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為什么她沒有死在外面
“這十幾天我一直在找你,不停的找,找的我都快發(fā)瘋了!我好想你呀!想到快發(fā)瘋了!”君涵纖細(xì)聲的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 君涵軒輕撫著劉溫暖那精致的輪廓,貪戀的看著她的目光眨也不眨一下。 “老婆,對不起,是老公太傻啦,竟然沒發(fā)現(xiàn)那些照片是p過的,冤枉了你,是我不對,我以后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啦,相信我好嗎?” 君涵軒滿心的歉意要對劉溫暖訴說,可是他一個從來沒談過戀愛的人。 根本不知道,哄女孩子的甜言蜜語,要怎么說,才能打動對方的心。 他說來說去也就是那幾句話,劉溫暖聽多了,在心里失笑不已。 就像他說自己傻,的確!他確實(shí)是傻,要不傻怎么會被人算計(jì)到呢? 要是不傻,他就知道怎么樣哄女孩子開心了! 君涵軒的話一直沒停,在劉溫暖的耳邊,滔滔不絕的說著。 本來她是想著,閉上眼睛不理他,結(jié)果眼睛閉久了,困意襲來,再加上君涵軒那低沉醇厚的聲音,就是一首很好的催眠曲。 劉溫暖不一會睡著了,那均衡的呼吸,從她的鼻息傳出。 君涵軒說的口干舌燥,抬眸間,不成想她已經(jīng)熟睡了。 他膛目結(jié)舌的困著熟睡的劉溫暖,抓狂地?fù)狭俗约旱念^發(fā)。 老天吶,不帶這樣整他的! 敢情他在這里說了半天的話,劉溫暖一句沒有聽進(jìn)去,反而成了她的催眠曲,幫助她呼呼大睡?! 像他這么驕傲的人,這種道歉的話,讓他說一遍都覺得別扭。 今天他還反復(fù)的說了,而且說的口干舌燥,頭腦昏脹,她卻一句話也沒有表現(xiàn),竟然睡著了! 君涵軒無奈呀!但又能怎么樣?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老婆,等她醒來再好好的哄她嘍。 …… 郝相宜氣憤的聽著,自己派出去的保鏢回來跟她匯報(bào)說:“那個女人已經(jīng)找到了,好像是生了病,現(xiàn)在住院,君少在寸步不離的陪著她,兩天都沒出過病房,還有……” “好啦!夠了!你下去!”郝相宜厲聲那段保鏢的話。 現(xiàn)在的她氣的面目猙獰,氣的緊咬牙關(guān),牙齒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 她氣憤地捶打著沙發(fā),把茶幾上擺著的水果撥掉在地上,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暋?/br> 嚇得傭人們趕緊躲了起來,免得等一下遭殃。 在二樓睡午覺的易紅清,被樓下的響聲嚇醒,趕緊穿鞋跑下樓,看見的卻是自己女兒在發(fā)瘋似的摔東西。 “哎呦!住手!”易紅清心疼的看著地上碎掉的古董花瓶,“這兩個花瓶是你爸爸花了上百萬買的! 你既然把它們給摔了!等你爸爸回來要怎么交代才好??!”易紅清一臉rou痛的說著。 真想不明白,這女兒睡了六年,醒來后,脾氣怎么比六年前還差了! 只要關(guān)系到君涵軒的事情,她的情緒就難以控制。 前幾天心情還好好的,這幾天心情說變就變,動不動就沖著她和她爸大發(fā)脾氣。 今天,竟然把家里的兩個古董花瓶,都摔了! 那可是榮華的命啊! 郝相宜對母親的話置若罔聞,依然我行我素的摔東西。 她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她想發(fā)泄一下,如果不盡情發(fā)泄一下,她想她會自己瘋的。 君涵軒知道了照片是她故意弄的, 前幾天她到醫(yī)院去看他,竟然被他興師問罪一番。 她沒想到,軒哥哥這么快就查出了,照片是她弄的。 軒哥哥疾言厲色的興問她的時(shí)候,她心里還驚慌了一下,本來想打死也不認(rèn)的。 但沒想到軒哥哥拿出來種種證據(jù),看著一條條證據(jù)擺在面前,她不得已承認(rèn)了! 她跟軒哥哥說:“軒哥哥照片是我弄的,我知道我這么做不對,但那也是因?yàn)槲覑勰悴胚@么做的?!?/br> 她哭著很傷心,把話說完,軒哥哥卻無情的告訴自己說:“你的愛太讓人可怕啦!這么可怕的愛我承受不起。 而且我也不會愛你,我現(xiàn)在愛的就是我的妻子劉溫暖,除了她,我誰也不會再愛。 你要是明白這一點(diǎn),我們以后還可以做朋友,對你做出的這些事情,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但要是你還抱著自己的幻想,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看在我們從小玩到大的份上,今天我放你一馬,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軒哥哥說完,直接扭頭到一邊不去看自己。 她當(dāng)時(shí)很不甘心,但是她了解軒哥哥,他不喜歡是纏爛打的人。 為了自己,能在軒哥哥心里,留一點(diǎn)點(diǎn)好印象。 就算心里再有不甘,她還是扭頭走出了病房。 回到家里這幾天,她每天向上天祈禱,祈禱著劉溫暖最好死在外面,一輩子也不要出現(xiàn)在軒哥哥面前。 可惡的是,老天既然跟她作對! 劉溫暖不僅不在外面死了,還讓軒哥哥找到了她。 她生病,干嘛不趁早死在外面算了! 為什么還要讓人找到她! 郝相宜是越想越生氣,砸碎家里的東西還不解氣,看在客廳中央擺在一副梵高的畫。 她站在桌子上,把畫扯了下來,準(zhǔn)備把它撕碎。 “啊?。。〔灰?!”梵高的畫萬金難求,說那兩個花瓶是榮華的命,還不如說這一副畫才是他視如珍寶的命??! 易紅清努力的從女兒手中搶過畫,把它卷起護(hù)在懷里,怒臉對著女兒,厲聲地說道。 “這是你爸爸最看中的一副畫,你要是撕毀了,那是要你爸爸的命,你知不知道哇?!” 郝相宜她當(dāng)然知道,這幅畫是爸爸最喜歡的。 可是她就是想發(fā)泄呀!發(fā)泄不都是,挑最貴的東西來發(fā)泄嗎? 家里兩個清朝的花瓶,被她摔啦,她想不到還有什么最貴的,唯有這幅畫了! 畫沒被撕到,郝相宜的情緒一下子崩潰,她再也忍不住放聲,嗷嗷大哭。 “嗚??!嗚嗚……mama我好難受哇!”郝相宜撲進(jìn)了易紅清的懷里大哭,哭的傷心傷肝,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