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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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她人呢?”行文一跳下馬,馬上抓住上前牽馬的仆役大聲的急急問道。 “在,在,在逸情居!”仆役的忽然見著主人那么焦急的拽住自己的樣子,一下也被嚇得結結巴巴的,連回話的尊卑規(guī)矩都忘了,等他回神想再補充,主子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行文半走半躍,箭步如飛很快就來到目的地,逸情居是他府邸的偏院也是他的起居室。平日里他喜靜,所以雖則逸情居很大,環(huán)境亦是很優(yōu)雅,可是服侍的仆役卻并不多,除了叁兩個必要的打雜和整理庭院的人手外,就只有趙管家會偶爾來此處,向他報道一些事情?,F(xiàn)在他一路過來,并沒有見到那個幾個貼身的仆役,應是趙管家早已經(jīng)把他們遣遠了。這種架勢……他裂嘴一笑,心情更加雀躍難掩,怕是真的,曉蕾來了。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正座上一個青衣女子,正在低頭茗茶。聽到聲響,女子起抬頭,見到忽然闖入的男子,也不驚訝,慢慢的放下茶杯,靜靜的看著他,嘴角上揚,眉目里都是笑。 “曉蕾,真是你!”男子快步上前,走到女子跟前,言語中興奮又帶著不敢相信,眼睛盯著裴曉蕾看個不停。 “當然是我!”裴曉蕾站了起來,抬頭看著已經(jīng)比自己高出一個半頭的師弟,抬手比劃一下,想像小時候那樣摸摸他的腦袋,卻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海拔,她已經(jīng)已夠不著了,只得收回手,笑著說“你長高了,小師弟!”。 “嗯!我現(xiàn)在比你高了!”他低下頭,屈下半個身子,讓他們兩人可以目光平視,也讓她可以如從前那樣,把個子小小的他拉到跟前,攀比著著彼此的身高。那個時候,那怕,她只是高他那么一點點,也足以讓她暗暗的高興很久。 這樣的距離,讓他可以跟仔細的看清楚眼前這位淡掃峨眉,清艷脫俗的女子?!啊狈接屑讶?,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曉蕾,你就這樣子到處亂走,出了禍事如何是好?”他說著這樣文縐縐的說著聽似輕浮的話,語氣卻是認真的。 她噗哧一笑,粉拳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訓道:“瞎扯,還傾城傾國呢,出外這些年,你倒是學會了不少奉承的話了?!?/br> “非也,我說的是大實話,這世間沒有女子誰比得過我們家的曉蕾!”他摸了摸腦袋,竟然像小時候那樣,微嘟著嘴,喃喃的爭辯道。 “要叫師姐!”她含笑又敲了一下,糾正道。這小子還是老樣子,明明博覽群書,小時候又常常跟著管事和師兄們出門游歷,算是見過了不少世面,卻偏依舊喜歡學做個井底之蛙,總是認為世間最好的東西永遠都在家里。不過,這會兒,她這只行兇的手倒是沒有收得回來,被行文緊緊的扣留住了,男人的大掌,緊緊的包含著她的小手。 對她這樣的糾正,他笑而不答,只把她拉回位置上,坐好。杯子上的茶已有些涼,諾大的屋子,只有她和他,趙管家,把閑雜人等清理得很干凈。他端起茶壺,動手想去換,中途卻被裴曉蕾截去,她咪著眼,笑著說,“這樣就好 ,不用換了!”。 “涼水,對你身體不好!”他拔開她的手,執(zhí)意要換。 “二師兄,應該有給你家書才是!你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像是身體有恙嗎?”她把茶壺護著,小心的提防著,眼球這個虎視眈眈的小師弟,大熱天的,她才不要喝熱茶呢。 她被這樣一提醒,行文才想起,前些日子,二師兄確實有來信說,小姐的身體已經(jīng)大好無恙。讓他無須擔心,還特別提醒他,也不要再大把大把的藥材往家里運了。他本以為,這只是二師兄的托詞,一直以來,給他的家書,多是曉蕾親手寫了,提到自己的身體,她總是說還可以,讓他無須cao心,并叮囑著他不要回來,在外要多加小心云云……所以,二師兄的那封家書,他并不盡信,而他派回莊探看究竟的貼身侍從,這次卻遲遲未回來。 他印象中的曉蕾總是病懨懨的,就算對他們幾個師兄姐一向親近,但骨子里的那點淡淡的疏離,卻騙不了人,不單是對他們疏離,連帶對師傅師娘也一樣隔著一層薄膜。 記得早年,曾有一少林方丈見過小姐后,便先是夸她有慧根,說什么早已參透生死,然后又瞎扯了什么半個魂魄,什么命薄壽短,什么天命所歸……之類的云云。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山莊的主管,護衛(wèi)拎著丟出了山莊,路上還暴打了一頓,他也忘了自己,當初有沒有在盛怒下,也乘機踢了那和尚幾腳。只是所有人都在無形中都被這個和尚在心里踩了好重的一腳。 天下第一莊的繼承人,裴家獨女,裴曉蕾的命,金貴卻難保?;蛟S正是因為如此,自小便聰慧非常的她與人相處總是淡淡的。 而如今,當她看著自己的時候,眼里多了一點東西,那是以前沒有的。這些年來,在這段沒有他參與的歲月里,她,真的變了好多。 “??!”裴曉蕾猛地一抬頭,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倒了杯茶水遞給他,一雙美目,顧盼流轉(zhuǎn)。眸里掩不住,溢出些許意味,些許期待的看著他說:“大師兄說,讓你待會兒去后院,他要試試你的武功修為有,這些年來有沒有長進!” 行為手一偏,手里的茶水濺在手腕上,他看著裴曉蕾,愣愣的像是確認自己沒有幻聽般的問道:“大師兄?你說大師兄也來了?”腳微后退半步,連聲音都有些打顫了。 “嗯!他在院子里,我們走吧!”裴曉蕾像是沒有看到行文的掙扎和那有些發(fā)白的臉色,直拉著他就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