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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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著我,眼中全是疑慮:“你下半身血脈全都暢通無比,根本沒有半點淤塞,絕對不是傷了經(jīng)脈導致是去知覺,只怕還是這破神針傷了你的元神的關(guān)系!” 溫婉頓時急了:“那小葉不就不能站起來了嗎?” 杜蘅點點頭:“元神傷了,除了自我修復,根本沒有外力可以輔助,所以一切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我看著她倆急紅了眼,擠出一絲笑意:“你看你們兩個,干嘛那么悲觀?元神受傷而已,說不定我今晚睡一覺,明天就恢復了,別忘了我可是金圣之軀,萬中無一的體質(zhì),神通悉俱!” 她倆將我放回床上,在我兩邊坐下,就那么默默地看著我,眼中淚光閃閃。 “哭什么?。績蓚€一等一的大美人,哭了就不好看了!是不是嫌棄我殘了?”我抓著她倆的手問到。 杜蘅搖頭:“你胡說什么?。烤退隳闳矶疾荒軇訌椓四且矝]什么打緊,我等你了兩千年,才過上這幾天的開心日子,才不舍得丟下你不管,我要照顧你兩千年才能夠本!” “我也是!你在哪,我就在哪,絕對不離開你半步?!睖赝窬o握著我的手。 我笑了起來:“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殘不殘你們都不離開我,我們還是在一起的,又何須傷心?笑一個!” 杜蘅抿了抿嘴唇:“你就知道貧,就不知道我們多擔心嗎?現(xiàn)在大戰(zhàn)在即,你突然就不能起身了,這要讓你大哥和二哥知道,還不得急瘋掉?。坎恍?,我得去想想辦法!有了,你等著,我去取一碗龍麒的血來給你喝下,那東西滋潤萬物生靈,能讓白骨生肌、枯木再春,說不定能對你有幫助!” 我壞笑起來:“龍麒這家伙可跟我不對付,要是知道放一碗血給我喝,估計得氣死!”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杜蘅輕輕放開我的手:“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著就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不用看就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一定是心急如焚。 溫婉則還是不死心,依舊在我腿上捏捏捶捶,想看看我有沒有知覺,不過任憑她如何嘗試,我還是沒有半點感覺。 “可以了!”我拉住她的手:“沒用的,等杜蘅拿來龍麒血喝下去再看吧!你也辛苦一天了,先去休息一下吧!剛才你不是說要去瞇一會兒的嗎?快去吧!” 溫婉幽幽說到:“你現(xiàn)在都這樣了,我還能睡得著嗎?” “我怎么樣了就?好像我生了啥絕癥一樣,瞧你這話說得!”我假裝不悅。 溫婉聞言立刻有些著急:“我不是這意思,小葉,你別瞎想,我不是說你不好,你別誤會!” 我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我沒事,你去休息吧,真的!有事我會喊你!” “不要!”溫婉搖頭:“我就在這陪著你,哪都不去!”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我心中一陣溫暖,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了腰間一陣溫熱,仿佛是踏入了一池春水,整個下半身都暖融融的,腳趾間突然一涼,有感覺了! “溫婉,我腳趾好像能有感覺了!怎么那么涼?” 我心中狂喜,言語里自然多了幾分急切。 溫婉扭頭一看,驚喜地喊道:“真的,是真的!剛才蘅jiejie走的時候在你的腳趾間放一根銀針,你感覺到了嗎?” 我點頭:“你拿那銀針扎我一下試試!” 溫婉按照我說的扎了一下,果然有絲絲痛楚之意傳來,雖然還不能動,但確實比之前什么知覺都沒有要強很多啊! “有感覺嗎?” 我點頭回應,她眼神都閃亮了起來,著急忙慌地就跑出去找杜蘅了。誰知剛出門就差點和杜蘅撞個滿懷,連忙拉著杜蘅的手把我腳趾恢復知覺的事情說了。杜蘅驚喜地進來查探,一番驗證下確認無誤,高興地手舞足蹈。 “把龍麒的血喝掉,說不定就會立刻好了!”杜蘅信心滿滿。 我接過那裝滿鮮血的大碗,杜蘅的心真狠,還真的放了滿滿的一碗,這得喝多久才能喝完?皺著眉頭,捏著鼻子將碗放到唇邊,還好不是很腥,倒是有股淡淡的馨香,龍麒的血果然不一般。 仰頭喝了一口,舌尖上的感覺好像和喝牛奶差不多,而且心底竟然有股繼續(xù)喝的沖動,不由自主地端起血碗“咕嘟咕嘟”地喝了個底朝天。 一碗血下去,身體似乎得到了春雨的滋潤,充滿了活力。腰際以下卻還是沒有什么好轉(zhuǎn),龍麒血似乎并沒有效果! “怎么樣?”兩個大美女異口同聲。 我搖搖頭,杜蘅狐疑:“那剛才你是因為什么原因而恢復了腳趾的感覺?比如特別的情緒什么的?!?/br> “剛才我心里一熱,腳底便有了知覺!”我仔細回憶。 杜蘅沉吟道:“心頭一熱?也就是說你歡喜開心的時候,腳下就恢復了知覺是不是?那我和溫婉如果能一直讓你保持開心的心境,是不是就能讓你的元神修復?” “試試唄!不過咱們怎么才能讓小葉一直保持開心的心境呢?”溫婉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倆,心中又是一熱,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整個腳掌都能按我意志活動了,果然有效。 杜蘅看在眼里,笑瞇瞇地說:“我看只要我們在這陪著小葉,他就很快恢復過來!” “真的?”我大喜。 溫婉瞪了我一眼:“當然,不過只是聊天到天亮,你小子不準多想!” 321 苦rou之計 夜半無人私語時,此時無聲勝有聲。 兩個大美人一左一右緊挨著我,說的都是知心貼己的話,元神果然在不斷地恢復之中,從腳底慢慢往上延伸一點點地恢復著知覺。 “這破神針可真厲害,你就是被輕輕地扎了那么一小下,結(jié)果就半身不遂了,到此是什么來路?” 溫婉撐著腦袋問杜蘅。 杜蘅用兩指夾起那細長的銀針,瞇縫著眼說到:“這東西歹毒異常,煉制起來卻不是很麻煩。只需犧牲一個性命,將那人的元神封在破神針中,在使用的時候只需念出針名刺入目標體內(nèi),封印在針的元神便會爆開,用元神爆開之力徹底損毀對方的元神,是一等一的傷人利器!” 我頓時頭大如斗:“這么簡單,他們只需煉制數(shù)十根破神針直接發(fā)射過來,我們還能活嗎?” 杜蘅搖搖頭:“雖然煉制不算麻煩,但用以自爆的元神必須與想要對付的敵人實力相若才可能造成傷害。若兩者實力間有差距,這破神針非但無法傷敵,反而會對使用者造成不可復原的危害。這破神針能傷到小葉,必然是個了不得的高手犧牲了自己才煉化而成,試想這世間與小葉你相匹敵的高手能有幾個?他們愿不愿意自己犧牲?所以,這能對付你的破神針絕對不多,至于對付別人也無需用到如此歹毒的東西?!?/br> 我聞言放下心來,于是又問:“那這根破神針還有用嗎?” “當然!”杜蘅將針遞給我:“它只刺入分毫,元神自爆之力才花了一兩分,百分之九十的威力依然存在!” 我接過銀針,入手一陣冰涼,針雖短,但其中蘊含的澎湃元神之力卻洶涌奔流,真不敢想象若這針盡數(shù)刺入我體內(nèi),我會是什么下場!怕是會灰飛煙滅吧? 溫婉湊過來:“物盡其用,這東西如此厲害,若是小葉在關(guān)鍵時候使出這破神針,未必不能立時扭轉(zhuǎn)乾坤!” 杜蘅也點頭,我也就小心翼翼地將這破神針收進了我的招文袋中安放起來。 夜色深沉,月上中天,杜蘅將空調(diào)的冷風關(guān)了,讓外面的涼風吹了進來,將屋子里的沉悶一掃而空。溫婉靠著我的肩膀,支持不住睡著了,肩膀微微聳動,我和杜蘅相視一笑,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小心地蓋上了毯子。 門外低低的抽泣聲傳來,是那偷襲我的狐妖,她先是破神針使出來之后被小金環(huán)咬住未盡全功,受了些許反噬。然后我昏迷前死死抓著她的手臂不放,一路上不知道被龍麒踢了多少腳?,F(xiàn)在又被杜蘅用了特殊的手法禁錮在院子里,加上之前溫婉擔心我的安危,狠狠地修理了她一番,怕是受傷頗重。 “去看看那狐妖吧?”我撐起身子。 杜蘅立刻過來扶我,我搖搖頭,自己試著走走,幾步之后便恢復如初,她看了也就放下心來。 院外夜涼如水,被蛇群壓塌的許家主宅看起來頗為清涼,而那狐妖就被杜蘅用綠蘿捆在了廢墟之上。 見我們出來,那狐妖立刻停止了哭泣,楚楚可憐地看著我,大大的眼睛倒還有幾分惹人憐惜,可是她意圖害我在向,所以此刻我也不會對她有半點憐憫之意。 “收起你那套魅惑人的手段,什么幻像在我眼里都是虛妄,你再敢變成崔忠慧的模樣,我立刻殺了你!”我手掌一伸,氣旋急轉(zhuǎn),若我想,立刻可以讓這狐貍精身首異處。 那狐貍精立刻就收起了可憐的模樣,“嗤嗤”地笑了:“這就是小崔meimei朝思暮想的男人嗎?果然是人中龍鳳,有情有義!難得難得,若有個男的也能像你一樣為了我性命都不要地來救我,我也死而無憾了!” 我冷冷地問:“崔忠慧現(xiàn)在何處?她還好嗎?” 那狐貍精掩嘴媚笑:“好,當然好!她是引你入甕的誘餌,我們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不光她好,你的兒子也好,都能叫mama爸爸了?!?/br> 我心中一緊:“她們現(xiàn)在在哪?說出來饒你不死!” “哈哈哈!”那狐貍精大笑起來:“若我胡九妹怕死,今日就不會主動請纓來對付你,只可惜我低估了你,居然只是昏而不癡,真是太可惜了!不過不要緊,明天你還是個死,早一天晚一天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我爺爺為了這破神針,不惜用自己的元神來煉制,還是功虧一簣!” 我看向杜蘅:“現(xiàn)在我們怎么處理她?” “殺了吧!反正她是存了死志來的,即便我們放了她,估計回去也是死路一條。”杜蘅言簡意賅。 那胡九妹眼中多了幾分錯愕:“你怎么知道?” 杜蘅冷笑道:“你口中最左邊的一顆牙齒是空的,里面藏著劇毒之藥,能夠瞬間了結(jié)你自己的性命。不過你嘴里還有一根牛毛針,在毒囊破裂時若能將沾染毒液的針扎入李慕葉的身上,即便不死也能讓他成為廢人對吧?” “你會讀心?”胡九妹滿臉死灰。 杜蘅點點頭:“算是吧!收起你的那套把戲,我給你條生路!你爺爺實力與胡三太爺只在伯仲之間,但并不好名利加上本來狐族旁系,向來不愿管狐族之事。不過此次你們胡家蟄伏了三千年的九尾玄狐都出來了,逼得你爺爺用性命煉制破神針,又讓你拿命來搏,你心中的恨應該不會少吧?” 胡九妹咬牙切齒地說到:“我和爺爺向來逍遙,那胡三太爺也拿我們沒辦法!這次居然公報私仇,強逼著我爺爺自殺,此恨不共戴天。奈何我勢單力孤,若能有機會,我定然要親手為我爺爺報仇!” 我一攤手:“以你的道行,恐怕就是再練個五百年,也未必是胡三太爺?shù)膶κ?,要報仇無非是癡人說夢!” “李慕葉,你居然敢看不起我?”胡九妹頓時氣得淚水漣漣,不過這倒是真的淚水:“我在你眼里就真的那么沒用嗎?” “你若有用?我豈能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現(xiàn)在連唯一的依靠都沒了,即便回去不死,只怕也會淪為其他狐妖的玩物吧?”我隨口猜測。 “你!” 胡九妹氣急:“你們要殺就殺,何必要如此羞辱我?” 杜蘅瞪了我一眼:“好了!李慕葉,你少說幾句,九妹現(xiàn)在心亂如麻,你這樣說人家,你還是人嗎?” 說著又柔聲對那胡九妹說到:“九妹,我知道你想報仇,但你要殺胡三太爺確實是有些困難,不如咱們做個交易?!?/br> 胡九妹低低地說:“什么交易?” 杜蘅確認四周再無異常,低聲說到:“胡三太爺,甚至是九尾玄狐都由我們來對付,你則幫忙照顧好崔忠慧和她的孩子,在我們混戰(zhàn)的時候若能偷偷將她們帶走最好,若不能帶走也要護住她們的安危。當我們拿下胡三太爺,這最后一刀就讓你來殺?!?/br> 胡九妹眼中全是懷疑之色:“此次群妖聚集,成形的妖物就有上萬,飛禽走獸無一不包,你想在那么多妖物之中擒下胡三太爺,怎么可能?”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你不會有損失,若我們沒辦法斗得過妖物,今天的協(xié)議就算作廢;若是我們與胡三太爺勢均力敵、或者壓制出妖族,你可千萬要防止妖族玉石俱焚傷害崔忠慧和孩子,怎么樣?”我連忙補充。 胡九妹看看我,又看看杜蘅,思索了良久才回答:“好,我答應你們!我和崔忠慧本就是好友,照顧她也不會引起懷疑,只是我勞而無功又豈能全身而退?狐族怕是不會信我!” “這有何難?” 我走到她身邊,假裝湊到她嘴邊聽她說話,隨即大叫一聲:“你敢陰我?” 然后渾身一震立刻倒地,四肢胡亂抽搐了起來。杜蘅與我心意相通,尖叫著趴在我身上:“李慕葉,你怎么了?叫你小心這狐貍精,怎么還會著了她的道?你醒醒,你醒醒?。 ?/br> 胡九妹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明白過來,吐出口中毒針、毒囊笑道:“李慕葉,任你再了不起也難逃一死!想要解藥就趕緊放了我!” 杜蘅不情愿地松來綠蘿,胡九妹假裝給我解藥,卻是從胸前掏出了一粒迷煙丸,猛地擲于地上冒起一團濃煙,等煙霧散去,胡九妹自然失去了蹤跡。 杜蘅呼天搶地地叫人來幫忙,又將各種補氣固本的藥丸塞進我嘴里。我裝了許久才悠悠醒來,自然是臉色慘白,面如金紙,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大家七手八腳將我抬進屋里,我意識隨即蔓延開來,果然在數(shù)百米外有兩只狐貍在盯著我的情況,確認我中毒了才離開。 “怎么回事?我剛剛睡了一會兒,小葉怎么又中毒了?那狐貍精呢?”溫婉急得快哭出來了。 我再次確認沒有監(jiān)視之后,一下子從床上躍起:“放心吧,苦rou計,我一點事兒都沒有!剛才都是裝給那些妖物看的,明天讓他們輕敵一些也好!” 溫婉確認我不是說謊之后才破涕為笑:“你這個人好壞啊,連自己人都騙!那些妖怪不著了道才怪!” 這時杜蘅呼天搶地地撞進來,手里拿著胡九妹吐出來的毒囊,見眾人都笑咪咪的,知道不用再演戲,隨即笑道:“這毒囊里的毒素相當霸道,稱得上見血封喉,若真沾上,怕是小葉也要酸麻幾天才能復原!” 任世杰一拍雙腿:“那就更好了!狐族越對這藥有信心,小葉哥的計策奏效的可能性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