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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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我還有事要做,若是我不去找你們,你們過了三天就悄悄從后山走吧,別再回村了?!?/br> 村長一愣,顯然是明白了:“有什么能幫得上你的嗎?” 我看了看他家:“給我兩捆結(jié)實的繩子,還有找些容易燒著的東西給我。” “繩子多得是!”村長轉(zhuǎn)身從屋里給我拿出兩捆草繩,不知道要什么編成,似乎經(jīng)過特殊的工藝炮制過,我用力拉扯也扯不斷。 村長哈哈一笑:“別扯了,山藤編的,牛都拉不斷,結(jié)實著呢!” 我放心地將繩子放在狼王白滿的身邊,看著他身后滿屋的茅草,不由暗想,若是能把這些草都堆到阮家小院里,來個放火燒屋就好了,不過轉(zhuǎn)念又想,那蝙蝠耳朵靈敏,此舉肯定瞞不過它,不由暗嘆了一口氣。 “怎么?你想放火?”村長拍著我的肩膀。 我大驚:“村長果然是村長,連我想什么都知道!” “小兄弟,你一進(jìn)屋就問我要容易燒著的東西,現(xiàn)在又看著茅草出神,我哪里會不明白?”村長湊到我耳邊:“若是要對付妖怪,我們村里有不少的煤油,這里經(jīng)常斷電,晚上還點著煤油燈,你若是需要,我給你取兩桶來!” “煤油?”我大喜:“這可是好東西,能弄來就幫大忙了。” “那你跟我來吧!” 村長領(lǐng)頭走進(jìn)了屋里,來到一間小屋,一開門就聞到了一股觸鼻的氣味,正是煤油無疑。 我眉頭一皺:“怎么臭,會不會被那蝙蝠發(fā)現(xiàn)?” 跟在我后面的白滿搖晃著腦袋:“那白吉最厲害的是耳朵,眼睛和瞎子差不多,鼻子也不行,對氣味基本沒有感覺,主人你放心?!?/br> 村長第一次聽見狼王說話,嚇了一跳,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從壁櫥里提出兩個大油漆桶。我打開桶蓋,淡黃的煤油散發(fā)出陣陣臭味,驗貨完畢,這下可好辦多了。 屋外晨光微曦,天公果然作美,雪后天晴,絕對是個好天氣。 蝠怪白吉,今天到底是你死,還是我亡呢?我可不希望這是我見過的最后一次朝陽。 221 呼風(fēng)喚雨 三個小家伙被我們的動靜吵醒了,圍著狼王白滿又摸又抱,一點不害怕,不管白滿怎么咆哮,都不肯離開. 我見白滿被三個孩子弄得狼狽不堪,于是招呼他們過來幫忙。活很簡單,將村長家的那些廢舊的農(nóng)藥瓶子都裝上煤油,用布條塞住,做成簡易的燃燒彈。 蝠怪白吉見火如此害怕,我打定主意想燒死它。但它振翅出風(fēng),呵氣成冰,若只是普通的火焰怕是燒不死它,我的紅蓮火符也近不了身,如果能澆它一身煤油,就沒跑了。 三個孩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地擺弄著那些瓶瓶罐罐,忙得不亦樂乎。山野里的孩子手巧膽大,也不怕臟,一會兒就做出了十幾個煤油燃燒彈。 村長胡亂地吃了幾口早飯就出門了,挨家挨戶去喊人,昨晚鬧地兇,都還沒起,不過這些事也不用我cao心。 我拍了拍狼王白滿,示意它該出發(fā)了。天氣晴朗,太陽已經(jīng)過了山頂,雖然無力驅(qū)散冬日的酷寒,但依舊照亮了大山的每一個角落。 “叔叔,你們要去哪?”阮含月放下碗筷看著我。 我摸著她的小腦袋:“現(xiàn)在你們家里住了一個大怪物,叔叔要去打死它,不然你們就沒法回家了。” 小丫頭看看我,又看看白滿:“是不是前天那種妖怪?帶上我去吧,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呢?我弟弟也很能干,可不能讓妖怪占了我們的家?!?/br> 我笑著說:“這次的妖怪可比那吮指婆婆厲害多了,你們?nèi)チ藭形kU的,還是叔叔自己去,叔叔有狼王的幫忙,一定會打敗妖怪的?!?/br> “是個什么妖怪呢?”兩個弟弟是雙胞胎,說話總是異口同聲。 我比劃了一下:“是和叔叔差不多的一個大蝙蝠,雪白雪白的身子,可嚇人了!” 滿以為能嚇著他倆,誰知道他們爽朗地笑起來:“不就是個蝠子嗎?我們和jiejie沒事就鉆山洞,撿蝠子的粑粑曬干賣錢,我們才不怕哩。叔叔,你帶我們?nèi)タ纯茨敲创蟮尿鹱雍貌缓???/br> 這兩個小子膽大包天,我可不能讓他們跟著去。虎著臉叫阮含月一定管好他倆,看到小jiejie叉腰教訓(xùn)兩個弟弟的模樣,我心中發(fā)噱,忍著笑拎著那一堆的燃燒瓶,帶著狼王出了門。 阮家小院獨立于村外,就在山坳之中,周圍并沒有人家,我拆屋放火倒也沒有沒有什么負(fù)擔(dān)。至于阮家的小屋,等這件事過去了,我再想辦法幫她們蓋個新的出來,只要人命在,別的都不要緊。 悄悄地收斂住自己的氣息,伏在狼王白滿的背上,由它背著來到了蝠怪白吉落腳的那間小屋旁。一個翻騰落在墻邊,聲音微不可聞! “誰在外面!是白滿嗎?” 屋子里立刻傳來尖銳難聽的聲音,蝠怪的耳朵最為靈敏,饒是我小心翼翼,仍瞞不過它。 狼王立刻回答:“二哥,正是我,準(zhǔn)備將昨晚抓到的小子開膛破肚,不想驚擾了二哥,不好意思!” “哼!” 一聲冷哼,屋里就沒了聲響。 白滿將身上的繩子丟下,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奈,它的意思我明白,蝠怪白吉警惕性很高,根本沒辦法下手。 我看著歪歪扭扭的墻身,心中突然有了個大膽的設(shè)想。都到這了,不管如何都要博一搏,看那屋子的土墻千瘡百孔,憑我的力氣要撞倒一面墻完全不成問題,如果白滿在另一邊也同時撞倒一面,不一樣可以把屋子弄塌? 想到此處,我用手做了個推墻的動作,然后指了指屋子的另一面。 白滿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不緊不慢地繞到了屋子的另一面。 “白滿,你搞什么,殺個人那么慢,一會兒屋前,一會兒屋后,在干什么?。俊彬鸸职准荒蜔┑卣f著,尖銳的聲音刺得我鼓膜生疼,分貝太高了。 就在它說話的瞬間,我大喊一聲,運足氣力向土墻推去。 “轟?。 ?/br> 一陣巨大的聲響,夾雜著無數(shù)的煙塵草屑,我這一面的土墻被整個推到,直接砸進(jìn)了屋子,正好撞在了倒掛梁上的白吉身上! “喀拉拉!” 橫梁立刻失去了支撐,半個屋頂塌陷下來,屋頂覆蓋的瓦片茅草“嘩啦啦”的壓下來,劈頭蓋臉地將白吉壓在了底下。 就在這一瞬間,又是一陣巨響,另一邊的土墻終告不止,在白滿的巨力下也倒了下來,這回屋頂徹底失去了支點,晃蕩了一年,整個橫梁下落,帶著屋頂一起壓在了白吉的身上。 不敢猶豫,兩人又各自跑到一邊,將剩下的兩堵墻也推到在白吉身上,它根本沒時間爬出來,就被一層層的磚石泥草壓住了。 我和白滿對視了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喜色,沒想到這屋子如此易推,效果當(dāng)真不錯! “白滿,你陰我!”蝠怪白吉尖銳的聲音傳來,顯然沒有被磚石壓死。 還來不及高興,磚石瓦礫之間傳出刺耳的尖嘯,連綿不絕之下我的耳朵已經(jīng)到了能夠忍受的極限,雙手堵不住聲音的入侵,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又鮮血從耳朵里涌出來,耳膜已經(jīng)被震破了。 “cao!” 耳朵一陣劇痛,反而激起了我的兇性。覷準(zhǔn)了蝠怪白吉的方向,我接連丟出三個小家伙制作的燃燒彈,玻璃瓶子片片碎裂,汩汩的煤油發(fā)出刺鼻的氣味,順著磚瓦木石滲了進(jìn)去。 “去死吧!” 我丟出一道紅蓮火符,劍指一掐火焰頓時覆蓋了整個廢墟,紅蓮火若沒有燒到邪物很快就熄滅了,但它點燃了被煤油浸染的茅草和梁柱,雖然剛剛下過雪,這些東西還是燒得很烈。 整個廢墟的空氣瞬間升溫,而那白蝙蝠最怕的就是火了。即使耳朵已經(jīng)受損,我依舊能聽到它在磚石瓦礫下尖叫著,院子里一口大缸經(jīng)受不住音波的頻率,“嘭”一聲碎了一地。 我看向狼王白滿,它比我還不如,早就被蝠怪白滿的音波功震得暈過去了,口鼻眼耳都滲出絲絲血絲,它在岷山十妖中排名第五,與第二的白吉確實差了不少。 胸口一陣煩躁,我趕緊將白滿扛在肩膀上往遠(yuǎn)處跑,再留在廢墟周圍,一定會被白吉尖銳的嘯聲給弄死。 跑出百十米遠(yuǎn),方感覺好些?;仡^一看,烈火依舊熊熊燃燒,若能一直這樣燒下去,白吉一定會被燒成灰燼。 但好景不長,廢墟的上空慢慢凝聚出了一團(tuán)白白的煙云,隨著白吉的嘯聲越來越尖銳,那煙云越來越大、越來越厚,到最后居然下起雨來。 我所在的地方陽光普照,但百米外的山坳里卻烏云密布、大雨滂沱,若說這不是白吉所為,誰人相信?真想不到這白蝠居然已經(jīng)能呼風(fēng)喚雨了,確實是個難纏的對手。幸虧沒和它正面交手,否則肯定被它變成了冰塊,成了它口中美餐。 大雨澆熄了廢墟上的烈焰,只留下裊裊的輕煙。蝠怪白吉也不再嘶叫,那些烏黑的瓦礫不斷起伏,看來它就要破土而出了。 我趕緊沖過去,若讓脫了困,誰能抵擋得住?跑進(jìn)小院,cao起院子里用來叉草的一把鐵叉,用盡全力對著瓦礫起伏的地方叉下去。 “噗!” 鐵叉直沒至柄,瓦礫中的蝠怪又是一聲凄厲的尖叫,震得我氣血翻騰,跌坐在殘垣斷壁之間。 這一叉沒能傷到要害,反而把蝠怪白吉弄得更痛了,大概是它奮力一頂,那些壓在它身上的磚石橫梁都被推開,它終于出來了。 白吉就在我的面前,身子趴在地上,早就沒有了原先潔白如冰的顏色,而是換成了一片焦黑。巨大的rou翅頂在廢墟上,勉強將身子撐起,猙獰的臉上早就暴怒無比。 而那把鐵叉,正好穿過了它右面的巨大rou翅,劃開了好大個窟窿;左翅受傷也不輕,大概是一直護(hù)著身子的緣故,已經(jīng)被火燒成了焦黑,皺皺巴巴的黏在一起,只剩下半個骨架子,起碼它暫時是失去了飛行的能力。 白吉終于雙腳著地,開始撲扇這殘損的翅膀,雖然翅膀是壞了,但威力還在,刺骨的冷風(fēng)立刻從四面圍聚過來,切割著我的皮膚。它長滿尖牙的嘴巴蠕動著,顯然是要突出使人凍僵的霧氣。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雙手一撐,身子便立了起來,腳尖一蹬,人就倒飛出去了幾米。雙手一展,一股氣息涌起,人又生生飄出了一段距離,眨眼間就脫出了寒氣的包圍。 你一雙短腿,翅膀又破了,難道還能追到我不成? 冷笑著摸出剩下的煤油燃燒彈,準(zhǔn)備給蝠怪白吉再來次火焰洗禮,現(xiàn)在的它要逃都沒辦法,不正是我玩遠(yuǎn)程攻擊的好時候? 紅蓮火符做引,煤油瓶口的布條頓時沾了火苗,我用力對準(zhǔn)蝠怪砸過去,好戲繼續(xù)上演。 “嘭!” 煤油瓶在白吉面前數(shù)米跌落,掉在地上的時候已經(jīng)成了一坨冰塊。 那蝠怪張著嘴,顯然口中的碰出的霧氣準(zhǔn)確地命中了煤油瓶。我才這記起,蝙蝠的耳朵就像雷達(dá),嘴里發(fā)出的聲波碰到瓶子后反射回去,它完全能夠輕松擊落任何的攻擊物,這可怎么辦? 222 叔叔好笨 不管了,手里還有兩個煤油瓶,索性全都點燃了,一前一后朝蝠怪白吉丟了過去,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你. 不幸的事情再次發(fā)生,煤油燃燒彈還是沒有近身就被擋住了。這一次它沒有用凍成冰的那一招,而是發(fā)出尖嘯,直接在半空中將那兩瓶煤油震碎。 散落一地的煤油遇到火星就燒了起來,白吉畏懼地向后縮了一縮,扇動殘損的rou翅,漫天的風(fēng)雪卷來,一下蓋住了火焰。 完了,這回沒招了!原來這白吉雖然翅膀損毀,但實力并不可小覷,我盤算著自己的本事,厲害的符咒沒有材料,昨晚臨時趕制的幾張紅蓮火也用完了,能用的就是掌心雷和包里的微型炸彈以及番天印了。 可這三樣?xùn)|西都和煤油瓶一樣,完全近不了身,白滿都能在最后關(guān)頭躲開雷擊,擁有雷達(dá)的白吉就更輕松了。一時間我陷入了進(jìn)退維谷的局面,不知如何是好了,心里更加迫切的想要一把趁手的兵刃,起碼還有一拼之力。 “你就是那擁有金圣之軀的人吧?果然有幾分道行,難怪白滿會被你降服,它本身就對人類親近,哼,甘愿做狗了。不過現(xiàn)在你碰到我白吉,乖乖受死吧!” 蝠怪慢慢升上半空,但并不是因為翅膀,而是它招來了狂風(fēng),借著風(fēng)力在行動。 我見勢不妙,轉(zhuǎn)身就跑,就算是死,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妖怪。若讓他們因為我而橫行于世,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類。 才邁開步子,就覺得腳下一空,身體不由自主地飄向十?dāng)?shù)米的空中,頓時失去了控制。轉(zhuǎn)頭一看,蝠怪白吉正沖我露出詭異的笑容,腳下的狂風(fēng)便是它的杰作。 “想走?哼,你覺得可能嗎?” 我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它慢慢落到了我的面前。 “我現(xiàn)在就將你拿住,等兄弟們來了就將你分而食之!哈哈,到時看誰能奈何我們兄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