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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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力:“乖啦!不要生氣!李潤不是故意的!” 奧斯頓:“……你們都教了他什么?。 ?/br> 西蒙:“賤貨!呸!” 奧斯頓:“你敢罵老子!這就燉了你,李潤,去廚房換個大鍋!” 郝大力連忙空出一只手說拽住暴躁老哥,“別啊!他不懂事,你可是很有分寸的哦!” 奧斯頓:“老子也有??!別和我來那一套!端鍋子!” 桑尼:“好耶好耶!剁椒魚頭可以有!難得大家聚集,吃了西蒙慶祝吧!下次就吃李潤!” 你在說什么恐怖故事??!不要添亂了啦!郝大力苦惱地看向唯恐天下不亂的桑尼,后者接收到她的求助,還是心軟了下來,把刮鱗刀放下了。 看著雜志的千雪忽然說道:“來感覺了!有沒有誰和我玩??!我數(shù)到一百就隨便抓人了哦!” 奧斯頓:“你媽死了!去豬圈找豬去!” 千雪:“豬沒感覺啊,要不試試西蒙。” 郝大力滿目驚恐地抱緊自己的魚主子:“???” 流云掀起自己的衣服,用小刀比劃著,笑容甜美道:“和我玩呀~” 千雪:“那還是找豬吧?!?/br> 郝大力:“???”你們怎么回事??!她的三觀??! 金月看著這菜市場一樣的情況,他才懶得管,武力值最高也不想插手,他重新裝死,假裝自己是一顆沒有感情的盆栽。 就在所有人都鬧哄哄的時候,郝大力聞到了一股難以言明的臭味,她看向飄來氣味的方向。是拴著拜德的樓梯口,之前還在追著尾巴咬的大狼這會兒變成了人,然后赤|裸裸地蹲在地上拉粑粑。 郝大力崩潰:“不要?。“莸?!” 奧斯頓:“你他媽又隨地大小便!桑尼你把這屎給老子舔干凈了!” 將懷里亂撲騰的魚塞到了桑尼懷中,郝大力沖過去就搬起拉了一半的拜德,一把震斷了鎖鏈,她扛著人快跑進(jìn)廁所,然后耐心地教對方如廁。 拜德拉得開心了,還拉著郝大力觀察自己便便的形狀,要不是少女拽著他,他可能會抓起那玩意兒往臉上抹。郝大力拿著衛(wèi)生紙,本意是想教拜德怎么擦屁股。 古銅色肌膚的男人有著健美的身形,此刻像個嬰孩般茫然地拿著折疊好的紙巾。郝大力硬著頭皮以身作則,真身上陣教他怎么擦屁股,結(jié)果拜德看了以后,拿著紙巾就要給郝大力擦起來。這是什么窒息場面。 嚇得少女一把捉住他的胳膊,“不是不是!是擦你的!”說著還指著他的屁股。 拜德歪頭,傻笑著把紙往她臉上懟。這是把她的臉當(dāng)屁股來擦了嗎!這種事情也不能找桑尼來幫忙,雖然他可能不介意,但這本就是自己的工作,不好都讓桑尼來分擔(dān)。 郝大力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外面還有一堆王子要看著,誰知道他們集合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一個個都不太正常的樣子,萬一真的把誰煮了吃怎么辦呢! 豁出去了! 郝大力努力地想讓拜德變回狼的形態(tài),對方就像聽不懂一樣學(xué)著她做動作,卻還是保持著人類模樣。實在沒辦法了,少女平生第一次給男人擦屁股。她木著一張臉,這一刻她心如止水,什么臉紅心跳的少女心都沒有,只有一顆滄桑的老媽子心在閃閃發(fā)亮。 平常心,把自己想象成護(hù)士就可以了!在西蒙和拜德的連翻攻擊下,她對一切大蛋大鳥都免疫了! 自從來了這座島,她覺得自己學(xué)會了很多本領(lǐng),眼界也更開闊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郝大力:做完這份工作,我覺得沒有什么工作是我拿不下的!【握拳】 第30章 溫柔鄉(xiāng) 不知道拜德是不是故意的, 等郝大力給他擦了屁屁以后,他又老實地變回了狼的形態(tài),還用舌頭猛舔了少女一頓, 仿佛用口水做了個面膜的郝大力淡定地洗干凈臉, 牽著狼出去了。 一屋子的有病王子顯然超出了她的極限,奧斯頓還算體諒她, 帶著李潤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還順便把魚也給扛走了,這一下子就減少了三個王子。 還在餐桌上睡的金月將懶惰發(fā)揮到極致, 就是被桑尼扛著丟回房間也不說什么。而犯病的千雪礙于大白天沒法出去舒緩自己, 桑尼顯然也是有對策的。 人類小王子肯定是不會和吸血鬼啪啪啪的, 他只是劃傷手臂給了一點血讓千雪喝。這幾口血就像興奮劑一樣讓千雪亢奮的很, 滿屋子瞎飛, 還能倒掛著飛。 “厲害?!焙麓罅ο袷怯^看馬戲團(tuán)表演一樣, 情不自禁鼓掌起來, 一旁的拜德蹲坐以后, 也學(xué)著她, 用兩只爪子啪啪啪。 桑尼渾然不在意頭頂上飛得亂七八糟的吸血鬼, 爽快地說:“不用管他了, 興奮一會兒就會去睡了,畢竟現(xiàn)在是白天嘛?!?/br> 八個王子走了五個, 還剩下桑尼、拜德以及精神不穩(wěn)定一直陰笑的流云。 郝大力指著狼的脖子,歉疚道:“桑尼, 拜德的鏈子我給弄斷了,我去雜物房重新找一副。一開始我還覺得你用狗鏈子拴著朋友不太好,現(xiàn)在想來,你應(yīng)該是為了他的安全才這樣的吧?!?/br> 畢竟智障的拜德除了放養(yǎng)之外, 還需要人管教著。不過顯然郝大力是美化了桑尼的想法的,這個沒良心小變態(tài)才不管對方怎么樣,不過是想拴住自己所有物罷了。 也不過多解釋,桑尼笑瞇瞇地目送郝大力上樓找鏈子,等到她的聲音消失在樓道里后,他幽深的目光這才看向了同樣切換了狀態(tài)的流云。 流云是擁有治愈能力的東方精靈,偏偏是這么個老陰比掌握著如此溫柔且象征著生命力的能力,桑尼覺得老天真會開玩笑。不知道能不能忽悠這個家伙給郝大力的耳朵治療一下,少年著實有點苦惱,論武力值的話,郝大力應(yīng)該能扛住這家伙,可她心軟啊,又不記仇。 說不定就被流云給誆騙吃掉。 “你看來很苦惱呀,我的朋友?!甭氏日f話的是流云,他翹著二郎腿坐在了餐桌上,腳尖在空氣中勾著畫圈。 “因為你傷到了我的東西,所以很生氣?!?/br> “你說那個小胖熊?” “她是珍寶,你才是熊,你這個心黑丑八怪?!?/br> 面對桑尼嚴(yán)厲的糾正和提高的聲調(diào),流云有點小驚訝,他甚至忽略了對方睜眼說瞎話的埋汰。精靈本就活得長久,他來這個島上很久了,桑尼是后來的人類,孩童時代就來了。雖然不明白這個孩子為什么能愛上親jiejie,但流云還挺欣賞他,關(guān)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但做壞事玩弄保姆是一套套的。 流云玩弄別人的壞毛病多少有傳染給桑尼,他喜歡看他縫布娃娃,也喜歡他做標(biāo)本,那些死后的東西被永恒定格,不會腐壞,多漂亮啊,就和他一樣。 桑尼心里只有jiejie,可是現(xiàn)在他似乎變了。很顯然,流云有預(yù)感,他不會與自己分享郝大力,更不會嘻嘻笑著和他討論怎么玩對方。 “桑尼,一起玩吧,把郝大力弄死,然后當(dāng)做標(biāo)本永遠(yuǎn)留下來,和你房間里的布娃娃一樣,這樣她才會一直陪著你。” 桑尼不是沒有想過,可他痛苦地說,“我更想要一個活生生的她。” “這還不簡單么,活體標(biāo)本,關(guān)在屋子里,只有你自己能看能玩~” “我會考慮的,以后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流云笑彎了眼眸,滿臉純真無害地說,“可是我這個精靈比較奇怪,別人越是喜歡就越想搶過來,你越寶貝,我就越想破壞?!?/br> 桑尼的臉色難看至極,這只小畜生前科累累,比如用漂亮保姆的血澆花,拔掉好看的指甲做成衣服上的紐扣裝飾,用烙鐵刻印在皮膚上證明愛他,喝下會使人精神錯亂的藥劑…… 整個就一保姆摧毀機器。 桑尼的眼眸如結(jié)了一層寒冰,冷著俊臉,一字一句道:“你要是真的再動她,不管龍先生定下的規(guī)矩,我也會把你剁碎了做成標(biāo)本?!?/br> “這個眼神很棒啊,為了獎勵你,我愿意把她的耳朵治好,你覺得呢?” 桑尼立馬變臉,笑瞇瞇道,“那真是謝謝了哦,我會看著你治好她的。” 流云也變了神色,先前還陰柔,這會兒帶著點奧斯頓的狂,“你以為防住我一個就夠了嗎,另外六個也想想辦法吧~尤其自己還是最弱的人類。” 郝大力在雜物房找了好半天,終于看到了一模一樣的鎖鏈還有配套的鑰匙,她興沖沖地下了樓,看到拜德已經(jīng)趴在桌底下睡著了,而桑尼和流云站在一塊,雖然顏值絕佳,笑容滿面,但這氣氛怎么看怎么微妙。 少女先是請示了桑尼,然后把拜德脖子上的項圈換掉扣上新的鎖鏈。等做完以后,她的肩膀被戳了戳,她看到流云就覺得耳朵有點疼。 流云關(guān)切著,“你的耳朵怎么受傷了呢,我來幫你治好吧,我可是會治愈之術(shù)的東方精靈哦?!?/br> 桑尼:“……”無恥敗類果然忘記自己咬傷郝大力的事情了。 郝大力先是狐疑地看了桑尼一眼,對方點頭了,她才放了心,也不計較之前被攻擊的事情,“謝謝你!要是能治好就幫大忙了,不然洗澡洗頭都不方便的?!?/br> 桑尼:“……”大笨蛋果然是不記仇的,二次加害起來也簡單。他要是不看著可怎么辦哦。 招呼少女坐在面前,流云撕開了她耳朵上的紗布,他磨了磨牙,像是想再咬一口。而一直盯著他的桑尼微笑著拿出了一個搟面杖,潛臺詞似乎是:你他媽敢梅開二度,我就讓你的漂亮臉蛋姹紫嫣紅百花齊放。 心里的小算盤落空,流云只得指尖聚集起魔法,將代表生機的綠色光芒覆蓋在傷口上。 郝大力并不知道自己背后的一人一精靈在干嘛,她只覺得耳朵一陣酥癢,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撓一撓。手膀子剛抬起來,她的手腕就被流云捉住,對方的聲音柔柔的響起。 “還不能抓哦,再等等就好了。” 郝大力聽話地不動彈了,對方卻沒有松開她的手腕,而是在桑尼看不見的視野盲區(qū)里作怪。流云用大拇指的指腹一點點摩挲著郝大力光滑的手腕,還能感覺到脈搏的起伏。輕柔地指尖壓下,連皮帶rou地就凹陷下去,觸感還挺好。 過于纖瘦的保姆這樣摸著雖然軟,卻沒有郝大力這種摸著滿足,豐滿而又有彈性,好似能上癮。不知道她充滿韌勁的腰上摸起來是不是也如手腕這般? 桑尼這個壞孩子是不是天天抱著她睡覺呢?這當(dāng)做人rou枕頭來,一定很舒服。 得想個辦法綠了桑尼,把人弄過來玩玩。 感覺自己的手腕被這精靈盤了很久,郝大力的胳膊都舉酸了,她自己掙脫開了,轉(zhuǎn)動著手腕,并不知道自己又被主子顱內(nèi)消遣了。 簡單的治療后,她的耳朵完全好了,郝大力這才重新踏入廚房做早飯,她想著以后王子還是不要大集合了,根本管不過來,先前那樣挺好的。 流云跑到廚房來,沒骨頭一樣掛在她背后,“我好像給你施展了恢復(fù)魔法就沒力氣了,你得補償我?!?/br> 隨后跟進(jìn)來的桑尼氣急敗壞地過來撕開這牛皮糖,可惜力氣沒人家精靈大,怎么努力也拉不開黏糊糊的這一坨鼻涕蟲,他氣得自己也掛在了郝大力的另一邊,“大力你看呀!他總是打擾你!他以前恢復(fù)受傷的龍先生都沒問題,何況你的耳朵!” 郝大力無語地左右一看,左邊掛著流云右邊掛著桑尼,她是什么圣誕樹嗎,還吃不吃早飯了!好想叫奧斯頓把他倆丟出去啊。 少女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認(rèn)為,你倆應(yīng)該都先學(xué)會站直了身體再說話?!?/br> 要不是種族和長相完全不一樣,郝大力都要懷疑流云和桑尼是兄弟,撒嬌也像使壞也像耍賴皮更是如出一轍。 桑尼:“我不嘛!” 郝大力:“西蒙都會自己學(xué)著站起來!” 流云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句話刺激到了,結(jié)束了掛件行為,兩個人類彼此看了一眼,摸不清這位精靈主子怎么一副正經(jīng)人的樣子。 “尿急,撒尿?!睕]有羞恥心的這么說了一句后,流云伸手就解開褲子。 “不是!不要!”郝大力被拜德之前的行為嚇得不輕,根本不能再接受流云效仿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去,一把揪住褲頭。 流云褲子脫不下來,嘻嘻笑了兩聲,“你現(xiàn)在能阻止我,以后也能嗎,每時每刻?” 桑尼:“你不要這個時候犯?。∥胰ツ眉舻?,把你的小精靈減了,你怕不怕!” 流云:“你才剪不斷,我的比你大~還要比你硬~奧斯頓說你是小吊子~你到現(xiàn)在還是童子身,你的東西一定沒用吧。” 桑尼:“有用!我又不像你們,抓了個東西就能用!我要和大力用!” 郝大力:“……”倒也不必呀!而且你們對老二到底有什么執(zhí)著。 流云像是切換了一個瘋瘋癲癲的性格,這會兒說話三句話不離小丁丁,痞里痞氣的和先前柔媚的樣子差了很多。這樣一想,之前好幾次見面,他的情緒和性格都是不穩(wěn)定的。有時候調(diào)皮有時候兇殘,現(xiàn)在大概是發(fā)瘋。 金發(fā)精靈的眼里迸射出強烈的情緒,蠻狠地說,“要么你就讓我掛在你身上,要么我就尿進(jìn)鍋子里,或者把西蒙的生|殖|器割了當(dāng)下酒菜,吃什么補什么,桑尼我可以分你一半吃!” 有點心動的桑尼:“這個可以有。” 郝大力:“你清醒點!不可以!你們?yōu)槭裁炊计圬?fù)西蒙!” 兩個變態(tài)異口同聲道:“因為他蛋蛋大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