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云南往事

    大家湊上去一看，一箱子的金條。壘得整整齊齊，黃澄澄的光讓人心跳不禁加速！

    “徐大哥，你搶了銀行的金庫？”張雨欣不愧是銀行的大堂經(jīng)理，第一反應(yīng)是大哥搶銀行。

    徐大哥搖了搖頭：“我犯不著那么做？”

    “那你哪里來這么多黃金??？怕是有……”張雨欣點(diǎn)算了半天，沒有算清楚，立刻傲嬌起來：“怕是有，哎呀，數(shù)不清啦！就是很多很多的金子啦！快說快說！”

    徐大哥看了看在場的各位，對著爸媽和張雨欣說到：“這里都不是外人，我也實話實說了！我并不是人，而是一個僵尸?！?/br>
    張雨欣和爸媽、小爺爺都是第一次知道徐大哥的真正身份，吃驚不已！但徐大哥已經(jīng)和大家相處了很長時間是，所以大家只是有點(diǎn)驚愕，但并沒有害怕惶恐的表情出現(xiàn)。

    徐大哥見大家并沒有慌，微笑著說道：“謝謝！”

    張雨欣不敢置信地走到徐大哥身邊，抽動俊俏的鼻子在徐大哥身前聞來聞去，模樣可愛至極！我一把將她拖回沙發(fā)坐好，責(zé)怪道：“你干什么？大哥早就不是一般的僵尸了，與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你別胡鬧！”

    張雨欣破天荒沒有發(fā)飆，倒是一副小女兒神態(tài)：“我就是想聞聞嘛，干嘛那么兇？”語氣楚楚可憐，眼眶淚光閃爍，爸媽立刻上當(dāng)受騙，數(shù)落起我來。這悍妞jiān計得逞，一只手探到我身后，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得意到了極點(diǎn)！

    爸媽的數(shù)落沒完沒了，我必須岔開話題：“徐大哥，趕緊解釋下這些金子的來歷！”

    女人嘛，遇到黃金和鉆石都是天然呆，這招果然奏效！我媽已經(jīng)在老宅見過成堆的黃金，模樣還自然些。張雨欣卻一臉期待，毫不矜持地說：“是啊！是啊！你快說，快說！”

    徐大哥頓了一下，說到：“這些金子就是我去云南的一個目的。其實我的年齡比老祖還要大一些，我崇禎十二年生于遼西，按現(xiàn)在的說法就是1639年，父親是吳三桂的副將，也算是將門之后。順治十三年（1657），我就隨父從軍，之后跟著吳三桂下云南，到順治十八年再征緬甸，消滅了明朝最后一個政權(quán)——桂王永歷政權(quán)，擒斬了桂王。我那是才二十二歲，因為作戰(zhàn)勇猛，戰(zhàn)功卓著，再加上是父子兩代都效忠吳三桂，特別被吳三桂授予從三品宣慰使一職，統(tǒng)領(lǐng)吳三桂的親兵營。”

    我們大訝：“原來徐大哥也是不凡之輩??！”

    大哥不好意思的一笑，不過旋即臉sè又變，應(yīng)該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果然，他接著又說：“不過吳三桂入關(guān)之后為了討好清zhèng fu，對一些起義的農(nóng)民軍和反清的朱明后裔大肆屠殺，動輒屠城，以千百萬抗清義軍的頭顱博得了清zhèng fu的信任，并使自己攀上了一生中權(quán)勢的頂峰。父親對這種做法頗有微詞，數(shù)次好言相勸的結(jié)果卻是被投閑置散，最后父親索xing以年事已高為由告老返鄉(xiāng)；父親返回遼西前也勸過我，吳三桂這樣下去不會有好結(jié)果，我若一直追隨他，最后必?zé)o法善終。我那時正是少年得志，加上吳三桂待我不薄，我一句也聽不進(jìn)父親的勸告，反而嗤之以鼻。之后數(shù)年吳三桂在云南利用政治特權(quán)大肆兼并土地，壟斷鹽井、金銀銅礦，大肆斂財，憑借強(qiáng)大的財力招納李自成、張獻(xiàn)忠余部，設(shè)忠勇五營、義勇五營；還賄賂收買在京高官和各省將吏，意圖世鎮(zhèn)云南！”

    “后來呢？”老祖出言詳詢，看來他也對徐大哥的身世很好奇！

    大哥不緊不慢地說：“到康熙十三年（1674），朝廷下令撤藩的決定徹底粉碎了他世鎮(zhèn)云南的美夢。吳三桂氣急敗壞之下又打出反清復(fù)明的旗號來造反。因為準(zhǔn)備充分，吳軍趁銳連下貴州、湖南，一時之間吳三桂的黨羽也紛紛在全國各地揭起叛旗，形式一片大好。不過吳三桂卻失去了年輕時的銳氣，既沒有‘疾行渡江，全師北向’，設(shè)法以軍事上的勝利去推動政治上的成功；也沒有‘下金陵，扼長江，絕南北通道’或‘出巴蜀，據(jù)漢中，塞淆函自固’，以建立鞏固的后方，而是分兵湖南、江西、湖北，逐地爭奪一些戰(zhàn)略價值不高的城鎮(zhèn)。這就貽誤了戰(zhàn)機(jī)，給了清朝zhèng fu以從容布置反擊的時間?！?/br>
    同為武將出身的老祖拍案而起：“若吳三桂真能如徐兄弟所部屬，戰(zhàn)局結(jié)果確實難以定論！可惜??！可惜?。∪魠侨鹉贻p二十歲，可能就會改變歷史了?！?/br>
    徐大哥不屑地說：“要是如此，我就不用死了！康熙雖然年輕，但卻有著杰出的政治才干。早在撤藩之初，便已對撤藩可能導(dǎo)致的后果有所準(zhǔn)備，因此在他得知吳三桂反叛的消息后，鎮(zhèn)定自若，措置得當(dāng)。他首先停撤平南、靖南二藩，以在政治上孤立吳三桂，而后，又在京師處死吳三桂之子吳應(yīng)熊及其同黨，以打擊吳三桂氣焰，鞏固后方。與此同時，為對吳三桂部下進(jìn)行分化瓦解，康熙皇帝還宣布，在各省任職的吳三桂部下的親屬概不株連，各安職業(yè)。在軍事上，康熙皇帝也作了周密的部署。他任命順承郡王勒爾錦為寧南靖寇大將軍，率師征討吳三桂，還分別派出得力將領(lǐng)碩貸、赫業(yè)、馬哈達(dá)、科爾坤等分赴荊州、兗州、太原、四川等軍事重地。雖然在叛亂發(fā)動之初，清兵有所失利，但是，由于在政治上是討逆平叛，經(jīng)濟(jì)上是以全國制一隅，時間不長，便扭轉(zhuǎn)了軍事上的失利局面，使得正面進(jìn)攻的吳軍，不能越長江一步，雙方在戰(zhàn)場上暫時出現(xiàn)了相持的局面。”

    看過《鹿鼎記》，對這段歷史很有興趣，我好奇地說：“大哥繼續(xù)說，吳三桂是怎么敗的？”

    大哥接著說：“康熙十五年是雙方軍事形勢發(fā)生重要轉(zhuǎn)折的一年。由于兵興三年，吳三桂深感兵力、財力嚴(yán)重不足，而吳在各地的黨羽也紛紛離心離德，各有圖謀。與此相反，清朝zhèng fu卻以全國的兵源、財源作后盾，數(shù)路出兵，進(jìn)行反攻，并迫使各地的吳軍處于守勢。在湖廣戰(zhàn)線上，清軍將領(lǐng)安樂王岳東師出湖南，連克萍鄉(xiāng)等鎮(zhèn)，矛頭所向，直指潭州。在西北戰(zhàn)場上，自圖海任統(tǒng)帥以來，所向皆捷。六月，窮蹙無路的***被迫投降。在東部戰(zhàn)場上，康親王杰書也率師自浙入閩，連克重鎮(zhèn)。十月，耿jing忠被迫投降，清師進(jìn)入福州。受此影響，盤踞廣西的孫延齡和盤踞廣東的尚之信也表示要叛吳降清。十二月，孫延齡因事泄被殺，尚之信則遣使詣江西簡親王喇布軍前投降。”

    老祖說：“吳三桂不是接著就稱帝了嗎？之后還打了好幾場勝仗，收復(fù)了很多地方?！?/br>
    大哥點(diǎn)頭：“是的，吳三桂為了鼓舞士氣，挽回頹勢，決定在衡州稱帝，并且親自指揮了一系列的戰(zhàn)役，僅永興一役，兩戰(zhàn)兩勝，斬清軍都統(tǒng)六人，確實給清軍嚴(yán)重的打擊。但這老狐貍暗地里卻安排我把多年橫征暴斂的大批金銀珠寶秘密埋藏在云南與緬甸接壤的一處深山之中，為自己安排好后路。我依他所言，瞞著所有人回云南布置此事，哪知當(dāng)我完成任務(wù)回衡州復(fù)命之時，手下全被守軍擊殺，自己也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吳三桂賜毒酒鳩殺。死的時候我滿腹冤屈，怨恨難平，尸首更是被棄之亂葬崗。幸好有要好的同僚冒著大風(fēng)險趁夜收尸入棺，方得全尸。奈何行事匆忙，居然將我安葬在至yin的養(yǎng)尸地，我才慢慢變成僵尸。之后人世流轉(zhuǎn)，我則無意識的晝伏夜出，最后更是在海市遇上櫰木，得它之助才有今天。而那害我的吳三桂則早就尸骨無存、遺臭萬年！幸虧當(dāng)年我是被吳三桂滅口，否則也當(dāng)如他手下的胡國柱、夏國相等人一樣被后世唾罵了?！?/br>
    “那大哥你此行前往云南就是為了尋找你當(dāng)年埋藏的寶藏？”我問。

    大哥點(diǎn)點(diǎn)頭：“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害的我如此凄慘的寶藏是否安在?！?/br>
    張雨欣聽到寶藏就來了勁，剛才還聽得昏昏yu睡的她一下子就蹦起來：“那寶藏在不在呢？”

    我看她那樣，頓時覺得好丟臉：“大哥都拖著一箱黃金回來了，你說在不在？”

    張雨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立刻轉(zhuǎn)過頭，問大哥：“除了黃金，那寶藏里有沒有美玉？”

    大哥從胸口扯下一塊碩大的玉牌丟給她：“送你的，很多美玉，云南那什么都缺，就不缺玉！”

    張雨欣接過美玉，立刻藏在口袋里，又問：“有沒有翡翠啊！寶石之類的？”

    大哥一愣：“有，一堆一堆的，不止有翡翠、寶石，還有吳三桂收集的各種奇器古玩和名家字畫，都紋絲不動的藏在那！吳三桂敗亡的太快，連自己的兒子都沒來得及到衡州奔喪，帶著這個秘密就去見閻王了！”

    張雨欣聽完花癡一樣的看著徐大哥：“那鉆石有沒有？”

    “鉆石？”徐大哥啞然失笑。

    我沒好氣的接過話頭：“鉆石在幾百年前不值錢，沒有切割過的鉆石就是一塊超硬的石頭，古代人不欣賞的，沒文化真可怕！”

    張雨欣瞬間暴怒，再也藏不住她悍妞的本sè，沖我當(dāng)胸就是一拳：“要你管，還不是你不好，那么久了也沒見你給我弄一顆，我這才想自己弄一顆玩玩嘛！”

    我應(yīng)拳而飛，在沙發(fā)上翻滾，徐大哥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兩個就別?；屃耍@個寶藏我就送給小葉了，你還怕小葉沒錢給你買鉆石啊！”

    我聞言震驚，這個寶藏價值連城，這么快就是我的了？正要推辭，基本不出聲的二哥突然出聲：“我聽環(huán)環(huán)說，鉆石是現(xiàn)代男子與女子的定情信物，男孩子買鉆石送女孩子，那女孩子就會愿意和男孩子做什么么么噠和啪啪啪?，F(xiàn)在雨欣想小葉要鉆石，難道是想和小葉么么噠和啪啪啪嗎？”

    二哥，你的話比送我個寶藏更讓我吃驚，什么是么么噠和啪啪啪，我表示完全不懂！倒是張雨欣一下子臉就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抬起腳狠狠地踹了我一下，就飛也似的拉開門逃出去了！

    滿屋子立刻傳出了一陣歡快的大笑聲！

    十八、可不可以

    到晚飯時分，我分別打電話叫了師傅和邱老來我家聚聚。兩個老頭萬分想念我小爺爺?shù)拇蟮駸?，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一桌子菜上齊的時候，門鈴響了！不光師傅和邱老，圈圈環(huán)環(huán)還有邱毅凡居然都來了。張雨欣把徐嘉佳也叫來了，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冰釋前嫌，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舍不得責(zé)怪這個可愛有羞澀的好女孩，特別是徐大哥，更是疼愛有佳。從貼身的內(nèi)衣口袋里取出一塊雞蛋大小的紅寶石，珍重地放在徐嘉佳手上，讓后者莫名驚喜，又頗感受寵若驚，連聲推辭，不肯接受徐大哥的美意！

    我不忍見徐大哥心酸，便提議：“既然你們兩個都姓徐，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不如就結(jié)為兄妹，這枚寶石就算是徐大哥給你的見面禮如何？”

    徐嘉佳低頭不說話，我見她猶豫，一把從徐大哥手上取過寶石，拉過徐嘉佳的柔荑，小心地將溫?zé)岬膶毷旁谒龜傞_的手心里，又緊緊地握住不讓她推脫。徐嘉佳哪有力氣掙脫我的手，掙扎了幾下就任由我拉住了！

    我哈哈一笑：“小佳，你難道不希望有一個像徐大哥那樣威猛的大哥？今天你就聽我一句，喊他一聲大哥，我保證從今往后，徐大哥一定會像自己的親meimei一樣照顧你！”

    徐大哥滿懷希冀地看著徐嘉佳，徐嘉佳紅著臉，蚊子一般地喊了一聲：“徐大哥！”

    徐大哥頓時喜笑顏開，呵呵呵地笑起來。我對著徐嘉佳又說：“徐大哥是我的結(jié)義兄弟，你喊他大哥，是不是也該喊我一聲三哥？”

    徐嘉佳抬起俏臉，美目注滿深情，俏生生地一句：“三哥！”

    “還有我呢？我是二哥！”白二哥破天荒的開口，也是滿心歡喜，他已經(jīng)見過徐嘉佳好幾次了，對這個可愛的姑娘也很是喜愛！

    “二哥！”徐嘉佳又是一聲喊，模樣嬌羞！

    大哥開心地說：“今天真是開心，我又多了一個meimei，來，大家入座，咱們喝一杯！老爺子，你的酒呢？”

    小爺爺從桌子底下抬出一個酒壇，里面裝了足足二十斤的大雕燒。往桌子上一放，豪氣地說：“今晚就看咱們能不能喝完這最后一壇！”

    師傅和邱老一聽是最后一壇，都著急地坐到了位置上搶著倒酒了！

    “啪！”

    一聲脆響，我背上狠狠的挨了一掌！轉(zhuǎn)身，除了悍妞張雨欣，誰還能在那么多高手眼皮下傷我？

    “干嘛？”我吃痛。

    張雨欣一指我的手：“放開你的爪子，你還想拉著小佳多久？”

    我大驚，忘記了自己一直握著徐嘉佳的柔荑，不過那rou呼呼的小手，柔若無骨，又滑又嫩，手感還真不錯！心里這樣想，但手卻是立刻松開，不然下場可是很慘的！

    徐嘉佳紅著臉就和氣呼呼張雨欣落座了！張雨欣卻不依不饒：“我說混蛋，徐嘉佳的手握起來感覺怎么樣！”

    我一臉回味：“爽！”

    悍妞果然應(yīng)聲暴走，就在她一掌打來之際，我順勢一探，將她的手一把捉住，在手背上夸張地來回揉摸了幾下，嘆到：“果然還是自己老婆的手軟??！”

    “呸，給老娘滾一邊去！”張雨欣一把抽回被我輕薄的手，氣呼呼地坐下了！

    邱毅凡在一邊滿臉艷羨：“，小葉，雨欣果然只有你才能搞定啊！這身手我可吃不消！”

    剛坐下的張雨欣聞言柳眉一豎：“邱毅凡，你骨頭又癢了？要不要jiejie我給你整整？”

    邱毅凡臉sè一變，坐到了離張雨欣最遠(yuǎn)的位置上去了，大家又是一陣哄笑！

    人比較多，餐桌邊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ｋm然擠了點(diǎn)，卻熱鬧非凡！年紀(jì)大的喝酒，年紀(jì)輕的打鬧，每個人都開開心心，唯獨(dú)老祖，一個人離群在沙發(fā)上獨(dú)坐，啜飲著自己幻化的香茗，不知道在想什么。人心最難測，他會讀心術(shù)，看的遠(yuǎn)遠(yuǎn)比我們通透，因此也更不愿與人交往，怕看到兩面三刀的人，看來會讀心術(shù)，也不一定是好事！

    好酒易醉，酒過三巡，我和邱毅凡還有白二哥都不行了，特別是二哥，滿臉酡紅，醉醺醺地靠在環(huán)環(huán)的懷里，和美人低低地私語，酒后見真情，二哥看來也離淪陷不遠(yuǎn)了！

    剩下的幾人都是酒jing考驗的斗士，越喝越j(luò)ing神，而且聽著話頭，應(yīng)該是在討論去陜西的事情了，也沒什么好爭論的，都準(zhǔn)備那么久了，隨時都能去。于是邱老拍板，后天早上兩架直升機(jī)直飛陜西臨潼，大家沒有異議，于是繼續(xù)喝酒，到最后終于把小爺爺那裝著二十多斤酒的壇子喝了個底朝天，才算結(jié)束了這頓飯。

    我這種三兩必倒的人是不可能堅持到結(jié)束的，早早的就像一頭死豬一樣被張雨欣和我媽給架到房間里睡下了。等我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身上干干凈凈的，想必昨晚我媽已經(jīng)給我擦過身子，換過衣褲了。不用上班，沒有心事，陽光正好，這樣的機(jī)會不再睡一會兒，怎么對得起自己？翻個身繼續(xù)睡！

    正當(dāng)我元龍高臥之時，房門“喀嗒”一聲被打開了！我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可能不注意到這風(fēng)吹草動？聽腳步就知道是張雨欣這悍妞，哪怕她輕手輕腳，但那股天然的體香卻深深地出賣了她。

    來到我的床頭，張雨欣見我仍沉睡不醒，輕輕地罵了一聲：“豬！”隨后在我床邊坐下，就沒了聲息，大概是在想什么捉弄我的方法！

    果不其然，一會兒之后，鼻子里癢癢的，張雨欣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幾根頭發(fā)，捻成一小股在我鼻子里搗來搗去。我演戲演全套，假裝受不了，翻了個身有睡了起來，還假意地咂巴了幾下嘴，完全沒有一絲的破綻！

    張雨欣見我沒有反應(yīng)，又罵了一句：“死豬！”

    接著俯過身子，探過手來繼續(xù)作惡。我可不會讓她繼續(xù)得意，眼睛猛的一睜，一把將她的纖腰摟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死豬你想干什么？”張雨欣措不及防，一臉驚恐！

    我得意地笑道：“我還想問問張大小姐你大清早跑我房間里來干什么？別以為我媽把我家的鑰匙給了你，你就可以在我家為所yu為！”

    張雨欣一邊掙扎，一邊說：“鬼才稀罕到你家為所yu為，你快給我下來，不然我可就要叫了！”

    “叫！叫！沒人會來救你的，爸媽和小爺爺早就出去了，你進(jìn)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大門也關(guān)上了，所以……現(xiàn)在你該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了！”我jiān笑著把大嘴湊上了張雨欣嫩滑的臉頰！

    張雨欣被我親了一口，更用力的反抗，嘴里嘟囔著：“你快起來！難道老娘我生出來是專門給你耍流氓的嗎？你個混蛋，你快放開！唔，你的東西又頂著我了……”

    本來早上就很亢奮，加上張雨欣在身下不斷扭動掙扎，我果然無恥的翹了！

    氣氛頓時曖昧起來，我和張雨欣都有默契的停止了動作。時間仿佛在此刻凝滯，我們四目相對，然后慢慢閉上，四片嘴唇又一次貼在了一起。

    令人窒息卻又熱血沸騰的一吻，一直持續(xù)到我透不過氣來才結(jié)束。張雨欣更是不堪，早就如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雨欣，我愛你！”我俯下身在張雨欣耳邊呢喃。

    “嗯，豬！”

    “我們……可不可以？”我凝視這張雨欣的雙眸，吞吞吐吐地說。

    張雨欣歪過腦袋，滿臉彤紅，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的？你不是騙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雨欣閉著眼，輕聲說道：“你先把房門關(guān)上再說！”

    我趕緊跳起來，做賊似的往房門外窺探了一番，確定沒人之后，輕輕地把門關(guān)上了。

    轉(zhuǎn)過頭，張雨欣果然沒有像以前那樣穿戴整齊站好了嘲笑我，而是脫了鞋子坐在了床上。我看她那嬌羞的模樣，整顆心臟都快蹦出來了，呆呆的站著看著美女發(fā)愣。

    “剛才那個流氓怎么慫了，過來坐！”張雨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立刻爬上了床與她坐在了一起。

    張雨欣靠在我肩膀上，我右手趁勢攬住她的腰肢，左手探過來握著她的手，這感覺真好！

    只聽?wèi)牙锏拿琅畫尚叩卣f：“小葉，你會不會一直對我好？”

    我拉起她的手，按住我的胸口：“只要這顆心還在跳，那我就會一直愛你！”

    張雨欣坐直身體，凝視這我的眼睛，嘴里輕輕的一句：“傻瓜，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