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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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蹊身高與溫婉差不多,但卻明顯瘦了不少,她的衣服包在溫婉的身上,尺碼明顯偏小,胸口和腰身都繃得緊緊的,春光呼之欲出,讓我大飽眼福。 “來這邊坐下,我用電吹風(fēng)幫你把頭發(fā)吹干。” 我招呼溫婉坐到了梳妝臺前,她正歪著腦袋用毛巾擦拭自己烏黑的長發(fā)。 “電吹風(fēng)?”溫婉不明所以,但還是坐到了我面前。 我一打開電吹風(fēng)的開關(guān),“嗡嗡”的聲響頓時嚇了她一跳,但溫熱的暖風(fēng)吹出,她立刻明白了這東西的功用,很自然的任由我用手指摩挲著她的長發(fā),一點點吹去發(fā)間濕潤的水氣。 一邊偷瞄著溫婉蓬勃欲出的飽脹酥胸,一邊欣賞著她瞇著眼睛很享受的模樣,讓我恨不得時間就此停住,再也不用做其他的事情。 “走吧!” 溫婉將柔順的長發(fā)攏在腦后,沖了招了招手。我這才發(fā)現(xiàn),繃緊的牛仔褲搭配上簡練的t恤讓她充滿了活力!但問題也隨之而來,她根本沒有用過文胸,窄小的t恤下那對堅挺的山峰被緊緊地擠壓在胸口,完美的胸型完全暴露,就這樣上街,等于給眾多狼友送福利。這樣損己利人的事情我可不會干,好東西自然得一個人獨享才行。 “溫婉,還有些事情沒搞定!你等一下!” 我沒有辦法,只能做一次偷內(nèi)衣的小賊,打開大蘭小蘭的衣柜,從一堆文胸里給溫婉找了個淺色的,然后溜回于蹊的房間。花了半天時間才對溫婉解釋清楚如何使用這東西,她紅著臉進浴室換好之后,遮掩住了春光才能放心帶出去。 海市最繁華的街道就在公司的樓下,一路走來,霓虹把這絕美的臉映得光彩奪目。路邊琳瑯滿目的衣服、珠寶、化妝品店讓她大開眼界,各種平時喜聞樂見的小吃甜點才是她的主旋律,一路走一路吃,那迷人的模樣讓擦身而過的無數(shù)男人撞了燈柱,扭了脖子。 終于逛到她再也走不動、吃不下時,這一次的任務(wù)也完成了。陪著溫婉站在繁華的街頭,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駐足停留了好久,我們才慢慢往回走! “謝謝你,李慕葉!” 溫婉低著頭,踩著盲道閉著眼往前走。 我趕緊將她拉下來:“你又不是盲人,干嘛要站盲道上?我媽說這樣不吉利?!?/br>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我以前不就和盲人沒什么區(qū)別嗎?成天只知道殺人,沒有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是快樂,今天是我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一天,就好像盲人看到了光明,以后我再也不想過那種日子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成功,否則我寧愿去死!” 我按住她的肩膀:“別說傻話,死解決不了問題!我們都會好好的活著,這次也一定會成功,我不會再讓你過那種沒有半分快樂的日子了。” “嗯!一定要成功?!?/br> 溫婉說完這句,突然湊到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李慕葉,認識你真好!” 我一時只覺得周圍的房子都在轉(zhuǎn)動,到處都是晃眼的燈火,整個人像是在暈眩又像是踩到了云端,那種既迷糊又痛快的感覺,比中了妖女的媚術(shù)更讓我無法控制。 “你到底走不走???楞在那干嘛?”遠遠的聲音傳來,有如云中的天籟。 恍然驚醒,才發(fā)現(xiàn)佳人已經(jīng)走出好遠,我還木然地站在原處發(fā)呆,訕笑了一下追上前,與她一起并肩朝著霓虹深處走去。 198 夏旭冬日 天色微明,我們已經(jīng)飛了四個多小時,中間休息了一下,現(xiàn)在早就到了四川. 身下層巒疊嶂,一座座高大的山峰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四川多山,崎嶇難行,哪怕是飛,都不太容易。要想避過這些動不動就超過兩三千米的大山,大哥嘗試著飛得更高,但高處不勝寒,我和溫婉單薄的衣衫完全抵受不住,只能多費些時間,慢慢地由溫婉指引這朝我們的目的地岷山飛去。 岷山在四川北部,與甘肅接壤,北起甘肅岷縣,南至四川盆地西部峨眉山,素有“千里岷山”之稱。平均高度在兩千五百公尺以上,山頂終年積雪,人跡罕至,當年**率領(lǐng)紅軍長征過岷山還留下了“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后盡開顏”的佳句,白蓮教果然是好選擇,在這莽莽大山中建了老巢,確實不易被發(fā)現(xiàn)。 進入四川之后,我們前進的速度慢了很多,而且因為地勢上升,我這久居?xùn)|南平地的土鱉居然出現(xiàn)了一些不適,呼吸急促、頭暈眼花,俗稱高原反應(yīng)。 休息了兩次之后才慢慢適應(yīng),溫婉只揀陡峭之處走,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我和大哥的蹤跡。白蓮教在四川的信眾較多,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到傍晚時分,大哥鐵打的身子也再飛不動了,大家找了一處干凈的山洞休息了一晚,以我們的腳程應(yīng)該是趕上了比我們先走一晚的妖女,青狼喝了蛟血之后是有長進,但總比不上在口中飛行的大哥。 溫婉從三皇鏡中取出之前置辦的清水干糧,分給我吃起來,順便聊起了白蓮教中的一些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對白蓮教的人事多一分了解,不論是打是逃,都能多幾分把握。 “白蓮教的總壇在雪寶頂,在四千公尺以上的一個大洞窟里,洞外有二十多間房舍,供教眾居住。雪寶頂山勢險峻異常,白蓮教花費幾十年才修得一條羊腸小道從山腳通上去。沿途每隔三百公尺建一兩間房舍作為放哨之用,每天都有教中的香郎帶著精銳和鬼物駐守,平常人根本上不得雪寶頂,總會在半路迷失方向或者遭遇怪事,久而久之就再沒人上山了?!睖赝褚贿呎f,一邊在地上用樹枝勾勒出雪寶頂?shù)木唧w情況,我們一看便明。 大哥推了我一把:“那我們小葉就麻煩了,再爬得高些,他不是又要頭暈眼花了嗎?動手時要是腳軟手軟,我可不護著你!” 我大窘:“我已經(jīng)好多了!現(xiàn)在頭不暈、眼不花,也沒有不適了,你就放心吧,到時不會拖你后腿?!?/br> 溫婉掩著嘴笑起來:“不要緊的,我們不是殺上山去,如果機會合宜,憑徐大哥的身手,教主也不是對手,李慕葉就可以安心看戲了!” “你們不要這樣小看我,我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不信你們看!” 我一個翻身,一拳轟在山洞石壁上,堅硬的山石龜裂開來,氣勢驚人。 “不錯,不錯!” 溫婉站起身將我按回地上:“看來李慕葉確實好了,咱們就不用擔心他會拖后腿了。” 我被她這么一按,所有的氣都消弭于無形,只覺得渾身輕松,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舒坦。 溫婉繼續(xù)說到:“我從沒見過教主出手,但能做到教主的位置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但再高也只是個凡人,一定不能與徐大哥相比。教中真正有實力的另有其人,雪寶頂上有一位圣者,地位比教主還高。但他終年生活在山上,十天半個月也不見飲食,只會在老母誕辰那日到總壇一趟拜祭無生老母,據(jù)說他能直接與無生老母溝通,至于真假誰也不知?!?/br> “圣者?”我一聽頓時頭大,怎么又冒出一位圣者? 大哥低語:“那他對白蓮教的事插手嗎?” 溫婉搖頭:“他從來不管教中之事,哪怕教主鄧元林和象征純潔的圣女私通也不聞不問。不過他到時很照顧我,若不是他說無生老母很喜歡我,我早就被廢掉了圣女的稱號,淪為香郎、長老們的玩物了!” 我很好奇:“那你和他有交流嗎?” 溫婉一攤手:“圣者住的地方是白蓮教的禁地,誰也不準踏足!他一年下來一次,拜祭完無生老母就回去了,哪有什么交流?” “那他為何幫你?”我不解。 溫婉莞爾一笑:“說不定無生老母真喜歡我呢?” “哪有什么無生老母?騙鬼喲!”大哥不屑一顧。 溫婉抬起頭:“圣者說無生老母就住在雪寶頂?shù)拇笊街?,去真空家鄉(xiāng)的通道就是總壇里那深不見底的坑洞,只是那坑太深,教主打了一條兩千多米的鐵索,掛上鐵籠放下去也沒探到底,所以就死了探索之心?!?/br> 我大訝:“那么深,兩千多米都沒到底?那洞通到地心了嗎?” 溫婉搖搖頭:“圣者說了,無生老母不想見的人,即使你用一萬米的鐵索也到不了真空家鄉(xiāng);無生老母相見的人,輕輕一躍就到了洞底,根本無需鐵索!” “這么玄?”我咂著嘴唇:“那有誰下去過嗎?” 溫婉一笑:“下去的人多了去,白蓮教教規(guī)森嚴,觸犯者可以選擇三刀六洞或者是跳下深洞,每年都有十幾人跳下去,只是從沒見誰上來過,所謂的去真空家鄉(xiāng)見無生老母就變成了一種痛快的死法了!” 大家也跟著笑起來,這深洞只怕是個天坑而已,深入地心不可測量,卻被說得那么玄乎,怕也是白蓮教為了蠱惑教眾編造出來的謊言罷了。由此可見,那所謂的圣者,也不一定就真的有多厲害,心中這樣想著也就不害怕了。 溫婉又說了一些她那三姐的事情,白蓮教的圣女一般是有五個候選人,最后選擇其中最冰清玉潔而且實力高強的一人勝任。但那所謂的三姐卻是憑借自己的身子賄賂了教主、收買了長老,才當上圣女。 其余的四個女孩子落敗之后就會淪為教中有權(quán)利的男人的玩物,但因為那圣者的一句話,溫婉避過了那悲慘的命運,卻也遭來了三姐的嫉妒,屢次在教內(nèi)煽風(fēng)點火想置她于死地,比如這次竟然派她去殺長春子,擺明就是想陷她于險地。 山風(fēng)呼嘯,即使在夜間也覺得寒冷,借著篝火的溫暖,我們吃飽喝足之后就睡了,反正攝青鬼就在洞口挖了個坑埋著,有他放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其實很安全。 清晨的陽光射進洞內(nèi),喚醒熟睡的我,大概是因為昨天有些不適,這一覺雖然只是席地而臥,但睡得無比香甜。 溫婉早就醒了,見我醒轉(zhuǎn)便遞上清水干糧,等我吃喝完畢之后大家就繼續(xù)趕路了。 今天風(fēng)和日麗,我們一路疾飛,到午后便來到了岷山腹地,遠遠的就看見一座巍峨的雪山立在群山之中,周圍有數(shù)座稍矮的雪峰圍繞,那便是溫婉口中的雪寶頂了! 我們遠遠地找了一處平坦之地落下身形,此時陽光正好,遠遠看那雪寶頂山勢陡峭,奇峰迭出,終年積雪的峰頂如巨塔凌空,峰嶸突兀,蔚為壯觀!但我凝聚目力,卻不見有一處平坦之地,若要去到那四千公尺以上的白蓮教總壇,必然要廢一番功夫。不過這個就不需要我擔心,溫婉是白蓮教之人,自然有辦法上山。 溫婉開口說:“這雪寶頂藏語叫夏旭冬日,有東方海螺山的意思。你別看它雪頂如此巍峨,但四千公尺雪線以下的山體卻是個大寶庫。山腳林木秀茂,棲息著青羊、山鹿等珍稀動物。山上泉水下溢,匯成了上千個湖泊,湖水湛藍,隨云影天光幻化莫測,湖中的鮮魚更是美味無比。森林中更是盛產(chǎn)雪蓮、貝母等名貴中藥材,還有大熊貓、金絲猴棲息,若沒有白蓮教,住在這其實還真得像到了天堂!” 溫婉一邊說,一邊指點著山腳的景色,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確實是天青水藍,草茂林豐,這樣的美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不禁入了迷呆在了原地,心想以后若真的可以和溫婉還有父母、小爺爺、張雨欣等人一起隱居在此,倒也真不枉活了這一遭。 溫婉的聲音又傳入耳內(nèi):“我們白蓮教眾平日的吃喝用度都是從這里索取,完全可以自給自足。而我們收集的雪蓮、蟲草都變成了錢,支持著平日的開銷。另外這雪寶頂還盛產(chǎn)高品質(zhì)的水晶,這些年也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加上我們平時也做一些殺人的勾當,教主的私產(chǎn)不可計數(shù)。” 大哥冷笑一聲:“守著這么大一座寶山,自然是富得流油。人心不足蛇吞象,野心這東西就像野草,永遠也除不盡。你們教主土財主做得不過癮,想弄出點大動靜來,不過有沒有這個命還真不好說??!” 溫婉扭頭看著我倆:“這些事,他們從不會告訴我這個多余的人,所以你們只能自己去找證據(jù)。那些東西應(yīng)該都在教主的房間,到時按計劃行事,我只要解除身上的禁制,不想再被控制!” 199 取你狗命 “都到這邊了,也沒什么好退縮!你們兩個大男人難道會看著我一個人去送死嗎?快進來吧!” 溫婉念動口訣,三皇鏡立刻發(fā)出一陣毫光,將我和大哥籠罩其中,大哥點了點頭,一個縱躍,便順著光亮進到了鏡中. 我正準備進去陪他,但一陣暈眩襲來,整個頓時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撐著腦袋頹然坐地,暈眩感一lang接著一lang襲來,身邊的一切似乎都漸漸離我遠去,就連溫婉關(guān)切地呼喊聲都顯得那么遙遠。 意識漸漸模糊,但心里卻突然傳來一陣和藹的聲音:“你終于來了!” 這聲音完全不受我感官的影響,不是從外界傳來,而是直接投射到了我的心底、我的腦海,那么清晰,那么真切,著著實實地嚇了我一跳! “你是誰?”我大聲呼喊。 “我是溫婉??!李慕葉,你怎么了?” 溫婉的聲音再次傳入我的耳內(nèi),我睜開眼,暈眩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眼前只有一張絕美的臉,在身后美麗雪峰的映襯下顯得越發(fā)純靜,一時間竟然讓我看呆了。 “只是有些頭暈,可能還是高原反應(yīng),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 我撐起身子,沖溫婉擺擺手:“現(xiàn)在不要緊了,不要lang費時間了!” 溫婉狐疑地看著我,但沒有多說話,繼續(xù)催動三皇鏡,我也進入了鏡中。她隨后收好了鏡子,往雪寶頂奔去。 三皇鏡雖然只能容納兩人,但我和大哥卻不覺得擁擠,兩人席地而坐也不敢言語,索性閉目養(yǎng)神起來。我則反復(fù)思量之前那心底那聲音,雖然突然,但一點都不似幻覺,究竟是誰有那么大的本事,難道我到雪寶頂?shù)氖虑橐呀?jīng)被人知曉?那這人又是誰?是白蓮教的教主,還是那個圣者?想到這,不由擔心起來,若我們的計劃已經(jīng)被敵人知曉,此行必然兇多吉少。 不過那聲音又頗為和藹慈祥,并沒有半點惡意,倒像是有幾分歡愉,好似等待了我許久的故人一般。唉,是吉是兇,也只能見步行步了。 溫婉已經(jīng)上山,一路經(jīng)過了數(shù)個崗哨,哨所里的白蓮教眾對這個圣女倒還頗為恭敬,以下犯上是各個教派的大忌,想必白蓮教也不例外。哨所中有她原先存下的厚實衣物,還有些攀山的工具,若沒有這些還真上不去那巍峨的雪峰。 每個哨所間的路途上都預(yù)先架設(shè)了鐵鏈繩索,方便教眾攀援。開始的一段路程還比較好走,溫婉一口氣連過了六個哨所,但上到兩千公尺以后,氣溫驟降加上山勢開始越發(fā)陡峭,前行的速度就開始變緩。與此同時,每走一步都需要手腳并用,沿著繩索像山攀爬,消耗的體力也增加了數(shù)倍,溫婉漸漸不支,找了個避風(fēng)的角落開始歇息起來。 走走停停,到入夜時分才到了三千公尺上的一個哨所,哨所里的白蓮教眾見有人上來,立刻出屋查看,把精疲力盡的溫婉給架回了溫暖的房舍之中,熱茶熱飯伺候著,態(tài)度殷勤。我又有些疑惑,溫婉在白蓮教中似乎也并沒有受什么委屈,這一路的教眾,包括職位較高的香郎都對她畢恭畢敬,也許對她抱著敵意的只有教主和那妖女吧。 一晚上山風(fēng)呼嘯,但松木建成的屋舍里卻溫暖入春,我們雖然不能出來走動,但鏡子外的動靜卻都能聽見,鏡面對著的地方也是可以看到,并沒有覺得憋屈或者不適。 第二日的路程更加艱險,山體已經(jīng)呈現(xiàn)直上直下的態(tài)勢,有些地方垂直的落差有**米之高,根本無法攀爬;還有些地方則被冰雪覆蓋,底下全是縫隙,稍有不慎就會墜入深淵。此時就靠頭頂哨所的幫忙了,溫婉扯動繩索之后,上面哨所的人就會用力向上拉扯鐵鏈,數(shù)百米的路程半爬半拉的上去,也花了半天的時間。 這樣險峻的地形果然是易守難攻,只要占據(jù)高處、糧草充足,就是下面有千軍萬馬也別想攻上來,白蓮教果然好設(shè)計。 上了雪寶頂,眼前一下子開闊起來,趁著溫婉轉(zhuǎn)身的剎那,我瞥到了一眼外面的情形。 最引人注目的是山體上巨大的洞窟,僅洞口就有四五米高,內(nèi)里的空間更是巨大。洞外的山體已經(jīng)被白蓮教的人平整過了,挖出了好大的一個平臺,配合著山勢建了好些房舍。 那些守衛(wèi)的教眾見溫婉上來,也都圍聚過來,男多女少,但樣子都頗為熱情,一個個歡呼著:“圣女回來了,圣女回來了!”可見溫婉在普通教眾的心目中,地位還是很尊崇的。 溫婉與眾人打過招呼之后就直接進入了山洞,鏡子外面的光線暗淡了不少,但還是能夠視物。 洞里的空間打得超乎我想象,一直往前走了大概四五十米方才到了教主所在的議事廳,路邊布滿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洞窟,每個洞窟里都陰森森地冒著寒意,相必是白蓮教供奉的邪物所在,粗略地計算一下,也有三四百之數(shù),若同時發(fā)動,就靠我和大哥兩個,還不夠給邪物塞牙縫的。 議事廳中坐了不少人,大概就是溫婉口中的教主和一眾長老吧。一個個端坐在石頭雕成的蓮座上閉目打坐,似乎在修習(xí)著什么**,見溫婉進來,一起睜開了眼睛。 “小圣女回來了,看了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