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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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找個女的。” 陳慕白摸了支煙出來點上,痞痞的叼在嘴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半天,又思索了半天,繼而有些疑惑的問,“我怎么半點都沒聽出來你有求我的意思呢?” 江圣卓繃著張臉,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謝謝?!?/br> 陳慕白看他滿臉的不情愿,哼笑了一聲,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半小時后,兩個人靠在車邊,陳慕白邊抽著煙聽江圣卓細(xì)聲細(xì)語的打電話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江圣卓掛了電話以后問他,“你在看什么?” 陳慕白保持著仰著頭的姿勢懶懶的回答,“看月亮。” 江圣卓也抬頭看了眼,“看出什么了?” 陳慕白優(yōu)哉游哉的吐出口煙圈,“花好月圓果然是容易出事兒的日子?!?/br> 江圣卓眼角一抽,其實他在問出口的瞬間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陳慕白正經(jīng)的時候最毒舌,果不其然。 “我說,你們家巧樂茲也走了很久了吧,你就沒尋思著換一個?女人不都是一個樣兒的嗎?” 提起這個江圣卓便開始表現(xiàn)出煩躁,搶了支煙點上,“你懂個屁!算了算了,跟你這種整天就知道利益交換的人說感情簡直是侮辱這個詞,在你眼里人和人之間的關(guān)系除了利用和被利用就沒別的了?!?/br> 陳慕白摸著下巴很認(rèn)真的想了半晌,“其實女人在我眼里還是有區(qū)別的?!?/br> 江圣卓以為他孺子可教,湊過去問,“什么區(qū)別?” 陳慕白緩緩?fù)鲁龃鸢?,“上過的和沒上過的?!?/br> “……”江圣卓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我回家睡覺了?!?/br> “哎”,陳慕白沖著江圣卓的背影叫了聲,“今天的這個局面雖說是孟萊造成了,可也不能說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有沒有后悔過沒能力保護她還招惹了她?” 江圣卓頓住,沒回頭也沒回答。 陳慕白散漫的把煙蒂摁在車前蓋上繼續(xù)問,“你既不能護她周全,又何必拉她入懷?” 江圣卓聲音輕緩的開口,“陳慕白,你根本什么都不懂?!?/br> 江圣卓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陳慕白一低頭便看到了煙盒里的那只許愿煙。 其實陳慕白并不經(jīng)常抽煙,要么提神,要么便是心情確實不好,但這個習(xí)慣他一直留著。 第一排七支,中間一排六支,最后一排七支。把第一排中間的那一支抽出來,許一個心愿,然后倒放進去,這支煙,就叫做許愿煙。許愿煙不能給別人,不能提前抽掉,更不能留著不抽,必須在前面的煙都抽完的情況下抽,愿望才會實現(xiàn)。 此刻煙盒里還有幾只煙,陳慕白卻把許愿煙抽出來點上了,卻也不抽,只是拿在手里看著裊裊升起的白煙,自言自語道,“我壓根就不想懂,我沒資格?!?/br> 陳慕白低頭看了眼車前蓋上煙蒂燙出來的印記,總覺得一個太孤獨,又點了幾支煙燙了個眾星捧月的造型出來才開車回家。 ☆、17 計中計 陳靜康停了車一進屋就罵罵咧咧的,“哪個不要臉的把煙頭按在車前蓋上的?!也不看看是誰的車!不要命了嗎?!” 陳慕白正在脫外套,聽到后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陳靜康輕描淡寫的開口,“我按的,怎么了?” 陳靜康一下子被噎住,然后睜大眼睛猛地?fù)u頭,以最快的反應(yīng)速度拍馬屁,“按的好按的好!我覺得按的特別有藝術(shù)范兒!可是……那不是您最喜歡的車嗎?” 陳慕白皺著眉一臉莫名,“這話誰說的?” 在陳慕白淡然無波的目光中,陳靜康硬生生的把本來指向陳慕白的手轉(zhuǎn)了180度指向了自己,大義凜然的回答,“我?!?/br> 陳慕白沒再看他一眼上了樓,走到一半停下來,“一會兒讓顧九思到書房來一下?!?/br> 陳靜康噔噔噔的跑到顧九思房間,驚魂未定的通知她,“顧jiejie,少爺叫你。小心點兒啊,少爺好像心情更差了?!?/br> 說完又一臉肅穆的補充了四個字,“紅色預(yù)警。” 顧九思被他的樣子逗樂,其實她算著陳慕白也該找她了。 顧九思在房間里計算著陳慕白洗澡喝茶的時候,估摸著差不多了才起身去書房。 敲門進去陳慕白大概剛洗過澡,頭發(fā)濕漉漉的伏在額前,更顯得清貴疏離,臉色……倒也看不出陰晴。 他靠在沙發(fā)上,右手食指微微彎起一下一下的扣在沙發(fā)扶手上,看上去風(fēng)平浪靜。 顧九思低眉順眼的站著,垂眸盯著陳慕白的手,風(fēng)平浪靜之下怕是暗波涌動。 半晌后陳慕白回神,淡淡收回了視線瞟了眼顧九思,聲線低沉清冽,“坐?!?/br> 顧九思坐下后他才再次開口,“你去找陳慕昭的時候,他以為是陳銘墨讓你去的?” 顧九思點頭,“是?!?/br> 陳慕白沉默著看了她一會兒,換了個坐姿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問,“你為什么不解釋?” 顧九思這才抬頭和他對視,“我覺得讓他誤會挺好的?!?/br> 陳慕白側(cè)臉的線條倏地變得剛毅凌厲,“你這么做,你以為陳慕昭會放過你嗎?陳銘墨會放過你嗎?” 當(dāng)初陳慕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當(dāng)初的預(yù)想是他來出面,東窗事發(fā)了陳慕昭知道這件事是他讓顧九思去做的,陳慕昭只會把賬算到他頭上,不會遷怒顧九思??涩F(xiàn)在陳慕昭以為這件事是陳銘墨的意思,他吃了悶虧不會動也動不了陳銘墨,只會把賬算到顧九思頭上。而且陳銘墨似乎已經(jīng)聽到了些什么,假傳圣旨這種事哪里是那么容易過關(guān)的? 他今天知道這件事以后氣得牙根癢癢,折騰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對著她才把火真正的發(fā)了出來。 看到顧九思沉默,陳慕白抿住唇角,臉色愈發(fā)沉郁,連語氣都冷了幾分,“顧九思,你這么做不過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在替我做事,不過就是不信任我能保得了你而已!我跟你說的話你當(dāng)真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是吧?!既然這樣,你就繼續(xù)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有足夠的耐心等著看你的下場!” 顧九思沉默,其實她這么做一半是在給自己留后路,另一半原因是為了陳慕白,她在賭。 或許是太久不賭了,或許是對手太厲害,她現(xiàn)在竟然有些沉不住氣了。 一時間房間里忽地安靜了下來,半晌之后顧九思垂著眉眼道歉,“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