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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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我現(xiàn)在是砧板上的rou,你想說就說,我還能不聽嗎?心中暗罵,臉上卻不動聲sè。 那人明顯能知曉我內(nèi)心想法,于是娓娓敘述起來。不得不說,盡管我內(nèi)心十分驚慌,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的聲音確實悅耳,溫和敦厚,一字一句都直入人心。 “我姓楊,單名芳,字誠村,出生于乾隆年間,歷嘉慶、道光三朝。自幼家道貧寒,好讀書,苦練武,迫于生計,投身行伍。征戰(zhàn)四十余年,清剿白蓮邪教、平定張格爾之亂,從一介士卒到圣山殿前封一等果勇侯,賜紫韁,賞戴雙眼孔雀翎,晉升為御前侍衛(wèi),加太子太保銜,像繪紫光閣,先后任甘肅、湖南、直隸、廣西、四川等省提督,一生可謂平步青云,官運亨通!這房子就是我當時置辦的宅所,用來安置家族親友?!?/br> 我說老楊家怎么那么有錢,眼前這楊芳當年居然是封侯拜相的主,畫像還被掛在紫光閣,那可是當時只有戰(zhàn)功赫赫的功臣才有的待遇。(就好像唐代的凌煙閣,只有開國功臣像秦瓊、程咬金之類的名將才有資格掛畫像。)先后還做過那么多省的提督,應(yīng)該相當于現(xiàn)在的軍區(qū)司令一樣的官職,還是太子太保(貌似鰲拜也是這個官,哈哈),不有錢就怪了。 “道光二十年,鴉片戰(zhàn)爭爆發(fā),皇上命我與戶部尚書隆文率軍赴廣州支援兩廣總督林則徐林大人抵抗英軍。然洋人船堅炮利,困我軍于珠江口,又占浙江定海,直逼天津大沽口?;噬弦环矫媾社频热伺c英軍談判,簽下了喪權(quán)辱國的《南京條約》,另一方面又查辦主戰(zhàn)林則徐大人、鄧延禎大人與我。賠款割地、查辦忠良,讓我憂悶于胸,之后我便告老還鄉(xiāng),回到這里。由于歲月ri增,我感念一生戎馬殺孽過重,便向高人請教,置重寶于宅院以驅(qū)邪擋煞,也為子孫祈福。之后家宅安定,親族和睦,我便起了向道之心,在最后的幾年,我一心為善,做善事福澤鄉(xiāng)民,請名師求證大道,奈何壽限已至,并未得脫輪回。” 這段話,半文半白,幸虧我念過書,學過古文,大致能理解。原來這人還認識林則徐,而且是主戰(zhàn)的一派,就這點不由讓我這絲憤青心生崇敬。而后面的話,大致就是他最后雖然想學道,但年紀已經(jīng)很大,最后還是沒逃過一死。 “那為何大人您沒有轉(zhuǎn)世投胎,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在小子面前呢?”我趕緊順著他的話問,態(tài)度自然要恭敬些,人家那么大的官,還花了大力氣置辦了那么多的寶貝,現(xiàn)在都在我手里,咱不能不恭敬啊!還得把命留著回去享福呢! 楊芳微微頷首,說:“此事也與你明說了。當年我已知時ri無多,便向高人請教:不想受轉(zhuǎn)世輪回之苦,該當如何?高人便傳我鬼仙修習之法。然而此法雖易,但如何能讓魂魄留存,不被鬼差拘役才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人的壽命都在生死簿上記載,大限將至,人的魂魄便會離開rou身飄向地府,在那里輪回。高人在我將死之際,找來一個無法輪回的游魂野鬼,施法為其找齊丟失的魂魄,讓他替我輪回,不再受游離之苦。高人又給他準備了各種冥間財貨,讓他買通鬼差,來世投個富貴人家享福,那游魂自然愿意。而我則將生辰八字貼在你手中八卦之后,鎮(zhèn)于宅院之下,用各種寶器護佑,死之后我便可以藏身在此慢慢修行。到現(xiàn)在,已近二百余年,我也已經(jīng)修成鬼仙之身,可以無懼輪回了!” 聽他講到這,我心里又一陣發(fā)毛,人家修行的地方被我給搬空了,這不是和天朝的城管,拆遷隊一個xing質(zhì)?人家不找我拼命才怪!完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果然是真理,古人誠不欺我,只是我曉得的太晚了!調(diào)轉(zhuǎn)手中的羅盤,反面赫然貼著一張寫有生辰八字的黃紙,果然就是這塊羅盤,這回命不久矣,再見了,我的父老鄉(xiāng)親! 楊芳看了一眼正在哆嗦的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看來的我心思又被看穿了,麻痹的讀心術(shù),我死慘了! “小友莫慌,其實算起來,你還要叫我聲老祖呢?” “老祖?”對??!我太婆不就是楊家的小姐,我身上不就有楊家的血脈,有戲!可是轉(zhuǎn)念又想,人家僵尸不就是先害自己的親人嘛?是親人死得更快! “你不要把我和僵尸那種沒有智商的怪物相提并論,我是鬼仙,不會害你的!”楊芳再次聲明對我沒有加害之心,接著又說“而且,你能找到我置辦的寶物,也是我給你的指引啊!入你夢的宅仙,就是我的好朋友??!” “是你讓我動你的寶貝的?”這句話說出來我就后悔,好邪惡啊!會不會讓人想歪呢?反正當時我沒想歪,信不信由你。 “是??!其實是我有求于你,才請你來的!”楊芳繼續(xù)解釋。 有求于我?有求于我,就是說我還有利用價值,有利用價值就是不會害死我。而且有求于我,自然就要。。。。。。按天朝的慣例,自然是要送些“薄禮”的,那就是說剛才我挖到的寶貝,居然是人家心甘情愿送給我的,要是我不收下,人家會沒面子的。要是人家覺得沒面子,我說不定就小命不保了,看來我必須要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想到這些,我心里頓時安穩(wěn)許多,干咳一聲,說:“祖祖,你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這后輩去做,只要我能做到,自當盡心竭力!” 請原諒我的馬屁,保命第一,而且還收人家那么多東西,說些這樣的話,我想大家都能理解的? 八、神器滿身 楊芳做回自己的位置,對我說:“此次請小友來,為的就是我安身立命的事情。” “你安身立命之處已經(jīng)被我挖了?”我一驚。 “不錯,但是你放心,是我故意讓你挖的。” “此話怎講?”我也變的文縐縐的,好不習慣。 楊芳揮手間,幻化出兩杯香茗,我們一人一杯,就出現(xiàn)在手邊。擦,這手太神奇了,茶香四溢,人間極品的感覺有沒有?我端起茶杯,淺嘗一口,頓時全身舒坦,自然了許多。正所謂:茶,上茶,上好茶!待客之道都出來了,小命肯定無憂,接下來就看對方怎么講了。 楊芳也放下手中香茗對我說:“其實不瞞小友,今ri之事其實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 越急越好提要求?。∥疫@次肯定是賺大發(fā)了,不過謙虛最重要,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嘛! “老祖客氣了,我叫李慕葉,您就叫我小葉就行了!”我趕緊拉近距離。 “嗯,那我就叫你小葉!小葉,其實你也知道,咱這塊地,過完年就要拆遷了!” “是?。 蔽尹c頭,難道鬼仙也怕拆遷隊?那拆遷隊的戰(zhàn)斗力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了,膜拜啊! 楊芳接著說:“拆遷完,這塊地是要建所謂的工業(yè)開發(fā)區(qū),要大興土木,你覺得即使你不挖,我的地方能保住嗎?” “不能,拆遷隊可是挖地三尺的,你的地方最后還是會被挖出來!”果然是怕拆遷隊比過怕我??!不過誰不怕拆遷隊的兄弟呢?那手段可是。。。。。。(不說了,門外有人送快遞、查水表,怎么都一個時間來,真麻煩?。?/br> “你看!你是我的后輩,現(xiàn)在老楊家也沒什么人了,我只能找你了!”楊芳看著我。 “那是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說了,老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交待別人你也不放心哪!”我打蛇隨棍上。 “你小爺命硬,殺氣重,宅仙不敢近身。我呢我不能走太遠,白天也不能現(xiàn)身,這次好不容易你在這睡覺,我趕緊把冬眠的老白請出來給你指明方位,沒嚇著你?”楊芳終于說出了這件事情的始末。 “沒,沒有,我還要感謝老祖賜我那么多錢財?shù)模∧惺戮头愿?!”我當然懂得知恩圖報,即使沒有財寶,光憑楊芳與我的親戚關(guān)系,有什么事情,我也會幫的。 “如果別人挖到,結(jié)果很明顯,財物拿走,我則灰飛煙滅。雖然是鬼仙,我還是受不了陽光的曝曬。而現(xiàn)在是晚上,你挖到了我,我還有辦法可以想,不至于煙消云散?!?/br> “什么辦法?老祖你可不能有事?。 蔽亿s緊發(fā)問,這老祖對我真心不錯的,還是鬼仙。 “我想請你收留我!”楊芳見我答應(yīng),也不廢話。 “怎么收留?” “你出去之后,從院門往里走,沿青石路往里走,找到那個刻有葫蘆的青磚,砸開它你會發(fā)現(xiàn)有個銅壺,你把我這張寫有我生辰八字的黃紙塞進去蓋好蓋子就行。以后你就把那銅葫蘆和你手里的羅盤放好,我就沒事了!”楊芳說出了辦法。 “就這么簡單?”我還以為有多麻煩,沒想到如此簡單,我倒有些失望。 “雖然簡單,但沒你,我還真無能為力,高人怕我心xing不堅,現(xiàn)身的話會被鬼差發(fā)現(xiàn),就把我壓在八卦之下,能走動的地方也就現(xiàn)在的幻境。雖然能看見能聽見你們的動靜,卻不能出來。高人也早就算定,當我修成鬼仙之后,這宅院的氣運也耗盡了,你就會來救我。這一切都是定數(shù),從這出去之后,我也zi you了,只要不被陽光照shè,就可以繼續(xù)修行?!睏罘嫉挂蔡谷唬骸般~葫蘆能隔絕yin陽,我住里面,對你不會有影響,而且銅葫蘆能給你增加氣運,象征福祿吉祥,你帶在身邊也有好處。而且葫蘆多子,象征生育,能保佑你多子多孫,為咱們一脈開枝散葉。小葉,你也快三十了,這銅葫蘆對你絕對重要哦!” “老祖,您就放心!有了您給的元寶金條,我的桃花運很快就來了!”我嘿嘿一笑。 老祖(既然認祖歸宗,就不能再直呼老祖名諱了,以后叫老祖)說:“如果是因為金條元寶來的桃花,也只會是爛桃花,對你無益,你不要急,會有好姑娘來找你的。” “那就借您吉言,老祖,我現(xiàn)在就出去給你把銅葫蘆拿來!免得夜長夢多!”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何況是我的老祖。 “好,那小葉,我現(xiàn)在就送你出去,一切拜托你了!”老祖揮了揮手,我一下就好像飛了起來。 “小葉,小葉,你醒醒!” 我聽到父母,小爺都在喊我,睜眼一看,我已經(jīng)躺在廳堂里了。 父母,小爺都圍著我,看我醒了,眼中憂慮之sè盡去,變的歡喜起來。 “小葉,你下去翻開這八卦就昏死在了缸底,我們把你抬出來,你現(xiàn)在沒事了?”小爺開口問我。 我站起來,扭扭脖子踢踢腿,做了幾節(jié)廣播cāo,一切都正常。 “沒問題,沒有不舒服!”我回答他們。 大家松了口氣,我也不好解釋我剛才的遭遇,說出來他們倒要懷疑是不是我腦子缺氧壞掉了。 轉(zhuǎn)身看看大坑,除了石板和大缸,東西都取出來了,安靜的堆在八仙桌邊,看了不是做夢,是真的發(fā)了。 對了,老祖的事情還沒搞定。我拿起最后的羅盤,翻過了,果然那張寫著老祖生辰八字的黃紙還在。羅盤很沉,硬得很,卻又不像是鐵做的,估計也是個寶貝,以后有機會再問老祖。 來到院門,借著月光找起了刻有葫蘆的青磚。找到了,福祿壽,先是刻有蝙蝠的青磚,再是葫蘆,最后是壽桃。父母小爺三人不明就里,也不敢問我在做什么?只能緊緊的跟著我怕我出事。 我拿來鐵鍬撬起青磚,抬過頭狠狠一砸,青磚“啪”的一聲裂成無數(shù)塊,里面果然有個銅葫蘆。見我找到個銅葫蘆,父母小爺就更奇怪了,誰也不知道這石頭里還有玄機??! 我拿起銅葫蘆,拔開葫蘆的口子,從羅盤上取下黃紙塞進葫蘆里,然后飛快的蓋上了蓋子,一切順利,老祖交待的事情完成了。 所有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老祖已經(jīng)從大宅的地下大缸里轉(zhuǎn)移到了銅葫蘆中繼續(xù)修行,避免了魂飛魄散之劫;而我們一家則取出了大缸內(nèi)所有的東西,趁著夜sè,四個人或抬或挑,好不容易把東西都從大宅搬到了我家安放起來。 做完這一切,大家都累壞了,坐在我家的堂屋里,大家都仿佛做了一場夢。而這一切確實由我的一個夢引起,宅仙老白,楊家老祖以及那一堆讓人心跳加速的財寶。 “咕……”我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算起來從中午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個小時沒吃過東西了,前面太緊張沒覺得,現(xiàn)在一下松弛下來,肚子立刻開始抗議。 “哦,已經(jīng)那么晚了,大家都餓了!我去整點飯菜,你們先喝點水緩一緩!”母親一邊拿起熱水瓶給我們倒水,一邊說,說完就進了廚房。 小爺爺和父親各點了一支香煙,裊裊的煙霧一下就彌漫在了門窗緊閉的房間里。 我抬起頭:“爸,小爺,這些東西,我們怎么辦?”我指了指那一堆東西。 “小葉他爸,你明天去趟鎮(zhèn)里,拿上一根金條去國榮的金店,讓國榮給看看真?zhèn)魏统蓅è,估下價格!”小爺爺看來早就有了打算。 “國榮問起咋說?”父親問。國榮全名李國榮,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在鎮(zhèn)上開了個金店,會做金飾,平時也回收黃金白銀。 “就說我給的,別的就說不知道。他不會多問的,平時他收的來路不明的金貨也不少,不會多問的?!?/br> “好,我明早就去!”父親也沒多話。 “小葉,你把這些東西先收到你房間床下,等你爸回來再說,這段時間你就再家,哪也別去,屋里不要斷人,守好了!”小爺爺又吩咐我。 我和父親依照小爺爺吩咐,把裝著元寶、金條和玉器的箱子搬進了我房間。至于五帝錢,就擺在了堂屋的角落,畢竟那些東西,蛇皮袋包著,和米面也沒什么區(qū)別。 做完了這些,母親也把飯菜端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一家人都餓了,這頓飯吃的格外歡快。吃飯的時候我把缸底見到老祖的事情也和父母小爺說了,大家都嘖嘖稱奇。 吃完飯,小爺爺還特意吩咐我取來銅葫蘆供在長臺上,點上香燭,大家依次叩拜,老祖是我們的先祖,確實該祭拜一下。 晚飯后小爺和父親回了老宅,將那大缸和蓋著大缸的兩塊石板拖了出來,還把那個大坑給填上了,而我則和母親在我房間看電視。 因為快過年了,電視里的喜慶氛圍已經(jīng)相當濃郁。家里的年貨在我回來前就買下了,母親拿來瓜子與我邊嗑邊聊,話題自然是工作和女朋友,畢竟我過了年就三十了,因為家里條件原因,我也一直沒結(jié)婚。 “小葉,我和你爸一直愁啊!你年紀不小了,因為沒房,一直結(jié)不了婚。本來我和你爸準備這次拆遷后,把家里的積蓄和征地款都給你,大概三十萬,可以給你付個首付?,F(xiàn)在有了這些,就不急了!”母親指了指床下的東西。 “嗯,買個大一點的房子,你和爸爸都過來住!反正拆遷了,也沒有田地了,拆遷的房子也賣了,咱一起??!” “等你爸決定!”母親一切以父親為主。 聊到快十點,父親回來了,聊了一會兒,大家都洗洗睡了。 不出意外,老祖又現(xiàn)身了一次。他沒有入夢,我也沒去幻境。他現(xiàn)在可以zi you行動了,直接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但之前因為有過交流,而且老祖并不惡行惡相,模樣與人無異,所以我并沒有害怕他不是人。 老祖說讓我隨身帶著他藏身的銅葫蘆,他就可以隨著我四處去看看了。這百多年不能走動,著實讓他憋屈壞了,現(xiàn)在重獲zi you,他對現(xiàn)在的世界還是非常期待。我花了一點時間向他介紹了電燈、手機、電視、汽車……其過程與難度大家可以參考某些穿越劇,反正老祖的智慧相當之高,(能做到提督,還是太子太保、后來加升太子太傅的人,相當于現(xiàn)在的軍區(qū)司令,如果你覺得智慧上有問題,你是不是在鄙視我們的領(lǐng)導(dǎo)?)一番解釋下也能理解。反正他生活在銅葫蘆里,跟著我東奔西走也不需要用到這些,有個了解的就行。而且老祖畢竟是鬼仙之體,身前還是個武將,憑空幻化香茶、美食這等本領(lǐng)只是雕蟲小技,以后只要我需要,他隨時都可以出來幫忙。我一聽就樂了,老祖的功能不僅貼心還十分強大,送金送銀還附送貼身保鏢,這次真是賺大發(fā)了! 老祖還說那個羅盤也是非常不錯的寶貝,是用鐵木制作的,經(jīng)摔經(jīng)砸,是當年高人的法器,用來鎮(zhèn)壓妖邪效果不錯。我翻出來一瞧,果然是透出不凡之氣,入手沉甸甸的,羅盤上的八卦圖雕工jing細,每個字都筆勢雄渾,天干地支氣勢磅礴,即使是全黑的屋子里也隱現(xiàn)jing光,果然是好東西。以后帶著防身不錯,而且羅盤有安神、催桃花、增財運的功能,確實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之必備佳品。砸賊砸匪砸鬼怪,安神增財催桃花,真是神器啊! 而五帝錢,老祖說,這些錢當年都是開過光的(可不是某些寺廟的酒rou和尚開的光),有擋煞、防小人、避邪,旺財?shù)墓π?,配以桃籃,就更具安神寧心的效果,不易受迷惑。我第二天立刻找來喜繩讓小爺爺給我編了一串,帶在手腕上?,F(xiàn)在小哥哥我是手上驅(qū)邪五帝錢,腰間通靈銅葫蘆,背掛安神增財催桃花的鐵木羅盤,換做網(wǎng)游小說,我這就是一身神器,還帶著高級寵物(鬼仙老祖),真是要多帥就有多帥,無敵了!我現(xiàn)在都想著要不要再去用五帝錢去編兩把銅錢劍,這樣就全副武裝了。 九、拆遷完畢 第二天清早父親便去了鎮(zhèn)上。到八點多就回來了,摩托車一停就直奔我房間,看父親臉上抑制不住的喜sè,我便知道是什么事了。因為老祖的緣故,我早就認定那金子全是真的,可是聽到確切的消息,我還是心中狂喜。按市價來算,這些金條和元寶的價值就近千萬了,房子、車子、票子還有婊子,哦不對,是女子,馬上就全有了,哈哈哈……讓我怎么能不鄙視自己,好猥瑣?。?/br> 不過財不可露白,大家一致決定等過完年再說,我們與小爺一切如常,過年,走親戚,忙拆遷。不過當拆遷合同下來,我家和小爺那邊第一個簽了合同,拿錢走人。合同一簽,拆遷隊就來了,我們早就把家里的東西都打包好了,就等著拆遷了。 拆遷那天,機器開到屋邊,吊車上一個大錘砸過來,屋子便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裂痕,緊接著幾臺挖掘機用力一頂,房子便倒了,全過程也就幾分鐘。母親看著住了幾十年的房子就這么沒了,眼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下來了。我和父親也好不到哪里去,都紅了眼角,努力的抑制著眼淚,不讓它出來。小爺爺那邊倒沒那么粗暴,老房子的價值遠遠超過我家的磚瓦房,很多收東西的都圍在那邊,花窗二百一扇,舊桌椅也是好幾百一張,小爺爺也不知道到底價值幾何,誰出的價錢高就賣給誰,那張大床幾個收東西的搶著要,最后賣了七千多,更是讓老人家喜出望外。更離譜的是,院里的青磚都是按十元一塊的價錢賣的,一共七百多塊也賣了七千多。反正院子的樹啊!石啊都給人買去了,這幢老房子是當年老楊家真金白銀蓋起來的,現(xiàn)在幾百年過去了,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也都換成了真金白銀,倒是便宜了小爺爺樂呵呵的發(fā)了一筆財,前前后后也有近十萬塊,不枉他在這老屋里住了那么多年。 最出人意料的是,我們后來從坑里拖出來的用來壓大缸的石板。等我趕到時,兩塊石板前已經(jīng)圍滿了人。我擠進去,兩塊石板平放在院子里,那晚黑燈瞎火沒來得及細看,后來被父親和小爺爺拖出來之后我也沒認真瞧,現(xiàn)在才看到它們的全貌。石板約兩米高,質(zhì)地看不出,不過上面的紋飾很特別,似符非符,似畫非畫,石板正面刻著“泰山石敢當”五個大字,字跡剛勁有力,用朱砂描繪,一看就是鎮(zhèn)宅的好寶貝。那些收舊東西的人圍住小爺爺在開價,起先有人開五千,結(jié)果立刻有人抬價,那陣勢一點不亞于拍賣會。最后兩塊石頭一塊三萬,一塊三萬二,都給人家收走了!付完錢,院外立刻進來兩撥青壯漢子,抬起石板放上卡車就運走了??磥泶_實寶貝無疑,真沒枉費父親和小爺花的大力氣把它們拖出來,當時我還笑兩老頭出傻力氣,現(xiàn)在想來笨的是我。兩塊石板六萬二,這力氣花得值?。?/br> 小爺爺站在挖的亂七八糟的院子里,手里揣著賣東西的近二十萬元,看見我過來,一股腦塞我懷里,一個人坐在老宅前抽起煙來。我拿著這些錢,來到小爺爺身邊,看見小爺爺也在背著身擦眼淚,畢竟對老宅也有感情,現(xiàn)在要分開了,自然不舍得。 “小爺,走!以后咱住一起!”這是早就商量好的,我爺爺nǎinǎi過世的早,在我父親十多歲的時候就都走了,家里一直小爺爺幫襯著,父母親和小爺爺關(guān)系也很親密,我就更不用說了,小爺爺沒有孩子,我就是他親孫子。 “嗯,我再去屋子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小爺爺往宅子里走去,里面能搬的都搬了,空蕩蕩的。 我們早已經(jīng)叫好了車,把不舍得丟的東西都搬到卡車上,準備運到我租的房子里,先安頓下來。此時車已經(jīng)來到老宅門口了,司機按了按喇叭,我聞聲出來把錢交給坐在車上的父母,父母見這么多錢,問清了原委也沒說什么。我見父母沒什么話說,便轉(zhuǎn)身去宅子里找小爺爺。 “爺,咱走!”我來到廳里,站在樓梯下對樓上喊。 “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毙敔敾卮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