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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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您放心,陳乾他沒事,只是心里還放不下那件事,我?guī)筒涣怂?!”心病還須心藥醫(yī),我不是神仙,這樣的事情還是愛莫能助。 陳叔的眼神一下黯淡了:“那也不能一天到夜就悶在家里呀,小葉,你不是開了個公司嘛,讓他去做做事體,也許就會好了!” 我心中一想也對,幫著他找些事情做做排遣一下憂郁也是個辦法。于是對陳叔說:“那你明天帶他到我公司去,今天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明天等你們來,公司里都是年輕人,大家一起說說笑笑,事情就過去了!” 陳叔感激地將我送到門口,對于陳乾的遭遇,我也是非常的同情,他和小涵之間的情誼也讓我感動,可惜遇到了壞人,導(dǎo)致了小涵和肚子的孩子都沒能活下來。小涵雖然轉(zhuǎn)世了,但那孩子魂魄的下落至今還是個謎,難怪他會如此傷心。 來到師傅家,就看見圈圈和環(huán)環(huán)在泳池中嬉戲,師傅則在一旁安靜地曬著日光浴,太陽還不算強(qiáng)烈,他老人家正愜意地享受著生活。 “師傅,我回來了!” 恭恭敬敬地站到他身邊,小聲說到。 師傅睜開眼:“到里面坐吧,我換件衣服就來,圈圈環(huán)環(huán),準(zhǔn)備一下,小葉在這邊吃飯!” 兩個狐貍精從我身前嘻嘻笑笑地跑過,水珠滴了一路,仿佛又回到了初識的歲月,只是現(xiàn)在的我早就脫胎換骨,再也不是那個隨意被調(diào)笑的小師弟了。 師傅家里一點變化都沒有,在這里時間似乎停滯住了。 就在我感慨的時候,師傅換了一聲寬松的衣褲坐在了我的面前,笑著說:“氣色不錯,最近是不是又有了長進(jìn)?” 我臉面一紅:“最近事情多,很久都沒有練功了!哪里會有什么長進(jìn)?” “不過我看你的氣色,似乎并非一點所得都沒有???”師傅眼神中多了幾分戲謔。 我一頭霧水:“師傅您還是明說吧!有什么要責(zé)罰的,徒兒甘心領(lǐng)受便是?!?/br> 師傅湊到我耳邊:“昨晚是不是和人歡好過?” 我大訝:“師傅,你怎么知道?” “你的氣色眉心顯現(xiàn)紅潤,精氣充盈欲出,我怎么會看不出?而且一定是歡好過多次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師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弄得我好尷尬。 我趕緊岔開話題:“這和我有長進(jìn)也沒關(guān)系?。俊?/br> 師傅大笑起來:“你錯了,你最近是否感覺到每次與女人歡好過后精力就特別旺盛?” 我細(xì)細(xì)一想,確實如此,只好如實點頭:“這是什么原因?我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好像充滿了電一樣!” “不要驚奇,這種情況是正常的現(xiàn)象。修道在于修心,心里有七情六欲,超脫了這七情六欲,就是得道了!那怎么才能超脫呢?自然是要先沉迷于其中,你現(xiàn)在對異性有著強(qiáng)烈的渴求,并非是你的心性好色,而是修道的必經(jīng)之路?!睅煾抵苯狱c出問題的根源。 我一愣:“我還以為是自己受不住誘惑,原來修道居然也有這樣的過程!那我該如何去做呢?” 師傅接著說到:“有的人不敢去面對這樣的誘惑,選擇逃避,自我壓抑,也許一生也無法超脫;有的人被這樣的渴求左右,荒yin無度,損毀了福源和根基。到底該如何面對,就看你如何自持了。不要逃避,也不要沉迷,保持平常心!” “可是我身邊接二連三來了許多優(yōu)秀的女孩子,我好像已經(jīng)有些沉迷了?”我心虛地說。 師傅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你每天都和她們在一起過夜嗎?” 我搖搖頭:“沒有,我哪有那么禽獸?。课揖褪窍矚g,那種事情也是只有水到渠成的時候才做一次?!?/br> “那你沉迷個屁啊?你不見那些個貪官富豪,白天左擁右抱、晚上夜夜新郎,那才叫沉迷!” 師傅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于是又問:“可是你還是沒說,為什么我每次過后都精力充沛的原因啊?” 師傅示意我不用急,慢條斯理地說:“孤陰不生,獨(dú)陽不生!天地間萬事萬物都離不開陰陽二字,兩者雖然相對,卻又相生。你和那些女子歡好,正是調(diào)和了你體內(nèi)的陰陽,只要不是縱欲過度,對你的修煉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心頭大石終于放下:“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只要不要過分沉迷,這些都是修行的必經(jīng)之路,對自己修為的增長還有幫助!” 師傅突然臉色一變:“不過你已經(jīng)是練氣巔峰,若再有精進(jìn),恐怕就要突破到煉魄期,你身邊的女孩子很有可能會遭到不幸!你明白這一點嗎?” “明白!師傅就是因為這個才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對吧?” 我一邊說一邊掏出龍龜番天印,歡喜地說:“師傅你看這寶貝,有了它,你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的修行了!” “這是什么?”師傅一躍而起,只有飽受天意之苦的人才能理解我除去心魔的喜悅。 我將龍龜番天印可以貯存修為內(nèi)息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并當(dāng)著他的面將自己體內(nèi)的氣息注入其中。師傅眼看著我的修為不斷下降,達(dá)到了安全的界限,一下子抱頭痛哭起來。 174 家不好當(dāng) “師傅!” 我忍不住喊了一聲,師傅一直很開朗樂觀,從來沒見他這么傷心過。 師傅將臉埋在手掌中:“沒事,這些年以為自己放下了,可是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是一直在乎的!你比我幸運(yùn),師傅真的好羨慕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楞在一邊,許久他才擦干眼淚,但眼睛還是紅紅的。 “這都是命,你既然有此際遇,也是老天開恩,好好享受你的人生,不要和我們這些人一樣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師傅語帶傷感,其中的苦澀我也明白,至今為止他都不愿與郭嘉欣見面,就是怕給她帶來不幸。 我見氣氛稍顯凝重,岔開話題說到:“師伯的事情,您都了解了吧?” 師傅點點頭:“前天他來過一次,把兵解的來龍去脈都和我說了,這次他倒真的是逍遙了,只是龍虎山一年又少了幾千萬的收入,怕是很快就要找上你了吧?” 我一聳肩膀:“這個事情師伯已經(jīng)和我說了,反正他現(xiàn)在就住我公司里,大事小事還是他說了算,我也算是龍虎山的人,不會砸了自己人的飯碗。”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有什么難處,和師傅說也行,我反正閑著也閑著,老是躲在家里也膩得慌,還是經(jīng)常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也就和師兄一樣,一不小心就超脫了身死,他能行,我想我也可以吧!”師傅瞬間又回復(fù)了神色。 我心中一喜:“那師傅有空就到我公司轉(zhuǎn)轉(zhuǎn)唄,您的名頭比什么廣告都響啊!” “得了吧,早看出你小子存心不良,今天就依了你,吃完飯我就去看看你到底搗鼓些什么東西!”師傅站起身走向餐桌,圈圈環(huán)環(huán)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一桌豐盛的食物,我早飯沒吃,早就饑腸轆轆了! 問了問環(huán)環(huán)和二哥的近況,一頓飯就痛快的吃完了,胡家的姐妹當(dāng)真?zhèn)€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若還是光棍一條,我也想討一個回家暖床。 與師傅一起回到公司,大家正忙得不亦樂乎。 今天來了好幾個客人,都是家中遇到了怪事,不過這幾人都是尋常百姓,家里的怪事也都是平白無故丟了東西,或者晚上有異常的響動之類的,每個人的氣色都不錯,想必只是搗蛋鬼作怪,只需趙洪平和董凌波兩人去接引到陰司投胎就行了。 王濤和吳健兩人也都在,他們主要負(fù)責(zé)傳傳口信這類的事情。手下十幾個兄弟各自負(fù)責(zé)一條線路東奔西走,那厚厚地一沓記錄也基本快做完了,只剩下了一些路途較遠(yuǎn)的,相信不用幾天就能完成。 那些小混混情緒都很高漲,據(jù)說每到一家都被熱情款待,而且事主大多是千恩萬謝,既收獲了尊重,又能得到不菲的報酬,這樣的活還有什么不滿意呢? 至于取財貨折現(xiàn)的事情,暫時還是只能交給自己人去做,任世杰和大哥一組,二哥和劉邦龍一組,落雨帶著大蘭,三組人馬由遠(yuǎn)及近,在崔忠慧的規(guī)劃下依次去取,這兩天也把海市附近的財貨都取了回來,現(xiàn)金還好計算,那些金條、珠寶和古玩字畫就難處理了,我們只能統(tǒng)一先藏在三樓的書房里,分門別類的裝起來。 魏建行扛來的大棺材派上了用場,貴重物品往里面一莊,一百多斤的棺蓋一合,普通的毛賊想打開都不容易,楠木棺可不是那么簡單。 崔忠慧負(fù)責(zé)大局,于蹊負(fù)責(zé)統(tǒng)計收入,杜婭丫和大蘭小蘭負(fù)責(zé)招呼顧客,一切看起來都是井井有條。 師傅看了很滿意,跟著我上了三樓,與師伯和盛凌云前輩一起攀談起來,有他們坐鎮(zhèn),基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我這個甩手掌柜安心等著數(shù)錢就是了。 正說著話,龍虎山的弟子來了,二十多人至少都是練體巔峰的精銳,有幾個甚至已經(jīng)是練氣期了!大都非常眼熟,都是參加過天馬河一戰(zhàn)的兄弟,心中一下親切了不少。 有了他們,事情就好辦多了,師伯的直系弟子,為人都是久經(jīng)考驗的,跟著師伯辦事的時間也不短,規(guī)矩熟悉,比那些半路出家的混混要好用了許多,那些麻煩一點的任務(wù)也都考可以放心托付。 “小葉,這些人以后就常駐在海市了,你給安排下住的地方。另外他們可不是給你來跑跑腿就夠了,驅(qū)魔捉鬼也都非常在行,祖庭的意思是讓他們?nèi)o佐你成事,你懂嗎?”師伯一邊和那些弟子寒暄,一邊私下悄悄地和我說。 我點點頭:“明白了,這些弟子我一定會加以善待,他們的收入除去花銷之后也會一分不少的上繳祖庭?!?/br> 師伯拍著我的肩膀笑道:“孺子可教,天霖,你的徒弟一個頂我一百個,羨慕啊!” 師傅臉上也有光彩,樂得合不攏嘴。 最開心的就是我了,這樣一來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有著落了,不光兵員充足,而且精銳無比,我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大哥和二哥也不用再做人力車夫,帶著人到處飛,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一切都變得如此美好。 那二十多個龍虎弟子也不多話,和我打過招呼之后就將各自的行李堆在了三樓的一角,雖然是出家人,但總還是有些身外之物,這一堆就占了老大的空間,原來還覺得兩層樓夠大,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個像樣的辦公室都沒有,更別說這些弟兄的住處了,看來又要廢一番腦筋。 二十多個精壯男子的食宿是個大問題啊,海市寸土寸金,錢倒不是什么問題,關(guān)鍵是去哪找這么多地方,還要安排他們的一日三餐,腦袋瞬間一個變成兩個大,果然是不當(dāng)家不知道柴米貴,不做主不知道家務(wù)煩啊。 正苦著臉坐在門口發(fā)呆,陸瑩帶著我媽來了,原來她中午去我家找我,被我媽拉著出來逛街了。 “什么事情啊,兒子?你這模樣我一看就知道是遇上麻煩事了,說出來聽聽啊!”知子莫如母,老媽一眼就看出我正在心煩。 我指了指一旁正在聽崔忠慧安排任務(wù)的二十多個精壯道友,嘆著氣說:“本來人手短缺心煩,現(xiàn)在一下子兵強(qiáng)馬壯了,頭疼的事情又來了,那么多人的起居飲食太傷腦筋了。” 陸瑩看著我沮喪的模樣,笑出聲來:“這個事情又不難,我給你解決怎么樣?” “你有辦法?”我見她滿臉輕松,心內(nèi)大喜。 她點點頭:“不就二十多人嘛,讓我爺爺給你在城郊要一處營房,你去汽車城買一輛中巴專門負(fù)責(zé)接送,住和行就解決了。至于吃嘛,他們自己肯定也會做,你找個人負(fù)責(zé)唄!” 果然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在我們眼里難于登天的事情,放到別人身上說不定是小菜一碟,聽陸瑩這么一說,我心里就有底了,當(dāng)下說到:“那就麻煩陸警官和老爺子說一聲,越快越好!” “嗯,你放心!”陸瑩淺笑著轉(zhuǎn)身,掏出手機(jī)就給她爺爺打電話去了。 “于蹊,停一下,我們馬上去買車!” “買車?”于蹊抬起頭來,和崔忠慧相視一笑:“崔姐,咱們終于告別了交通基本靠走的時代,可喜可賀啊!” 崔忠慧停下手里的活,慢條斯理地說:“別貧了,你是會計,錢都在你那,你收拾一下跟她走,我在這看著?!?/br> “你們兩個都去,公司開業(yè)到現(xiàn)在,我一天到晚不在,大家都忙了好些天,今天就放個假,趙洪平和董凌波帶著新來的道友在海市轉(zhuǎn)轉(zhuǎn),杜婭丫你去訂三桌酒席為他們接風(fēng)洗塵。劉邦龍你也跟我去買車,我不會開!” 我一邊吩咐,大家都圍聚過來,轟然應(yīng)諾。 那廂陸瑩已經(jīng)搞定了,現(xiàn)成的營房三間,床鋪都有,水電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而且位置就在城邊,離公司二十多分鐘的車程,還是相當(dāng)方便的。 我趕緊道謝,哪知這小丫頭從隨身的包包里摸出一張卡遞到我手里,笑著說:“我爺爺給你的,謝謝你上交國寶,上頭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給了一百萬補(bǔ)償一下,也算是一點心意!” 我看著這薄薄的銀行卡,想起我那無價的《踏雪圖》,心里還是有些傷感,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現(xiàn)在起碼還有了一百萬,今天的車錢不就有著落了嗎?想到這,心情又歡脫起來。 帶著如花美眷,唱著歌兒就到了汽車城,手里攥著一百萬,自然氣定神閑,花了二十萬直接拿下了一輛金龍海格大海獅,讓劉邦龍開了回去。 本以為就此可以回去了,誰想又被于蹊拖著去看車,足足逛到四點多,最后敲定了別克的gl8。一問之下恰好有現(xiàn)車,今天又是黃道吉日,新車可以立刻開走,兩天之后來上牌,卡上又劃去了三十萬,我心疼得只抽冷氣。 “崔姐,明天我們自己來?!被厝サ穆飞嫌邗栝_著新車,喜滋滋地和崔忠慧聊天。 我一愣:“還來做什么?” 崔忠慧扭頭看著我:“我也會開車,你難道就不給我買一輛?” 我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模樣,哪里還有拒絕的力氣,點著頭說:“買,買!” “那把卡拿來,我就買一輛奧迪a4l開開,惦記很久了,你卡上還有五十萬,差不多能夠!”崔忠慧笑著從我身上摸走了那張卡,完全無視我悲痛的表情。 正所謂財去人安樂,安樂個屁! 175 陷入僵局 又是一個清晨,被震天的鼾聲驚醒,我居然和董林波、趙洪平躺在了一起,難道? 趕緊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心里稍稍安定.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只記得在新來的那幾個道友的鼓動下,勇敢地喝下了一大口白酒,之后就完全失去的印象。 說來也好笑,不管我的修為如何進(jìn)步,我的酒量依舊停留在二兩就倒的境界,絲毫沒有長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