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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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比剛才地狼慘嚎更凄厲的叫聲從小小的臥室傳出來,而發(fā)出如此慘烈叫聲的我則經(jīng)受不住突如起來的劇痛而昏了過去。 “醒了,醒了!” 是張雨欣的聲音,充滿了關(guān)切。我睜開眼睛,張雨欣和徐嘉佳兩個大頭立刻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瞬間,酸痛無力的感覺再度襲來,還伴著刺骨的冰涼。 我試著掙扎起來,沒想到接觸到一片冰涼。低頭一看,我全身浸在徐嘉佳的浴缸里,而且居然是冰水,不帶這樣開玩笑?現(xiàn)在可是大冬天! “啊~~~”慘叫聲再度響起! “能不能消停會兒?還是不是男人?”張雨欣見我醒來再度慘叫,十分鄙夷! 我怒目而視:“大冬天的,你浸冰水試試?” 張雨欣這次倒沒說話,反而是徐嘉佳上前解釋:“剛才你昏倒之后,我們發(fā)現(xiàn)你全身都發(fā)紅發(fā)熱,手腳關(guān)節(jié)都有挫傷扭傷的跡象,張雨欣就提議幫你冰敷一下??墒莻帉嵲谔啵谑俏覀兙桶涯闾У皆「桌锪?!沒想到剛放滿水,你就醒了!” 大冬天的,浸冰水,誰能不醒?算了,人家也是好心,我掙扎著站了起來。 “啊~~~~~~”又是一陣喊叫!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發(fā)出來的!而是徐嘉佳,在我站起的瞬間一邊叫一邊閉上了眼睛。難道是哥太帥了,不能直視?不對,不至于?。?/br> 我低頭一看,**的身軀一覽無余?;杷?,我居然是**的,怪不得!光速滑入浴缸,躲藏在冰水中,掩蓋了自己重要的部位,完了,我的清白之軀! “嘻嘻,佳佳,你要負(fù)責(zé)任哦!小葉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張雨欣居然還煽風(fēng)點火,不知道現(xiàn)在很尷尬嗎? “你可以了,剛才衣服褲子都是你脫的,要負(fù)責(zé)也是你負(fù)責(zé),我排第二!”徐嘉佳嬌羞不已。 當(dāng)事人之一的我,實在忍受不了刺骨的冰冷,出聲到:“你們兩個先別爭了,給我拿個被子來裹裹,我先出來再說,不然沒有痛死就先凍死了!” “哦,我去拿!”徐嘉佳紅著臉飛快地跑出了浴室,幾秒鐘后抱著一床被子再次出現(xiàn)。這分明是剛才她床上的,真是直接,嘿嘿!心中暗爽!雙手使勁想要撐起來,卻再也用不上力氣了,一使勁關(guān)節(jié)就鉆心的疼!額頭上頓時冷汗?jié)i漣。 見我的窘狀,張雨欣一把扶住我肩膀,溫?zé)岬氖终浦苯优鲇|到的皮膚:“讓我?guī)湍?!?/br> “嗯!”心中異常甜蜜!伸出手臂,搭在了張雨欣的肩膀上! “佳佳,來幫忙,我拉不起他!”張雨欣把徐嘉佳一起拖住,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真是好姐妹! 徐嘉佳丟下被子,也來到我身邊。兩個人閉著眼睛,任由我左擁右抱,架起我出來浴室。三十年來,第一次享受這樣艷福的我真希望這段路永遠(yuǎn)走不完。 我被安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張雨欣抱來被子給我裹上,徐嘉佳則是去給我倒熱水暖身。那只倒霉的地狼被五顏六sè的床單布條捆得和粽子一樣,丟在了客廳一角,還不時抽搐一下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沒想到你的身手那么好?之前真的看錯你了!”張雨欣低著頭,似乎想到暴揍我的情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看來,老祖不僅幫我我們,還沒有說穿上我身的事情,讓我在張雨欣心中留下了勇猛的形象,有這樣的祖宗,真是太夠意思了!回去一定上幾柱好香給他。 張雨欣突然抬頭看著我,滿眼心疼:“不過就是太亂了,把自己傷成這樣,下次不允許這樣了!” “嗯,還不是因為看見你受傷,我情急之下就顧不上自己了,沒想到弄成這樣!”這樣的情況,我自然不會辜負(fù)老祖的美意,趁機(jī)拉近距離。 “哦,因為我……”張雨欣瞬間臉又紅了,低頭不語。 徐嘉佳這時已經(jīng)給我端來一杯熱水,并沒有注意到我和張雨欣之間的異樣。 “葉哥,現(xiàn)在那個怪物倒是抓住了,可是……可是我還是這個鬼樣。”徐嘉佳還是非常沮喪。剛才只顧著爽,加上渾身的傷痛,我倒沒注意她的模樣,現(xiàn)在看看,還真夠可惜的,原本水靈靈的嫩妹子,活活給吸成了大媽! 此時,那個無生老母的木像已經(jīng)被張雨欣從那地狼的身上拿回來了,就放在面前的茶幾上。我盯著木像,那黑氣依舊濃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黑氣居然分出三股,分別在吸取我們?nèi)说纳鷼狻?/br> 擦,救人不成,倒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那東西一定范圍內(nèi),有生氣都會吸?。∥铱刹幌胛蠢舷人グ?!趕緊丟掉! “張雨欣,它在洗我們的生氣!快丟掉?。 蔽覄硬涣?,只能喊另一個看得見的人去扔。 張雨欣被我一喊,也發(fā)現(xiàn)不對了。伸手抓起木像,來到窗邊就要扔! “住手!”老祖的聲音傳來,張雨欣立刻停住。 徐嘉佳看不見老祖,也聽不見老祖的聲音。這個小姑娘已經(jīng)夠膽顫心驚了,看來老祖也不想再讓她受到驚嚇。 我也顧不上徐嘉佳的迷茫了,趕緊發(fā)問:“為什么?它正在吸我倆的生氣??!” “不要緊,有辦法的!先別扔,馬上就會好!再等等!還有機(jī)會?!崩献娴故堑?,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我倒還好,張雨欣已經(jīng)找來鏡子照起來,似乎真的擔(dān)心自己瞬間變老。 徐嘉佳滿臉迷惑:“葉哥,你們怎么了?是不是和我一樣?” 我苦笑道:“不要緊的,我有辦法解決!”在美女面前,打腫臉充胖子也是再說難免的。 “嗚嗚嗚,都是我不好!連累你們了?!毙旒渭堰@善良的姑娘居然哭起來了。 “傻丫頭,不要緊的,李慕葉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的。你看,他連這怪物都輕松搞定,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張雨欣也丟下鏡子過來安慰。 輕松搞定?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輕松搞定的?我現(xiàn)在一身傷,一絲力氣沒有,就輕松搞定?不過在目前的情況下,我也只能默契的點點頭,表示沒有壓力。 徐嘉佳看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眼睛里光芒連連,那崇拜的模樣恨不得馬上撲過來。我看看張雨欣,尷尬的笑了一笑。 廳里眾人又陷入沉默,大家都有心事,于是都不再說話了,靜靜的等著老祖所說的機(jī)會。張雨欣端著水杯一口口喂我喝水,樣子像極了小媳婦,我內(nèi)心早已喜翻了天,要不是木像仍在吸取生氣讓我擔(dān)心,我估計臉上早笑開了花。而徐嘉佳則窩在沙發(fā)里,眼巴巴的看著我,看的心里也酸酸的。 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指向十二點,快凌晨了。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三個人里就張雨欣還有點戰(zhàn)斗力,我和徐嘉佳一直都是屬于戰(zhàn)斗力不到五的渣滓,開門的事情自然落在了她身上。 “沒事,去開!”老祖現(xiàn)身在沙發(fā)上,對張雨欣點點頭。 張雨欣見老祖現(xiàn)身,也不再害怕:“吱呀”一聲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人”,披著與地狼同樣的一身斗篷。靠,還有一只! 張雨欣飛退到沙發(fā)邊,擋住了不能再戰(zhàn)的我。 門外的“人”慢慢的走進(jìn)來,同樣也順手輕輕關(guān)上了門,真是有個好習(xí)慣。 “嘩!” 來人一把扯掉身上的斗篷,露出了和地狼同樣可怖的臉,半人半狼,牙尖爪利。 大家頓時緊張起來,徐嘉佳非常干脆的一聲慘叫,暈了過去。我和張雨欣目光全部集中在老祖身上,現(xiàn)在能保護(hù)我們的也就只有他了。 老祖緩緩站起身來,對面的地狼倒嚇了一跳。畢竟這東西和狗差不多,嗅覺感應(yīng)要強(qiáng)過人類數(shù)十倍,能看見老祖也屬正常。 “果然是出事了!”剛來的地狼一眼就瞟到了粽子一般的同伴。 聲音比起剛才那只,簡直能算天籟了,聲線柔和,不刺耳,還有點淡淡的憂傷,聽聲音居然是個母的。 老祖身形一轉(zhuǎn),來到那地狼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果然不出所料,每次地狼要出現(xiàn),一定是兩只,一公一母。你來了,事情就好辦了!” 怪不得老祖一上來就下死手,原來料定地狼是成對出現(xiàn),打死了這只,還有一只,有后手啊! “我聽到木昆的慘叫,就知道情況不妙,立刻過來了!”那地狼說話非常流利,和常人沒有兩樣。 “你來要做什么?救他?”老祖氣定神閑,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樣子。 “救是肯定要救的,不過木昆打不過你,我也肯定打不過。你留著他的xing命,一定是有所目的。我依你所言,只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蹦堑乩堑挂沧R相,知道打不過,索xing就開出了最低的條件,只求保命,真是相當(dāng)?shù)穆斆鳌?/br> 老祖似乎早就料到了答案:“既然你這么識趣,我只有兩個條件。你要是答應(yīng),我就放你們走!” “哪兩個條件,只要我們辦得到,一定遵命!”地狼救人心切。 “好!真是識時務(wù)?。∧俏揖驼f了?!崩献鎿]揮手,茶幾上的無生老母像就飛到了那地狼面前,然后又一指徐嘉佳,說道:第一,把這個東西上的禁咒解了,讓這個小姑娘復(fù)原,辦得到嗎?” 地狼一把接住木像:“能,小事一樁!” 說完,那地狼嘴里念念有詞,木像黑氣頓時漲開,然后慢慢散盡。被黑氣包裹的無生老母像頓時發(fā)出一陣熒光,原本透著邪氣的木像頓時法相莊嚴(yán)。地狼把木像拋回來,老祖凌空一托,木像便停在了空中,然后緩緩地飄到了徐嘉佳胸前。圍繞著木像的晶瑩光點隨即化作三道光線,分別鉆入徐嘉佳的眉心、胸口還有小腹。徐嘉佳發(fā)出一聲低吟,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翻了個身繼續(xù)睡過去了,臉sè明顯紅潤起來,相信只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恢復(fù)如初! “第二件事情呢?請說!”地狼問老祖。 老祖指了指我,隨口說:“你,對天發(fā)誓認(rèn)這位小哥為主!” “什么?”同樣的話語,卻是兩個人口中發(fā)出,我和那地狼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不行,我不會認(rèn)這么弱的家伙做主人的!”地狼一口拒絕。 老祖冷笑一聲,眼神頓時凌厲無比:“那就不要怪我了,今天你們都不用走了!”那眼神殺氣四溢,我看了都心驚rou跳。 話音剛落,老祖便出現(xiàn)在躺在角落里的地狼身旁,抬起腳就往它腦袋上落下去??催@腳的威勢,那地狼的腦袋就是石頭做的,也要化為齏粉。 八、地狼獻(xiàn)寶 “不要!”一陣尖嘯,站著的地狼撲倒在它同伴身上,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身軀來抵擋老祖的殺招。 “求求你,別殺木昆!只是認(rèn)主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認(rèn),其中原因鬼仙大人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那地狼的眼睛里居然淚光閃閃,看來是和倒地的木昆是真感情,否則何須舍身救它。 “既然我叫你認(rèn)主,我自然有辦法解決。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認(rèn)還是不認(rèn)?”老祖語氣頗為不善。 那地狼看了看同伴,又看了看我,狠下決心:“我認(rèn)!” “不要!”那倒地的木昆突然發(fā)出聲音:“我寧愿死,也不要木甘你做受人驅(qū)使的狗?!?/br> “木昆,我不要你死!”地狼也有真情,木甘和木昆都愿意為對方獻(xiàn)出生命。 木昆突然把那慘不忍睹的腦袋轉(zhuǎn)向我:“那小子,你雖然厲害,可你知道地狼認(rèn)主的下場嗎?” 我被它這么一問,也楞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木昆見我不明所以,繼續(xù)說:“地狼認(rèn)主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魏晉時期,輔國將軍孫無終就有一對地狼認(rèn)主,可是才過不久就被恒玄所殺。地狼自古就是兇物,見之不詳,認(rèn)主的話最終害的是你自己?!?/br> 我看向老祖,老祖只說了一句:“你覺得我會害你?” 老祖既然這么說,我就沒什么顧慮。我看向木昆,語氣堅決:“我們自然有解決的辦法,你們到底認(rèn)不認(rèn),不認(rèn)老祖你就把他們殺了!省得再留在世間害人!” 老祖作勢yu動,地狼木甘突然出聲:“我愿認(rèn)主,只求放過木昆,我終身追隨這位小哥!”說完便舉起右手,準(zhǔn)備發(fā)誓。 就在此時,木昆猛地一竄,撞倒了想要發(fā)誓木甘,大聲喘息到:“兩位,可有商量的余地,我們夫婦愿意用守護(hù)的至寶換取xing命,但求放我們倆離開。我們愿立下重誓,以后不再踏足人間,永不害人!” “那你盡管說說你們倆守護(hù)的是什么寶貝,我看看值不值得為它放過你們!”老祖淡然地說到。 我聞言一愣,心中狂笑:老祖啊老祖,你果然夠jiān詐,前面弄一大堆的認(rèn)主,殺狼,原來都是在做戲,真正的目的是這個啊!真是夠jiān詐,手段真是高明。要是一開始就讓他們兩只地狼獻(xiàn)出寶貝,肯定遭到拒絕,說不定還會被騙。現(xiàn)在逼得他們自己獻(xiàn)寶,那可信度確實高了不少,而且也不會有麻煩!反正木昆被打傷了,留作狼質(zhì),木甘去取寶,最后放不放他們走,決定權(quán)還在我們手中。真是高,當(dāng)年能做高官,手段確實非凡,以后要是能學(xué)到幾層,我還不翻天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地狼木昆已經(jīng)繼續(xù)開口了:“地狼靈xing不足,我和木甘也就一百多年的修行,能這么快化作人形全賴八十年前在山里得到的一對血玉。” 旁邊的木甘便拉開胸口的衣物,利爪伸進(jìn)去扯出一件物事,緩緩地遞到老祖面前。 我定睛一看,木甘毛茸茸的手掌上平放著一枚血紅sè的橢圓形物體。那東西與鴿子蛋差不多大小,通體鮮紅,在燈光的照耀下,即便是我隔著數(shù)米距離,它鮮艷的紅sè也牢牢地吸引了我的眼神,血玉果然名副其實。 老祖輕輕一揮衣袖,血玉便離開木甘的手掌直接飛向了張雨欣。張雨欣一把接住,在我眼前攤開掌心,讓我細(xì)細(xì)觀察。雪白的手掌襯托著血紅的玉石,近距離觀察之下,我甚至感覺到了玉石的溫潤,燈光在玉石上不斷流轉(zhuǎn),玉石里的血sè也仿佛追隨著燈光在流淌,真是太美了! “小欣,這塊玉石算我送你的見面禮,你收下!帶上它,你每次月事就不會痛了!”老祖頭也不回的說。 張雨欣一把握住手心的血玉,喜滋滋地說:“真的嗎?真的把這么好的玉石送給我?老祖你真是太好了!” 老祖點點頭,再次確認(rèn)。張雨欣旋即又羞紅了臉:“老祖你這么知道我每月會痛經(jīng)?哦,呆子你聽到什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