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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美人都沒有心在線閱讀 - 可憐可愛

可憐可愛

    一條束發(fā)所用的緞帶,明艷張揚的紅色,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艷麗花朵,也是紅的。

    云容心頭有些古怪,喊了淑兒進來詢問,這緞帶卻如昨日那香囊一樣無主。

    把人使了出去,他一個人待在殿內,手里拿著那條緞帶仔細翻看,認出上面繡的是杜棠花……和昨日香囊上的一模一樣,竟似出自同一人。

    像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王宮不是個安生的地方,云容知道,瑤臺宮更不是,只是個籠子,關著一個他,和千人千面的各種詭異心思。

    今天霍儀來得比昨日早,說是不耐相思:“孤與云兒,只爭朝夕,一刻不見便如隔三秋。”

    說著他吻了吻云容唇角,貼著他耳邊用極為親昵的姿態(tài)問:“云兒可有想孤片刻?”

    以往霍儀問話,云容總是乖順點頭,但是這次他卻沒有動作,而霍儀又好像極為執(zhí)著問題的答案,又問了一遍。

    他的喜怒無常的性子,總讓人疑心下一刻就要天子一怒血流漂櫓,即便現在他仍舊對云容溫情脈脈。

    “殿下心中自然記掛王上,今日午時還曾問起過?!贝丝淌鐑哼M來奉茶,便替云容答了一句,霍儀也甚為滿意,甚至有些驚喜的略略挑眉,問云容,“可是真的?”

    云容順勢點頭算是把這件事揭過,霍儀心情很好,一直把云容抱在懷里說各種甜膩的話,溫言細語得不真實。

    霍儀生得高大挺拔,他的懷抱寬厚,雙臂有力,云容則顯得過分纖弱,被他整個抱著,溫溫軟軟的一個美人似云一般,霍儀情不自禁地埋首在他頸窩里,肺腑皆是美人體香余韻。

    “小云兒又香又軟嬌嫩非常,可憐可愛,叫孤如何不憐?!表ь娪驳牡弁?,沒有心,沒有弱點,唯一能俘獲他的是本性,是美人。

    要他化成一腔柔情,就要最貼合他心意的美人。

    云容有天生高人一等的美貌,這就足以成為他為他沉迷癡狂的理由,甚至很充分,無可推翻。

    晚膳后時辰還早,霍儀想讓云容奏箜篌,他說他喜歡他彈箜篌時的樣子,云容想起那晚的不堪回首,他不能再在霍儀面前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奏曲,于是拒了。

    他甚至沒有理由,只說不想彈,但霍儀并沒有非聽不可的意思,也就答應了。

    之后兩人去殿外散步,霍儀以為他金貴嬌氣,稍走了兩步就大張旗鼓的要入亭休息,一群宮人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布置,又是送瓜果點心又是泡茶,手腳伶俐,縱人多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直到奉茶的時候,來人腳步一絆摔在地上,guntang的茶水濺了一地,霍儀第一動作是將云容攬到身邊,細查他是否有礙。

    “奴婢死罪,求王恕罪!”驚恐的告罪聲響起。

    云容看去地上跪著請罪的人,是淑兒,她也被嚇到了,面色發(fā)白身上有些抖,人都說伴君如伴虎,這一點不假,在暴戾的夏王這里動輒論殺是常事。

    所有人都怕死,屏息斂聲,霍儀看都沒看地上跪著的人,直接說:“來人!”

    下一刻就要又有一條鮮活的人命在這瑤臺宮里消亡,云容看著形容狼狽的淑兒,蒼白的臉已經是慘白了,今日她穿了一條紅底的裙衫,本是顯得嬌俏的,但現在卻襯得她面如死灰,茶水污了她的衣裙,真有些可憐。

    “算了吧。”一直只把自己當作旁觀者的云容終于出聲了,他對霍儀說,“她是我身邊的人,用慣了。”

    于是霍儀怒氣瞬間就消了,甚至因為云容這番話而顯得愉悅。

    果然是喜怒無常的。

    霍儀放了驚魂未定的淑兒離開,一心撲在云容身上,說道:“孤說過了不管什么事都會依著小云兒,云兒向孤求什么,孤都不會吝惜,哪有什么能比得過孤心上的寶貝……日后,云兒盡管開口便是,孤喜歡你對孤有所要求?!?/br>
    云容對這番話無感。

    云容救了淑兒,第二天醒來看到她跪在外面。

    “殿下救了奴婢,奴婢感激。”

    她身上還穿著昨日那一身衣裙,云容看了一會,問:“你在這里守了一夜?”

    “是?!笔鐑赫f,“昨夜跪在外頭守夜,辰時進來候殿下起身?!?/br>
    她實際不必如此,云容以為沒有必要,跪謝本是沒有意義,她卻認真地跪了一夜,果然是剛入宮的人才特有的純良真摯。

    但是云容什么也沒有說,懶得說,他只道:“起來吧,先回去把衣裳換了。”

    等云容更衣完畢,淑兒已經換了一身衣裳又出現在殿內,其余人都出去了,唯她留下給云容梳發(fā)。

    “不休息么?”她跪了一夜,腿上應該不好受,畢竟他晚上在霍儀面前跪上半個時辰都受不了。

    銅鏡里是一張美人面,淑兒拿著銀梳替他打理長發(fā),垂著眼說:“奴婢下賤身體,沒那么講究?!?/br>
    云容便沒說話了,只是想起夜間霍儀總說他嬌氣愛鬧,怎么都不滿意,現在聽了淑兒的話,忽然覺得霍儀有句話也是對的,他還是適合養(yǎng)在王宮,金貴。

    云容又注意到她手背上有一片紅痕,應是昨日燙傷,問她可有上藥,她又是之前的低姿態(tài),仿佛自慚形穢地說:“奴婢低賤,小傷無妨?!?/br>
    云容都聽倦了,便打算不再問,淑兒細心地替他梳理長發(fā),頗有些羨慕地贊美他:“殿下綠鬢如云,真好看?!?/br>
    云容沒應,淑兒替他束好了長發(fā),這才瞧見他后頸處有幾處新鮮的痕跡,半是隱沒在領口下,但在雪白的肌膚上依舊有幾分明顯,她稍避開目光:“殿下可要用些藥?”

    云容愣了愣,而后反應過來什么,他夜里不許霍儀在人見處留下痕跡,沒曾想后頸上他自己瞧不見處反倒讓霍儀鉆了空子,便用手一捂,有些不高興地皺眉:“去拿兩盒藥過來?!?/br>
    淑兒當真乖巧的取了兩盒裝在玉盒里的藥膏來,云容拿起一個碧色的看了看,遞給她:“你下去休息吧,手上也擦些藥。”

    淑兒告退后云容自己抹了藥,把領子理了理,又把原本已經束好的長發(fā)放了下來,打理好隨手用一條緞帶束在身后。

    最后擱下銀梳的時候失了手,讓梳子掉在了地上,他彎腰撿起來,卻發(fā)覺這銀梳不是之前所用。

    之前所用的乃是瑪瑙石精細磨成,用著更舒適方便,現在王宮時興大都如此,銀質反而用的人少。

    拿起那把銀梳細細看了一番,發(fā)現這銀梳有些泛舊,上頭有些歲月蒼老的痕跡,不似瑤臺宮里會有的東西,格格不入得詭異。

    最要緊的是銀梳上嵌有螺鈿,竟然也是大紅的杜棠花樣。

    淑兒負責內殿的事,等她下午回來的時候云容便問了她。

    淑兒拿著銀梳看罷,也甚是奇怪,道早晨昏了頭竟沒有發(fā)現這一點錯處,又要告罪,云容哪管她什么罪,只讓人把東西拿出去丟了便是。

    后頭幾日云容仔細留意起來,好在殿內沒再出現一些莫名的東西,漸漸也稍稍安心,但仍舊覺得這王宮真是詭異陰冷得很。

    云容不喜歡大夏的王宮,雖然入宮近兩月卻未知他全貌如何,只曉得宮殿巍峨。

    他也不大喜歡走動,這里的一切于他來說仍舊是陌生的,他也沒有心思去熟悉。

    霍儀卻不以為然,或許旁人看來他待云容確是極好的,甚至極為偏愛,很多尋常懶得顧及的小事他也在意,就連云容不慣王宮這點,日理萬機的夏王也有心思管。

    他不想云容一直悶在瑤臺宮里——雖然瑤臺宮是他特意給他造的,但是他還是希望云容能真的屬于大夏王宮,便說帶云容出去走走。

    外頭一片艷紅,隨處可見的緋花嬌艷欲滴,王宮好像變了樣子,滿目的嬌紅,宮道上甚至鋪了一層淺淺的花瓣,像是詩里說的十里紅妝。

    沒想到是他故步自封,瑤臺宮外竟是這番景象,這樣的王宮同云容認知里有了出入。

    “你入宮那日,孤命人種了滿宮的杜棠,現在開花了。”

    大夏特有的杜棠花,相傳是古時一位美人血骨所生。

    “象征美人的杜棠,最適合小云兒?!?/br>
    云容忽然覺得這十里杜棠失了色,他其實本就不大喜歡這樣艷麗張揚的花,又想到之前瑤臺宮里種種詭異之事,皆與杜棠有關,是有什么特別的涵義嗎?

    正出神,那邊霍儀已經折了一枝花下來遞上,云容伸手去接的時候卻被霍儀抓住指尖。

    他慢慢靠近,也不顧有旁人在,就這樣吻上那簇粉的指尖,輕柔的動作像是春風吻花,也不抬頭,只抬起眼看著云容。

    “嬌花雖好,”他說著,又輕吻上,“孤更憐卿?!?/br>
    云容就這樣站著,維持著那個被他抓著手腕吻著指尖的動作,霍儀慢慢抓著他的手,引他撫上自己的側臉,而后便順勢側頭又吻在云容的掌心,問他:“云兒可知道孤為什么要建瑤臺宮?”

    “因為孤要金屋藏嬌?!?/br>
    他在告訴他,以后他只能留在王宮。

    “以后都要留在這里,孤是想真心待你,開心些可好?”嘆息的語氣不像嘆息,似在恩愛調情,他把花枝上隨手摘下的一朵花別在云容鬢邊,親吻在鬢角,也借此貼著他的耳呢喃調笑,“云兒的小花很甜,比花蜜還甜?!?/br>
    云容抿著唇倉促地瞥開目光,像是被他這番話嚇到了一樣,尋常他帶在臉上厭世的面具下,想要掩藏的不過是難堪和脆弱,被霍儀一句話輕輕揭開,露出他膽小可憐的一面。

    明明知道他一直都是故作鎮(zhèn)定,霍儀卻還是要故意這樣說這些話,逼他認清現實。

    霍儀喜歡看他生動的小模樣,很可愛,不由心中一動,有些苦惱的脫口自語道:“為何不笑?!?/br>
    自入王宮,云容從未笑過。

    似是想逗他笑,霍儀說要帶他去看些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