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假亦真
對于董蕓蕓這種餐前甜點,劉斌根本就沒當(dāng)一回事,如果不是因為偶爾想起了張瑤離自己而去,從而影響了心情,想要找人或是找事發(fā)泄一下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在今天給這兩三個月以來一直在找機會接近自己的董蕓蕓機會。 女人心情不好時可以選擇向男人傾訴,可以選擇到商場購物,可以將那些影響身材的甜食美食大吃一通,可以希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一場。 可男人心情不好時甚至煩躁時又該怎么做呢?他能像女人那樣找人傾訴,去商場購物,去大吃美食,去找個無人知曉的角落黯然神傷的悲泣落淚,亦或是用酒精將自己灌醉嗎? 能又不能! 別人會怎么選擇劉斌不知道,但他的選擇絕對不是以上,至少在女人問題上不會! 因為在前世,他為情喝的酒太多了,已經(jīng)喝傷了,不想再喝了! 而能慰藉男人心的最好良藥其實就是女人! 所以他這次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拒絕董蕓蕓,給她機會,同樣的也是在給自己機會,給自己一個放縱的借口。 但,當(dāng)晚他卻并沒有對董蕓蕓做什么,只是一起吃了餐晚飯,逛了逛陽城百貨,給她買了兩件衣服和一個包包,總共花費還不到一千元。 而他也如之前約定的那樣,在九點之前就像一位紳士那樣送董蕓蕓回了家,期間,兩人沒有一點兒過分的親密接觸,像極了一對剛剛相親認識,彼此都互有好感的準(zhǔn)情侶。 劉斌站在車前,朝停在樓洞前回身招手的董蕓蕓揮揮手,等看著她進了樓棟,過了一會兒,小樓三樓頂樓陰面一間臥室亮起了燈,一個俏麗的人影出現(xiàn)在窗前,他才在再一次揮手告別后上了汽車,調(diào)頭離去。 回到家里,大丫正在看公司這個月投資簡報,萬客隆超市經(jīng)過幾個月的磨合發(fā)展,基本上已經(jīng)走上正規(guī),凡事都有專門人在運作,不用她每天東奔西走到下面看店面以及與當(dāng)?shù)氐慕?jīng)銷商談判了,告別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艱難,她現(xiàn)在的主要工作就是著眼于大局,把控好前進的方向。 見到劉斌一進屋就直接進到衛(wèi)生間去洗澡,她就猜到今晚肯定又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來著,只是看他剛才的表現(xiàn)并不是和女人親熱過,好奇心起,她就將簡報放在床頭柜上,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他從衛(wèi)生間洗澡出來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的,就是合理的解釋! 劉斌在外面有女人從來都不會瞞著她,而她也很自覺的在對方不侵略近只屬于自己領(lǐng)地之前,根本就不過多干涉外面的那些事情。 她知道一個女人想完全拴住一個男人很難。 她也知道阻不如疏的道理。 所以,逢場作戲,一夕歡娛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所關(guān)心的對象。 而像程婷那種級數(shù)的女人也根本不是她想阻止就能阻止的了的。 而只要像王雅娜和張瑤這種級數(shù)的女人才是她重點關(guān)心的對象。 劉斌走出浴室,見到大丫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他就知道這一關(guān)不好過,笑了笑,沒話找話的道:“還沒睡??!” 大丫沒說話,只是歪著頭,笑嘻嘻的看著他,面對大丫那清澈的眼神,劉斌立馬敗下陣來,輕咳一聲,道:“今天心情不是好,正好看到個有點順眼的女孩,嗯,我們真的沒干什么,就是吃了晚飯,逛了下商場?!?/br> 大丫點點頭,她相信既然劉斌說兩人沒做什么,那就可以肯定是真的沒做什么,即便是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那也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想阻止也晚了,何況自己也根本阻止不了,所以在這事上,她知道劉斌沒必要對自己說謊。 而她此時關(guān)心的卻是什么事情能讓劉斌如此的心情不好,于是起身下床,聽著隆起的小腹來到劉斌跟前,接過毛巾,邊幫他擦起頭發(fā),邊關(guān)切的問道:“什么煩心事能跟我說說嗎?” 劉斌沉吟了一下,斟酌著措辭,想著該如何既將鄒俊凱咋炸自己的事情告訴大丫,又將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出來,大丫太聰明了,很容易從中找出漏洞,將事情大概還原,可大丫問了,又不能不說,緩緩開口道:“還記得剛過完年有人訛詐我錢的事情吧?我去公安局報案了,可是二月份就報案了,現(xiàn)在都到了六月份依舊被懸在那里,這里面有那人的家人阻撓,但也有以前朋友的暗中使絆子,我一氣之下將事情直接捅到了省里,可能有人要倒霉,所以……” 劉斌苦笑搖頭,做出一副很是糾結(jié)為難的神情繼續(xù)說道:“這事真不是我有意打擊報復(fù)他,是他做的有些過分了,想拿捏我,讓我去求他,他打錯了算盤。” “你和張哥……哎,我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沒有和瑤姐聯(lián)系了。”大丫一聽就搖頭嘆息起來,她知道一些劉斌與張鵬張瑤兩兄妹關(guān)系變化的,在劉斌與張瑤和平分手后,她曾幾次約張瑤出來逛街,都被對方以有事為由婉言謝絕了,而那時劉斌還曾在盧新民來陽城時一起叫上了張鵬一家,讓其與盧新民一家,李靖一家以及沈軍烈一家都取得了聯(lián)系,可卻萬萬沒想到,時間剛剛過去沒多久,兩人關(guān)系就惡化到如此地步,這又怎么能不讓人扼腕嘆息呢? “不出所料的話,她近期會主動聯(lián)系你的,”劉斌看了大丫一眼,道:“要是覺得身體不方便,就不要去了?!?/br> 大丫一怔,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她知道劉斌意思,去不去那0000000000000000000000是隨自己的意,但不要征詢他的意見,因為他的意見就是不去。 “睡吧!”劉斌從大丫手中接過毛巾,放回浴室,出來后摟著大丫躺倒床上休息。 等關(guān)上燈后,大丫開口問道:“那她怎么安排,帶家里來嗎?” “她?誰?”劉斌一愣,隨即明白大丫口中的她指的是董蕓蕓,笑道:“不會,以后能帶家里來的一定會先征得你的同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得到了一個這樣的承諾,大丫很滿足,閉上了眼睛,甜甜的道:“好,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呢!” 兩人各自解開了心事,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三點多一點,劉斌準(zhǔn)時起床,帶著輕松愉悅的心情跑去公園找黎叔顯擺去了,可當(dāng)他將兩塊翡翠玉佩交給黎叔,并對他說出了昨天找人堅定的結(jié)果后,悲劇發(fā)生了…… “你說這個只值五六千,而這個卻值四十萬?你確定?” 黎叔聽完了劉斌講出兩塊翡翠玉佩的價值后,瞇起了眼睛看著他問道。 劉斌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可憑借自己對兩塊玉佩的認識以及昨天那位老板的堅定,還是點了點頭。 “愚蠢!”黎叔嘴角微翹,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譏笑,拿過那塊被昨天老板鑒定為只值五六千塊的玉佩,說道:“是不是覺得這塊玉佩的材質(zhì)很差,根本與這塊玉佩沒法比?” 劉斌老實的點點頭,在沒去鑒定之前,自己就有這樣的感覺,而去鑒定了之后,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這塊玉佩的材質(zhì)的確要比這一塊差一點,但也是老坑的玻璃種,但它的雕工卻根本不是你說這塊價值四十萬的玉佩可以比擬的。”黎叔說完將兩塊玉佩丟還給劉斌,說道:“這兩塊玉佩是陽陽的嫁妝,保管好,等你倆將來有了孩子之后再交給她?!闭f完轉(zhuǎn)過身抬頭看向懸在空中的月亮,淡淡的道:“為了懲罰你的愚蠢,在增加一份課業(yè),記下你每天見到的一百塊車牌以及對應(yīng)的汽車型號和顏色!去吧!” 劉斌站著沒動,幾次張嘴,想問卻沒有問出聲。 “是想問那點古玩店的老板為什么要騙你,對嗎?”黎叔沒有回頭,卻如劉斌心中的蛔蟲猜出了他想要問的問題。 劉斌點點頭,這的確是他想知道的,那家古玩店他是第一次去,沒有利益沖突,且自己還花了錢,實在是不明白店老板為什么要欺騙自己。 黎叔轉(zhuǎn)回身,看著劉斌問道:“你去的那家店是不是叫攬月閣?” 劉斌想了想,點點頭。 黎叔得意的道:“那家店是我開的!” 劉斌苦笑,搖搖頭,不再說話,直接扎起馬步來…… 認賭服輸,而且這一局自己輸?shù)囊稽c兒都不冤。 而也是從這一刻起,劉斌對黎叔又有了新的認識。 在郵局旁擺地攤的黎叔缺錢嗎?笑話,能在市里開一家古玩店的人能缺錢?收養(yǎng)了三四百名孤兒,開了三間孤兒院的人能缺錢?燕子李三的后人能缺錢? 而如此不缺錢的人,能在郵局那邊不論寒冬臘月,十?dāng)?shù)年如一日的擺攤收賣手機,為的是什么?應(yīng)該就是他對王陽陽mama的那個承諾,男人的諾,一字千金。 可他卻在自己的親生女兒遇人不淑之際,眼睜睜的看著女人跳進了火坑而不去救,那又是為何? 是身不由己?還是情難自己?亦或是有著更加不能說的苦衷? 劉斌不知道,這也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對一件曾經(jīng)在自己身邊發(fā)生過,卻不被自己熟知的事情如此的上心和好奇。 他想要找到答案,可卻也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以及身手,還遠遠沒有觸碰到那個門徑。 只要讓自己慢慢的變強,變強,在變強才可以! 扎完一個小時的馬步,開始了圍繞公園二十圈的長跑,他開始有意識的在盡量節(jié)省體力的同時,盡可能的提高速度。 他知道黎叔讓自己跑步不是目的,而是讓自己在跑步中將他教授自己的那套吞吐呼吸之法運用起來,通過每日練習(xí)將之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如吃飯呼吸一樣成為自己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