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開始了
看著鄒俊凱興高采烈的拿著錢離去,劉斌腦子里就想起了鄭春玲,想起了前世兩人一起生活的那段歲月,他不知道其他夫妻和家庭的生活是怎么樣的,但他和鄭春玲的生活只能用平淡無奇來形容,每天早上她都會早早的起床做好早飯后再去上班,而晚上不論劉斌多晚回家,鍋里都會有熱乎乎的飯菜,雖沒有什么浪漫的激情,卻又很讓他感到安寧,至少回到家里不在如之前那般的空蕩蕩不帶有一絲煙火氣。 鄭春玲說不上多么漂亮,與張瑤在伯仲之間,都屬于中上之姿,但勝在身材苗條,容貌清純,很有一股子書卷氣,與她教師的職業(yè)相得益彰,尤其是當(dāng)她帶上黑框眼鏡,站在講臺之上,會瞬間暴漲幾個檔次。 想著前世與鄭春玲的點點滴滴,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自認(rèn)占有欲不是很強烈的人,否則也不會那么輕易就放棄了張瑤,可一想到鄭春玲會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他的心就酸酸的,仿佛被人攥著一般的發(fā)緊。 而想到了鄭春玲就很自然的想到了另一個女人,張瑤,想到了她,劉斌的心情一下子就先到了谷底,很是煩躁,他一直在等一個電話,一個跟他解釋的電話,可都兩天過去了,這個期盼的電話卻一直沒有打來。 你是有苦衷還是出自本心想和我分手,你打個電話說清楚不行?雖然沒有夫妻的名分,可也畢竟在一起了這么久,一點兒感情都沒有? 他刻意不去想張瑤,可逃避的反而說明是在乎的。 胡思亂想間,他又由張瑤想到了王雅娜,想到等高考完,將事情都告訴她后,她會是什么選擇呢?是與張瑤一樣離自己而去?還是…… 真不敢去想,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了二月,離著六月高考只剩下四個月的時間,迫在眉睫的事情,不得不多在心中多轉(zhuǎn)幾個圈,思慮清楚。 程婷那邊也是個麻煩事,一百億的賭約言猶在耳,可時間卻過的飛快,前路漫漫不知何方,真心的感覺到累。娶到她不僅能保證自己的事業(yè)不被其他人的覬覦,還能在國內(nèi)多一層保護膜,而且還是那種防子彈的,但其苦難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一百億只是個敲門磚,只能說明有了追求她的資格,至于娶到她,呵呵,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而唯一能值得高興點的事情就是大丫懷孕了,將困擾自己的那個問題徹底解決,這要是自己打下偌大的商業(yè)帝國,卻沒有一個繼承人,白白便宜別人,那得是多少強大的心才能承受的打擊,還有何奮斗目標(biāo)? 呃……不對,現(xiàn)在還得要加上個王陽陽,雖然還八字沒有一撇,但黎叔尊大神可不是好糊弄的,得拿出點真本事出來才行。 那今天傳授自己的這套吞吐吸納的呼吸之法是否就是投給自己的一個誘餌呢?這套呼吸之法也真是神奇,自己在已經(jīng)跑了十圈近八公里之后,又跑了十圈,居然感覺沒有第一次累,這要是將之推廣出去,那華夏國在國際馬拉松比賽上還不得包攬所有的金銀銅???可為什么國家在國際馬拉松上的成績卻一直平白無奇呢? 是除了黎叔之外沒有人會這套功法嗎?或許的確出了黎叔之外沒有人會這套功夫,可絕對不可能除了黎叔這套功夫之外就沒有其他功夫能幫助人調(diào)理氣息。是沒人將之奉獻(xiàn)出來,還是…… 不清楚!得找機會問問黎叔。 思緒萬千,可讓自己高興的事情真的很少,既然沒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那還不如回家去練功,爭取早點成為武林高手,那樣心里或許會好受一些。 發(fā)動汽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就準(zhǔn)備回家,可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剛才還在想的鄭春玲,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一個很惡趣味的念頭就浮上心頭,拿出手機給李虎生打去電話,簡單交代了幾句后才開門下車,慢慢悠悠的遠(yuǎn)遠(yuǎn)墜在鄭春玲和她mama身后。 鄭春玲的母親徐芳最近總是感覺到頭暈?zāi)垦5?,一直想到以原來看看,正好今天家里沒事,鄭春玲也有空,于是母女倆就來醫(yī)院檢查一下。 “媽,您也真是的,感覺不舒服就要得醫(yī)院看病,非得拖著,萬一小病拖成大病怎么辦?你去那邊坐一會兒,我去掛號?!编嵈毫嵬熘赣H的胳膊將她送到大廳等待的休息區(qū)的座椅邊坐下,囑咐了一句就去排隊掛號。 徐芳看著女兒去排隊掛號,臉上一直都掛著淡淡的微笑,女兒大了,又是老師,平時在家里就那老兩口子當(dāng)小學(xué)生似的教育,老兩口子也算是習(xí)慣了。 劉斌悄無聲息的坐到了徐芳后背的座位,看著自己前世的岳母很是唏噓不已,前世和鄭春玲開始時為了安自己老媽的心才假意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可后來見她人品的確如老媽說的那樣很善良,也就想著和她做真正夫妻,就展開了追去,那時候她受鄒俊凱牽連還欠著銀行和高利貸幾十萬的外債,不想連累劉斌,所以開始沒有答應(yīng),還是他費了不少心力才追到手的,而徐芳這位丈母娘對他這個女婿非常好,尤其是在劉母離世他很是傷心難過的那段時間,鄭春玲和她給予了劉斌真正家的溫暖。 眼看著快輪到鄭春玲掛號了,劉斌就起身離開,躲到離電梯最近的那根立柱后面,過了沒一會兒,鄭春玲就陪著徐芳走到一側(cè)電梯前等電梯,他也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站在其他人后面,盡量做到不引人注意。 做電梯跟著上到三樓,徐芳和鄭春玲母女走向左側(cè)的神經(jīng)內(nèi)科門診,劉斌沒有跟過去,在走廊里找了個座位坐下,靜靜等待著李虎生那邊的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他從沒有感覺到時間走的會如此的慢,簡直度日如年,眼看著墻上的大屏幕上顯示了徐芳的名字,如果那邊再不來電話的話,今天說不定就要放棄這個計劃了,劉斌的心開始有些煩躁起來。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劉斌極力的在提醒著自己一定要冷靜,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只要沉住了心才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看著鄭春玲和徐芳母女站起身走進(jìn)了神經(jīng)內(nèi)科,劉斌神乎了一口氣,用手重重的掐了掐虎口,讓煩躁的心情稍微得以舒緩。 等! 他現(xiàn)在只能等,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等到李虎生那邊傳來鄒俊凱輸光錢的消息,他才可以在鄭春玲母女面前露面,裝作被‘死而復(fù)生’的鄭春玲嚇到,然后將事情鬧大,不僅依次讓鄭春玲及她父母看清鄒俊凱的本來面目,也讓她和徐芳做自己的證人,去指正鄒俊凱。 而之所以要等那邊傳來鄒俊凱輸光錢的消息為的就是不給他翻身的可能。 因為這邊一撓起來鄭春玲勢必會聯(lián)系鄒俊凱,要是他那時手頭有錢,就可以將今天這是圓慌過去,雖然費些功夫,但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是他已經(jīng)輸光了,他就不僅面臨著詐騙四十萬的限額,還根本就不可能還清。 這一方面可以將他敲詐勒索的罪名徹底坐實,不給他和他家人為他回旋的余地,另一方面也可以讓鄭家對鄒俊凱徹底死心, 兩全其美,且還充滿了偶然性,任誰都不會懷疑這是自己給鄒俊凱設(shè)的局,因為他與他素為謀面且與他無怨無仇,加之兩次都是鄒俊凱主動找上來的,有這樣設(shè)局的嗎? 看著鄭春玲母女走進(jìn)精神內(nèi)科,又看著她們從里面走出來,聽著兩人經(jīng)過他身邊時說的只言片語可以知道她們是去樓下繳費拍片子,劉斌的心稍安一些,時間還很充裕,還來得及。 劉斌沒有坐在這里平白無故的等下去,而是下到了一樓,也去掛號繳費的窗口排起了隊,做戲要做足,不能留下一點兒紕漏,所以想要制造一個與鄭春玲不期而遇的機會,去掛一個神經(jīng)內(nèi)科的號是必不可少的。 李虎生那邊的電話遲遲沒有打來,肯定是那邊出了狀況,雖沒有親眼所見,也能猜出個大概來,不是鄒俊凱還沒有輸光,就是他的運氣逆天,贏錢了,而這兩種可能可都不是此時的劉斌希望看到的,但再著急也于事無補,只能靜靜的等著。 走回三樓,繼續(x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靜靜的等著,過了約莫一個小時的時間,鄭春玲和徐芳的身影再一次出現(xiàn)了,看著她們走進(jìn)神經(jīng)內(nèi)科的門診室,劉斌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拿出手機給李虎生撥去了電話,電話那邊居然是占線。 該死,李虎生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呢?難道就不能換個時間在打電話? 劉斌心里暗罵著掛了電話,可燥熱的心再也控制不住,再一次撥出了電話,而這一次居然還是占線,無奈,他只得給李虎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去了,“他的錢還沒輸完?” 而也就在他按下發(fā)送鍵的同時,一條短信也頂了進(jìn)來,點開一看,竟然是李虎生的,看了內(nèi)容后,劉斌笑了,但卻馬上收斂了神情,站起身,眼皮一耷拉,做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如丟了魂似的朝徐芳母女剛進(jìn)去的那間診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