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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天下第一妖孽在線閱讀 - 第356節(jié)

第356節(jié)

    于是,容夙可謂神龍不與凡人共語,他漸漸的生出了一些與眾不同的想法來。

    他打心眼里覺著這個世道是個五濁惡世,充滿了生老病死的痛苦,人與人之間充滿了無恥欺詐,男盜女娼與卑鄙宵小遍布七國各地,饑餓,災難,戰(zhàn)亂,層出不窮,所以這世道并不是他所喜歡的,而容夙又覺著自己來歷不凡,不該拘泥在這種污濁的地方,所以他骨子里面認為自己應該去一個真正適合他的地方,譬如天界,甚至于在他很久之前就對天界已經充滿了向往。

    所以容夙的想法非常特別,他只想盡快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充斥著暴力血腥殘酷的地方,與他的心上姑娘一起尋求天界的另外一片樂土。

    眼下,他已從蘇墨那里已知道了天界的事。

    當然若想抵達天界更要眾人一起努力,否則進入仙界更是一種難以達到的目標。

    更何況這次去天界的可不是他容夙與蘇墨二個人,還有一大票的契約者,還真是拖家?guī)Э冢葙砀杏X甚為不易。

    甚至,倘若時機不對,人界并不是誰想要離開便能離開的。

    畢竟,他們在人界內還有諸多未完成的任務。

    只有徹底完成這些事情,蘇墨方才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盡管這樁事情對于容夙等人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在容夙的眼中,燕隆與散修們不過都是些螻蟻般的人物,每個契約者只要輕輕伸出一根指頭,隨意碾壓一下,再踩上個兩腳,就可以把對方全部都變成齏粉,那是何其的痛快與恣意,不過蘇墨卻說尋常人應有尋常人的處理方式,人界畢竟與魔界不同,蘇家畢竟也只是尋常的商戶人家,沒有根基,也沒有修為,目前頂多擁有一個官身,他們若是離開此地,不能帶給蘇家人過多的負擔,畢竟尋常人的生活對于蘇家來說才是最合適的。

    所以,這次他們要用人界的手法,來對付那些對蘇家虎視眈眈的人。

    當然若是蘇墨不阻止他們幾個一起出手,容夙早就首當其沖,只身沖入燕府。

    殺他個七進七出,片甲不留。

    但是甫一想到蘇墨另有其他安排,容夙當然很聽話,他不會違背她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女人當然有她的打算。

    蘇墨姑娘做事情總有一些長遠的想法,這個女人是屬于聰明型的女人,當然容夙公子也深以為然。

    只是蘇墨這么一折騰,容夙立刻覺著自己的好日子更漫長了,他輕飄飄的嘆息一聲,俊美的面容泛起一絲漂亮的緋紅色,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墨兒,你這個女人總是喜歡為旁人著想,你居然想讓這些神龜綠帽子營的富家庶子們出去練兵,只為日后這些兵力完完全全被蘇家收走,為蘇家利用,成為蘇家手中的利劍,長矛,長槍,對不對?”

    然而抱怨歸抱怨,他一定會滿足她的這個想法,這一點毋庸置疑。

    只要是蘇墨想要做到的事情,他都會盡量去滿足。

    為了所謂的飛升大計,容夙身為大營總指揮官,當然是義不容辭。

    只要他出手指揮這些新銳兵力對付那些燕家的人,出手對付散修們,相信必然是無往不利戰(zhàn)無不勝的。

    但見容夙此刻穿戴著華貴的衣衫,一個人靜靜地立在帳篷內,他雖然與其他男子的性子不同,很高傲,很冷漠,從不欣賞任何人,但是一旦陷入了情網后就徹底變了一個人,他只會對蘇墨另眼相待,偶爾也會在蘇墨面前撒撒嬌,而在他撒嬌的時候旁人都會把他當成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就是蘇墨也會有這種錯覺。

    容夙精明的察覺到,女人面對一個可愛少年的時候,總是愛心泛濫。

    于是,他可以求包養(yǎng),求蹭飯,求暖床。

    甚至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他偷偷溜到了浴室內,求共浴。

    總之好處多多,言之不盡。

    容夙這時抬起了頭,外面正是晨曦淡淡如金紗,濁世公子沐浴在朦朧陽光中,他看著前面馬場上的女子一身素雅的青衣,在馬背上展現(xiàn)出高人一等的騎術,輕輕松松教導著眾人,但見她身形妖嬈,容顏嫵媚,艷光四射,風姿如畫,衣袂飄飄,如同落入凡塵的美麗仙子,眾人的眼睛看的都已直了。

    容夙勾起了嘴唇,唇邊流露出一抹又傲然又可愛的笑意。

    他的女人,果然是最棒的,絕對一流。

    當然若是挖了那些覬覦者的眼珠子,也就更盡善盡美了。

    此刻,蘇墨也回眸瞧見了少年,二人對望了一眼,唇邊都勾起了會心的笑意。

    容夙忽然撅起嘴唇,瞪著圓鼓鼓的眸子,向著她揮了揮袖子,大聲叫道:“墨兒,回去時把我也捎帶著,這里的飯菜委實不可口,還有我不會騎馬,你要抱著我回去?!?/br>
    周圍的將士個個吐血。

    這位爺也太能說謊了!而且如此臉皮厚!

    他們怎敢相信這位就是鐵血容夙?

    是夜,風雨欲來,云層滾滾,天色越來越暗。

    燕府內,但見燕隆穿著華貴的綢衫,儼然一副尊貴王侯的模樣,卻是面容陰冷的坐在屋子正中。

    書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他端茶倒水,偏偏不慎給倒出了一些,流淌在了桌面,弄濕了一張記錄的宣紙,立刻被燕隆一個茶盞砸到頭上,頭破血流。書童一聲不吭,忍著痛收拾著地面,接著惶恐不安地逃了出去。

    “這些混賬東西,真是笨手笨腳的東西,真該剁了他的手以儆效尤?!毖嗦∫а狼旋X的說道,這些日子里他已處死了三個親隨,但凡稍微有一點不如意都會把對方置之于死地,導致他身旁的人手不夠用,眼下只好作罷。

    “不錯,這些小廝是該換了,老爺不用放在心上,我們會給您尋來合適的?!?/br>
    這時在燕隆周圍站著幾個諂媚的謀臣,個個信誓旦旦的說著。

    “罷了,先說正事要緊?!毖嗦]了揮手。

    “是,吾等洗耳恭聽。”眾謀臣齊聲說道。

    這些謀臣都是一些當年考中科舉的舉人,但是苦于沒有好的職務,到后來都投靠了燕隆,他們是燕府之中唯一受到禮遇的食客們,只因燕隆本人的肚子里并沒有什么墨水,卻很是喜歡附庸風雅,尤其身旁有些文人墨客出謀劃策,更是彰顯出他的身份,而這些酸溜溜的sao人墨客也自以為是天下無雙的智囊,尤其善于察言觀色。

    這些日子,他們已經發(fā)現(xiàn)燕隆的神色越來越糟糕,目光也格外的陰沉。

    周圍的謀臣心中有數(shù),他們知道燕隆為何會如此的真正理由。

    只因為燕隆大意失荊州,財力勢力都被蘇家的人給搶走了。

    當初燕隆心中立下計策,本來想要讓這些貴族新兵羞辱那個新來的護軍使一番。

    卻根本沒想到反過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上千人的新兵居然都被蘇家人給收走,不但成為了蘇家人的私兵,更讓燕家淪為了世人的笑柄。

    偏這世上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隨后,在燕隆那里便發(fā)生了一些更糟糕的事情,自從燕國臨海實行免稅后,百姓們歡呼不迭,但是燕隆的收入越來越低,越來越少,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固然燕隆大人如今還可以養(yǎng)得起十幾個嬌妻美妾,也可以養(yǎng)得起一百多個歌姬伶人,卻是唯獨養(yǎng)不起燕家上千名的私兵。

    貴族都知道,養(yǎng)一個精兵,可以足夠養(yǎng)三名容貌中上的妾侍。

    若一個貴族不能養(yǎng)兵,那他就失去了利爪,失去了爪牙,那他自然什么都不是。

    就在燕隆焦頭爛額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屋漏偏逢連夜雨。

    城外,越來越多的難民都聚集在了這里。

    一旦難民們聚集一處,燕隆的政績當然也不會好。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燕隆慈悲心大發(fā),愿意用大量的物資來安撫這些難民。

    當然他若用武力驅逐他們也不失為一條有效途徑,倘若燕隆派人去殺死幾個領頭人,其他難民也當然會一同散了,但聚在這兒的難民卻是其他地方的十倍之多,若要殘害驅逐屠戮他們,那么燕家的口碑自然也就徹底敗壞,畢竟在他周圍也并非一塊鐵板,暗中被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只要被言官參一本,他就在燕國朝政中吃不了兜著走了。

    七國上下,任何一個官員都在一門心思的追求名利,追求威望,他燕隆絕對不能反其道而行之。

    在燕國,他燕隆得罪的人不在少數(shù),很多人都坐著等看他的笑話。

    想到這些,燕隆愈發(fā)感受到了空虛寂寞冷,更加愁眉苦臉了起來。

    此刻,一個謀臣已善解人意的傾身向前道:“燕隆大人,那個蘇家的陌哥只不過奪了一些貴族兵而已,手中總共只有上千多名軍士罷了,都是一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貴族廢物而已,而且也是一些酒囊飯袋,您何苦來哉生出這么大的煩惱?在下一直很相信憑著燕隆大人的手腕,燕國臨海周圍的稅收都遲早都會納入您的麾下,何況,那個蘇家陌哥以前是個病秧子,現(xiàn)在也不過是繡花枕頭一包草?!?/br>
    說著他還不屑的甩了甩袖子,仿佛不愿提到這個人。

    燕隆這個老狐貍立刻冷冷地哼道:“好了,蘇家的陌哥沒什么了得,我擔心的是那個蘇家的女人。”

    “蘇家的女人?”眾人不由面面相覷。

    “不錯,此女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那么多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能讓上千兵力都成為了蘇家的兵力,還能發(fā)得起軍餉,不顯山,不露水,我覺著她似乎是個身份來歷不凡的……你們有沒有查清楚?”

    “當然查清楚了,玉壺夫人說過他們不過是些墨門弟子。”

    “后來她去了金虞堂當了妖姬,嫁給了聞人奕,不久又和離了,現(xiàn)在是個沒人要的?!?/br>
    “是??!還有據(jù)說蘇家院內發(fā)現(xiàn)了寶藏,私以為那些軍餉都是出自寶藏罷了?!?/br>
    “總而言之,他們只是僥幸而已?!北娙四阋谎?,我一語,居然把蘇家貶低的一文不值。

    “荒謬,你們實在是荒謬?!毖嗦∵@時候目光掃過眾人,心中已經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眾人個個表情呆滯,不清楚為何會說他們荒謬?

    燕隆懶懶地往椅子上一靠,一哼道:“都是你們這些人信誓旦旦的說她不過是墨門弟子,頂多來自隱門,還被男人拋棄,還有蘇家人不過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寶藏,所以才能發(fā)下來軍餉,但是這樣的女人又怎能真正收服上千貴族庶子士兵?又如何買得起護軍使與監(jiān)察使的官銜?那要花銷多大的一筆銀子?”

    眾人再次面面相覷,他們當然不知道一個三品官員需要多少銀子?

    只因為他們勉強是個八品官員,目光短淺,見識淺薄。

    燕隆接著緩緩飲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道:“若非只是買官,那些寶藏倒是也說得過去,但是那一筆軍餉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收復一群貴族兵士更是不易,蘇家那小院子里面難道能藏下這么多銀子而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或者除非里面藏的是銀票,亦或者藏著的是靈石?乃至于乾坤袋?”

    眾人不由面色一白,若是蘇家院子藏的都是銀票,只怕是百年來,早就變成一堆灰了。

    若是蘇府的宅子里面藏的是靈石,或者藏著的是乾坤袋,那就更不可能?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介時肯定引來的不是尋常人,都是修行人。

    那么蘇家早晚會出大事,早早會被滅的一干二凈。

    然而,蘇家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生任何不妥的事情,就是蘇家的背景也不過是尋尋常常的商人,卻能在燕國臨海輕易做到這個地步,這似乎并不符合邏輯與常理。

    眾人忽然意識到,蘇家實在是讓人摸不透。

    詭異,蹊蹺,神秘。

    燕隆冷冷看了一眼眾人,立刻瞇起眸子。

    半晌,他摸了摸下巴道:“不管怎樣,這次我已經想到一個對付他們的法子。”

    眾人不解,上前施禮問道:“燕隆大人,請問您究竟有什么辦法?”

    看著眾文人們恭恭敬敬詢問的模樣,燕隆心里覺著很受用,非常受用,不由冷笑一聲,“辦法很簡單,既然他們蘇家精通做生意買賣,鎮(zhèn)子里的鋪子也很多,而且如今又都有了私兵,還有銀子發(fā)軍餉,卻偏偏不讓我們燕府的人收稅,害得我們燕家如今居然發(fā)不下來軍餉,既然他們不仁,我們就不義?!?/br>
    眾人附和道:“對,對,我們就不義?!?/br>
    燕隆此刻微微頓了頓,接著語氣沉沉道:“我們可以把自己本鎮(zhèn)的士兵偽裝成難民的樣子,把蘇家從頭到尾的打劫一番,還把鎮(zhèn)子里家家戶戶的鋪子都順道劫一劫,但要把蘇家的鋪子劫個干凈,順便充當軍餉?!?/br>
    眾人立刻眼眸一亮,紛紛點頭贊嘆道:“好主意,真的是好主意??!”

    燕隆的表情也是非常得意,他這次可是一箭雙雕,一石二鳥的毒計,首先他打劫蘇家的鋪子只是其一,但若是難民出來搶東西的話,蘇家當然不會坐視不理,同時也會派兵來趕走他們,到時候也難免會發(fā)生磕磕絆絆,口角之爭,那么失手殺死一兩個“難民”也在所難免。

    到時候就不是他燕隆不仁不義了,而是蘇家卑鄙無恥。

    那些朝中的言官自然不會針對他燕隆。

    他悠悠然的捋著胡須道:“總之,要讓眾人知道燕國臨海沒有我燕隆是不行的,而那個蘇家小兒根本就不夠看,因為他們根本無法保障眾人的安全,甚至連自保都做不到,還會出手傷人……”

    這時有人目光灼灼地問道:“燕隆老爺,那我們是從街道開始下手,還是從蘇家開始下手?”

    燕隆冷笑,“當然要分成幾路,搶的越快越好,聲勢越大越好?!?/br>
    忽然,他頓了頓,沉吟了片刻道:“只是什么時候動手會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