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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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一箱五十年的陳釀茅臺,自然是留到壓軸再上,現(xiàn)在看似熱鬧,也只不過是為了滿足我們這些個早飯沒吃的餓鬼,真正的主菜還沒有上來,但已經(jīng)讓我的一群員工、兄弟和女友見識到了什么叫富人的生活,即便是餐前的小點心,也足以讓你一不小心就咬掉了舌頭。 正吃得歡,天空中直升機(jī)低低地掠過,落在了后院的停機(jī)坪上,看來是劉文杰來了。果然,邱老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我和邱毅凡去迎接貴客了。 一個穩(wěn)重敦厚的男子從飛機(jī)上走了下來,身量中等,略微有些發(fā)福,很有學(xué)者的氣勢。見我們過來,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伸出手來:“邱老,我是馬不停蹄地趕來,也不客套了,先去看畫吧?” 邱老握著他的手:“在書房,快請!” 一邊走,一邊向劉文杰介紹我,這位專家打量了我一眼,微微點頭,也不說話,心里大概全都掛念著那副畫吧! 邱老珍重地將畫卷交給劉文杰,他掏出一副手套帶在了手上,慎重地展開了畫卷,只一瞬間,臉上的神情就變了,整個人魔障了一般,一動也不動,若不是眼珠還在微微轉(zhuǎn)動,你一定會以為眼前的就是一尊蠟像。 邱老將我和邱毅凡輕輕拉出書房,小心地帶上了房門,這才開口說:“畫是真的,我和他相交多年,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了!去吃飯吧,沒有兩三個小時,他是不會出來的?!?/br> 我們點點頭,凡是能成事者必然非常專注于自己所從事的事業(yè),無瘋不成魔,雖然話語粗俗,但道理卻是真的! 來到樓下,老爸和小爺爺已經(jīng)來了,邱老揮揮手,秀大叔開了一瓶陳釀,頓時濃郁的酒香彌散全場,無論男女老少全都被這醇香吸引了過去。 三個晶瑩的白瓷杯擺在桌上,琥珀色的酒漿“咕咕”地注入其中,倒入杯中的美酒并不是單純的液體,反而好像是果凍一般黏稠,原本一斤的白酒,只剩下了小半,其余的都蒸發(fā)了。 “好酒??!” 小爺爺端起一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果然是酒中圣品,這香味和口感,我喝了幾十年酒,還是第一次喝到如此香醇的美酒,此生無憾了!” “老爺子,您要是喜歡,我就送一瓶給您,就當(dāng)是與您的犀角交換如何?”邱老見小爺爺如此推崇,自然想成人之美! 小爺爺滿口答應(yīng):“犀角你要多少就自己拿,我再送你一壇大雕燒。” “如此甚好,哈哈哈!” 兩位老人酒杯相碰,滿飲了一杯。 我們其余人眼睛干巴巴地瞧著他倆的喉頭上下滾動,恨不得將那杯美酒奪來自己享用一般。邱老眼光一瞥,招呼秀大叔也給我們開了一瓶,大家頓時歡呼一聲,小心翼翼地各自倒了一杯,仔細(xì)地品咂起來,魏建行更是連瓶子都揣進(jìn)了懷里,說是聞聞其中的酒香,也是天大的享受,真是愛酒之人! 女士們本來喝著香檳和紅酒,見狀也紛紛要求嘗一嘗這難得的酒中珍品,邱老只得心疼的又開了一瓶,趕緊吩咐秀大叔將剩下的兩瓶收了起來。 一只大貓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腿上,直往我懷里拱,原來是阿貍! “阿貍,你也想喝一口?” 阿貍圓乎乎的大腦袋使勁兒地點著,我用手指肚沾了一點酒漿放在它嘴邊,它先是聞了一下,然后立刻伸出毛刺刺的舌頭tian了起來,tian完還不過癮,又眼巴巴地看著我,嘴里發(fā)出喵嗚喵嗚的哀叫聲,真是我見猶憐! 不得已,偷偷取來一只碟子,從崔忠慧手里討來酒瓶給它倒上一點,放在了凳子底下,小家伙一聲歡叫,跳到碟子邊就呼哧呼哧地tian起來。 等我轉(zhuǎn)了一圈回來,這家伙已經(jīng)晃晃悠悠地站不穩(wěn)了,四只腳直打顫,正好被秀大叔看見,一把摟在懷里,好一頓數(shù)落! 163 再接任務(wù) 我最多二兩的酒量到此也發(fā)揮到了極致,哪怕酒再好,我也不能多喝一口,于蹊和徐嘉佳早就受張雨欣的指使奪走了我的酒杯. 我們公司的都是大胃王,任世杰和落雨這對活寶,活活地吃了十七八人份的食物才勉強(qiáng)吃飽,魏建行餓了好幾天,自然也是狼吞虎咽,幸好邱家都是自己人,否則我的臉往哪里擱? 一頓飯,從十一點開始吃,直到一點才算吃完,眾人打著飽嗝告辭,男人們相約回公司聊天了,女人們則直接打車去了鬧市逛街。我則陪著爸爸和小爺爺,與邱家父子在客廳喝茶,順便等著劉文杰的鑒定結(jié)果,但一直等到兩點半,他還是沒出來,真是夠?qū)Wⅰ?/br> 我正百無聊賴,手機(jī)適時地響了,一看是陸瑩的號碼,就知道要去警局了,不過總比坐這邊傻等來的好。 “小葉,你在哪?我到公司沒找著你人呢?” “我在邱家,你找我有什么事?” “頭要見你,大概是要表彰你吧?你等我,我馬上來接你!” 電話掛完,我立刻起身,邱老知道是陸瑩的電話,臉上都是高深的笑意:“去吧!別耽誤了正事,這邊不需要你管,晚上別忘了來吃飯,我叫孫秀弄一桌,你把陸瑩帶來,我和你爸爸、小爺爺再喝一頓!” “那怎么好意思?”小爺爺立刻表示感謝,還有兩瓶茅臺看來也保不住了! “沒事!都是自己人,就咱們幾個,再叫上天霖,咱哥幾個走幾盅!”邱老愉快地定下了,爺爺自然不會反對,我老爸只要有酒,也沒什么意見,回去還可以推說是照顧小爺爺。 見沒我什么事情,一聲招呼之后就出了別墅,才到門口站定,陸瑩的依維柯就到了面前。 “帥哥,上車吧?頭等你好久了,再不去報到,你慘了!” 我聞言立刻上車,陸瑩警笛長鳴,呼嘯著就到了警局。 “小李凱旋歸來,真是辛苦了!”領(lǐng)導(dǎo)就站在門口相迎,那臉上笑意之親切,讓我心里毛毛的。 我立定敬禮,一邊與領(lǐng)導(dǎo)寬厚的手掌相握,一邊說到:“幸好不辱使命,都是領(lǐng)導(dǎo)安排的好!” 領(lǐng)導(dǎo)臉上的笑意更濃,連聲說好,跟在后面的王鵬拿出一個錦盒,在我面前打開,里面是一枚精巧的軍功章。 領(lǐng)導(dǎo)取過軍功章,給我別在了胸口,你還別說,那種感覺還真是非常的激動! 跟在領(lǐng)導(dǎo)身后的一群人都鼓起掌來,我情不自禁地再次敬禮胸前軍功章閃爍,當(dāng)真多了幾分自豪和驕傲,對于付出的血汗,也有了回報的感覺。 “好了,小李,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大家散了吧!” 領(lǐng)導(dǎo)發(fā)話,周圍的人立刻散去,我跟著他上了十六樓,進(jìn)了局長辦公室! 第一次到這來,寬敞的辦公環(huán)境里擺設(shè)并不奢華,簡約舒適,讓我不禁對著領(lǐng)導(dǎo)的品味有了新的認(rèn)識。 領(lǐng)導(dǎo)見我拘謹(jǐn)?shù)卣局⑿χf:“小李,你坐??!隨便一點就好了,這里也沒有外人!” 我也不好推脫,就在身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也不知道他叫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情。 領(lǐng)導(dǎo)給我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的面前,我雙手接過,他這才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小李你在廣東的表現(xiàn),那邊的領(lǐng)導(dǎo)也很滿意,直夸我又多了一員虎將,我也覺得臉上有光?。∵@是這次行動的獎金,雖然不多,但也是我們對你的肯定,你收下吧!” “多謝領(lǐng)導(dǎo)!” 接過領(lǐng)導(dǎo)丟來的牛皮紙包,掂量一下大概六萬吧,心里還是挺滿意的! “別領(lǐng)導(dǎo)不領(lǐng)導(dǎo)的了,我姓田,你可以隨他們叫我田局,也可以叫我老田,不要那么見外!”領(lǐng)導(dǎo)發(fā)話,我這才知道他姓田,再一看桌上的名牌,田小科三字映入眼簾。 “田局,您找我來不會就只是要夸我?guī)拙浒桑开劷鸬氖虑?,陸瑩給我就行了,您有話就直說吧?”我也不知道怎么打官腔,于是索性就直來直去的,省得麻煩! 田局長笑了起來:“好小子,你這脾氣還真對我的胃口!好了,那我也不繞彎子了,這一次找你來,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征求你的意見!” 說著又丟出了一個文件袋,同樣是機(jī)密文件,和上次看到的那個一樣。 解開纏繞的棉線,取出里面的文件,死者的照片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一個中年的男子,模樣猙獰地仰面躺著,全身發(fā)青,眼神中全是驚恐之色,身上卻沒有一點傷痕! 繼續(xù)下翻,同樣是幾個男人死亡的照片,全都和第一張一樣,看來是同一類的案子。 我將照片放回文件袋問到:“田局,您是為這個案子才找我來的嗎?” “是??!”田局長喝了口茶說到:“這些人死前身體全都非常健康,身上也沒有任何一處傷口,但都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家中,家里人都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就連睡在身邊的妻子都沒有發(fā)覺異常!” “那確實蠻蹊蹺的!” 田局長搖搖頭:“何止蹊蹺,據(jù)法醫(yī)鑒定,他們都是被活活嚇?biāo)赖?!心肌全都因為極度緊張而撕裂,人自然就在一瞬間死掉了!” “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才會使他們在一瞬間被嚇?biāo)懒??”我好奇地問?/br> 田局長看著我:“這個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我想他們就是所謂的見鬼了吧?” “見鬼這事,很正常?。槭裁茨銜绱司o張?”我想到自己的境況,倒沒覺得見鬼有多可怕。 田局長臉色一下凝重起來:“如果是普通人見鬼,或者被嚇?biāo)?,那還沒有什么共性!你知道這些死者都是什么人嗎?” 我搖搖頭:“是什么人?” “他們都是海市周邊一些地級市的一把手,現(xiàn)在正面臨換屆選舉,突然一下子都死在了家中,事情就可疑了,我們懷疑是有人故意動了手腳,好讓一些居心叵測的人上位。雖然這些地級市都不是什么大城市,但是我們絕不容許黨的政權(quán)落在卑鄙小人的手里,任由他們違反國家政策,危害百姓生活!” 聽田局長這么一說,我終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一個地級市,往往也有百萬人口,政治上容不得半點差錯,這些人在換屆前夕莫名其妙地一起死在家中,必然是遭了道,一旦那些用邪術(shù)害人的害群之馬登上了高位,一定會給國家和人民帶來巨大的危害! 想到這,我站起身說到:“田局長,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盡管安排,我一定竭盡全力!” 田局長也站了起來:“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這些事涉及鬼神,我們普通的干警根本無法涉足,也無從下手,這一次也只能靠你們特別行動小組了。陸瑩那丫頭也只是個名義上的頭,真正能用得上的,也只有小李你了!” 我點點頭:“局里設(shè)立特別行動組,不就是為了應(yīng)付這樣的情況嗎?既然這事情屬于我們管轄的范圍,我自當(dāng)全心全意去調(diào)查這件事,請領(lǐng)導(dǎo)放心!” “他們的資料都在文件袋里面,你拿回去研究一下,也可以去他們工作的地方進(jìn)行調(diào)查,我已經(jīng)和各地的警方都打過招呼了,一切都便宜行事,不會有任何人會對你有所掣肘,放心去調(diào)查!” 說到這,田局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zé)o比:“不管對方是什么樣的背景,都由我擔(dān)著,上面也注意到了這件事,若任由其發(fā)展下去,勢必威脅到黨的形象和國家的繁榮安定,所以,你一定要把罪魁禍?zhǔn)锥季境鰜恚 ?/br> “一定完成任務(wù),不辜負(fù)領(lǐng)導(dǎo)的信任!” 我大聲保證,心里暗下決心,一定不能讓壞人得逞!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雖然還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誰將一窮二白的國家建設(shè)得如此繁榮富強(qiáng),是誰解決了十三億民眾的溫飽?是誰讓我們過上了幸福安定的生活?一些害群之馬讓我們對它有了誤解,有了懷疑,但歷史總會證明誰才是正確的! 手里拎著兩個鼓鼓的文件袋,退出局長辦公室,陸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請我吃飯唄?拿了多少?”這美艷的警花湊到我身前,盯著那兩個紙袋。 我將裝錢的那個文件袋丟給她:“就那么多,全給你了!不過今晚還真要請你賞光陪我去吃頓晚飯!” 她接過錢袋,打開看了一眼又還給了我:“你的血汗錢,我可不敢要!你還真請我吃飯?。俊?/br> 看著她略帶欣喜的神情,我心中也是一喜,開玩笑地說:“當(dāng)然,邱老請我家老爺子喝酒,指名要我?guī)ё约旱呐笥讶コ燥?,所以我就來看看你有沒有空咯?” “誰是你女朋友?你這人怎么那么自要好?”陸瑩白了我一眼,轉(zhuǎn)身走向了電梯:“你女朋友多了去,我算你哪門子的女朋友?。e來忽悠我了,我可不吃這一套!” 我趕緊追上去:“那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反正我就想帶你一個人去,你既然不答應(yīng),我去了也沒意思?!?/br> 164 情不自禁 電梯門打開,我和陸瑩走了進(jìn)去,里面還有三個警員,剛才在門口都見過,對著我們友好的點頭. 陸瑩微笑著回應(yīng),同時看著我說:“真的只帶我一個人去?” 我點點頭,邱老點名要帶你去,自然是想促進(jìn)你我的關(guān)系,我怎么會不懂,當(dāng)然不會再帶別人去,免得自討沒趣。 她見我點頭也不再說話,默默地看著電梯的指示燈一層層地變化,因為身后還有別人,我也不好多問,氣氛一下子顯得尷尬起來。 終于到了刑偵科所在的七樓,電梯門一開,我們同一時間跨出去,結(jié)果在門前撞了一下,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細(xì)軟的腰肢,身后一陣輕笑,陸瑩瞬間羞紅了臉。 “還不快放開?那么多人看著呢!” 陸瑩一聲低呼,但為時已晚! 電梯門前站滿了刑偵科的同事,王鵬、韋宗文等人正好要下樓執(zhí)行任務(wù),見陸瑩被我摟著,全都掩著嘴偷笑。 陸瑩一把推開我,從人群的縫隙里擠了過去,急匆匆地跑了。我也尷尬地走出電梯,王鵬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眼神中全是戲謔之色,顯然是誤會了我們倆的親密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