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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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覺得,先有愛才能有歡,所謂歡愛,是*和靈魂的交融,而不是單純的欲,望。 可是她能拒絕他嗎?這個(gè)男人一看就是個(gè)霸道的,她本就觸怒了他,如若再不順從他,他是否會(huì)就此嫌惡她? 他不缺女人,莊園里的女奴費(fèi)盡心機(jī)的都想爬上他的床,而她現(xiàn)在主母的地位搖搖欲墜,此時(shí)此刻,拒絕他就等同于自斷前程。 他是她的夫主,她心里清楚,這身子遲早都會(huì)交付于他,可是至少要給她緩沖的時(shí)間啊。 “你這兒,小小如木瓜。”他把臉埋在她的胸乳間,大掌閑庭信步的在其中揉揉捏捏。 她的臉蛋紅彤彤如云似霞,出口的聲音在不知不覺間就變得軟糯嬌媚,“夫主,我身上還有傷呢?!?/br> 他低低的哀嚎,悶悶的道:“我知道?!?/br> 說罷,他抬起頭來,雙目中依然情火明然,賊心不死,大掌悄莫聲息的摸上她宣軟的小臀,惹得她輕輕的低呼,雙臂擋在他胸膛前,做出低眉信首,一副嬌羞模樣。 她在心里竟還佩服了自己一把,瞧,欲絕還迎的把戲并非想象的那樣難不是嗎? 下巴卻突然被抬起,她抬起眼皮看見的就是他劍鋒出鞘似的冷眉,和直白的不悅。 “我不喜你此時(shí)模樣。”他眼中有片刻的疑惑,手指點(diǎn)著呂嬌的唇瓣,擦弄撫玩,他始終盤腿坐在地板上,而她則是窩在他懷里,這會(huì)兒他也不說話,就那么湊近她,鼻息噴在她臉上,大殿里一霎變的靜悄悄的。 “夫主?”受不了他突然的沉默,心里惴惴,她試探著開口詢問。 “你不喜我親近?!?/br> 他這話一出口就把呂嬌嚇個(gè)半死,這人、這人看起來大馬金刀的,怎就那么敏感。 “你不喜我親近?!彼恼Z氣有些悶,像個(gè)被玩伴孤立起來的小孩。 “也罷?!彼崎_呂嬌,起身便要走。 呂嬌愕然,慌忙爬起來追上去,從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磕磕巴巴道:“我喜你親近,別走?!?/br> 此時(shí),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嘴角正緩緩咧開一抹得逞的賊笑。 這男人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若是放在現(xiàn)代,說不定她就對他一見鐘情了,所以,不就是□□愉嗎,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閉,萬事大吉。 她這樣勸慰著自己,松開他,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夫主,你是我的天,我求你時(shí)時(shí)顧盼于我還來不及,怎會(huì)不喜你的親近呢。夫主,你回頭看看我吧。” 她心里有些急,不等他轉(zhuǎn)過身來,自己就跑到他面前,仰頭看著他,討好的笑,“夫主稍等,我馬上就好。” 若只聽她的聲音,當(dāng)真給人感覺從容淡定,可若看她那兩只解弄腰上帶子的手便會(huì)發(fā)現(xiàn),她已顫抖的十指不聽使喚。 但好在裙子只用了一根寬帶系著,她狠狠扯弄了幾下就開了,她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卻不知在他的眼里,她那雙媚意天成的眼睛里早已蒙上了一層霧氣。 當(dāng)衣裙從身上滑落,當(dāng)她尚顯稚嫩的身子完全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一滴淚也驀地從她眼里掉了出來,重重砸在地上,也砸在他的心里。 他原本以為,這個(gè)齊國來的小夫人也不過如此的,不曾想,在這一刻,她牽動(dòng)了他的心。 “夫主,請、請憐惜?!彼穆曇粼诎l(fā)抖,雙臂環(huán)胸,瑟瑟蜷縮,望著他卻還扯出一抹笑。 “何至于此。”他脫下身上的玄色衣袍將她包裹起來,攔腰抱起坐到榻上,他這個(gè)不喜嘆氣的人竟被這小小女子逼出了嘆息。 “我、我怕夫主不要我了,我不想當(dāng)奴隸?!北粡?qiáng)硬的對待她一定會(huì)奮起反抗,可當(dāng)他溫柔的抱著她時(shí),她卻忽然大哭起來。 就那么趴在他懷里,小臉貼著他的胸膛,嗚咽慘淡。 他哭笑不得,像抱嬰兒似的,搖著她,晃著她,心里已然明白,是他的舉動(dòng)嚇到了她。 “你是我依古禮聘來的正妻,她們可以在我的一怒之下被貶為奴隸,你卻不行。莫要哭了?!彼孔镜慕o她擦淚,兇巴巴的命令。 一霎呂嬌就止了哭泣,臉上尤有淚痕,就那么傻傻的看著他。 這是什么男人呢,一忽兒溫柔,一忽兒又那么兇,要人命啊。 他反而笑如賊,大掌從衣袍里伸去,在她大腿根處留戀忘返。 “你做什么啊?!彼阎氖郑∧槆寮t囧紅,眼神躲躲閃閃。 “今夜是你我的洞房,我既不能睡了你,還不許我過過手癮?!?/br> “不行。”她小聲反抗,雙腿一夾卻夾緊了他的手指。 只覺逗弄這小夫人尤為有趣,但見她有傷在身,小臉蒼白著,遂適可而止,將人塞到被子里,他則睡在一旁,低聲道:“睡吧?!?/br> 咦?她偷眼看他,目露疑惑。 “不準(zhǔn)你拿這雙眼睛在床榻上看我?!彼麅春莺莸木妗?/br> 呂嬌趕緊閉上眼,要多乖有多乖,“我睡了,睡了?!?/br> 一夜折騰,她仿佛稍微摸清了這人的脾氣,心里有了底就沒有那么害怕。 三月的深夜,涼意透骨,她下意識的往旁邊的暖爐那里擠。 她以為自己會(huì)失眠,不曾想,一夜睡到天亮,睡眠質(zhì)量還出奇的好。她不知道,就在大殿外的院子里還跪著兩個(gè)女人。 夜深人靜,連守衛(wèi)的武士也站著陷入了睡眠,彼時(shí),明月已去,外頭黑漆漆的,只有兩雙惶惶然不安的眼睛像野狼的眼一樣幽綠。 “舂,冒犯了主母,我們一定會(huì)被處死的。舂,我不想死,不想死?!边@位名□□巧,曾被寵愛過一時(shí)的嬖人,被尊稱一聲巧人的女奴,低聲哭道。 “奴也不想死。可我們得罪了主母,她一定會(huì)想辦法除掉我們的?!濒┕蛟诘厣希嬷约罕粺崴疇C傷的臉狠心道,“奴死不足惜,可惜了巧人你,你現(xiàn)在已是主最貼心的暖被人,若有一日誕下長子,巧人,你以后的富貴無極啊?!?/br> 巧人低泣的聲音戛然而止,半響兒哭聲漸大,“誰能幫我們呢?!毕胫约阂灿谐蔀榉蛉说囊惶?,自己也能被全簇后擁著,她一把抓住舂這根救命稻草,饑渴道:“舂,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死?!?/br> 兩人對面跪坐,相距不過一個(gè)巴掌,但因夜色烏漆墨黑而相互看不見彼此,只能看見對方泛著光的眼睛,舂不擔(dān)心被看見臉上的表情,陰笑著道:“奴知道一個(gè)人最不想看見主娶來夫人,她是我們的同盟,她一定會(huì)幫助你的,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