是為了不想耽誤時間早點走人這一簡單的目的。他一定要把她帶回藍(lán)天公安分局進(jìn)行深挖。 符品仁駕駛警車,與沈惠民保持著一定的車距。他不知道沈惠民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沈惠民要去干什么。他和彭金山接到沈惠民的短信息,只說是發(fā)現(xiàn)了重要嫌疑人,請求火速增援。當(dāng)時,他和彭金山接到沈惠民的短信息都感到有點意外。如何回應(yīng),他有點猶豫。就在他拿不定主意之時,彭金山對他催促:“我們應(yīng)該趕快增援沈大隊長。如果不去,誤了大事,上面追查起來,誰都擔(dān)不起責(zé)任?!彼麅?nèi)心以為沈惠民發(fā)現(xiàn)了國際毒梟鄔娜瑰。盡管他倆相互間為競爭刑警大隊長一職各懷心事,各有打算,但在抓捕國際毒梟鄔娜瑰,搗毀跨國販毒網(wǎng)絡(luò)這一點上,只能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這是做刑警的底線。如果一旦出了問題,追查起來是屬于他的責(zé)任,就會被武圣強脫掉警服,清除出公安隊伍。符品仁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也為了自己保險起見,他只好和彭金山一起趕了過來。 符品仁看著前面飛馳的沈惠民,心里發(fā)問:他到底要把我們引到哪里去?到底要我們跟他去干什么?他瞟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心里又問:這個女人難道就是國際毒梟鄔娜瑰?說像,也像。天下大凡搞販毒的女人,百分之百是美人胚子,百分之百是中年女子,憑的是姿色和大膽開道。說不像,也不像。他總覺得這個女子缺少那么一點跨國毒梟的氣質(zhì)。是什么氣質(zhì),他也說不清楚。 不等符品仁往深里想,沈惠民帶著他們很快來到了余非英騎車撞人的西湖橋路段。沈惠民一眼看去,余非英扔下的那輛摩托車早已無影無蹤。 沈惠民追問余非英:“你說,你指揮那個女子把摩托車騎到哪里去了?” 余非英一副委屈的樣子,她反問:“你說哪個女子?在這里與我扯皮的是個男的,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什么女子嘛!” 沈惠民問:“你說,與你通話的那個女子是什么人?” 余非英回答:“我也不曉得她是什么人,只是認(rèn)得她而已?!?/br> 沈惠民追問:“看你和她的那個親熱勁,難道僅僅是認(rèn)得而已?好吧!你說那個女子叫什么名字?” 余非英回答:“她叫林娟蓉。” 沈惠民又問:“她長得什么模樣?” 余非英不假思索就做了回答,她的個子不算高,也不算矮。她的身材不算胖,也不算瘦。她不算漂亮,但也不算丑。 符品仁聽得不耐煩了,沒好氣地說:“你這話等于放屁。你說,她有多大年紀(jì)?” 余非英依然不急不忙地說:“看樣子她好像三十歲,頂多不超過四十歲?!?/br> 彭金山用嘲諷地口吻說:“好像是個青年人,也好像是個老年人?!?/br> 沈惠民問:“她是哪里人?” 余非英搖頭:“不曉得,我真的不曉得。我要是曉得,而對你們講不曉得,我會遭天打雷劈?!?/br> 沈惠民問:“她住在哪里?” 余非英回答:“我也搞不清楚?!?/br> 沈惠民說:“那好吧!我相信你講的都是真話。你現(xiàn)在撥通那個女子的電話。” 余非英連聲說:“可以可以,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她邊說,邊朝街道旁邊的公用電話亭走去。 符品仁攔住她,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說:“美女用我的手機給你的那位jiejie還是meimei撥電話。” 余非英猶豫了一下,最后只得接過手機,按下一個個數(shù)字鍵。 三個民警等了片刻,不見余非英撥通對方電話。 沈惠民問:“美女你是怎么回事?” 余非英回答:“對方關(guān)機?!?/br> 符品仁要過手機,重?fù)芤淮?,對方果然關(guān)機。他翻出電話號碼“1397311xx29”,儲存起來。接著給其發(fā)了一條短信息。時間過去了一陣,仍然不見對方回應(yīng)。 沈惠民他們將余非英重新請上了警車。 沈惠民騎著摩托車駛上湘江大道。身旁的湘江,浪濤滾滾,響聲嘩嘩,如同千軍競發(fā),萬馬奔騰,齊心協(xié)力,向北而去。他好像加入了浪濤的行列,將摩托車開得像飛一樣。 符品仁駕駛著警車,一言不發(fā),緊跟在沈惠民的摩托車后面。 彭金山與余非英并列坐在警車后排座位上,中間保持著大約一拳頭的距離。兩人的目光都望著車窗外,相互猜測著對方內(nèi)心的活動。 此時,一輛牌照被涂抹得模糊不清的摩托車一直尾隨在警車后面的車流里。摩托車手裹著神秘的面紗,始終盯著警車的去向,保持著既不被甩掉,又不被發(fā)現(xiàn)的最佳距離。她不能眼看著余非英被警察抓走,一路想著盡快解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