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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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五口吃完早餐,賀呈釧和景沐就送譚榮燕回去了,譚榮燕周末有個定期的好閨蜜聚會,從來風雨無阻,兩孩子去草坪上玩秋千,還拉著賀呈釧和景沐一起,兩個并列的秋千,固定的很牢固,賀蕤和賀朵朵一個坐著一個,賀呈釧和景沐就在后邊推。 都說孩子是家庭關系的潤滑劑,這話是沒錯的,景沐和賀呈釧本來也并不怎么熟悉,話也不多,可偏偏就能圍繞孩子說個不停,玩著玩著,賀蕤忽然心血來潮,從秋千上蹦跶下來,“mama,你給我教武功吧!” 他固執(zhí)的認為景沐一定是會武功的。 景沐囧了一下,賀朵朵也跟湊熱鬧,賀呈釧一下子就想起那天景沐的“英姿”了。 景沐最后還是熬不過孩子,小朋友對認定的事情總有種特別的執(zhí)著,她只是練了一套拳里面的幾個招數(shù),賀蕤跟著學的起勁,但是賀呈釧的表情卻嚴肅了下來。 景沐不可能會這一套特警拳法的,雖然說現(xiàn)在這種拳法腿法的教學視頻的確在網(wǎng)上找得到,但賀呈釧認識的景沐可不會去專門學這個。 景沐還是穿著運動裝,一套動作流利而有爆發(fā)力,非常的帥氣。她也很有耐心的在教賀蕤,賀蕤看起來是對這個很感興趣,賀朵朵就是看熱鬧,在一邊給哥哥助威,間歇的趴在爸爸的脊背后面,賀呈釧盤腿坐在草坪上,一邊防止女兒掉下來,一邊看著景沐,可是他心頭的疑慮卻越來越甚。 景沐其實就給賀蕤教了四個動作,但是賀蕤做的特別認真,景沐有些擔心,休息的時候一邊給賀蕤擦汗一邊問:“小蕤學到這個之后要干什么呢?” 賀蕤想都沒想,說:“保護meimei!” 景沐去看賀朵朵,賀朵朵眨巴著眼睛和爸爸在玩親親。 咳咳……好吧,這個回答算是讓她挺滿意的,而且現(xiàn)在小孩子的安全問題也是頭等大事,賀蕤學點防身的也是好事,景沐甚至決定每個周末都要給他們普及安全教育。 就這樣一直鬧到中午,賀蕤和朵朵餓了,景沐準備去買菜做飯,但是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林之杭的語氣很急,“景沐,周亦溫的那個官司輸了。” 景沐當場就愣住了,“怎么可能?” 景沐知道開庭的日期,但她肯定不能去,而且以林之杭的這個水平,她深信不會出問題,結(jié)果竟然輸了。 林之杭說:“其實我也知道證據(jù)不足,但畢竟能為若顏爭口氣,但是庭審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周亦溫應該是有人在撐腰?!?/br> 景沐想起那天聽到周亦溫和那個女人的談話,當即就明白了。 她絕對是被謀殺的。 “你等等,我去找你?!?/br> 眼看著景沐就要掛電話,林之杭趕緊說,“還有,若顏的別墅被發(fā)現(xiàn)了,周亦溫主張對別墅的所有權(quán)了?!?/br> 景沐氣得差點摔了電話。 第二十四章 :魔怔 原本和家人在一起輕松的心情因為這通電話而徹底糟糕了起來,不,何止是糟糕!景沐緊繃著臉,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她眼中無法壓抑的怒火卻燃燒的越發(fā)兇猛。 這件事情背后果然是有人在cao縱的,那天她聽到的沒有錯!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雖然她已經(jīng)擁有了新的人生,可是現(xiàn)在經(jīng)林之杭這么一說,她簡直氣得眼前陣陣發(fā)黑。景沐是她,周若顏同樣是她?。?/br> 景沐握著拳,努力的平復了內(nèi)心的洶涌,然后對那邊等待的林之杭說:“我、不,周若顏的遺產(chǎn)絕對不能讓周亦溫拿到?!蹦睦镉羞@樣好的事情,害死了她不說,還想拿到她所有的遺產(chǎn),簡直妄想! 林之杭苦笑了一下,說:“我知道,可是我現(xiàn)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突破的地方?!?/br> 景沐忽然想起了那天和周亦溫見面的那個女人,只要監(jiān)視周亦溫,一定會有辦法??墒菚r刻監(jiān)視一個人的代價太大,林之杭不一定愿意做,沒有一個人會慷慨無私到那種地步。 景沐現(xiàn)在自然沒辦法和林之杭在電話里討論,因為此刻兩個孩子和賀呈釧還在客廳,今天一整天孩子們肯定會在這里,如果賀呈釧沒有其他的事情,她就可以趁著孩子們午休的時候出去一趟。 她說:“我現(xiàn)在還出不去,下午若是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最晚不超過明晚,我會聯(lián)系你?!?/br> “好?!?/br> 掛了電話之后景沐強打笑顏和孩子們以及賀呈釧打過招呼之后就出門去買菜,一路上她都在想周亦溫的事情,過去的往事她努力不想,任何感情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看來都是則笑話,她只是在努力回憶那天停車場那個熟悉的女聲,但依舊是徒勞。 從超市回來的時候,景沐看到了一對中年夫婦,兩人牽著手往家走,一邊走一邊低聲說著什么。 景沐莫名就想起曾經(jīng)聽過的一個故事。 說的是一個家境不錯、姿容靚麗的女人嫁給了一個普通的男人,兩人稱得上伉儷情深,就那么過了二十多年,女兒也上了大學,可就在這個時候,女人得了癌癥,不到四個月就去世了,伺候了四個月的男人卻在出殯那天喝的酩酊大醉,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解脫。 這個故事是景沐聽從前的同學講過的真實故事,當時她們幾個女生還湊在一起將男人罵了一通,說什么男人的感情太淺薄,現(xiàn)在這句話用在周亦溫身上亦然。可是莫名的,景沐又想到了賀呈釧,如果是賀呈釧的話,還會如此嗎?賀呈釧能和一個瘋子般的“景沐”過六年,究竟是什么讓他那么執(zhí)著? 兩個男人一比,高下立見。 景沐回到家的時候,孩子們已經(jīng)穿好了護衣,正眼巴巴的等著她呢,她一看這兩個家伙,登時就被治愈了,其實她并不是特別愛小孩子,總覺得小孩子十分的麻煩,可是當她有了孩子的時候,內(nèi)心就忽然變了,只是“周若顏”的孩子無法出生了,但她一定要為他討個公道的。 “mama,我們中午吃什么?”賀朵朵穿著小拖鞋,蹦了過來,接過了景沐手中的袋子,費力的拖到了廚房,就這個小動作,卻滋潤了景沐剛才被仇恨蒙蔽了的心。 是啊,她剛才險些完全失控,甚至有更加惡毒的想法,幸好幸好。 看著女兒在前面雙手提著袋子,走路一搖一擺的,那一大袋子東西也著實費力,景沐就跟在后面,“朵朵想吃什么?” 賀朵朵想了想,“想吃面條?!?/br> 做面條的話景沐并不手生,她提起被賀朵朵放在地上的袋子,一步跨進了廚房,正要喊賀蕤和朵朵去洗手,卻見賀呈釧牽著賀蕤一起走了過來。 景沐低聲對朵朵說:“跟著爸爸去洗手。”雖然她沒有刻意的不和賀呈釧說話或是怎樣,可是終究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兩人之間有些無形的尷尬。 小孩子對父母間這種細微的動作根本無法察覺的,歡天喜地的答應了,拽著賀呈釧的衣擺去了洗漱間。 “爸爸,你下午還回去嗎?” 賀朵朵問了這么一句,一下子讓景沐支棱起了耳朵。 賀呈釧低頭說:“朵朵怎么想的?” 回答朵朵的時候,他低頭在笑,眉目間都是溫柔,帥氣的一塌糊涂,景沐快速的回過頭,不再去看他,動作麻利的洗菜切rou,并想著如何告訴賀呈釧自己下午要出去一趟,畢竟從前的景沐可是一點人際圈子都沒有。 飯后賀呈釧帶著孩子們在草坪上散步,順便給兩個人講些小道理,景沐跟在身邊聽著,不得不感嘆這個人真是稱職的好爸爸。時而嚴厲,時常溫柔,寬嚴有度,孩子們很買賬,要說孩子們心中的地位,賀呈釧如果有五顆星,景沐估計只有兩顆。 跟在三個人身后的景沐,想的入神。直到敲門聲響起,她都沒有說自己等下想出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