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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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溫婉面露難色:“衣服給我洗了,這樣出去不行嗎?” 我看著她寬大的襯衫下真空的酮體,頭搖成了撥lang鼓:“不行,不行,你這樣出去,我不得虧死啊!你等等,我去問陸瑩借幾件干凈的衣物來?!?/br> 溫婉隨意地一揮手,我立刻沖到了陸家,二話不說直接進了陸瑩的房間,她也已經醒了,正看著幾只箱子發(fā)呆,見我突然闖進來,神色一變:“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幾步:“我想,我想要你的衣服!” “流氓!”陸瑩下意識地按住胸口:“不行,你不要亂來!我還沒準備好?!?/br> “想什么呢?” 我一拍她的腦瓜:“快給我一身干凈的衣物,有沒穿過的內衣也來一套,我急需!” 陸瑩的臉瞬間一紅,連忙打開一個箱子,從整理好的衣物里拿出一身長裙遞給我:“這身我還沒穿過,還有這些內衣我也沒穿過,家里的阿姨已經洗過晾曬干凈了,可以直接穿,你快拿去給溫婉吧!” 我接過那天藍色的長裙,又從她手里將內衣接下,也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你別多想,溫婉昨晚住這的,忘帶換洗的衣物,現(xiàn)在她想出去吃地道的小食,我這才來管你借的。你還沒吃早飯吧?咱們一起去吃,你比我門清,還得仰仗你!” 陸瑩楞了一下:“嗯!我?guī)銈內コ裕凑w機還早,我也想再吃一次地道的海市小吃。你先拿去給溫婉還,我也換件衣服就出來,十分鐘后在門口見。” 我順利完成使命,趁沒被人發(fā)現(xiàn)立刻開溜,將衣物交給溫婉之后便在樓下靜心等候,咱有天眼啥都能看穿,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去窺探她換衫的過程了。 十分鐘并不長,兩個美女不約而同的出現(xiàn)了,陸瑩高挑干練,穿了一聲輕便的運動裝,腳上是一雙阿迪跑鞋,透氣清涼,大概是為了坐飛機方便;溫婉就更不得了,一襲天藍色的長裙完全將她的氣質凸顯無疑,她是個不管穿什么都能將衣物的美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的女人,我相信即使丟塊窗簾讓她裹著,那窗簾也會成為最美的衣物,她就有這樣的實力。 跟著陸瑩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家老鋪,看門面就知道歷史悠久。還未進門便聞到了地道的香味,就是這里了! 門面不大但是非常整潔,客人不多卻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這個點年輕人都還沒起,也許喝慣了咖啡奶茶,早就把老祖宗的豆?jié){忘記了吧。 “老板,三碗豆?jié){,稵飯團三個、油條六根、生煎三十個?!标懍撘豢跉饨辛瞬簧俚某允?,這家伙也好這一口。 溫婉看著老板將小山似的一堆東西端上來,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舀了一勺白糖擱到豆?jié){里攪勻后立刻喜滋滋地拿起勺子不緊不慢地喝起來,只一小會兒豆?jié){便見底了。 “再來一碗!”她舉起青蔥的玉手,老板立刻給她再上了一碗,這一回她放了一勺子鹽。 我愛甜豆?jié){,白糖是最愛。加了勺白糖便開始低頭啜飲,香醇的豆?jié){沒有一點豆腥味,濃稠粘滑,從入口開始就是一種極致的享受,陸瑩果然沒有帶錯地方。 油條香脆不膩,稵飯團軟硬適中,拿到手便是停不下來的節(jié)奏,最后的生煎幾乎是在哄搶中被消滅的,這情景讓幾位悠閑的老客不禁笑出了聲。 “還想吃碗豆腐花!” 溫婉摸著平坦的小腹?jié)M臉希冀,陸瑩只得再叫了一碗豆腐花。我們實在是吃不下了,便一起看著這好胃口的大美人一口口地吃完了整碗的豆腐花,看樣子還是意猶未盡。 我笑著說:“這回吃飽了嗎?” 溫婉滿意地點頭,隨即驚呼:“你們帶錢了嗎?” 我和陸瑩面面相覷,我本來就沒錢,陸瑩剛換過衣服自然是沒帶,溫婉的衣服是陸瑩借的,更別指望了,難道又要跑路? “三位,吃得可好?” 年過半百的老板親自過來收拾碗筷,笑意漾滿了臉龐。 我有些尷尬:“老板,我們三個,出來得急,忘了帶錢包了!” 老板聞言臉色一楞,隨即開口:“沒事,沒事,陸家的大小姐吃點早飯還需要給錢嗎?再說了,教主親臨,小店蓬蓽生輝,我還怕招呼不周怠慢了幾位?!?/br> 溫婉聞言抬頭:“這也是白蓮教的產業(yè)?好吧,你手藝不錯,我吃得很開心!” 陸瑩一臉緊張,湊到我耳邊低語:“白蓮教不是被你覆滅了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305 扮豬吃虎 我頓時頭大如斗:“前任白蓮教主鄧元林已經被我送去見了無生老母,溫婉是新的教主,你看她這模樣就該知道,白蓮教現(xiàn)在已經棄惡從善了。” “那我爺爺那你知會過了嗎?”陸瑩有些忐忑。 我點頭:“那是當然。白蓮教的圣者曾經給了我一個帶牙印的馬腿骨讓我交給你爺爺,可惜被我弄丟了!不過我把這件事和你爺爺說了之后他就沒有在追究白蓮教之事。” “馬腿骨?” 陸瑩沉思了一下立刻說到:“我明白了!爺爺當年還是個紅小鬼的時候,在過草地時餓得差點死掉,是一個老人給了他一條馬腿,才讓他活著走出了草地。后來這個故事一直被爺爺用來教育吃飯喜歡盛飯的我,沒想到當年給他馬腿的居然是白蓮教的人!而且據(jù)爺爺說,當年不止是他,還有許多的紅軍戰(zhàn)士得到了食物,怪不得爺爺會不再追究?!?/br> 溫婉則抹了抹嘴唇:“這件事我知道,當年紅軍過草地時物資匱乏,我們白蓮教雖然地處邊陲,但還是傾盡全力支持,所以建國以后政府并沒有為難我們,直至鄧元林野心漸起,才開始派出累世豢養(yǎng)的妖物出來害人?!?/br> 陸瑩點點頭,邊上收拾碗筷的老板則說:“其實信白蓮教與否只是一個信仰,我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誠信經營這間鋪子,只望安安生生地度日,其它的教眾也大多如此?!?/br> 陸瑩起身:“我相信李慕葉,也相信溫婉,這家鋪子我從小就吃到現(xiàn)在,更是相信老板的為人。這件事我也不去過問,現(xiàn)在咱們回去吧?我十點半的飛機?!?/br> 終究還是想著要走,陸老爺子交代給我的事情我還沒辦成,難道非得她上飛機前逼我使出殺手锏抱著她不松手嗎?那也太沒面子了。 “等下我送你去機場吧?”我試探著問。 陸瑩看了我一眼,搖頭:“不必了,司機會送我,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我正要再懇求,溫婉扯了扯我的t恤,示意我別多言,我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咽了進去,跟著陸瑩出了店。 店外晨光已經頗為刺眼了,陽光照在手臂上依舊有些灼熱的感覺,又是一個近四十度的熱天。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形色匆匆,誰也不愿在外面多待一會兒,除了對面走來的七八個混混。 稀奇古怪的頭型,赤著的上身全是奇奇怪怪的紋身,都掛著不知真假的粗大黃金項鏈,吆五喝六地占著道一邊吸煙一邊慢吞吞地向前挪著,將路邊攤位上的水果順手拿在手里大嚼起來,那些早出的商販卻是敢怒不敢言。 “彪哥!有兩個上好的貨色,你看!” 一個走在前頭的混混兩眼放光,忍不住叫了起來,溫婉和陸瑩都是萬中無一的美女,平時等閑難得一見,豈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一個較為粗壯的男人排眾而出,嘴里罵罵咧咧:“小虎你咋咋呼呼地瞎嚷嚷什么?昨天一晚上溜得還不夠嗎?那幾個一起的女的你不是都上了嗎?火頭還沒泄嗎?” “不是,彪哥!你看,你看,這么漂亮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是不是我眼花了?”那小虎還在嘟囔。 彪哥不耐煩的掀起死魚眼:“你這小狗眼一定是眼花了,昨晚那胖妞你不也抱著又啃又親,還夸人家天仙一般,直接在角落里就上了。你小子的眼光。。。。。。還真是好??!” 那彪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前言不搭后語地贊了一句,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仿佛魂都被勾走了一般。 “彪哥,現(xiàn)在才六點不到,不是見鬼了吧?”有一個混混開口。 彪哥楞了半天才罵道:“****,太陽這么毒,哪里來的鬼?你說我這人怎么就那么多情呢,你們別攔著我,我找到真愛了,這兩個可比昨晚你們找來的那幾個爛貨要強多了!不行了,我得抓緊機會!” “去吧,彪哥!一起拿下,完事了兄弟們也跟著爽爽!”眾混混一起聒噪,絲毫沒把我們三人放在眼里,更沒有看見陸瑩和溫婉足有殺人的眼神。 那彪哥不知死活地攔住了我們,確切地說是我前面的兩個美人:“小姐,請留步!” “什么事?”陸瑩聲音中已經多了幾分不悅。 彪哥tian著個豬哥臉,抹了抹臉,將手中的煙頭和眼屎一起彈飛,露出一口被煙熏得黃黑的牙齒:“小姐,我們能相遇也是一種緣分,韶華易逝,我們趁早去早鍛煉好不好?” 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彪哥居然還懂韶華易逝,我立刻對他割目相看! “早鍛煉?”溫婉鄙夷地退來一步。 彪哥寸步不讓追了上來,拼命地嗅了幾口溫婉身上的香氣,滿足地說:“是啊,我做俯臥撐,你在我下邊大聲數(shù)數(shù)好不好?” “無恥!” 溫婉還沒反應過來,陸瑩卻紅了臉頰,一把將溫婉拉在身后,堪堪避過了彪哥的祿山之爪。 彪哥一把落空,臉上多了幾分尷尬之色,張開雙臂向陸瑩和溫婉撲去。陸瑩和溫婉是何等了得的身手,豈會讓這一個凡夫俗子得手?幾次之后,那彪哥臉上已經全是豬肝赤色,那些混混也在后面起哄聲越來越大,彪哥越來越掛不住臉,惱怒了起來。 我見事情越來越脫離軌道,一下橫在三人中間:“朋友,大清早的我看你們也都玩了一個通宵,應該已經疲憊不堪,為什么不早點回家睡覺呢?” 彪哥此時只想找回面子,哪里會聽出我話里的意思,一把搭在我肩膀上不屑地說:“小子,我知道你和這兩個美女是一起的。我們也就玩玩而已,你別介意,兄弟們爽完還是會還給你的!” “你!” 我肩頭一頂便要出手教訓他,哪知溫婉一把卡住我的手臂,將我拉?。骸澳悴粶食鍪郑岅懍搧戆?!” 看她不似說笑,加上我對陸瑩身手的認識,這幾個混混顯然不是陸瑩的對手,不然就讓我扮豬吃虎一次。再看向陸瑩,果然這丫頭已經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有好戲看了。 彪哥還是不長眼,一把將我推開,我自然做戲做全套,應手而飛,倒退了好幾步。彪哥見狀哈哈大笑起來:“銀樣镴槍頭的小子,看哥哥我讓你的女人爽哥夠!” “我就看看你怎么讓我爽!”陸瑩氣極,跨前一步一拳擊中那彪哥的胸口,彪哥一下子拋跌出去,在地上滾了三四圈,才狼狽地爬起了。 “小娘們夠辣手啊!”彪哥拂去沾在身上的菜葉,狂吼一聲:“兄弟們,一起上,將這小娘們兒拿下,隨便怎么玩兒!” 眾混混一起歡呼著向陸瑩沖來,一個個臉上全是輕狂的笑意,顯然不知道已經踢到了鋼板。 “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被警察抓嗎?”陸瑩惱怒地質問。 彪哥笑了:“這個點兒警察還在床上呢!等我們爽完了,你再去報警好了!哈哈哈!弟兄們,輕點兒下手,別傷著了?!?/br> 混混們一起怪叫起來,分成兩撥向我們沖來,三個去對付陸瑩,四個沖到我面前。 “??!” 一聲慘叫,一個混混摸向陸瑩臉蛋的手被她一把扣住,用力一抽,肩胛骨脫臼了,在那鬼哭狼嚎。 “阿四,你抱她腿,我摟她上半身,扛起來再說!”一個混混見狀,立刻吩咐同伙配合。 那個叫阿四的立刻笑道:“那你可輕點兒,這妞胸大,別給擠爆了!” 促狹的話語還未講完,一只阿迪的跑鞋便踹到了他嘴上,生生踢飛了數(shù)顆牙齒。與此同時,另一個混混已經用力圈住了陸瑩。 還是熟悉的場景,還是熟悉的套路,當年我也這樣干過,不過這混混該沒有我那時的身手,所以下場很悲慘!只見陸瑩在第一時間雙腿一沉,扣住那混混的手臂,腰背一收,那混混便尖叫著呼嘯而過,重重地砸在弄堂的墻上,漂亮的過肩摔! 全部過程不過眨眼的功夫,沖向我的四個混混都傻眼了! 彪哥一聲怒吼沖向陸瑩,氣勢兇悍無比,但隨后變便是兩聲脆響,陸瑩連著兩腳踢在他膝蓋上。彪哥一個四郎探母,標準地跪在了陸瑩面前,然后抱著膝蓋滾了起來。 “干他娘的!”沖到我面前的四個混混大吼著掏出口袋里的匕首、彈簧刀,一起向我刺來。 我冷笑一聲,全身氣勁散發(fā)出去,形成了一道凝聚不散的氣墻,那幾把管制刀具全都再難靠近我半寸,而持刀的混混臉上全是驚愕之色。 “彪哥,見鬼了!”混混們松開手,冷汗?jié)i漣。 溫婉走到我身邊,不知何時已經將滿頭的長發(fā)披散到了額前,低著頭幽幽地說:“真的是見鬼了嗎?” 語氣陰冷恐怖,我不禁朝她看了一眼,差點魂飛魄散,身邊居然站了一個滿臉鮮血的女鬼,舌頭拖出老長,兩個眼珠子還凸在了外頭,臉上全是一條條血漿四溢的創(chuàng)口。 “媽呀!” 一個混混見狀怪叫一聲,眼珠一翻昏死了過去,其余的幾個也都慌了手腳,撒開腿就跑,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溫婉再次將頭低下,只是七八秒的時間,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別怕,變臉而已!白蓮教的一點小把戲!” 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一會兒才放下心來:“走吧!陸瑩還要趕飛機的?!?/br> “不了!”陸瑩斬釘截鐵地說到:“我不走了,海市還有那么多敗類在危害廣大市民的安危,我身為警察怎么能一走了之?李慕葉!” “到!” 陸瑩將彪哥反扣?。骸澳悴皇且ゾ謭蟮絾??咱們一起去,將這家伙繩之以法!” 我一陣狂喜,陸老交托的任務居然瞬間完成,大量的經驗和裝備等著我去取,好嗨森?。ㄗ罱鼣佚埧炊嗔耍卤緦懢W游的節(jié)奏?。澳悄阍趺磳δ銧敔斀忉尀槭裁床蛔吡四兀俊蔽液闷娴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