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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收繼婚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閉嘴!”

    嚴五兒閉嘴,重新包好了傷口,打著哆嗦想這殿下被戳了這樣兩個窟窿怎的一點聲兒都不出,怎的麻木成這樣!

    緝熙坐在凳上等著被嚴五兒包扎,臉上肌rou繃得緊緊,他一聲不吭不代表不疼,后背肩胛骨處被刺了一劍,再深些他可就要沒命。大腿上又中了銀鏢,若不是不想生事,他定是要將傷他的那兩個打個半死。

    先前在交手的時候緝熙沒有使全力,他這次是偶然碰上帶御器械,若是真弄死了皇上死士,那這事兒便真要追究到底了,說不定徹查下來連這一班侍衛(wèi)都要遭殃,到時候牽扯出他那就一切都白費了,遂收了幾分力的人就是不慎被戳了兩個窟窿。

    這會子因了嚴五兒笨手笨腳戳的傷口生疼,緝熙便隨手拿過桌上放著的一個簿子,翻開慢慢看著。

    倘若是有別個人瞄一眼這簿子,就看見這簿子上所記內(nèi)容奇怪的很,上面一列寫著年月份以及時辰,再一列便是宮里的宮殿名兒,邊兒上還有個人名。

    翻看著那簿子,緝熙被嚴五兒最后那使勁打結(jié)的一勒險些沒疼出個好歹來,恰好這時也將那簿子翻到最后一頁了,順手便將簿子拿起來照嚴五兒頭摔去。

    只是摔下去之后,緝熙驀地站起來,從嚴五兒手上搶過那簿子,急急翻到最后一頁,那頁的末尾寫著一行字,咸平二十一年,六月五日,昭陽宮,楊虎子。

    只一瞬緝熙便覺眼前一黑,晃了一下也就站住了,也顧不上說話,一腳將嚴五兒踢飛撞到對墻上,胸口起伏幾下便奔出殿里。

    嚴五兒被踢飛之后半天沒坐起來,一會咧著嘴哭嚎,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攤上這么個好端端平白無故說變臉就變臉的主子,這日子咋過啊?!邊哭邊罵自家主子邊往桌子那頭爬,嚴五兒只覺得再叫這混賬主子打下去他遲早能成個鐵人。捏起摔在地上的簿翻到最后一頁一看,嚴五兒咧著的嘴驀地止了哭聲兒,哆哆嗦嗦想著這回敬事房的安公公怕是命要沒了,說不定他也要沒命。

    昭陽宮里,鬧哄哄捉拿刺客的侍衛(wèi)盤問過后早就走了,也該是到安寢的時候了,往常這個時候穆清早就入睡,這會躺在床上也隱隱約約要睡著,只是迷糊之間就覺得周身都熱得不得了,口干舌燥,有一團子火從身體最深處往上竄。下意識的張嘴猛吸了幾口氣,稍稍覺得體內(nèi)燥火熄了一些,可是一會之后就覺得更熱,身體也難受的緊,總覺得皮膚像是薄的能感覺到錦被的布絲。

    “綠竹,倒杯茶?!?/br>
    綠竹就睡在內(nèi)殿的榻子上,起身倒了杯茶給娘娘。

    穆清喝了幾口清涼了些,重新躺下不多時又陷入一團火中,只是這回像是連神智都要迷糊過去,只覺得從指尖都腳尖都升起股子酥麻,像是驀然之間感覺靈敏了萬分。

    怎么這么熱,身子的感覺奇怪的很,她是發(fā)熱了么,怎的全身都軟綿綿一絲力也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故意停在這里的 趕著上課。。。

    ☆、44香艷了

    勉強躺了一陣,實是躺不住了,渾身燥熱的不行,這種熱還不像是因了天熱而生出的熱,這熱沒有根,仿佛哪哪兒都能生出一股子熱,細究又像是找不到具體的出處,只是連骨頭都被熏蒸的感覺。難受,難受的不得了,可是最讓穆清覺得羞恥的是,她的肌膚希望有人來碰一下或者摸一下。

    焦躁感簡直要逼瘋?cè)?,手里攥著的錦被都要皺成團,穆清忍不住開口“綠竹,將門窗全部打開?!?/br>
    話音剛出,殿里候著的人都嚇了一跳,方才似哭非哭的聲音是誰發(fā)出來的?

    綠竹也是被自家娘娘的聲音驚了一通,伺候娘娘十幾年許,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聲兒,難道天氣真有這么熱外面雨這樣大,殿里都有些發(fā)涼了。

    綠竹跑去將門窗全部打開,想要再進來,“在外面候著吧?!敝髯影l(fā)話,綠竹只得侯在外殿,總覺得娘娘的聲音不對,難不成身子不適?

    穆清也被自己的聲音嚇住了,那樣吊著嗓子一樣發(fā)出的音兒是她素日里不曾有過的,方才怎的就有那樣的聲音?她是病了吧,該要宣太醫(yī)來看看。

    然一會之后,穆清就連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了,兩腿、間的陌生感覺快要嚇壞她了,有什么東西在血液里奔竄,兩腿之間像是有東西急于出來一般,她是真病了。

    “綠竹……宣太醫(yī)……”

    綠竹聽出娘娘話里的不對,連忙著人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自己蹦進去就要掀帳子。

    “出去……”

    此刻帳中是個什么景兒?若是有光該是看到個這樣的景兒。被子半遮不遮的掩著一個妙齡女子,這女子杏眼桃腮高鼻梁,肌膚勝雪蘊桃花,嘴唇殷紅一點點,半張唇兒嬌喘聞,眸子含水霧蒙蒙,貝齒輕點嗑唇瓣,如云秀發(fā)半鋪枕,似那林澗仙人物,脖頸修長輕撥動,胸前起伏漾水波,窈窕身段掩不住,卻是被下見玉腳。

    原是不知不覺間,穆清已將被蹬了個亂七八糟,里衣也是蹭的一團亂,全身都在發(fā)紅,香汗淋漓,抑制不住的手腳要互相動動來緩解身體的焦躁感。遂帳子里已經(jīng)一團亂七八糟,兩腿間夾著錦被的人這會早就沒了往日的端莊,半張著嘴喘氣面皮發(fā)紅眼睛濕潤,這模樣叫別人看見,哪怕叫綠竹看見,都會知道這是怎么了,可是穆清不知道,遂一心咬著嘴唇克制自己的手腳。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讓奴婢們進來看看吧,啊……”綠竹聽聞主子叫太醫(yī)已經(jīng)嚇壞了,這會子昭陽宮上下都動了起來。穆清跟前兒有四個大宮女,這四個人輪流當值,今晚輪著綠竹了,可是主子都生病了,其余的人哪里能睡得住,這會都起來侯在外殿,央求主子讓她們進去看看。

    “都不許進來……不許聲嚷……驚著皇上……”勉強磕巴出這幾個字,再是忍不住,穆清恍恍惚惚自己伸手摸進自己小衣里,頭腦都要發(fā)昏。

    咬著嘴唇忍下將要出來的哭泣,穆清決計不能讓奴才看見自己這會發(fā)病的樣子,這副樣子叫奴才們看見了該要怎么看她?側(cè)了身面朝里翻滾了半圈,只一身里衣叫汗?jié)窳藗€透。

    “娘娘,太醫(yī)來了?!?/br>
    “請……”

    太醫(yī)院院首清豐半夜匆匆被叫到昭陽宮,將將一進殿門,鼻端立時傳來一股味道,清豐眼睛垂下去,四下一看沒看見殿門口有侍衛(wèi),便看不出表情的跟著宮女進殿了。

    “娘娘,卑職太醫(yī)院清豐,不知娘娘哪里不適?”

    清豐年歲看著不大,約莫也就四十五六不到五十的樣子,可是已經(jīng)是太醫(yī)院院首,宮里各個主子瞧病指名讓清豐診治。穆清聽見帳外的聲音覺得自己有救了,遂道“熱……”再說不出話。

    “娘娘伸手讓卑職把脈一瞧……”

    “五殿下……奴婢參見五殿下……”內(nèi)殿正在瞧病中,外殿驀地便聽見太監(jiān)宮女的聲音。清豐眼睛一瞄,就見五皇子長發(fā)披散,只著一身單衣濕淋淋的從外殿走進來,急忙起身跪在邊兒上。

    “怎么樣了?”緝熙發(fā)問,在昭陽宮外看見沒有侍衛(wèi)的時候緝熙驀地腿就要發(fā)軟,及至進殿之后看見候著的奴才們和里面亮著的燭火才覺著提著的氣緩緩放下去。

    “娘娘脈象勁實有力,只是……”清豐眼睛一看正在冒青煙的香爐欲言又止。

    “下去吧,那爐子也一并帶走。”

    清豐便抱了那香爐轉(zhuǎn)身就往出走,多余的話都沒說一句,連五皇子渾身濕淋帶了血也不問,只抱著爐子走自己的。

    綠竹付榮生等人眼瞅著太醫(yī)抱著個爐子轉(zhuǎn)身就走,互相看了幾眼魂兒都要飛走,這是有人要害娘娘啊。

    “都出去,在殿外候著,不叫不許進來?!?/br>
    幾個奴才這時都沒了主意,停了半晌終于往出走,只綠竹拉著不走的緑萼道“我們娘娘……”

    “她好著呢,再不出去我不敢保證她好不好?!?/br>
    于是宮里頃刻間其余喘氣的便退了個干凈,只余帳子里這會嚶嚶嚶要哭的人和帳外渾身濕透血水雨水混流的人。

    緝熙在帳外站了半天,抬手一把撩開床帳子,撲面而來一股幽香和著女兒家的體香,打一眼就看見半截白嫩白嫩的肌膚,里面的人將衣服蹭上去露出了后腰,緝熙腦子一木,再一看躺著的人臉蛋,忽的一下,床帳子被放下了,緝熙轉(zhuǎn)身朝湯池子走。

    湯池子里照舊是冒著熱氣,緝熙三兩下將衣服脫干凈,蹲□拿起瓢子舀了一瓢水兜頭倒下去。一道高瘦寬肩膀的身子從后背到胸前纏著一道白布,大腿上也纏著一道白布,這會白布都泛著紅。

    兜頭澆了幾瓢子水,扯了布巾子擦著頭發(fā)往出走,幾步路的光景,這人腦子里不知在想什么,只看見眼睛黑沉??、黚r>

    “疼……”

    再掀開床帳子,里面翻滾了好半天的人已經(jīng)滿臉都是淚,見進來個人只道疼,本就壓抑著嗓子的,再叫疼那就簡直了,一股子女兒氣鋪天蓋地,像是巨浪頃刻將人打翻沉入海底,一沉,再沉。

    穆清身子已經(jīng)軟癱成一汪水,大腦更是一灘漿糊,可是她還是看清了此刻上床的人沒穿衣服。

    “你怎的不穿衣服……疼……”穆清說不上來那股子難受勁兒,只一聲聲說疼。

    “哪里疼?”緝熙伸手一捉正歪著腦袋哭的人,聽見叫疼聲皺了眉頭,莫不是那藥能傷著人,可是往日里并未見過有喊疼的人。

    緝熙體溫極低,伸手捉起捏著被子不愿意被抱起的人強硬捏開那手將人攬在懷里,也不管自己后背的傷口都要掙開,大腿上的傷早在飛腳踢嚴五兒的時候就撕裂個徹底。

    穆清渾身發(fā)燙,當身子一碰到那泛涼的胸膛時便不由自主粘上去,反身自己摸索著要將自己身子全部貼到人家身上。

    冷不丁身上鉆進個泛著香氣一團火一樣的身子,柔軟,香馥,還帶著嬌滴滴的嚶嚀聲,緝熙腦子都木了,只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人,半天了伸手從穆清腋下舉著人完全放自己身上。

    “哪里疼?”頭臉不由自主就要往下埋,直將鼻子戳進那香嫩的脖頸里才罷了,緝熙粗著嗓子問,幽暗的帳子里兩人說話聲音都不大,一個低沉發(fā)粗,一個嬌柔的要滴水。

    “哪里都疼?!眱删呱碜酉噘N,穆清便稍稍清醒了一些,可自己手已經(jīng)攀上了別人膀子,腦子叫著放開,手指自己不放開,一方難受,一方羞恥,穆清掛著眼淚珠子說哪里都疼。

    “嗯?!本兾鯌?yīng)了這么一聲便不說話了,他知道穆清也不是真疼,只是對于這種感覺不知,然,他也是對這樣的感覺陌生,只感覺腔子里的血奔的也有些快。

    “熱……”

    抬手緩緩摸著懷里人的后脊背,等過了好半晌才顫顫抖抖的將自己手從已經(jīng)蹭起來的里衣底下鉆進去,觸手的肌膚滑膩的簡直叫人害怕,緝熙臉頰發(fā)紅,慢慢摩挲了半晌,一會之后“喀嚓”一聲,穆清上身只有脖子上掛著的小衣還留在身上。

    腦子早就成了漿糊,這會身上驀地一涼穆清也就舒服的喟嘆一聲,那一道聲音簡直能叫人喪了理智,然緝熙這會是害怕夾雜著要發(fā)瘋的克制,自己一時間簡直想要哆嗦起來。

    這會緝熙半躺靠著床頭的多寶格子,長發(fā)披散在肩上身上,穆清也是長發(fā)披散著,兩人胸膛貼著胸膛疊在一起,頭發(fā)互相纏繞。緝熙身上起先是冰涼的,可是這會也溫熱了起來,長手長腳的展著,身上爬著個女兒家。穆清歪扭著身子蜷腿趴在緝熙身上亂動,通身都是粉紅冒汗,鼻頭也發(fā)紅,這會正將自己的雙腿努力放在人家腿上,潛意識里她知道她能放在這雙腿上,且人家愿意讓她放。此刻原本端莊無比的靜妃娘娘已經(jīng)糊了腦子,只剩本能和潛意識。

    “知道我是誰么”緝熙呵出了一團熱氣,長胳膊下去已經(jīng)脫了穆清的褻褲,他也只剩下本能了。

    穆清不答話,只是側(cè)著腦袋看了緝熙一眼,末了就難受的發(fā)哭,其實本就一直哼哼唧唧的在發(fā)哭,這會不理會緝熙的問話,將自己側(cè)臉也貼上發(fā)硬的肌膚,自己磨蹭著緩解皮膚的難受。

    緝熙也是不在意穆清回答與否,手指自己伸下去摸了女兒家雙腿、間一把,末了就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立馬收回手。

    作者有話要說:我就說明天更一章肥的 你們非要今天更 現(xiàn)在不上不下更難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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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破身

    緝熙盯著自己手指看了半晌,半天了才將手指放到自己鼻端嗅了一下,他本是個面皮發(fā)沉的顏色,可是這會臉通紅,嗅了一下手指又將手伸下去抹了一把,再伸上來嗅聞,如此重復(fù)好些回,直到身上的人一聲聲道疼一聲聲道宣太醫(yī)的時候才罷了這舉止。

    緝熙在宮里放了個宮女,本就是要寵幸的,可是臨了了他卻是沒能真幸了那宮女。當看見宮女大張雙腿間的東西時緝熙只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致,不對,感覺不對,味道也不對,就連樣子也有些個惡心,怎的長成那樣個奇怪的樣子,濕黏黏黑咕隆咚一團子,惡心人不惡心。

    可是這會子,這人仿佛上癮了般一股股的聞著穆清雙腿間的味道,發(fā)情雄獸般循著雌獸的味兒咂摸著,忽然就有些想看看穆清雙腿間長什么樣兒。

    說想看那就要看見,立時一舉將人平放在床上,卻是被糊了理智的那個勾著脖子絞著大腿的糾纏著,一時也撕扯不開,于是只得任著吱嗡哭泣的人糾纏在自己身上,折了上身去望女兒家的雙腿間。

    立刻就動彈不得了,還是覺得怎的長得那樣奇怪,可是不惡心,那氣味兒聞著不知怎的也順的很,聞不夠一樣。歪歪扭扭著身子看了半晌,末了扯著穆清一只大腿將兩腿扯了個大開。嫩白嫩白的齒丘上稀疏的毛發(fā)已經(jīng)卷曲潮濕的不成樣子,粉紅的皮rou上兩道道更加粉紅的瓣兒,中間筷子頭粗細的眼兒幾乎沒個通路。

    緝熙眼也不眨的將女兒家的器,物看了個透徹,看完底下,轉(zhuǎn)頭瞧了眼側(cè)臉搭在自己胳膊上的人臉蛋,見五官都皺在一起滿臉汗道子和眼淚道子痕跡的人只將嘴唇快要咬出血窟窿,分出了些理智想著懷里的這個總也是要哭,疼了也哭,不疼也哭,旁的就一點點理智也分不出來了。

    “宣太醫(yī)……我病了……病了……”穆清只是眼前發(fā)紅,這回連努力往人家身上蹭也不頂事兒了,只覺得心里有股子說不上來的渴望,身上有股子說不上來的難受,大半天解不了那難受勁兒,竟是自己將自己的大腿上掐出了些指甲印,只難受的想要立時有個潭子泡泡,亦或是嘴里放個什么東西咬咬,怎的有這股子發(fā)狂的感覺,連哭都覺得難受,一手纏在身邊人的脖子上,穆清不知如何讓自己不難受,只是想要動動蹭蹭身邊的人。

    這會,穆清怕也不知身邊之人是誰了,只是要發(fā)瘋的想要尋個東西解了肚里的不滿足。

    “這就宣,這就宣?!本兾躅^發(fā)四散,后背早就有血道子往下流,可這人一手摁著穆清亂抓亂摸的手全然不在乎,另一手抓著已經(jīng)皺巴在一起的小衣,照舊是一撕扯就扔在邊兒上了。

    這回,兩人都是布絲兒都沒一個了。

    “你宣……宣太醫(yī)了么……”仰臉瞧著半撐著身子的人,穆清眼睛都有些對不準了,只是嬌怯的別無他法的央求這個唯一能說話的人。

    一雙杏核大眼帶了水汽那樣看人一眼,若是圣人該怎辦?緝熙不知,只是喉嚨下意識的一滾,低頭用嘴碰了那大眼一下,道“宣了,這就快來了?!边呎f話邊小雞子啄米一樣碰觸著穆清臉蛋。這只是他下意識的動作,他還學不來人家房事的種種。

    這會帳子里已經(jīng)極為濕熱了,緝熙身上也有層細汗,幽幽暗暗的床帳子里,緝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物事,察覺穆清一驚神智都有些發(fā)昏,終于半拱起身握著自己對準了女兒家嬌嫩的部位。

    這人做事全憑本能,當然曾經(jīng)也不屑研究男女之事,當然也不曾有過怎樣善待女兒家,這時竟是握著自己對準了那筷子頭粗細的眼兒,腰腹一動,直直將自己戳了進去。

    “啊……”外殿的綠竹一干人等只駭?shù)陌l(fā)瘋,這樣凄厲的聲響兒,該是受了怎樣的折磨,況且那聲兒還是主子發(fā)出來的,一時都發(fā)瘋了,不顧付榮生的拉扯死活闖進了外殿。