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輕輕地在蘇墨紅嘴上輕輕吻了一口,低低笑道:“傻小陌,爺怎么舍得欺負你?” 蘇墨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當然她也是故意這么做的,昨夜她實在是承受不住了。這些活了一千年的老男人個個都是讓她死去又活來,她算是見識過了。 但見花惜容輕擁著蘇墨入懷,感覺著她的腰肢盈盈一握,悠悠道:“小陌,你可感覺到了什么?” 蘇墨懶洋洋的看向了男子,“感覺到了什么?” 花惜容低聲問道:“小陌你是不是純陰之身?” 蘇墨立刻嫵媚的笑道:“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br> “嗯,爺昨晚居然已成為了元嬰期,而且身上的降頭術(shù)也沒有了,這個肯定不是天降奇跡,而是小陌你的功勞??!”花惜容一雙漂亮的眸子亮若晨星,心情幾乎高興的無法形容,他就像一個貧苦人走在外面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金礦,天降橫財,算是徹頭徹尾的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那么小陌恭喜爺了?!碧K墨紅唇輕啟,眸光瀲滟。 “好了,小陌你接著好好地睡上一覺吧!晚上醒來我們還要接著陰人害人呢,以后我們又要每天五更就起床做壞事了。”花惜容輕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那些人都是該去禍害的,誰讓他們先禍害旁人?!碧K墨可不想有這一種同流合污的感覺。 “小陌,你覺著如何對付那個妖婦比較好呢?”花惜容托腮趴在她身側(cè),悠悠然問道。 “爺,那個女人怎么對付你,你就怎么對付那個女人,讓她眾叛親離,雖然很有意思,然而光是在經(jīng)濟上打擊還是不夠。她當初想要你失去一切,你就讓她失去一切,她在你身上下降頭,你可以在她的身上下降頭,不都是一樣的么?” “小陌,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夠狠毒的女人?!被ㄏ荽脚纤菩Ψ切Α?/br> “爺說我狠毒?我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碧K墨睜開一只眼睛看著花惜容,見花惜容正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又急忙閉上了眼睛,“那個我什么都沒說……我困了,我先睡覺?!?/br> 花惜容更是不由莞爾,唇邊笑得妖嬈,又忍不住親了她一口,低聲說道:“小陌,你真是個傻妞,爺說了不碰你了,怕什么?” “真的?”蘇墨又睜開一只眼睛。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被ㄏ萑滩蛔∩焓州p輕捏了捏她的面龐。 不過只是現(xiàn)在不碰了,以后難說。 蘇墨看到花惜容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懶洋洋的躺在那里,“既然如此,我就起來了,不知道為何一想到要讓那老惡婦多舒服一日,我就根本睡不好的?!?/br> 花惜容在心中輕笑一聲,這個妞兒還是心里面害怕他啊! “小陌,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浴湯,今天爺伺候你?!被ㄏ菅囊恍?,已經(jīng)把蘇墨一個公主抱,抱向了浴室的方向。 浴桶內(nèi)倒是花瓣充裕,清香怡人,極是漂亮。 而蘇墨坐在里面果然如美人魚兒一般,帶著渾身的媚態(tài),曲著美腿,一雙雪白小腳上面涂抹了深紅紫色的丹蔻,桶內(nèi)花瓣五顏六色,而她仿佛陷在花海里,妖嬈無匹,令人望去心中難免涌出一些異樣的感覺,如今她被各種雨露滋潤過,看上去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流露出妖嬈傾城,風華絕代的魅惑。 花惜容坐在一旁,如緞的黑發(fā)輕垂在玉色的肩頭,垂涎三尺。 只可惜浴桶太小,否則他也會鉆入其中。 幸而他哄女人的手腕也是出神入化,臉皮也是夠厚的,自從讓蘇墨給他按摩過后,他也大概知道如何給人按摩,一邊殷勤地幫她捏揉酸痛的雙腿,雙手不時劃過她的腰肢,感受到造物主的鬼斧天工,一邊笑意盈盈的說道:“小陌,可不是爺說你,你這種身子要再努力努力才能承受爺?shù)挠曷恫皇牵瑺斪蛲矶紱]有盡興不是?” 蘇墨斜睨他一眼,暗忖就兩次已經(jīng)折磨死她了,這個男人真是不知饜足。 “澡豆?”蘇墨忽然問他要道。 “給你?!被ㄏ葸B忙遞了過來。 “浴巾?” “好,爺給你。” “搓背?!碧K墨接著使喚他。 “行,小陌,今晚我們再來,如何?”花惜容將下巴輕輕放在她玉色的肩頭,帶著熱意的呼吸輕輕吹拂在她耳側(cè),一邊給她溫柔的搓背,一邊優(yōu)雅地在她耳畔輕輕吹氣。 此刻,兩人肌膚相親,感覺到水潤之意,水中花瓣的滑潤,肌膚碰觸的滑膩,濕潤水氣中的呼吸。 浴室內(nèi)霧色朦朧,水氣氤氳,逶迤華麗,二人的呼吸不經(jīng)意的碰觸在一起,讓蘇墨不由自己的想起昨夜中發(fā)生的一切,交纏綿軟……她已紅著面頰,有些不自在地偏過了腦袋,感覺到花惜容的嘴唇輕輕觸過她的耳垂與面頰,像溫暖的風在她心中吹拂而過,泛起波紋,瀲滟生暈。 昨夜實在是一個不眠之夜,他的熱情讓她渾身軟綿綿地沒有了氣力。 “爺,我還想出去玩?!贝丝?,蘇墨的語氣有些撒嬌。 “為何?”花惜容看不出他的娘子居然是一個愛瘋愛玩的。 “如今我們在魔界都忙著做各種事情,其實微服私訪也很有意思??!我很久沒有穿女裝了,這次我想要穿女裝和爺一起出去。”蘇墨眉睫烏黑,眉宇清雅,悠悠地笑道。 “女裝?小陌你是想迷死外面所有的男人?你這樣子爺怎么放心讓你出去?其他女人嫁人之后都是在家中相夫教子,你這個樣子可是不好??!”花惜容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子,卻發(fā)現(xiàn)蘇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木桶里累得昏昏欲睡,他不由得微微擰眉,昨晚自己要她要的好像并不狠,而且是極盡溫柔手段,這個女人這樣的身子骨,怎么了得,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折騰就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他有這么厲害? 花惜容挑了挑眉,指尖卻是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過。 忽然,驟然不防備之下,蘇墨忽然從桶子里跳起了身子,半桶水都濺到了花惜容的身上。 她一個優(yōu)雅動人的旋身已經(jīng)把浴巾裹在了身上,輕笑一聲,“爺,上次你沐浴的時候弄了我一身水,現(xiàn)在我們扯平了。” 花惜容一副濕淋淋的樣子望上去卻是嫵媚無比,長長翹起的睫毛上也掛著水珠,紅唇惑人。 樣子雖然狼狽,卻也一樣勾魂奪魄,這個男人不論何時看上去都是那么魅惑的。 蘇墨心中不爽,覺著沒有看到他狼狽的樣子,雖然心中有些小失望,卻不由頑皮的眨了眨眼睛,又是嫵媚一笑,“爺,該你洗了,小陌不伺候了?!?/br> …… 青石街道,酒樓,客棧,道路兩旁都是魔界的樹木。 天色大亮,花惜容與蘇墨已坐在馬車一起跑出去玩耍。 誰能想到這對夫妻如今能瘋,能玩,能吃,能睡,根本就是在魔界里游玩踏青,順便整整人什么的。 馬車地毯上到處丟著衣褲,花惜容從后面抱住了蘇墨,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他身上唯一的犢鼻褲也丟到了一側(cè),蘇墨也是露出了兩條美麗的玉腿,而花惜容一邊給她當著向?qū)?,一邊在她身上各種揩油。 外面的心腹趕著馬車,眼觀鼻鼻觀心,當然知道馬車里面的兩位在做些什么,花爺這次開葷后真是食髓知味了,更沒想到他居然喜歡上了新任的圣子,沒想到馬車內(nèi)這二人居然都把持不住,馬車內(nèi),蘇墨與花惜容此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漆似膠,如糖似蜜,他忍不住側(cè)頭又去親吻蘇墨,蘇墨立刻轉(zhuǎn)頭避開,給了花惜容一個后腦勺,花惜容情不自禁地輕笑一聲,沒有接著親吻她。 花惜容用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問道:“怎么了?小陌?嫌棄爺了?” “是??!爺?shù)暮訉嵲谑翘?。”蘇墨語氣故意嫌棄地說道。 “是你讓爺帶著假胡子的,爺當然照辦了,你卻又嫌棄爺?!被ㄏ莸恼Z氣里帶著一些幽怨。 “沒辦法,現(xiàn)在爺出去的話,整個魔界的人都認得爺,而且其他女人一看到爺就走不動路了,萬一又出來一些不長眼的東西,敗壞我們的興致,我覺著和爺這么出去就沒有什么意思了。”蘇墨眸子里流轉(zhuǎn)著驚人的嫵媚與妖嬈,紅唇輕啟,淡淡的輕笑了一聲。 花惜容立刻笑道:“是不是爺戴上胡子不好看了?小陌不喜歡爺了?” 蘇墨抿了抿嘴唇輕笑,故意不回答他。 “不過我們這樣子肯定沒有人認得的不是?爺是大胡子,小陌是美女?!被ㄏ葺p笑。 “爺這樣子不錯,以后可以考慮一直這樣,小陌不嫌棄。”蘇墨故意壞壞的一笑。 “嗯?這樣子真不嫌棄?”花惜容故意摸了摸絡(luò)腮胡子,倒是威風了不少。 蘇墨忍不住妖媚一笑,如果每個契約者都留著胡子,她可吃不消。 “小陌,安靜一會兒,前面很快就到街市了,爺加把勁,馬上就好了?!被ㄏ莅阉昧Ρг趹牙?,接著親熱起來。 馬車從外面看去,雖然尋尋常常,普普通通,感覺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搖來晃去。 車夫更是臉紅,狠狠一甩鞭子,馬車立刻狂奔起來。 車輪飛滾,馬車顛簸,卻是給里面的二人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下了馬車,二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在本地最有名的全福記酒樓吃的一些奇珍美食,就像所有的夫妻一樣逛著外面的街市,接著去對面的劇院中聽折子戲,雖然不如金虞堂的曲幕,但是魔界的戲曲也很是有意思的,都是男伶人在演出,沒有一個女伶人。 蘇墨這一日倒是很乖,幾乎沒有說過太刺耳的話,花惜容帶她去玩什么,她就去玩什么,該吃就吃,該聽戲就聽戲,然而一路走來花惜容可就有些擔心了,畢竟小陌女裝的模樣太漂亮了,一路上很多人的目光都虎視眈眈的,就想要把她吞入腹中,魔界美女本來就少,何況她可是絕色的美人。一路走來花惜容恨不能把她藏在馬車里,但蘇墨卻是很享受的走在他身旁,挽著他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蘇墨輕笑道:“爺,旁人都在看你和我呢?!?/br> 花惜容輕笑一聲,昂頭道:“小陌,你可是真美,爺有你在身邊太有面子了?!?/br> 蘇墨低聲道:“可惜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他們一定都在揣測你是哪個魔界的貴族呢?” 管他們的?花惜容在她的面頰輕吻了一口,“走吧,小陌,整日里和一群老家伙們勾心斗角的,實在沒有意思,不如我們?nèi)ネ嬉煌骥蛔?,看看我們手氣如何??/br> 蘇墨幽幽一笑,看向前面的華麗建筑,“那里是魔界貴族最奢華的賭場不成?也是貴族聚會的地方,應(yīng)該是你開的?” “是?!被ㄏ菰谒系吐暤溃骸澳阆矚g的話,爺可以把這個賭場送給你?!?/br> “行,我在這里放高利貸好了!”蘇墨輕輕柔柔地笑了笑。 閣樓上,魔界貴族正與一個華貴紫衣男子坐在一起,正談?wù)撝Ы缗c人界的合作事宜。 紫衣男子面容俊美無儔,氣質(zhì)高貴,此人正是謝千夜。 很快謝千夜就立下了諸多的契約內(nèi)容,忽然外面?zhèn)鱽砹藄ao動聲,男子的目光隨意一望,正看到了一身華貴衣衫的蘇墨站在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身側(cè),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親親蜜蜜地抱在一起,而蘇墨笑得越發(fā)溫柔蕩漾。 那男子的實力居然是元嬰期,謝千夜不由微微一怔,目光微沉,心情有些不愉快,這個女人未免太隨便了一些,他不知為何自己會心情不好,但隨后發(fā)現(xiàn)那絡(luò)腮胡子居然是花惜容,居然氣息也變成了元嬰期,雖然變化很大,但是他還是慢慢地認了出來。 看著二人的做派,謝千夜不由微微搖了搖頭,心情再次恢復了平靜。 魔界這家賭場是花惜容建立了數(shù)百年的,很少有人知道幕后的老板是誰。 此處布置的非常奢華,雅間無數(shù),外面可以賭博,里面可以商談,商人們最喜歡在這里談生意,而且彰顯身份尊貴,來這里的魔界貴族們自然是趨之若鶩。 在這里玩得東西居然與人界不同,是一種奇怪的桌球——斯諾克。 魔界大大小小的賭場很多,有各種娛樂的地方,但尋常的球桌都是普通木頭制成的,桌面有些不平,甚至那球也沒有太大的彈性,只有在花惜容開設(shè)的賭場內(nèi),里面布置的所有的用品都是最上好的,木球極有份量與彈性,而且都是妖界才有的奇異木頭,所以富人們都喜歡來這里玩桌球,一個時辰就花費上千銀兩,就是魔界最華貴的妓館也沒有這么快掙來銀子的。 二人走進來,立刻有小廝問道:“兩位有沒有定下雅間?” 蘇墨看了一眼花惜容,輕笑一聲,“沒有呢!” 小廝的目光本來非常地恭敬,但聽說二人沒有定下雅間,立刻覺著二人的身份也沒有太尊貴,可惜這女子長得這么漂亮,卻是配了這么一個莽夫,心中覺著可惜,語氣也就怠慢了一點,“既然如此,你們在哪里玩?” 蘇墨無所謂的看了看周圍,悠悠道:“就在大廳內(nèi)好了!” 最后,花惜容和蘇墨選了一個大廳內(nèi)的球桌,周圍環(huán)境優(yōu)雅,卻是人來人往。 不過那小廝看著蘇墨漂亮的份上,卻附送了免費的茶水與點心。 花惜容不由嘆道:“我這賭館里,居然免費贈送茶點了?這不賠錢了嗎?” 他當時設(shè)好的價格,每壺尋常的花茶都是五百兩銀子,點心也是很貴。 蘇墨一笑,“或許是在討老板娘的歡心不是?” 花惜容摸了摸下巴,卻是不慎摸到了一臉的絡(luò)腮胡,“若是這樣,那爺就不追究了?!?/br> 只見蘇墨巧笑嫣然,穿戴著一襲華貴的衣衫,腦后隨意挽起的發(fā)髻,斜插的步搖輕輕晃動著,領(lǐng)口袖口的白色雪兔毛兒更襯托得她玉面如狐,看上去風華絕代,美麗動人,氣質(zhì)妖嬈。 從她走到賭場內(nèi)之后,幾乎吸引了大多數(shù)男人們的目光。 尤其是今日在此地的男人似乎格外的多,只因為他們聽說過魔界第一美人要來這里賭錢,然而還聽說了那個美人架子很大,都想一睹芳容,只可惜她居然沒有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