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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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撐著應(yīng)付完主持人,遲夏剛暗暗地松了口氣,就看見岑亞琛在對面給自己招了招手。 墨雪佳下意識地朝著身后的陸淵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早已經(jīng)被陸輕奚拉到了一旁,吃著她偷偷喂過去的蛋糕。但這兩個仿佛自帶光環(huán)一樣的人怎么可能藏得住,早已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他們這副和諧美好的模樣,就像是在嘲笑著她現(xiàn)在的小心翼翼。 “誒?夏姐,你說陸輕奚跟陸總走那么近,會不會是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克麄冞€都姓陸,難道是……”正好湊到她身邊問話的是一個剛剛?cè)胄袥]多久的新人,顯然心機(jī)還不怎么成熟,這么八卦的事情都敢跟她一個不怎么熟悉的前輩討論。 不過她話說了一半就被身邊的人用力拽了一下,拽她的那個人還趕緊跟遲夏陪了個笑臉:“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夏姐別跟她一般見識?!?/br> 遲夏笑著搖搖頭:“沒關(guān)系的,這點(diǎn)兒小事,相信陸總跟輕奚也不會計較,人總有好奇心的嘛。不過很遺憾,我也不知道什么j□j?!?/br> 遲夏知道自己這么說沒人信,她跟了陸淵這么多年,就算是剛?cè)胄械男氯瞬涣私猓纠锒嗷靷€幾年的老人總也聽見過什么風(fēng)聲。 可能大多數(shù)人是真的不知道陸淵和陸輕奚的關(guān)系,但是陸淵和她……卻早已經(jīng)被人摸得透透的。 但是她說的是不是實(shí)話并不重要。 除了她之外,又有誰在意那個事實(shí)呢? 知道的,不過也就是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幾分鄙夷。 但是這個圈子里誰又比誰干凈?整個宴會廳里形形j□j的人,一眼望過去,又有幾個是真正清清白白被捧起來的? 哦,除了陸輕奚,最起碼陸輕奚靠得不是自己的身體。 那個新人知道自己闖了禍,很快便拉著另一個人消失在她眼前,而岑亞琛也已經(jīng)快步走到她身邊。 如果不是剛剛偷聽了耿春的那一席話,僅僅看岑亞探的表情,遲夏真以為他將要對自己說的是什么好消息。岑亞探走到她身邊,滿臉笑意,能傳維聞了!耿導(dǎo)答應(yīng)讓你演女一號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親愛的,咱們馬上就,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很棒很厲害?" 第7章 不要演戲了 因?yàn)檫@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一直到宴會散場許久,遲夏都還有些如墜夢中。 在她離開之前,耿春的話明擺著是拒絕到底的意思,誰能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突然又有了改變。 看來岑亞琛的面子著實(shí)不小,而她也著實(shí)欠了他一個大大的人情。 “你真的確定不要以身相許?我可是很少接受別人這么直接的感謝的!”岑亞琛利落地把車停到她家樓下,又一次開口問道。 遲夏笑了笑,伸手把安全帶解開:“你忘了,有句話叫大恩不言謝,為了避免我們岑大俠被世俗玷污,我決定就把對你的感激默默藏在心底?!?/br> 說著,遲夏已經(jīng)開門從車上下來,夜色早已經(jīng)降臨,岑亞琛停車的地方又沒有什么路燈光,所以遲夏也不怎么擔(dān)心被偷拍,她笑了笑,彎著腰繼續(xù)對他道:“不過還是謝謝你送我回來,改天請你吃飯?!?/br> “唉,以身相許竟然被一頓飯代替,怎么算怎么吃虧,”岑亞琛深深嘆了口氣,下一秒,卻又充滿期待地抬起了頭,“不然……你親手做給我吃?” 遲夏愣了下,才淺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只要你不嫌棄我的手藝,等哪天都有時間,來我這兒做給你吃?!?/br> “就這么說定了!”岑亞琛對著她眨眨眼,修長的手指也耍帥地朝著她揚(yáng)了一下,才緩緩關(guān)上車窗,把車開了出去。 遲夏站在原地,回味著他臉上張揚(yáng)的笑,心底不由得有些羨慕。 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那么肆無忌憚地笑過了。 這種順風(fēng)順?biāo)畮缀鯖]有什么煩惱的人生,真的很讓人羨慕。 也怪不得那么多人會喜歡岑亞琛,如果現(xiàn)在的她也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普通女孩子,肯定也會迷戀他這種帥氣陽光的男孩子。 遲夏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上了樓。 回到臥室才發(fā)現(xiàn),陸淵竟然比她還先一步到家,這會兒正皺著眉頭站在窗口往外看。 聽見她進(jìn)門的腳步聲,陸淵連頭都沒回,就沉聲開口:“你最近跟岑亞琛走得太近了?!?/br> 這句話連質(zhì)問的語氣都談不上,僅僅是一句陳述而已。 但是遲夏的心臟還是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下,握緊了拳頭:“就……只是朋友而已?!?/br> 陸淵的臉色依舊沒有什么變化,仿佛絲毫不關(guān)心她跟岑亞琛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不是像她解釋的這么單純。 他從窗口邊走過來,一把把她拉到懷中,在她涂得殷紅的嘴唇上重重啄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嘴上厚厚的唇膏影響了口感,他的眉頭又緊皺了起來,伸手在她唇上用力抹了幾把,才再一次低下頭去,把她紅嫩的唇瓣含在了口中。 兩人在一起已經(jīng)有十年,所以遲夏很容易便從他反常的力道中猜出,這位大爺肯定是心情又不爽了。 至于他到底在不爽些什么,遲夏卻還是猜不出來。 明明一晚上都被陸輕奚挽著,一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模樣,現(xiàn)在這又是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難道是因?yàn)榭吹玫匠圆恢?,被欲求不滿鬧的? 想到這個原因,遲夏的心里一緊,下意識地抵住了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到一旁。 但是她推拒的動作卻恰恰惹惱了陸淵。 陸淵稍微用了點(diǎn)兒力道,就把她整個人都壓倒在床上,禮服上的拉鏈也在瞬間被他刷地一下一拉到底。 因?yàn)槎Y服的貼身設(shè)計,遲夏并沒有穿內(nèi)衣,胸前也只貼了兩枚小小的乳貼,在他的動作下,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她就已經(jīng)成了渾身赤|裸的狀態(tài),而陸淵卻依舊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這么鮮明的對比讓遲夏的臉上又有些發(fā)燙,她又想掙扎,但越掙扎,陸淵抱著她的力氣就越大,最后像是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薄唇也在她的唇畔來回廝磨著。 要不是他的臉色還是臭得要死,遲夏真的要以為他對自己的渴望已經(jīng)到了難以壓抑的地步。 但是即使這樣,遲夏還是在他的親吻中漸漸迷失了自己。 全身的肌膚像是在他的輕撫中著了火,緊緊糾|纏的唇|舌也戰(zhàn)栗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