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制造曖昧
我無恥? 是有那么一點兒,劉斌對此并不否認,但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敢拍著胸脯說一句‘我是正人君子,一輩子都問心無愧’,誰敢?沒有人敢這樣說,所以他也只是稍微一尷尬就笑呵呵的道:“也許吧,但我做的光明正大,你完全可以拒絕,我不強迫,不威脅!” “不威脅?這還叫不威脅?那你說什么才叫威脅?” 鄭春玲怒目瞪著劉斌,很是氣憤,她父親只是出于多年的朋友關系幫著跟局里的熟人說了一聲,請求對方對鄒俊凱的案子關照一下,這在平日里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事情也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可誰曾想前幾天風向一下子就變了,不但當初被打招呼的反口了,將所有責任都推給自己的父親,還給自己父親扣上了一定干擾司法公正的帽子,據(jù)說弄不好不但工作保不住,什么還要坐牢,要是工作保不住也就算了,可還要坐牢這就……,父親已經找了很多人和關系,但都無一例外的拒絕了幫忙,所以在情急之下才會來找劉斌幫忙,想請他將案子撤銷,只要案子撤銷了,那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可這又怪的了誰?是你們違法在先,受到法律懲罰也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現(xiàn)在想要逃避法律的制裁,不付出點代價怎么可能!”劉斌先是攤攤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然后又用很戲謔的口氣接著說道:“甚至我都懷疑,鄒俊凱以你的事情訛詐我四十萬塊錢的事情,你和你父母是否知情,或者說是否是幫兇嗎否則為什么會幫著鄒俊凱將案子壓下來,這對你們有什么好處?” “你蠻不講理,你血口噴人。”鄭春玲有些氣急,她沒成想劉斌居然要給自己和自己的爸媽按上一個訛詐的罪名,可仔細想想又覺得劉斌說的很有道理,鄒俊凱以自己的名義訛詐人家,事后人家報案追究責任,自己爸爸又幫著鄒俊凱壓案子,要說沒有利益牽扯誰信,換做其他人,遇上這事躲都來不及,又怎么還會往前湊? 也就在此時,她開始有些埋怨起父親為什么還要在這個時候幫鄒家,太不理智了。 “呵呵,我是不是蠻不講理,血口噴人,你我心里都清楚,在這里做無謂的口舌之辯有意義?”劉斌不想在與鄭春玲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語,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她和鄒俊凱結婚,如果可以的話,也不介意與她再續(xù)前緣,換了很柔和的話語道:“春玲,我之前說的都是認真的,沒有想要站立便宜的意思?!?/br> 什么?認真的?鄭春玲腦子有點懵,有些跟不上劉斌思維跳躍,怔怔的看著劉斌,道:“你……你……你開什么玩笑?!?/br> “我不是開玩笑,”劉斌認真的搖搖頭,一臉鄭重,滿眼深情的看著鄭春玲道:“我是認真的,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真的,你知道那種一見鐘情的感覺嗎?在工行atm自動取款機旁碰到你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愛上了你,春玲,我愛你!” 鄭春玲像看精神病人一樣看著劉斌,可當她遇上劉斌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時,被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僅像是躲避瘟疫一樣向后退了退,還驚恐雙手交叉護在身前,口里厭惡的說道:“你惡不惡心?。 ?/br> “惡心?為什么要惡心?”劉斌假裝著一臉的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著鄭春玲,看了一會兒,一拍腦門做恍然狀,苦笑搖頭道:“你難道覺得我向你深情表白是惡心?呵呵,也許換做其他不明情理的人會是這樣,可你不應該啊,你難道對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鄭春玲見劉斌說的很真誠,不像是在作假,又被他的話語弄的疑神疑鬼的,起了好奇之心,問道:“印象?什么印象?我們之前認識?” “當然是前世的印象,我們前世可是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一輩子相濡以沫,在臨終前,我們約定今生依舊還做夫妻的,難道你忘了?”劉斌很真誠的說道,他不可能將自己是重生之人的秘密說出來,那是準備只有一個人的秘密,但這并不妨礙他給他倆編造一段幸福的愛情故事,兩人也是數(shù)年的夫妻,脾氣秉性還算熟悉,尤其是對彼此身體更是知之甚詳。想要說出一些對方身上私密部位不為外人知道的痕跡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鄭春玲原本還有些好奇,可聽了劉斌這段在各種小說中快要用爛了的追女孩子的招數(shù)后就開始有些不屑起來,撇撇嘴道:“我是無神論者,不相信鬼啊,神啊,更不相信前世今生什么的?!?/br> 劉斌不為所動的一本正經的問道:“那你相信緣分嗎?” “我……”鄭春玲想說不相信,可內心卻有希望真有緣分的存在,可要說相信,那就是推翻前面說的無神論者的論點,稍微遲疑了一下,解釋道:“緣分可與鬼啊神的不一樣。” “我們就是緣分,上天注定的緣分,你別急著否定,我辦法證明。”劉斌依舊深情款款,信誓旦旦的看著鄭春玲說道。 “哦,什么辦法?”鄭春玲來了興致,也想知道劉斌是如何證明兩人是上天注定的緣分的。 “我之前說我們前世是數(shù)十年的夫妻,你還記得吧?”劉斌看著鄭春玲,見她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轉世投胎,可能改變了很多,比如性格,和原來的姓名年齡,但我們前世為了在這一世能相認,還是提前做了準備的,怕的就是一方忘記了前世你我的約定。” “別說那些沒用的,說主題。”鄭春玲眉頭一皺,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完全將心思放在了劉斌口中的那個彼此相認的‘準備’上來了。 劉斌搖搖頭,不疾不徐的說道:“別急,我問你幾個事情,你都回答了,我才會說?!?/br> 鄭春玲冷哼一聲道:“我憑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是不是想和那些江湖騙子一樣套我的話?。课铱刹簧袭?。” “不……不……不,你誤會了?!眲⒈笮χ鴵u著頭,解釋道:“我問的你這些問題都不是強制你回答道,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但必須要在心里向一遍,至于目的嘛……嘿嘿,你之后就會明白的?!?/br> “那你快說?!编嵈毫嵝闹杏科鹨还刹缓玫念A感,可卻架不住好奇心又想繼續(xù)聽下去。 “你叫鄭春玲,八零年生,你爸爸叫鄭樹森,你mama叫徐芳,低嗎?” 鄭春玲很疑惑為何會問自己這些很容易調查的問題,但依舊點了點頭,劉斌笑笑繼續(xù)道:“你在仔細想想,我們是不是年前那次是第一次見面,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 鄭春玲仔細再腦海里回想了一遍,確認自己那次的確是第一次見過劉斌,點點頭,道:“沒錯,那次我們是第一次見?!?/br> 劉斌一點也不著急的問道:“不存在你小時候去溝里游泳被在岸上的我看到的可能,對嗎?” 鄭春玲臉一紅,啐了一口,道:“還有完沒完,講正題。” “別急,馬上就到進入正題了,”劉斌一點兒也不以為意,笑著道:“那我要是能準確的說出你身上不為外人知道的一些……嗯,體貌特征的話,你說這能不能證明你我前世是夫妻呢?” 鄭春明一愣,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劉斌,然后臉頰緋紅,嬌羞無限,想了想道:“你先說說看。” “你的這個位置。”劉斌伸出手,想指向鄭春玲,可一想起現(xiàn)在大夏天的,彼此穿的就薄,要是指著對方實在是不太禮貌,又收回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胸靠上一點的位置,“有一個黑痣,”又指了指自己的有胸口下面,“這里也有一顆,嗯,比我這顆稍微小一點,”在自己身上找到一顆黑痣比劃了一下大小。 鄭春玲的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看著劉斌,怒聲道:“你流氓?!?/br> “呃……”劉斌愕然,然后故意裝著怯怯的樣子,小聲說道:“這就流氓了啊,還有好幾處特征沒說呢!” “你……”鄭春玲氣急,就想要發(fā)飆,可一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及對方說出這些的原委,將到嘴邊的話語又壓了回去,道:“這些花點錢還是能查到的,比如買通澡堂子里搓澡的阿姨?!?/br> “那你過完年有去澡堂子洗過澡嗎?洗過有請搓澡工幫忙搓過澡嗎?我總不至于從很早之前就對你起了心思開始調查你吧?”劉斌好笑的看著鄭春玲,陽城不論是男女浴池基本上都是有搓澡工的,搓個澡三塊錢,很多人都會選擇花三塊錢搓澡,但劉斌卻知道鄭春玲基本上是不會請搓澡工搓澡的,甚至浴池去的都很少。 鄭春玲想了想,也的確如劉斌說的那樣,如果不是一早就在打自己注意的話,是根本不會事先留意這些小細節(jié),她從年前到現(xiàn)在也只不過去了一次浴池,劉斌根本就沒有時間這么仔細的調查自己,壓下心中的怒意和羞意,皺著眉頭問道:“那你還知道些什么?” “還知道……”劉斌有些不好意思了,可見鄭春玲怒目看著自己,就壓低聲音道:“大腿根出也有一顆黑痣?!?/br> 啪…… “臭流氓!” 隨著一聲‘臭流氓’,鄭春玲一掌結結實實的摑在了劉斌的臉,緊接著就是珠簾一陣輕響,而后就是重重的關門聲,以及噔噔噔的急促腳步的下樓聲。 劉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臉,微微的笑了笑,這一巴掌完全是可以輕松躲開的,但他卻沒有,為的就是讓鄭春玲手疼,而她的手疼就會想起曾打過自己一巴掌,想起這一巴掌就是想起大腿根內側,然后就是想起自己,然后就…… 嘿嘿,女人,不論出于什么目的而想起一個男人,只要想起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曖昧,有環(huán)境因素,但更多的是心理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