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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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幾人視線在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上流連,眼里打趣的神色不要太明顯。 蕭奕寒倒是鎮(zhèn)定,穩(wěn)當(dāng)當(dāng)站在原地任由眾人打量,沒有一點不適。只是臉上沒了面對亦暖時的溫度。 亦暖對月明說:“我們要回市區(qū),你們有沒有和我們一起走的?” 幾人商量片刻,最后兼職的小姑娘,浮生和他們一起回市區(qū),其他幾人今晚在小鎮(zhèn)上休息,等明天雨停在回去。 大概是提前有預(yù)感,蕭奕寒多帶了把傘。 亦暖今天穿的高跟鞋,腳剛踩下樓梯便進了水。 “我背你。”蕭奕寒說著已經(jīng)把傘遞給她,蹲下身去。 亦暖忙拉住他:“我穿的旗袍,不方便?!?/br> 蕭奕寒一看也是,只得說:“上車把鞋脫了。” “嗯?!?/br> 從小院里到巷口不過十幾步,大雨像石頭一樣噼噼啪啪砸在傘面上,讓人心安。 亦暖專心看路,生怕一不小心踩了坑,蕭奕寒一手摟著她,一手撐著傘。傘偏的厲害,亦暖整個的擋在傘下,而蕭奕寒大半邊身子被大雨打濕,很快的另一邊也連同變濕。 跟在身后的兩人同撐一把傘,小心翼翼沿著前面兩人足跡前進,傘被風(fēng)吹得一會兒偏這邊一會兒偏那邊,兩人都濕了個透。 上了車蕭奕寒也不管有人沒人,徑自傾過身子替她把濕透的鞋脫下。 亦暖手緊抓著座椅,臉燙得厲害,心里頭很不適應(yīng)。 鞋脫下蕭奕寒四處看了看,車上沒有準(zhǔn)備毛巾,他把紙巾抽出包住她兩只腳。 后座兩人安安靜靜吃了一嘴狗糧,心里無一不在感嘆蕭奕寒的細(xì)心,以及對蘇亦暖的羨慕。 一切搞定蕭奕寒才直起身子,還算溫和的詢問后座兩人:“你們?nèi)ツ模俊?/br> 這種溫和在別人聽來卻是冷硬的,好似倆人打擾了他的二人世界。 “我在s師范大學(xué)?!?/br> “萬江小區(qū)?!?/br> 兩人連忙報了位置。 蕭奕寒轉(zhuǎn)回頭不多說什么,發(fā)動車朝市區(qū)前進。 腳上很暖,這種暖一路從腳上往上爬,爬遍全身,爬上心頭。 亦暖動了動,紙松了一些,她停止了動作,回頭看了眼,后座兩人都淋濕了。 她把紙遞給兩人,“要不要擦擦?” “謝謝?!眱扇私舆^紙一齊道謝。 她有點不愿意看蕭奕寒,可不經(jīng)意的便看見他肩膀上濕了一大半,明顯的剛才打傘對方只顧著她,自己全淋濕了。 亦暖靜了好一會兒,最終妥協(xié),抽出紙?zhí)竭^身子輕輕擦拭他脖子和手臂上的雨水。 蕭奕寒開車的手差點打滑,他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身體緊繃著,胸口里的心臟隨著皮膚上輕柔的擦拭跳動,不僅是心臟,連著脈搏也在跳動,耳朵悄悄爬上紅暈。 皮膚上雨水被擦干,觸感消失,身體和胸口空落落的缺失了一塊。 亦暖和浮生還有兼職的小jiejie不是很熟,找不到話聊,索性不去找話題,安安靜靜看向車前方。 雨聲讓人心靜,她浮躁一整天的心徹底歸于正常。 她余光看向開車的蕭奕寒,眼底有片刻迷茫。 他為什么要對她好呢?房子加上她名字,冒著暴風(fēng)雨來接她。 如果說是為了治愈情傷,看著并不像。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他不是一個會為情所傷的人,更何況他家里沒有任何關(guān)于女性的東西。 那,是真的喜歡…… 亦暖忙打住猜測,她不敢去想。 相繼把兩人送達目的地后車上只剩下他們倆,蕭奕寒問她:“餓不餓?” “不是很餓?!币嗯瘑査?“你吃晚飯了嗎?” 蕭奕寒扭頭看她,她唇色有點蒼白:“沒有?!?/br> 他一天都在忙著整理家里,整理完天已經(jīng)黑了,外面刮大風(fēng),手機上收到黃色暴雨預(yù)警,心里擔(dān)心便趕去接她了。 外面大雨沒有停歇的跡象,街邊很多餐館關(guān)了門。 “這個點不知道還有沒有餐館開門,回家煮面吃可以嗎?” “嗯,我都行。” 倆人就著中午炒的rou末繼續(xù)吃拌面,外面雨聲時大時小,蕭奕寒在廚房洗碗亦暖回臥室洗澡。 吹干頭發(fā)出來蕭奕寒正坐在床沿,手里把玩著個盒子。 看她出來對她招了招手。 亦暖順從走了過去。 他拉著她坐下,在她手上涂了一層什么,然后打開盒子將放置在里面淡綠泛著流光的翡翠手鐲拿起往她手上套。 冰冰涼涼的觸感從手上傳至心上。 亦暖被冰得直縮手。 蕭奕寒拉住,低聲說:“別動?!?/br> 他一用力,手鐲牢牢套在她手腕上。 手鐲冰清玉潔、清澈瑩潤,和她白皙細(xì)膩的手腕神似,似是專為她定做的那般。 蕭奕寒執(zhí)起戴上手鐲的手,細(xì)細(xì)欣賞,嘴角含著淺淺笑意,稱贊道:“很適合你,昨天去看了戒指,沒有合適的,定制的要過一段時間?!?/br> 亦暖喜歡綠色,很喜歡,這枚手鐲正好是淡綠色,里面似是流淌著盈盈水光。 亦暖視線聚焦在手鐲上,沒有仔細(xì)聽后半句,蕭奕寒說完好一會兒,她低聲問:“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嗓子微微有些啞。 “你值得?!睒O輕,卻不容人忽視的話。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她說“你值得”。 別人對她說的多是“你應(yīng)該的”“這是你的命”“你個白眼狼”…… 他早出現(xiàn)幾年該多好……或者在那件事發(fā)生的時候認(rèn)識她,給她一點幫助,她就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這個樣子。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什么是值得她信任,能激起她情緒,只能是十年前那人。 她虛偽的笑幾乎維持不住,只得收起,她看著他,認(rèn)真又明確的對他說:“奕寒,你是個很好的人,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但我不會喜歡你,對不起! 后面半句在抵達嘴邊時被她咽了下去,她明白,如果說出,眼前這份溫暖將不會屬于她。 她貪念這份溫暖,這為數(shù)不多的溫暖。 蘇亦暖太清楚自己暗藏的脾性——自私、卑鄙、偏執(zhí)、貪婪。 那么至少應(yīng)該回報他一些什么,物質(zhì)方面無法回饋,這具身體……是她最大的資本…… 亦暖不敢看身旁的人,眼皮垂下盯著手上玉鐲,盯了許久她一下子扭過頭看準(zhǔn)他的唇,莽撞,不顧后果親了上去。 她什么也沒感受到,她只覺得心里厭惡快要涌出,她怕眼睛泄露了情緒,干脆閉上了眼。 “唔” 蕭奕寒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發(fā)出一聲悶哼,嘴上被人重重咬了一口,嘴唇大概被咬破了,帶著刺痛。 那一閃而過的厭惡他看得真切。 第25章 “對不起?!边@三個字從…… 如果一個女人寧愿犧牲身體來回報你, 也不愿說違心的話,那她絕不可能對你動心。 蕭奕寒看得透,心寒得厲害, 這么多年, 這是他唯一動心的人,偏偏這人像上了鎖, 而他沒有鑰匙,又不忍強行打開。 他把手放在她身上,想將她推開。 手下的身體在顫抖,眼前是細(xì)長緊閉的雙眼, 因為害怕長長地睫毛上下抖動得厲害。 他的兩邊手臂被抓得破了皮,有指尖刺進皮膚。 蕭奕寒推的動作改為護,忍著失望任由她動作,亦暖看不到的地方, 他平靜深邃的眼眸含著悲傷。 緊貼在一起的嘴唇?jīng)]有章法地咬來咬去, 像是在發(fā)泄什么,最后似是不得門路只得抵在一處, 一動不動。 嬌弱地喘息在臥室里回響。 罷了,如果這樣能讓她減輕負(fù)擔(dān), 那就這樣吧! 蕭奕寒無聲嘆了口氣,妥協(xié)似的抱住撲進懷里的人兒,懷里軟乎乎的身子有一瞬地僵硬, 很快又放松下去。 他用著為數(shù)不多的, 從別處聽來,看來的經(jīng)驗,唇舌試探著舔舐,輾轉(zhuǎn), 動作極盡溫柔,帶著小心翼翼的呵護。 這是蕭奕寒初吻,亦是蘇亦暖初吻。 和風(fēng)細(xì)雨吻了幾分鐘,蕭奕寒心底,身體里的火越燒越旺,開始肆意沖撞他理智的神經(jīng),在他刻意的放縱下,理智落了下方,熾熱的血氣上涌。 他沒有經(jīng)驗,自是不懂把控節(jié)奏,開始還能強忍著沖動,到了后面動作愈發(fā)強硬,帶著不容抵抗的侵略性,腦子里時不時閃現(xiàn)那一閃而過的厭惡。 心痛和惱怒占據(jù)腦海。 他本就不是一個和善的人,若不是擔(dān)心嚇著她,又怎么會克制著自己一言一行。 此刻,在身體與外在因素的刺激下,他平靜下暗藏的波濤幾欲將理智淹沒,他只想拉著她沉淪! 沉淪! 他的吻與動作變得粗暴,火熱的大手在她身上游離,恨不能一口吃了送到嘴邊的人。 抓住手臂的手快要滑落,他一手環(huán)住柔軟腰肢,一手把快要滑落的柔軟手臂往脖子上帶。 “唔~” 亦暖被吻得快要窒息,被環(huán)住的地方箍得緊緊地,骨頭似是要被勒斷,嘴里控制不住發(fā)出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