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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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舒服……”長平聲音漸漸沙啞,伴隨著沉重的喘息在滿室氤氳的香氣中漸漸興奮起來。 云歡只覺得自己坐在長平身上起起伏伏,相結(jié)合處在每一次的撞擊中都能得到極大的快慰,還有水流被帶動后,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一切都讓人臉紅心跳,極度的興奮讓人忍不住尖叫,云歡伏在長平的肩頭,忍不住張口咬住他。 “你要是再夾緊腿,它可要斷了!”長平低笑著,伸了手又去揉那脆弱地粉珠。 一股戰(zhàn)栗從腹下傳遍四肢,云歡倒吸了一口氣,她直覺花蕊處濕了。 云歡的臉騰一下便如著了火一般,身子卻不由自己的發(fā)起顫來,一股熱流似乎從小腹竄開,直到四肢…… 一道白光在腦海中閃過,她覺得自己定是要化了。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云歡迷迷糊糊地竟想到了這句話。 ****** 屋子外,蹲在墻角聽響的趙游煥低聲嘀咕道:“哎,怎么沒啥聲音???” “換地方了唄。哪能一直在那??!”聽紅了臉又變了黑的苗玉髓撩起衣角,低聲道:“還聽啊,不太厚道吧?!” “我哪兒不厚道了!”趙游煥回嘴道:“你瞧我對你多好!有這等好事兒都叫上兄弟你了!誒,聽說是你治好宋長平的嘿?” “怎么,不成???”苗玉髓沉了臉道。 “哪能??!”趙游煥嘿嘿一笑,想摟苗玉髓的肩,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高有限,只得墊了腳,硬生生拽過苗玉髓的肩頭,“我瞧兄弟的面相便不是一般人!你是咱兄弟的救命恩人,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那一聲聲的兄弟,讓苗玉髓心里頭頗不是滋味。見過自來熟的,沒見過趙游煥這樣的。 才見一面而已,拉著他便一塊聽壁腳! 她即便像個男人,可到底是女人好么? 再者…… “宋長平看著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若是讓他們夫妻二人知道你給他們用了合歡散,怕你沒什么好果子吃吧?”苗玉髓遲疑道。 “怕什么!”趙游煥瞇著眼,賊兮兮笑道:“若不是我,宋長平未必能爬上他家娘子的床呢。女人們,不騙不哄,怎么成!” “……” “為了慶祝我家兄弟宋長平病愈,晚上他樂呵,咱們也樂呵!晚上讓哥哥帶你去見見咱們雍州城的美女們!兄弟,你喜歡哪個類型的?你要什么類型的,哥哥這都應有盡有!”趙游煥又是得意地圈過苗玉髓的肩頭。 這一回,不偏不倚,不差分毫,趙游煥的手,直直地落在了苗玉髓的胸口。 “喲,兄弟,挺結(jié)實的么!”趙游煥不明真相地按了按苗玉髓的胸,“瞧這練得!兄弟你練武?” “……”苗玉髓的臉由黑變了紅,再由紅變了白,片刻后,變成了怒不可遏。 “他娘的!老子長這么大,還沒人敢摸老子的胸!”苗玉髓一個過肩摔,直接將趙游煥摔在地上。 “嗷嗚!”一聲慘叫,響徹在宋府上空。 屋子里春光正是旖旎,一身赤裸的宋長平抱著已然失了力氣的云歡,正將她送回床上,開始第二輪征戰(zhàn),云歡卻是驚了一驚,“怎么了?” “豬被踩著腿了,大約。”宋長平聽出是趙游煥的聲音,索性不理。 低笑著安慰云歡,低了頭,依舊將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身上。 那吻,似是羽毛一般撩撥著云歡,剛剛經(jīng)歷過歡愛的身體極度敏感,她不由地躲了一躲,待睜眼看長平,不由地嘴一癟。 這人到底餓了多久啊,怎么,怎么又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請對云歡說一聲:云歡,保重! 請再對趙游煥說一聲:二爺,珍重! 第50章 魚蒙 一夜云雨,云歡終于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開了葷的宋長平有如剛剛放出籠的餓虎,那絕對是招惹不得的。 第二日,她扶著自己的腰下床時,床上的人還睡得正香,一張如玉的側(cè)臉在微光之中確實好看,臉上還帶著饜足的光芒,可此刻云歡真是忍不住想要用手掐他! 一晚上啊,她被折騰地真是夠嗆,翻來覆去,顛三倒四…… 向云歡抬起頭來,看到床幔時,卻是忍不住“咦”了一聲。 床上的人卻是一躍而起,摟著她又倒在了床上,云歡趕忙拍開他的手,問道:“咱們的床幔是怎么回事?” 昨夜被人迷得七葷八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長平身上,以至于忽略了周邊的變化。今兒一看,平日里一片柔紅的床幔,不知何時換成了素白,素白也就罷了,可隱約見著上頭還有一幅幅的圖畫。 云歡再走近仔細一看,頓時臉上大紅:這,這都是什么啊?怎么看著竟是一副春宮圖?畫上帳內(nèi)男女似在做那歡愛事,一旁的門外卻站著個少女在偷窺,還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入自己的裙子里…… 云歡再挪眼一看,這畫旁邊連著幾幅,她隱約覺得眼熟,似是《風流絕暢圖》上的畫作,真真是香艷至極。 長平摟了她在懷里,低聲細語說著話兒,可人也不老實,時不時還要碰著云歡的耳根,嗓子因著剛睡醒,帶著些許嘶啞,越發(fā)撩人。 “這副床幔可是趙二的壓箱寶物,難得他肯割愛送了我?!?/br> “趕緊取下,若是讓丫鬟們瞧見……”云歡抬手要摘床幔,長平伸手去咯吱她,至最后連云歡都不曉得,為什么兩人亂成一團的結(jié)果是,自己的衣裳被褪盡了,方才還沒睡醒的宋長平病秧子又成功地引誘她做了一回快樂事。 她唯一記得的是,最后她筋疲力盡,長平還要爬上來時,她翻了個白眼,一腳踹他下了床。 “大爺,您的臉……怎么傷了?”將近晌午時,長平帶著宋磊行走在雍州城的大街上,宋長平分明是一臉春風得意,可是臉上有可疑的一道青痕。 宋磊狐疑地望著自家主子:你說,他陪在主子身邊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可從未見著主子被人打了還這副發(fā)了大財?shù)哪?,這幾日他可沒出門,難道,是大奶奶打的? 可哪個男人被女人打了,還這么興高采烈地? 再精明的男人,成了親,果然就會變傻。宋磊看了看自家主子,默默哀悼。 宋長平好笑地看了一眼宋磊,突然笑瞇瞇地拿著折扇敲了敲他的頭,道,“石頭啊,你瞧你也老大不小了,可瞧上了什么姑娘?” “……”但凡男主子要替他說親了,那可真是主子春心蕩漾了! 宋磊趕忙搖頭,換了話題道:“主子這是要去哪里?” “去瞧瞧你的心頭好,綠蘿!”宋長平依舊帶著笑意,可是宋磊只覺一陣冷風吹過,背后卻濕了大半。 “大爺怎得突然想起她來。”宋磊趕忙道,“她們二人自搬入城西那院子,日子過得也算太平。大爺還是別去了吧?” “你對她們的情形倒真了解?!彼伍L平冷哼了一聲。 宋磊也不知宋長平今日為何突然想起二位綠姑娘來,只覺得他的態(tài)度不太對,當下也不敢隱瞞。 “綠蘿綠衫姑娘自小同我一起跟著大爺,多年情分,總是不能變的,自她們出府后,便在院子前頭開了一家粥鋪,我得空時便會去一趟。綠蘿姑娘身子不好,我也想著照應一二。前些日子,他倆還求著我?guī)退麄儗ち藗€跑堂的” 宋磊看了眼宋長平,見他不置可否,硬著頭皮又道:“我對綠蘿確然曾經(jīng)有過那樣的心思,可是綠蘿姑娘眼里沒我,回府后,她又一心想跟著大爺,我、我高攀不上她!” “你心屬于她,便替她瞞著所有的事兒,即便是她要壞了大奶奶的名聲,你也全然不顧了么?”宋長平此刻的臉算是徹底沉了下來,宋磊心頭一慌,當街便要跪下,道了句,“不敢”。 宋長平趕忙扶著他,宋磊仍舊不肯起身,道:“石頭這條命是大爺救下的,大爺就是讓石頭去死,石頭也是二話不說。這禍害主子的事兒,石頭打死也不能干!” “你當真不知?”宋長平再問,石頭依舊搖頭。他這才放了心,將一早從云歡手中拿到的那張紙交到了石頭手里。 這幾日他養(yǎng)著病,外頭有什么流言蜚語,他全然不知。若不是昨日趙游煥和王楚江特意來告知,他還不知云歡背地里受了這么多的委屈。 今日他無意間見著那紙條,問了云歡,云歡支支吾吾說是王氏給的,具體是什么事兒,她卻不說。 他心里明白云歡這是怕他擔憂,可是這紙條上的地址卻沒人比他更熟。 在府里,她替他擔驚受迫,就怕他哪日歸西。 在府外,她流言蜚語穿身,有心人恨不得以唾沫淹死她。 他娶回來的娘子,他在床上欺負欺負也就罷了,平日里,都是放在心尖兒上疼得,哪容得旁人這么編排? “不會是綠蘿姑娘干的。她平日最是不愛說話……” 那粥鋪不大,并沒有很顯眼的牌匾,不過是在粥鋪門首上懸了個錦旆,上頭寫著“平安粥鋪”,名字樸實地緊,也吉祥。 宋磊一路上低聲碎念著,眼見著宋長平要踏進去,忙攔了宋長平,“大爺,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您讓我先去探探路?!?/br> 兩人就在粥鋪的拐角處站著,宋長平還要走,宋磊趕忙拉著他退到了一旁,正巧是綠衫從粥鋪里往外走,出來時,還四處望了一眼,不知是在提防著誰。 “你猜,她是去哪里?”宋長平歪了歪嘴,待綠衫走出不遠,他拔腿便跟上。 一路上,綠衫走得極快,到了東市最繁華的的地段后,幾乎沒停地便進了金玉滿堂。 宋磊低聲嘀咕道:“金玉滿堂里頭,隨便一件首飾都要百兩,普通人連走都不敢走進去,她倒是熟門熟路。” 宋長平只是笑笑,等她進去后,他也走了進去。伙計顯然是認識他的,喚了一聲宋大爺。 宋長平恰好抬頭,便見綠衫進了一間包房。 ****** 綠衫入門之后,好生地收拾了自己一下,平整了身上的衣裳,攏了攏鬢邊的發(fā)。屋子里頭發(fā)出一陣低笑聲,她在笑聲里聽到有人說:“你們可不相信,我這可都是聽宋大爺身邊的丫鬟說的,沒有半分慘假!” 綠衫趕忙帶上笑,敲了敲門。門嘩啦一下開了,走出個面龐秀麗的丫鬟,拉了她的手道:“meimei怎么才來。我家奶奶可等了你好一會呢!” “店里有事,耽擱了下?!本G衫陪笑著,那丫鬟卻是拉著她的手往里走,邊走邊道:“奶奶,綠衫姑娘來了!” “可不是說曹cao,曹cao就到了么!”屋里子是嬌笑的聲音,綠衫往里走,便見里頭坐著是趙夕月、王素華,還有原本宋府的大小姐,此刻的趙家大奶奶宋紅佛,余下的幾個,也都是綠衫曾經(jīng)在宋府講過幾次的人。 她剛剛走進去,最近才到雍州的刺史夫人顧氏便揚了下巴朝她的方向點了點頭,道:“喏,那不就是宋府里出來的丫鬟綠衫么!綠衫,前幾日你jiejie給我送花樣時,同我說過,你們府里的大奶奶,原本是有個相好的,聽說是她的表哥?” 幾個女人們眼里都泛著好奇的光芒,綠衫匆匆施了禮,將手頭的花樣放下后,低聲回到:“這事兒我也不大曉得,我就是來替jiejie送個花樣的……” “你怎么會不曉得呢!”眾人質(zhì)疑的目光讓顧氏有些難看,她拔高了聲音道:“前幾日我在落霞庵里還遇見你jiejie,她就跟在向家大小姐身邊。聽說如今她是在向府里做事兒的?那她說的,定然是八九不離十了?你倆既是姐妹,她說的事兒,你怎么不曉得?” 顧氏連珠炮一樣的問話,讓綠衫啞口無言,顧氏又歪了頭問宋紅佛,“她原本是宋府的丫鬟吧?” 宋紅佛臉上現(xiàn)出片刻的難堪,“我早就問過我祖母,我家弟妹最是賢惠,哪里是她們說的那般不堪!” “這話也不是我說的,是她們說的?!?/br> 顧氏不屑道,瞧見趙夕月和王素華坐著,陪了笑道:“聽說二位小姐過幾日也要住進宋府,到時候自然能見到那那位“大奶奶”?;仡^,你們可要好好同我說說,她究竟是個什么樣子!” 綠衫叫幾人又聊了起來,自個兒默默地退了出去,身后那顧氏又道:“這個綠衫果然不如綠蘿,上回綠蘿來時,說得有鼻子有眼,可把我樂壞了。她就像個悶葫蘆!” “不過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有什么稀奇的!”王素華哼了一聲,“若是讓我知道,我家被趕出門的丫鬟,回頭就說主子壞話,我非打死她不可!” “可不是,沒良心的丫鬟!”趙夕月也應道。 綠衫不由地嘆了口氣,心里只道綠蘿下這一步棋,不知是對是錯。正要踏步往前走,身后卻是多出一股了力量,生生地把她往后拽。 她慌亂之下,正要驚叫出聲,那人卻是捂著她的嘴,低聲道:“是我!” 石頭……綠衫松了一口氣,一回頭,卻見宋長平鐵青著臉望著她,她雙膝一軟,不由地跪下來,失聲喚道,“大爺!”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晚了,這個算14日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