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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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心里有一些計劃。 來得時候顧及遮掩人魚的存在,一路上都是馬車,不過回去的話追求速度,一行人都換了馬,一路疾馳,她隱隱感覺到了女王當初讓她離開也許并不是僅僅考慮到了運送人魚的信誓,于她非常重要。 她總覺得還是被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聯(lián)盟軍的存在,那一日聯(lián)盟軍的訓(xùn)練有素比她所看見的情報好得多,而且連七星港灣都淪陷了,那其他城市呢? 茶想再去看看看之前留宿的那一座老房子,正是正午,詭異的是,這所房子里什么也沒有,甚至裝飾擺放的花朵,還如她走之前一模一樣,花瓣已經(jīng)凋零,根本不像有人住著的模樣,像個鬼故事。 涂茶心里的猜疑更甚。 但如果在這里找不到,那就說明,那個人真的在躲著她。 他們?yōu)榱烁斓鼗氐酵醵?,結(jié)果錯過了該留宿的城鎮(zhèn)。 本來冒險在外搭營,卻碰巧看見幾座房子,涂茶說不清覺得有幾分眼熟,開門的人卻更眼熟了,是來的時候那個老婆婆。 第110章 520特輯(無責任番外) 反穿番外 (…… 涂茶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但是她看了一眼天空,晴朗無云,是個好征兆的模樣。 但心突突地跳,略微心慌。 直到和同學(xué)看到在空中御劍飛行的某個劍眉星眸的男人,涂茶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大條。 她的世界,好像被反穿了! 身邊的朋友一臉驚訝,她扯了扯涂茶的袖子:“你看!天上有個人在飛!” 還想裝作看不見的涂茶只能抬起頭來:“不是,應(yīng)該是在拍戲吧,有威亞啊?!?/br> 原本還十分肯定的朋友突然也有點懷疑起來:“是嗎?哎?他飛過來了?!?/br> 涂茶一把扯住明川的袖子,明川卻高興地回握住她的手。 “看,我就說他在飛,你看!” 涂茶肯定而且一本正經(jīng)地搖頭,在明川身后抓住一團空氣:“不,你看,這就是最新的透明威亞,為了不穿幫,現(xiàn)在都是用這種高科技新制的,你看,是不是一點也不穿幫?” 朋友睜大了眼睛:“好真實,一點也看不見。” 那可不,涂茶松了一口氣。 連忙跟朋友再見,處理起明川這個大麻煩。 明川看著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紅了一下耳朵,但未曾說話。 還好是在大學(xué),穿著古裝的人少,但也不是沒有。 不過已經(jīng)有無數(shù)個人試圖詢問明川的假發(fā)在哪里買的,假劍在哪里買的,并且盛贊他的假發(fā)質(zhì)量和假劍質(zhì)量,以及詢問能不能拍照了。 成為人形立像的明川根本插不上話。 終于把人拖到?jīng)]人的冷飲包間里,涂茶終于能問他怎么在這里了。 明川的笑意依舊明朗:“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它能讓我重新看見你,只有一個時辰?!?/br> “哎,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了?!蓖坎杩匆娝痪o不慢,還以為有很多時間,“如果早點說的話……”那她一定不會浪費時間的。 明川笑著摸她的頭,好像她還是個小孩子那樣:“因為,看見你很開心?!?/br> 所以,怎么樣都可以,只要能看見你就好了。 門簾拉開,老板娘送上兩杯冷飲。 涂茶看明川看著吸管,不知如何下口。 涂茶端起杯子:“看,像這樣?!彼皖^抿了一口飲料,薄荷藍的飲料,冰涼氣味咕嘟咕嘟冒泡。 抬起頭來,眼睛亮亮的,教明川。 明川了然地點點頭,就著她的手,低下頭去,抿上吸管, 正蓋在她小小的唇印上面,曖昧地停頓一瞬間,然后抬起頭來,他從來俊朗的眉眼,從來俠氣而鋒利的神情,因為藍色汽水浮動在模糊的光下染上一絲妖異。 她正派的大師兄被吃掉了嗎! 涂茶呆滯地端著水杯。 明川正襟危坐:“不對嗎?” 涂茶:大大地不對。但是一想到明川只在這里呆上一個時辰,用來說這些多浪費時間,她只好搖搖頭:“很對?!?/br> 大概? “師兄有什么想看的想玩的嗎,只有一個時辰,啊不到半個時辰了?!彼诡^喪氣地看時間,“好像連介紹這個世界都不夠了?!?/br> 明川看著她長長的頭發(fā):“現(xiàn)在還是不梳發(fā)就出門了嗎?”他帶著點責備的寵溺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 涂茶沒好意思告訴他這個叫黑長直。 他站起身來,長指溫柔而細致地將她的發(fā)挽成漂亮的模樣。 涂茶才發(fā)現(xiàn)他到現(xiàn)在還隨時帶著女子梳妝的東西。 明川重新坐下來,他深深看了一眼涂茶:“我很想你?!?/br> 我很愛你。 但永遠不會告訴你了。 有些事情,說出來不過徒增困擾。 涂茶眼眸微潤:“師兄,我也很想你?!?/br> 有這句話就夠了。 明川的劍閃了閃,涂茶看過去,再轉(zhuǎn)過頭來,剛剛還坐在對面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好像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涂茶以為這個反穿只是個個例,突然有一天,她走在巷子里,突然感覺到有人尾隨她。 說實話她是不想走這里的,但是實在著急,沒想到真的被人尾隨了。 涂茶走得越來越快,后面的腳步聲也越來越急。 涂茶一時慌亂,走進了死胡同,背過身來,卻看見明顯醉的意識不清的成年男人色咪咪地看著她,涂茶沉住氣,拿起手上的雨傘,預(yù)計著他靠近,要準確無誤地敲上他的腦袋。 結(jié)果男人先她的動作一步,倒在了她的面前。 陰影里露出身影,月光傾瀉在他身上,銀白色的發(fā),淺金色的瞳孔,正是涂茶得罪完就跑了的祭祀大人。 感覺還是醉酒男人比較好對付! 涂茶暗暗握緊了雨傘,正在考慮一雨傘敲下去,能不能敲暈祭祀大人。 但男人指尖輕點,她手中的雨傘已經(jīng)應(yīng)聲落地。 這不科學(xué)!這是要弄死她啊。 祭祀大人一步步走近,直接踏上地上男人昏倒的身體。 聽到那聲音,涂茶一陣牙酸,總覺得下一刻那就是她了,嗚嗚嗚嗚。 身后就是墻壁,涂茶退無可退,男人在月色下幾乎透明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略帶冰涼的溫度,曖昧的力度。 太過近的距離,連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的見,睫毛輕顫,眼底水光如山川月色,不自知地暴露那一點誘惑人的脆弱。 “你變?nèi)趿??!?/br> 涂茶:打之前還要侮辱一下對手?你不講武德! 卻聽見祭祀大人罕見地輕笑了了一聲:“那很好?!?/br> 涂茶記得他是魔,記得他是吃人的,記得他有潔癖! 她連忙微抬起下頜,露出脖子:“我沒洗澡,我很臭!” “你聞?!?/br> 能不能行行好,住深山野林的妖怪吃唐僧還講究地給人洗澡呢。 洗個兩小時,他就哪來哪回去吧! 她柔軟的下頜角擦過他的掌心,像某種溫玉,而她露出潔白的頸子,月光透過縫隙照亮她搏動的血管,青澀的模樣,完全一無所知的樣子,簡直,太過犯規(guī)。 他真的低下頭去,將鼻尖輕觸她的頸間,涂茶情不自禁地起了一點雞皮疙瘩。 他卻落下一個濕潤冰涼的吻,沒有給人任何退路,一路吻到她的耳后,看一朵朵粉色綻放在她耳后,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不臭,很香?!?/br> 沒有給涂茶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他曖昧的而輕柔地咬住她的耳垂。 涂茶雙腿發(fā)軟,情不自禁撐在冰涼粗糙的墻上,男人卻拉過她支撐的手,讓她只能靠在他的身上,涂茶微微喘氣:“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報復(fù),你就報仇,別這么侮辱人?!?/br> 祭祀大人并不為她的語言所挑動:“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引/誘我,成為你裙下的奴隸,”他金色的眼眸滿是暗沉的水色,“現(xiàn)在,如你所愿,我為你獻上一切?!?/br> 涂茶:這個她真沒干過。 他銀色的發(fā)垂落在空中,劃出銀色弧度,略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不正常的紅暈,憑著原始欲/望行動,卻毫無章法。 他落在涂茶唇上的吻被錯開,只落在她的唇角。 原本以為他要做什么的涂茶握緊拳頭,卻半天也沒等到下一步。 誰知道祭祀大人抬起頭來:“接下來,該怎么做?” 涂茶:……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純情選手。 他潔白的外袍在月下發(fā)出瑩潤的光,是一如即往既往圣潔的模樣,眼角卻帶上饜足的神色,又略微渴求地看著她的唇。 “要洗澡!” 祭祀大人半信半疑地看她。 涂茶說得很自信,她可沒說錯。 涂茶帶著他去家里,走得要多慢有多慢,磨蹭了好一會兒,祭祀大人問清方向干脆利落地抱起了她,直飛到滿是星辰的天空中,極目遠眺,一下子將燈紅酒綠的城市收入眼中。 涂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視角,風將她的襯衫吹得鼓鼓囊囊的,她的發(fā)尾也飄散,眼睛亮起來,看下面城市:“好好看哎?!?/br> 祭祀大人慢了下來,以免高處的風傷到她。 他不明所以地看她唇角的笑意:“你很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