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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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沐其實特別想問賀呈釧為什么都知道這些事情了,還能仿佛沒事人一樣的,竟絕口不提離婚的事情,還和自己去家宴。 是不是這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不,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原因,景沐微微瞇著眼,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淡金色的風(fēng)衣因為走動而微微飄動,雙手放進兜里,身姿挺拔,仿佛模特一樣,整個人站在這里都自帶光輝。 雖然景沐自己長相不差,可是從前的那位可是絲毫的閃光點都沒有,性格品行差勁到極點,根本配不上這個男人。 就她對賀呈釧僅有的了解來看,都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簡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正想著,賀呈釧忽然回頭,因為落日的余暉而給他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橘色,“打車恐怕會堵,去坐地鐵?!?/br> 景沐:“好?!?/br> 雖然是周六,并不存在下班高峰期的問題,但是這個時候的地鐵里面還是人擠人的盛況。 景沐是無所謂,她怕賀呈釧不適應(yīng)。不過她和賀呈釧的情侶裝實在是拉風(fēng),兩人又是俊男靚女的典型搭配,一進車廂就收獲無數(shù)目光。 車廂人多,兩人就在靠門邊站著,彼此貼的很近,賀呈釧抓著吊環(huán),身體微微靠向她,是一個很典型的保護性動作。 “那個,孩子們呢?”景沐仰頭問了一句?!耙惨??” “梁郁已經(jīng)帶過去了?!辟R呈釧低頭說。 他的聲音略微低沉,仿佛帶著某種電流一樣,很悅耳,倒是和他的長相不太一樣,有種醇厚的感覺。 景沐點點頭,又聽賀呈釧說:“進門后,你先給大家道個歉。” “好……”景沐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遲到這種事情雖然是不可抗力,但是畢竟是她沒有考慮周全。 賀呈釧說:“如果我先說的話,恐怕不太合適。” 景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是賀呈釧先道歉的話,賀家人肯定首先責(zé)難的就是她,可如果是她道歉而賀呈釧附和的話,會好很多。 大概是因為沒有聽到她的回應(yīng),賀呈釧沉吟了一下,低聲說:“放心,有我在?!?/br> 賀呈釧這么一說,景沐猛然抬頭去看看她,賀呈釧因為她的忽然抬頭而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伸手扶了她一下,車子晃動了起來,再度平穩(wěn)。 賀呈釧松開了手,目光平靜的看著對面車窗上的人影。 其實景沐剛才只是在思考利弊,并不是因為賀呈釧的那句話而覺得委屈,但可能由于今天在家里遇到的糟心事,現(xiàn)在賀呈釧忽然來了這么一句,她又覺得特別的窩心。 等兩人趕到酒店的時候,偌大家子的人基本都在等著他們了。 景沐其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力圖讓自己不那么緊張,可是一進這里還是覺得有些夸張。 門口穿戴整齊的侍者,一開門就齊齊躬身,整個一樓沒有其他閑雜的人員,從門口可以看到一盞盞通往內(nèi)廳的水晶吊燈,輝煌卻帶著幾分壓迫。 賀呈釧將外衣遞給侍者,景沐便也有樣學(xué)樣,然后才一起往內(nèi)廳走去。 等到侍者打開廳門,景沐的呼吸都好像要要停止了。 大廳內(nèi)豪華的仿佛宮殿一般,長達十幾米的餐桌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門一開,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景沐發(fā)現(xiàn)那些人看到自己,明顯是驚訝和厭惡的,短暫的安靜過后還有交頭接耳的聲音。 她沒想過人會這樣多,但到底是做了準(zhǔn)備的,也沒有慌。 只聽有人說道:“怎么來的這么晚?!?/br> 聲音雖老,但充滿威嚴,景沐尋聲看去,猜到應(yīng)該是賀呈釧的奶奶,也是舒詠慧百般交代要她討好的老人。 景沐知道該自己說過了,她定了定神,抱歉的笑了笑,說:“真對不起,奶奶,路上遇到堵車,讓大家久等了?!?/br> 景沐這么一說,一大桌子人都面面相覷了。 這反應(yīng)很正常啊。莫非就如同蔣梅梅說的,這嫂子已經(jīng)好了? 姚華蓮本就因為景沐生了雙胞胎而對她改觀了,現(xiàn)在聽她這樣解釋,也覺得沒給自己丟人,畢竟是自己要開家宴的。說:“那就趕緊過來!” 雖然姚華蓮這么說了,但不滿的人還是很多,賀呈釧的大姑姑就首當(dāng)其沖。 “明明知道路上會很堵,還不提前點出門,你堵,我們也同樣堵。如果都是踩著點出門,豈不是要等到八點鐘才可以開始?” 這話一出,四下皆靜。一般來說一家人就算是心里有啥不舒服的,要么就會以開玩笑的語氣明面指出來,或者不會明面上說,背地里說說是非,但是賀海婷就偏偏當(dāng)著眾人的面教訓(xùn)起兩人來了。 賀呈釧的大姑姑叫做賀海婷,沒有工作,嫁了人就在家里做主婦,她的女兒就是蔣梅梅。此刻她冷冷的看著景沐,目光凌厲。 蔣梅梅趕緊拉著她的袖子,裝模作樣的說:“媽,別說了,嫂子嘛,特殊情況咯?!?/br> 話語雖然調(diào)侃,但暗指的含義誰都懂,一桌上其他的年輕女孩子都笑了起來。 不論怎樣,遲到是景沐沒有準(zhǔn)備充分,她也是想好好道歉的,但是賀海婷和蔣梅梅的這一唱一和,顯然太過分。 景沐有些生氣,就聽賀呈釧說:“姑姑,是小沐沒有解釋清楚,路上出了點事故,堵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很早就出門了?!?/br> 大概沒想到賀呈釧會當(dāng)面駁她面子,賀海婷一下子不高興了,就在她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賀呈釧的父親賀友年說:“以后注意就好了,都坐下吧。” 大哥一開口,賀海婷便不再說什么,只是還是有口氣咽不下去,只能白了景沐和賀呈釧一眼,心說她還不是為了侄子著想,結(jié)果現(xiàn)在可好,侄子的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賀海婷本不想再看,卻不想又瞥見賀呈釧伸出手,輕攬住了景沐的腰,又替她拉開椅子,動作親昵而寵溺,全然沒有從前的疏離。 賀海婷冷哼了一聲,蔣梅梅不忿的說:“真能裝!” 不過也正是賀呈釧的這些行為,使得這一桌子的人都不得不重新估量起景沐來。 第十八章 :第一炮灰 景沐知道在賀家她能依靠的除了賀呈釧的奶奶,就是她母親,畢竟和其他人比起來,她們更親近一點,但是論起來,這些人和自己都不熟,要靠的也只有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