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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之家有小夫郎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黎耀楠沉思了片刻:“我與夫郎在京中有幾家產(chǎn)業(yè),周兄要不要參一份?”

    周潛一愣,婉拒道:“多謝黎兄好意,只是這事休要再提,我與黎兄真心相交,切莫牽扯到這些俗物?!?/br>
    黎耀楠灑然一笑:“周兄想哪去了,此舉幫你是其一,其二卻是在下京中根基不深,人脈不如周兄廣,原本就要送些出份子出去,多周兄一個不多,更何況在下兩年以后準(zhǔn)備外放,有了周兄幫忙,在下也可放心?!?/br>
    周潛婉拒了幾次,最終抵不過李明章與黎耀楠的勸解,還是應(yīng)承下來,心中的感激自是不提,對黎耀楠的事情從此以后全部放在心上,那些產(chǎn)業(yè)他也沒有白得,總得來說黎耀楠做了一樁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李明章成親在即不宜久留,下午的時候相繼告辭。

    回到家,黎耀楠便跟夫郎商量,京中剛置辦的幾家產(chǎn)業(yè),送一些份子給周潛。

    林以軒略一思考,想了想周潛上輩子有恩必報,有仇百倍奉還的性子,很爽快點頭應(yīng)承下來,正如黎耀楠所言,京中達(dá)官貴人多,那些產(chǎn)業(yè)他們自己也吃不下,分出去一些反而是好事。

    黎耀楠對夫郎很好奇,上次的事情其實就連他也沒有想到,牽連竟如此廣泛,夫郎竟像是未卜先知一樣,一步一步算得恰到好處,偏偏又讓人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一切看起來都那么巧合。

    然而黎耀楠深信,這個世上最不可能的事情,便是巧合。

    “夫君,你看這件衣裳好看嗎?”林以軒拿起一件小小的衣裳,甜甜地回頭淺笑,眼中滿滿的愛慕與依戀。

    看見這樣的夫郎,黎耀楠哪還忍心問他一些隱私,很大度容許夫郎保有小秘密,反正夫郎也不會害他,只當(dāng)這些秘密是他們夫夫之間的情趣,笑看了夫郎一眼,面色變得略顯古怪:“你打算給旭兒穿這個?”

    林以軒點點頭:“旭兒越大越像你,我想讓他穿的和你一樣,然后咱們畫下來,等旭兒將來長大了,再拿出來欣賞。”

    黎耀楠戳了一下他的腦袋,笑著道:“你這壞東西,想看旭兒笑話吧?!?/br>
    林以軒昂首一笑,理直氣壯地瞥了他一眼,確實是那個意思。

    黎耀楠低低笑了,上輩子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幸福的時刻,聽著夫郎家里長短,心里只覺得很寧靜也很溫馨。兒子和夫郎比起來,黎耀楠很自然偏向夫郎,所以可憐的小旭兒,為了讓夫郎高興,你就貢獻(xiàn)你偉大的丑態(tài)吧,黎耀楠毫不猶豫將兒子賣了。

    林以軒高興地抱著夫君親了一口,現(xiàn)在天氣漸漸轉(zhuǎn)涼,正是秋高氣爽,黎耀楠帶著夫郎與兒子,去了涼亭里玩耍,看見活蹦亂跳的兒子,淺笑盈盈的夫郎,黎耀楠突然來了興致,讓人拿出筆墨來,認(rèn)真地為他們作畫。

    黎耀楠畫技原就不錯,只是缺少靈感,今日不知是興之所至,還是心有所感,心頭濃烈的感情,一筆一筆出現(xiàn)在畫中,色彩間的陰影描繪,參差了不少西方技巧,小旭兒笨笨的模樣,小夫郎眉開眼笑,竟是畫得跟真的一樣。

    “夫君?!绷忠攒庴@喜萬分,小心翼翼撫摸著畫卷,小旭兒都顧不上,急忙拿去收藏,夫君的畫技他又如何不知,今日這一幅畫,不僅代表了夫君對他的感情,更讓他感動的無以復(fù)加,或許這輩子再也得不到如此完美的作品,他又哪能不珍惜。

    黎耀楠淡淡笑了,今日作畫讓他對自己的畫技略有體會,看見小夫郎高興,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在練練,預(yù)備以后送給小夫郎驚喜。

    日子不咸不淡地過著,平靜而又溫馨,歷時兩年,黎耀楠的上古演義終于完稿。乘交給皇上一個月后,各大書肆開始刊印,黎耀楠再次狠狠賺了一筆。

    林以軒數(shù)錢數(shù)得很開心,黎耀楠暗暗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也去做個什么營生,小夫郎數(shù)錢的模樣很可愛。

    其實林以軒并是愛錢,而是夫君將錢交給他的舉動,讓他高興的簡直想要飛起來,再也沒有什么能比他此時此刻更幸福。

    翰林院那邊,常和輝又來找過黎耀楠幾次,兩人互相打著太極,半點沒入正題,常和輝也是好耐心,黎耀楠說得口干舌燥,心里窩火得很,那廝居然紋絲不動,東拉西扯一大堆,不知內(nèi)情的還會以為他們關(guān)系多好。

    聽見外面的傳言,黎耀楠心知不能在這樣下去,哪怕他跟太子一脈什么關(guān)系沒有,常和輝這樣一攪合,自己怕是想清白也清白不了。

    “黎大人?!背:洼x含笑招呼,緩緩走了過來。

    黎耀楠現(xiàn)在一聽見他的聲音就頭痛,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無賴了,沒想到有人比他更無賴,拱了拱手,強顏歡笑:“常大人?!?/br>
    “今天天氣不錯?!背:洼x隨意拉著家常。

    黎耀楠翻了個白眼,他就不能說點有營養(yǎng)的,點了點頭道:“是不錯,今天雨下的不大?!?/br>
    常和輝絲毫沒有覺得尷尬,繼續(xù)說道:“還沒恭喜黎大人完成大作,我家?guī)讉€子侄對黎大人敬仰萬分?!?/br>
    “常大人過獎?!崩枰蚱鹁?,半點口風(fēng)不露,常和輝狡猾得很,他可不想一不小心鉆進(jìn)哪個套里,就算要收弟子也得要他看得上眼才行。

    “黎大人年輕有為,怎會是過獎,青年俊才唯尓能當(dāng)?!背:洼x送上一頂高帽子。

    黎耀楠心中更加警惕:“常大人此言詫異,在下只是適逢其會,恰巧知道一點消息,換成任何一位朝廷命官,看見難民衣衫襤褸,定也會跟在下一樣,實在擔(dān)不起大人夸獎?!?/br>
    常和輝心中很遺憾,探花郎年紀(jì)輕輕,行事卻十分老道,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他探了幾次口風(fēng),也未聽出這次的事情是否與探花郎有關(guān),只是直覺告訴他,世上沒有那么多巧合。

    這一點上不得不說,常和輝和黎耀楠的心思一致,只是黎耀楠是真不知道,所以常和輝問了也是白問,黎耀楠只從夫郎平日的舉動中,猜出一星半點,自己點火夫郎煽風(fēng),他覺得他們兩個還真是絕配。

    眼見常和輝又要長篇大論,黎耀楠故作惆悵,直言嘆道:“常大人的好意本官知曉,只是本官尚有自知之明,還請大人不要再費唇舌?!痹龠@樣跟他聊下去,不出幾日自己就要打上太子的標(biāo)簽,這事堅決要不得。

    “黎大人何出此言?”常和輝一愣,沒想到黎耀楠會這樣說,他只是覺得黎耀楠是個人才,現(xiàn)在又得罪了京中權(quán)貴,正好太子是未來儲君,拉攏過來可以對他庇護(hù)一二,自己這也是一番好意。

    黎耀楠唉聲嘆氣,蹙眉道:“我夫郎出自景陽侯府?!?/br>
    常大人立時不說話了,由于黎耀楠堅定地和景陽侯府撇清關(guān)系,這次六皇子一脈又損失嚴(yán)重,讓他險些忘了,黎大人是景陽侯府的哥婿。按照他對太子的了解,太子如今疑心病更加嚴(yán)重,縱然將黎大人拉攏過來,太子也不會重用,難怪黎大人總是顧左右而言。

    常和輝心中微微有些了然,雖不至于全部相信他的話,但黎耀楠的心思他卻能夠理解,科舉為官,誰不是為了出人頭地,明知沒有出路,黎大人又怎會一頭撞進(jìn)來。

    常和輝心中惋惜,倒也沒有多言,搖了搖頭自顧自地走開,看樣子以后也不會再來當(dāng)說客。

    黎耀楠松了口氣,總算解決了一樁大麻煩,常和輝實在不好糊弄。

    至于太子那邊,聽到常和輝的匯報后,反而大笑一聲,稱贊黎耀楠有自知之明,畢竟黎耀楠不是不愿投靠,而是心中慚愧不敢投靠,兩者之間的含義天差地別。

    太子對此并不在意,這次六皇子雖然栽了,但他依然氣恨難平,若是不是山東事發(fā),他居然從來不知,自己手下會有那么多吃里爬外的東西,對于能給六弟添堵的事情,太子樂見其成,無意中也給黎耀楠形成了一道保護(hù),讓他在翰林院里安然無虞。

    六皇子氣得牙癢癢,想拿黎耀楠開刀卻是無可奈何,更何況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

    京中權(quán)貴也不滿意,只是他們更加清楚,這是太子的下馬威,專門做給他們這些左右搖擺的人看。

    黎耀楠心安理得享受太子的庇護(hù),這一點在他意料之中,他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個籌碼,一顆棋子,所以不存在什么恩情不恩情,他效忠的永遠(yuǎn)只會是皇上。

    不久,林以軒聽見一則消息,景陽侯府的七小姐,進(jìn)入太子府里為庶妃。

    林以軒簡直想仰天長笑,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景陽侯府還是走了這步老棋,就不知這一次的結(jié)果會怎樣,七小姐也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庶妹,香姨娘所出,性子可是jian猾得很,上輩子同樣嫁入高門府邸,不僅生了三子一女,還將正室死死壓住,給景陽侯府添了不少助力,就不知這輩子,這位庶妹會如何選擇?

    ☆、第086章

    沒了常和輝打擾,黎耀楠在翰林院的生活安靜愜意,與同僚的關(guān)系相處友好,值得一說的是,楊明華在上月初納了王清為妾室,而王家也在太子的報復(fù)下不復(fù)存在,山東知府?dāng)厥资颈?王家其他家眷,流放的流放,發(fā)配的發(fā)配,相比起那些人,王清的結(jié)局好太多。

    九月十五,李明章大婚,黎耀楠和周潛送了賀禮之后,只去貓了一圈,并沒有參加宴會。

    李明章心中雖有遺憾,倒也理解他們的難處,公主下嫁,來的全是王公貴族,黎耀楠剛剛捅了大簍子,在那久待確實不合適。

    秋去冬來,轉(zhuǎn)眼又是一年春。

    官場上的歷練,讓黎耀楠顯得越發(fā)沉穩(wěn),上古演義已經(jīng)完稿,黎耀楠從翰林院借閱了不少書籍,目前正從夏周的歷史中,改編封神演義,在皇上面前刷足存在感。

    或許之前是因為太子的庇護(hù),他才能安然無虞,但現(xiàn)在他卻憑借自己的努力站穩(wěn)腳跟,儼然成為京中的一顆新貴。

    不是沒有人打過他的主意,想要教訓(xùn)一二,只不過全被一一駁回,黎耀楠倒打一耙的本事,弄的不僅皇上頭痛,犯錯的官員更頭痛,明明是芝麻小事,經(jīng)過探花郎的嘴巴一說,反而變成天大的事情,想不認(rèn)錯都難。

    黎耀楠借此機(jī)會又出名了,仿佛每一次有人想整他,吃虧的總會是自己,還讓他在皇上面前露臉,白白撿了大便宜,讓皇上徹徹底底記住這個人。

    從此,京中勛貴朝中大臣,再也不敢小看這位新進(jìn)的探花郎,想要對付他的人,也會斟酌了又斟酌,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他們絕對不會動手,心中情不自禁想起山東的貪污案件,忍不住會去猜想,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巧合,如果不是的話,那么這位探花郎的本事又要重新估量。

    這樣的猜想,簡直令人不寒而栗。

    皇上現(xiàn)在無事,喜歡宣黎耀楠去御書房覲見,他雖然頭痛黎耀楠的那張嘴巴,但只要與己無關(guān)的時候,黎耀楠的那張嘴,皇上還是喜歡居多,例如現(xiàn)在。

    皇上面無表情,很有威嚴(yán)地坐在龍坐之上。

    黎耀楠安靜地站角落里,充當(dāng)背景板兒。

    御書房幾位大臣吵翻了天,各執(zhí)一詞互不相讓。

    戶部尚書義正言辭:“啟稟皇上,連將軍一張口就是三百萬兩,戶部如今實在抽不出那么多銀子,去年修繕太廟,清河行宮動工,陜西、河北一帶大旱賑災(zāi),各方軍中年底剛撥了銀兩,如今哪里還有余錢。”

    連大人冷笑一聲:“抽不出銀子西北軍中五百萬兩哪里來?廖大人莫要信口開河,求皇上給微臣做主?!边B大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去年戶部銀子不夠,只撥給我東南大軍區(qū)區(qū)兩百萬兩,將士們戰(zhàn)守邊關(guān)遠(yuǎn)離故里,微臣卻連軍餉也發(fā)不出,微臣慚愧啊!”

    黎耀楠唇角抽搐了一下,連大人平日嚴(yán)肅冷冽,因為是大將軍,又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過鮮血的洗禮,看起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淡淡的肅殺之氣,如今他這樣一哭,感覺別提多怪異。

    連將軍也就是威武大將軍,跟黎府關(guān)系密切,是林致遠(yuǎn)的老師,黎耀楠雖不知皇上宣自己來此有何用意,但作為一把刀是肯定的。

    戶部尚書立馬反駁:“西北大軍早在年初便跟戶部打過招呼,微臣方能在年底湊齊銀兩,況且西北地里位置偏冷,冬季制衣防寒,多一些銀兩原是沒錯?!?/br>
    “你放屁,西北大軍五十萬人,我東南大軍八十萬,前年你便道戶部沒錢,去年又沒錢,難道我東南大軍不是皇上臣子,還請皇上做主?!?/br>
    皇上老神在在,這樣的場面御書房經(jīng)常上演,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過總得來說還是沒錢。

    “啟稟皇上,去年陜西、河北一帶遭災(zāi),今年春耕廖大人原是說好,撥給地方官員百萬銀兩用以農(nóng)務(wù)?!绷碛幸晃还賳T站出來稟告。

    黎耀楠認(rèn)得,他是大理寺卿原大人,也就是林致遠(yuǎn)退婚的那一家。

    “啟稟皇上,七皇子、八皇子今年要出宮分府,如今宅院尚未修繕,微臣預(yù)計連同兩位皇子大婚,至少需要六十萬兩,另外太后娘娘壽誕在即,同樣需要銀兩?!倍Y部尚書站出來說話,條條理由讓人拒絕不得。

    工部尚書不甘落后,急忙道:“清河行宮尚差銀子,黃河一帶修繕河提,夏季來臨之前必須完工,這些事情萬萬耽誤不得。”

    兵部尚書冷笑:“難道軍中就能耽誤?去年東南軍中,糧餉還是從兵部挪用,難道今年還想拖欠?”

    戶部尚書也來氣了,冷哼一聲:“戶部如今統(tǒng)共一千二百萬兩銀子,你說怎么辦?”

    兵部尚書被噎了一下,一千二百萬兩說得好聽,其中五百萬兩卻是動用不得,剩下七百萬兩,黃河修繕至少需要三百萬兩,清河行宮還差一百萬兩,春耕除了陜西、河北之外,其余地方亂七八糟加起來需要二百萬兩,太后壽誕皇子分府,同樣需要一百萬兩,剩下哪還有余錢給軍中。

    皇上擰巴著眉峰,被他們吵得頭痛,黃河不能不修,春耕不能不種,太后壽誕不能怠慢,同樣也不能寒了將士的心,偏幫哪一方都不對,皇上眉眼一橫,掃了黎耀楠一眼:“探花郎似乎有話要說?!?/br>
    李耀南瞪大眼睛,他明明在裝啞巴好不好,不過皇上既然發(fā)了話,他哪里還敢裝木頭,他與連將軍的關(guān)系眾所周知,幾位大人早已準(zhǔn)備好腹稿,關(guān)于銀子的問題寸步都不能讓,正當(dāng)大家均以為他會幫助連將軍說話的時候。

    只見黎耀楠義憤填膺,矛頭直指戶部尚書:“廖大人你怎對得起皇上信任,偌大一個戶部居然只有區(qū)區(qū)一千二百萬兩白銀?!?/br>
    廖大人一愣,這次的事情按理來說,怎么也論不到他頭上,他自以為兢兢業(yè)業(yè),行事從不敢出半步差錯,雖然偶爾略有偏向,但理由絕對充足,讓人尋不出任何話柄,小小一個探花郎,莫以為皇上看重了幾分便敢來跟自己叫囂,廖大人面色微冷:“探花郎慎言,戶部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口?!?/br>
    皇帝略為詫異,原只想讓黎耀楠來和稀泥,然后他各打五十大板,銀子互相挪挪,他在從內(nèi)庫掏一些事情也就過去了,沒想到這家伙居然直挑戶部尚書,該說他膽大妄為好呢,還是該說他持寵而嬌,仗著有自己撐腰居然越發(fā)變本加厲,不過黎耀楠的話,確實說到了他心上,偌大一個戶部年年國庫空虛,盡管他心里明白廖大人并無錯處,心里難免還是有些不滿。

    黎耀楠見皇上沒發(fā)話,繼續(xù)說道:“廖大人此言差異,身為臣子本當(dāng)為皇上分憂,戶部拿不出銀兩,莫非你還有理了?”

    廖大人老淚縱橫,急忙跪在地上:“皇上,微臣在戶部兢兢業(yè)業(yè),各處賬本均可查證,從不敢亂用一文,還請皇上明察?!?/br>
    皇上有些頭痛了,突然覺得叫來黎耀楠和稀泥,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黎耀楠理直氣壯,跪在地上,恭敬道:“啟稟皇上,戶部的責(zé)任便是曾加國庫銀兩,按照廖大人所言,事事按部就班,那與管家有何區(qū)別,不能曾加國庫銀兩,原本就是廖大人之錯,如今還因為軍餉不夠,鬧到皇上面前,試問,戶部尚書若只行管家之事,皇上要他何用?!?/br>
    “你,大膽?!绷未笕藲獾脻M臉通紅。

    黎耀楠不驚不懼,戶部尚書與西北軍關(guān)系較好,既然跟連大人不對盤,自己又何須客氣,皇上想拿自己當(dāng)?shù)妒?,他無從拒絕,只是怎么個當(dāng)法,卻得由他來決定。

    刀,兇器也,用的時候爽快,扔的時候更快,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一把生銹的刀,也不會讓自己成為一顆沒用的棋子。

    皇上眼眸一暗,明知廖大人無錯,黎耀楠的話仍舊砸在他心上。

    廖大人一看便知不妙:“皇上贖罪,近年各地天災(zāi)不斷,稅收較之往年下降兩成有余,微臣......”

    “廖大人?!崩枰驍嗨脑挘骸盁o論你怎樣解釋,國庫沒有銀子是事實,此乃你的失職是其一,其二,發(fā)放軍餉有失偏頗,西北軍與東南軍差距太大,其三,庫銀不夠你不想辦法思索怎樣為國庫增添收入,反而鬧到皇上面前,這是你的無能,你敢不承認(rèn)?”

    “皇上贖罪!”廖大人心里發(fā)苦,總算體會到黎耀楠這張利嘴,果然名不虛傳。

    皇上目光犀利,緊緊盯住黎耀楠,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黎耀楠面容坦然,任由皇上打量,他知道伴君如伴虎,所以他在皇上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將所有的一切全部攤開,他不怕皇上有任何查探。

    “探花郎覺得應(yīng)當(dāng)如何?!被噬下唤?jīng)心地說道。

    黎耀楠心里明白,皇上并不是想聽他的意見,而是想試探,試探他究竟會偏向誰。

    黎耀楠略一猶豫,婉拒道:“微臣人言輕微,怕是不好插言。”

    皇帝輕笑了一聲:“無礙,朕允你直言進(jìn)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